叶霏霏点头，“对，首先那个人要会催眠术，其次他跟施欢欢是朋友，知道施欢欢被伤害的细节。陈重跟施楠明显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所以我们要从施欢欢的盆友圈开始着手调查。”
    “嗯，先找到施欢欢的闺蜜。”凯瑟琳说着要给厉琛打电话。
    叶霏霏却制止了她，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座机，不到五分钟施欢欢所有人际关系都出现在她的手机上。
    这样的效率让凯瑟琳感慨，她惊奇的望着叶霏霏，“可以啊，你的网络也太给力了。”
    叶霏霏笑了笑，摆手解释道：“不是我的网咯给力，是施欢欢当时的事一定在后来报警了。我们进入相关系统就能查到相关信息。”
    说完，叶霏霏将施欢欢的资料点开。
    她们口中的施欢欢真名其实叫施灵欢，是一个混血芭蕾舞者，生活圈子比较简单。朋友也不多，除了陈重这个未婚夫之外，最好的朋友有两个，一个是她芭蕾舞搭档叫富林，另一个是同组的女孩然然。
    看到这条资料，凯瑟琳直接说：“我觉得可以定向的去查然然和富林，或许他们知道施灵欢发生了什么。”
    叶霏霏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叶霏霏跟凯瑟琳一起去了施灵欢的芭蕾舞剧团。
    他们来的时候舞团正在排练《天鹅湖》，然然今天是领舞在台上转着优美的圈。
    而富林刚好不在。
    叶霏霏两人是等到排练结束才去找然然。
    然然卸妆之后，听到了叶霏霏跟凯瑟琳的话，她瞬间泣不成声，情绪崩溃了近十分钟才缓和过来。
    等她稍稍调整着能说话的时候，她才哽咽着说：“是，我是欢欢的好朋友。我们是舞团的铁三角，她的事，我是在她自杀前一天知道的。当时我想去陪她，可是她说不用，自己跟陈重在一起。我以为陈重会保护好她。可是陈重那个货除了会招蜂引蝶，什么都做不好。”
    说到这里，然然眼底就生出了恨意，她气得再次痛哭。
    叶霏霏跟凯瑟琳谁也没有打断然然，等她情绪恢复之后，凯瑟琳才问：“你是怎么知道施灵欢出那种事的？”
    “其实一开始是看她状态不对，就有点感觉了。只是我没想到是那种事，我以为会是陈重出轨，或者说陈重对不起她一类的。但是问了很多遍，她除了哭就是哭，什么都不想跟我说。后来她自杀的前两天，直接请假不来剧组。我去看过她，但是她将我赶出来，我只能在剧团等她消息。
    后来等到的是她发出了那种消息，跟我说她经历过那么残忍的事，我的心都碎了。你们或许不会明白，或许会认为我这么说话是在演戏。但……我对她的感情早已超过了友情。我们更像是家人。”然然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上面几张照片。
    叶霏霏跟凯瑟琳看到照片里有然然，陈重还有施楠和施灵欢。
    “为了她，我甚至决定嫁给她哥哥。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