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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厚实的脸皮。
    “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你来睡呢?”陆兴安靠在门沿上,打趣着楚行。
    “我可以给你暖床,陆大帅哥。”楚行也不管陆兴安同意不同意,直接进门钻进了被窝。
    陆兴安笑了笑,慢慢向床走去。
    关上灯,漆黑一片。
    楚行蜷曲着身体,刚打开暖气,渗入还不太均匀全面,仍感觉有点冷。突然有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能感受到点点暖意,下一刻,后背抵住了某个坚硬有力的胸膛,灼热的温度向他传来,通过后背,传导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暖和,楚行又向后蹭了蹭,使这个怀抱更加彻底。“好暖和……”楚行似在喃喃自语,似又在对身后的陆兴安说着。
    “真不知道是你给我暖床,还是我在给你暖床……”陆兴安轻声说道。
    房间内一片黑,看不清床上的两个人影,看不清陆兴安脸上宠溺的笑容,也看不清楚行那微扬的嘴角。
    第二十六章 忙碌(偷腥?)的陆天杀
    时间过得很快,楚行已经和陆兴安和和睦睦地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家务由两人分担,楚行做饭,陆兴安洗碗,分工合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过有时陆兴安会罢工,理由是因为应酬过多,回到家已是很累。这时候楚行也只有不情不愿地往洗碗池走。不过最近这种情况发生得越来越频繁,楚行受不了了。
    “你又不洗碗?”楚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玩手机的陆兴安。不是累吗,还有精力玩手机?玩什么那么认真?
    “我今天很累,你就帮我洗洗吧!”陆兴安专注地看着手机,连头也不抬。
    “你,简直……过分,说话不算数。哼。”楚行边说边走向冰箱,拿出一瓶汽水喝下,“我也懒得洗了……就放在那儿吧,等积多了再洗。”
    陆兴安还是没抬头。
    楚行也懒得理他,坐回沙发玩起游戏来。
    突然,寂静许久的陆兴安开口了。“阿行,你在青立的房间还没退吗?”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退,我可是交了半年的租金,这还没到期呢?退了,可就亏了。”楚行不停地划着屏幕,有点漫不经心。
    “可是,那里不是要拆了吗?你还是早点将所以的东西搬到我家来吧。”
    “拆?从去年拆到现在?快一年了,不也没拆吗?其实我不希望那里被拆的,我知道那里拆了后肯定会用作商业中心,毕竟那里的交通那么四通八达,接近市中心,肯定不会将它修成住宅区的。还有我为什么要搬到你家来?我又不是你的谁。”
    陆兴安抬起头来,看着楚行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复又答道:“商业发达未必不好。”
    “切,我普通人一个,西利的繁华与我无关。我关心的只是钱,青立的房租那么便宜可给我省下不少钱,要是拆了另作其它用途……喂,你去哪儿?”楚行抬眼便看到陆兴安匆匆出门离去的背影。
    “我有事,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你自己早点睡……”
    “砰……”门被关上。
    不知道最近陆兴安在忙什么,这段时间经常晚归,有时还彻夜不归,人感觉也有点疲惫。干什么去了,难道鬼混去了?这个陆天杀,竟然出去偷腥。瞧你那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等等,自己怎么有点像得知老公出轨而哀怨无比的妻子呢?
    “陆天杀要做什么,不关我事,对吧!”楚行喃喃自语着。
    他看了看表,七点四十四分。
    “喂,你怎么还不回来?饭菜都快凉了。”
    “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先吃吧!”
    “又不回来?看来你最近很忙啊?”楚行话语里透露着点点尖酸之意。
    “你想我啦!我知道我很受欢迎的,你……”
    “去死。”电话被挂断,楚行气冲冲地吃起饭来。
    周六,是大多数上班狗的休息狂嗨日。可楚行早早地便起床,出门了。
    正是早市,菜市内人来人往,有些拥挤。楚行就在一群人跟大妈中抢着特价菜品。早市的菜相较与其他时候要便宜些,要不是如此,他怎么会有懒觉不睡,一大清早便爬起来。
    不一会儿,楚行提着菜满意地出来了。“真便宜啊……”他身为菜场内少有的男子,一群大妈抢不过他,可又不甘心,眼睛不停地盯着他,似乎在说:“哎呦,你一个小伙子跟我们一群大妈抢菜,道德啊……”
    楚行拿出手机,拨打陆天杀的号码。今天周六,应该要回来吃晚饭吧?
    “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他又拨下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怎么回事?这么忙,电话都打不进去。隔了一会他再次按下。
    “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第二十七章 不对劲的西嘉(上)
    “快回去了。”杜西嘉毫不留情地下着逐客令。
    “嘉儿,你又赶我走?”季宇楠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一脸凄然。
    “行了。”接着脚一踹,“送”走了风情万千帅气迷人的季宇楠季少。
    “嘉儿……呜呜……”门外传来某人的声音。
    杜西嘉盯着紧闭的门,突然叹了口气。
    他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傻行啊,明天出来玩玩呗!”
    “好。”立刻得到回应。
    “西嘉,你小子终于到了。约我还迟到?”楚行有些抱怨地看着他,都喝了三杯咖啡了。
    “我忘记我约你了,要不是你打电话催我……”杜西嘉有些心虚地坐下。
    “你还是那样。别人约你多早便赴约了,自己约别人就放鸽子,我都不想说你了。”楚行一脸无奈,实则心里暗潮澎湃,每次西嘉主动约他出来,不管怎样他都要赴约,因为……
    “好了好了,我请客。”杜西嘉摆摆手,一副无所谓样,可心里的痛只有自己清楚。
    “这还差不多。”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每次西嘉爽约时都会这么说。一脸奸笑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尽情地宰他。俗话说,没有最奸,只有更奸。楚行便是这类人。每次西嘉都是哭着回去的,并且以人格担保下次一定不会忘记的。然而下次他又哭了,再次以人格担保。其实他很想问一句“你有人格吗?”
    “我下次一定会记得的。”杜西嘉握紧拳头,下定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