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祖安给楚还招拓展经脉,一开始还好,到了后面,他的汗水也渐渐出来了。
倒不是太累,而是这玩意很考验人的意志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点穴之类的功夫需要父母传子女、师徒之间也要同性之间才能传授。
因为这类事情难免会在身上比划碰触,很容易产生异样的感觉。
楚还招这丫头没那么多顾忌,各种喘-息轻哼,少女的娇-媚的声音真是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特别是她浑身衣裳被汗水打湿,近乎有些半透明一般。
到了后来,她整个人彻底犹如一团软泥一般,大半身子重量都不由自主依偎在他怀中。
倒也不是她有什么邪念,而是这种拓展经脉确实有些痛楚,一番折腾下来,整个人早已筋疲力竭,再加上对姐夫的好感,完全没有丝毫防备之情。
这下可苦了祖安,小招未经人事,没有男女之防,但祖安可是彻底的肉食系,此时脑海中浮现出了太多旖旎的画面。
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比以往,心志坚定无比,很快回过神来,拿来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快到旁边房间休息一下吧,别着凉了。另外稍稍恢复精力后,便按照我刚刚教你的法门,反复运功在经脉里游走,免得经脉重新缩回去。”祖安叮嘱道,他刚刚特意留了一股元气在她体内助她一臂之力。
以他现在的修为,做到这一步也不算难事。
楚还招在笨也清楚今天这些是多大的机缘,换作其他人,哪有这个心和能力帮她辛辛苦苦拓展经脉。
“姐夫,我想就在这里休息,不想动了。”她不禁撒娇道。
祖安没好气说道:“我还要帮她们几个拓宽经脉呢。”
“那我先出去了。”楚还招吐了吐舌-头,刚刚亲自经历过,知道整个过程相当危险,不敢留在这里打扰他。
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一回头,冲祖安妩-媚一笑:“姐夫,你怎么把剑藏裤子里呢,刚刚硌得慌,换个地方放吧,免得等会儿咯到她们了,嘻嘻~”
说完笑嘻嘻跑了出去,超短裙摆飞扬,一双-腿又细又直,青春少女气息爆棚,和姜罗敷那种成熟御姐的黑-丝长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祖安一脸懵逼,刚刚我是不是被这小妮子调戏了,还说她什么都不懂呢,我看懂得挺多的嘛。
楚还招出了门过后脸上表情就变得痛苦起来,也没法蹦蹦跳跳了,而是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外走,仿佛刚刚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楚幼昭和慕容清河正好见到了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没事吧?”楚幼昭忍不住问道,两人毕竟是姐妹,虽然平日里吵吵闹闹,但看到她被蹂躏成这模样,还是有些义愤填膺的。
“没事,姐夫让你进去,他有事要和你说。”楚还招嘴角微微上扬,哼,小样,等会儿看你疼成什么模样。
“啊,喊我进去?”楚幼昭一张小脸顿时通红,难道姐夫要了二姐还不够,还要连我也……
虽然人家倒不介意,但这事怎么感觉怪怪的。
“楚哥哥,快进去吧,祖大哥说不定有重要事情呢。”慕容清河倒是没有乱想,毕竟在她视角中,楚哥哥可是个男人,顶多样貌俊秀一些。
楚幼昭咬了咬嘴唇,最终心一横,抱着一股慷慨赴险的模样走进了房间。
慕容清河原本打算问问楚还招的情况,但对方此时身心俱疲,随意摆了摆手就到旁边屋子休息去了,就留她一个人在外面。
且说楚幼昭进了房间,站在门口不敢继续往前,有些期期艾艾地说到:“姐夫找我什么事呀?”
“先把门关上。”
“啊?哦……”
楚幼昭将门关上后,感觉到一颗心砰砰直跳。
祖安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紧张:“不必担心,虽然一开始会有些疼,但到了后面会慢慢习惯的。”
楚幼昭:“???”
姐夫果然要对人家色色了,二姐真没用,刚刚都没法让他满-足么……
“姐夫,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楚幼昭吞吞吐吐道,清河妹妹还在外面呢,而且他刚和二姐……
“有什么不太好的,快把衣服脱了。”祖安心头也有些烦躁,外面还有个慕容清河等着,一时半会儿还弄不完。
“啊?”楚幼昭面红耳赤,不过双手下意识开始解自己衣裳上的扣子。
等她回过神来,都有些鄙视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可想归想,衣服还是不由自主再拖着。
祖安原本在研究之前给他们的功法修炼册子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结果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不用脱那么多,外套脱下来就好了,主要是为了等会儿运功时散热。”
免得像刚才楚还招那般把衣服都弄得半透明了。
“运功?”楚幼昭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小招没和你说么?”祖安一愣,“我要帮你们拓宽一下经脉,可能过程有点疼,有点热……”
经他一解释,楚幼昭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顿时霞飞双颊。
可恶,还招故意骗我,就是想看我出丑!
接下来祖安就开始继续刚刚的事情,帮她拓宽体内经脉。
且说慕容清河在外面研究着祖安给她的功法册子,只有和楚哥哥在一起,她才会显得恋爱脑,平日里她本就是一个勤奋好学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在军中闯出一片天地。
忽然屋中传来了楚哥哥的声音:“姐夫,轻点,疼!”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
刚刚楚还招在里面这样叫她能理解,但楚哥哥现在也这样叫,差点把她的cpu给干烧了。
难道祖大哥也喜欢男人?
楚哥哥的确长得清秀俊俏,难怪他会喜欢。
不对,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祖哥哥正在里面受欺负。
她下意识拿出了枪要冲进去救人,关心情郎,也顾不得祖大哥修为有多高,自己是不是对手的问题了。
这时正好姜罗敷和纪登徒也来到一旁,听到这一声两个也风中凌乱。
纪登徒抬头看了看四周,没错啊,这是祭酒的房间啊,天下无数书院学子心中的圣地。
怎么搞得像什么青楼一样了呢。
“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这位新祭酒看来很会玩嘛。”
看到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姜罗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龌蹉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于是她直接在门外清了清嗓子:“祭酒,二师兄回来了。”
“什么!”里面传来一声又惊又喜的声音,很快房门就被打开。
刚刚在甚虚子那里得知空蝉叶之类的东西天下间恐怕只有他二师兄知道,不过对方却远在明月城,万万没想到竟然送上了门来。
“是你?”
这一路上纪登徒都在找姜罗敷打听新祭酒是谁,可惜对方就是不告诉他,反而只说是他的老熟人。
这样反而更加抓心挠肝,他在脑海中思索自己认识的到底是谁,最后得出最大概率是大师兄。
哪知道门一打开是当年明月城那小子,想当年那小子骗吃骗喝还骗他女儿,想着都有点来气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慕容清河却顾不得其他,急忙往屋子里看去:“楚哥哥?”
正好看到楚幼昭匆匆忙忙穿好了衣裳,红着脸低着头,这下门外的三人神情都极为诡异起来。
“你……”连姜罗敷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小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现场反倒是纪登徒最不信,毕竟两人当初可是一起交流过小黄-书的交情,对对方的口味那是知道得相当清楚。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到几人表情,祖安便知道他们想岔了,急忙将刚刚的事情大致解释了一遍。
几人听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姜罗敷心想没看错这小子。
慕容清河则庆幸楚哥哥没有被侵犯,二来也为自己误会祖大哥感到羞愧。
纪登徒则是一脸震惊:“以后天的手段拓宽人的经脉,你的修为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
他身为学院的医者,自然清楚这有多难,哪怕医术到了他这种地步都做不到。
看到他脸上的震惊,姜罗敷莫名有些开心:“你还不知道吧,他前两天在京城大杀四方,伤在他手下的宗师、大宗师不知道多少,甚至连地仙也被他秒杀了。”
纪登徒:“???”
这些年他一直浑浑噩噩,对外界的事情并不关心,除了这次得知老师的死讯,才想着回来一趟,一路上也是各种借酒消愁,根本不会去刻意了解这些信息。
可是他清楚自己这个小-姨子的性子,她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甚至连谎都不会说。
秒杀地仙几个字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他忍不住围着祖安转了几圈:“你小子没被人家夺舍吧?”
祖安没好气地说道:“你觉得谁夺舍能有这样的效果。”
“说不定那狗皇帝呢,”纪登徒哼了一声,“要想判断是不是很简单,那本白老师后续的故事是什么?”
姜罗敷一怔,白老师?
学院里有姓白的老师么?
祖安没好气地说道:“是你自己想看后续吧?”
料到昔日熟悉的话题,两人亲切感顿生。
“嘿嘿,确实有些心痒难耐。”纪登徒忽然咦了一声,“等等,你现在成校长了,学校里的符合白老师外形的恐怕就……”
姜罗敷眉头一皱:“你看我干什么?”
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这眼神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祖安差点没被呛死:“别乱联想,该故事纯属虚构,和真实人物无关。”
担心被姜罗敷知道了尴尬,他急忙岔开话题:“对了,怎么没看到小希呢?”
刚刚还在怀念那个软萌的少女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她爹。
要知道纪登徒把女儿宝贝得不得了,是绝不会将她一个人留在明月城的。
“她采药去了,”纪登徒忽然一脸警惕,仿佛看着一头望着小白菜垂涎欲滴的猪似的,“臭小子,离我家小希远点,别打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