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些湿意,殷末有些难受,伸手去摸周喻义的身下。他确实尝到了甜头,所以前两天任周喻义胡闹。
周喻义衣服一件没脱,端端正正的穿着,可西装裤已经膨胀得快要破裂,殷末急匆匆地把他的性器释放出来,不小心用大了些力道,周喻义这才“嘶”的一声吸了口气,放开殷末的唇。
“嘴都肿了!”
殷末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向后仰了仰脖子,大大喘了口气,周喻义看到他白皙的脖子上残留的昨晚的吻痕,又忍不住了,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等会儿帮你舔舔消肿。”
“我那里还被你弄的肿着,你是不是也要舔??”
周喻义从殷末的脖颈间抬起头来,幽深的眼盯着殷末,看的殷末心头发毛。
“行啊。”周喻义伸了根手指进去,殷末忍不住,呻吟出来。
“我先摸摸……”周喻义用手指装模作样的把殷末后穴玩了个遍,才说道,“我怎么没发现肿了?不过倒是挺湿的。”
殷末被玩得全身发抖,气得破口大骂:“你……敢……不敢换个东西插进——啊——”
殷末话来没说完,周喻义便抽出了手指,掰开他的臀部将性器狠狠插了进去,殷末刹那间就哭了出来,后穴死死咬住了周喻义的性器。
“老婆,你既然想让我帮你舔那里。”周喻义伏在殷末耳边,情欲让他的声音显得沙哑又性感,“那今晚只有先把你这里干肿了。”
第49章
“没人告诉你力的作用是相对的吗,商科生?”殷末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封闭的空间里,呻吟和粗喘被放大了无数倍,将殷末心底的欲望也撩拨了起来。他不怕周喻义床上不说粗口,就怕周喻义说个请字,周喻义既然这么奔放,他怎么能落后。
“所以我看今晚你这里也得肿。”
殷末提起身子,探手向下,在一片粗硬的毛发中胡乱揉着,时不时故意去触碰性器的根部,周喻义那里被这么放肆地摆弄过,他一只手抓住殷末的手反手一拧,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喝道:“别闹。”
“不懂……不懂……情趣。”
殷末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根本不成语调,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他根本不需要动,周喻义的腰力和强悍的能力足够让他用后面高潮。
可殷末就是喜欢在性事玩点花样,特别知道周喻义这个人喜欢在床上掌控一切时。车停在路边人不算多的地方,偶尔会有车辆经过,所以周喻义刻意压低了粗喘,闷头操干,殷末却根本不顾及这些,各种淫词浪语撩拨着周喻义。
“等会儿要不要去外面试试?你可以从后面来一次……在树林里,或者车前盖上。”
“或者我帮你用嘴做?老林怎么说来着——跪下来,在你胯下……道歉?”
“还是你喜欢我……”
“够了!”周喻义按住殷末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唇舌。车里空间本来就小,又是在这样一个开阔的环境里,周喻义纵使有千般想法,也只有留在下一次。
殷末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单手勾住了周喻义的脖子和他拥吻。唇舌交缠的感觉是如此温暖,两人有些迷恋了。
“下一次,下次都满足你。”周喻义顶弄的动作慢了下来,突然间,他想细细体会一下身体交融的感觉。他把自己的性器埋在殷末的深处,头靠在殷末的肩膀上。
可殷末快要高潮了,哪里会允许周喻义慢下来,周喻义刚一靠到他的肩膀上,他便推开,自顾自的动了起来,结果一激动,头直直向上撞到了车顶,当场就飙出了眼泪。
“擦……痛死了……”
周喻义特无奈的去帮他揉头:“你激动什么?就这么饥渴?”
“老子饥渴的要命,你能不能快点?”
“好好好,我快点。”
周喻义只有一边帮他揉头一边加快速度,然后听着他小猫一般的哼着,满意的射了出来。
周喻义心想,这完了,床上摊上了个祖宗。
第50章
两人在车上缠绵许久,直到秘书打电话来小心翼翼的说医生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这才收了兵。周喻义问都没问殷末一句,帮他把衣服穿好,启动车子直接去了两人结婚时住的地方,殷末才知道周喻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送他回去。
殷末问:“我走后,你还住那儿?”
周喻义问:“不住那儿我住哪里?”
殷末心想你不是金屋多么,不过他没开口说,他在想另外的事。
到了家后,殷末趁周喻义和医生讲话,熟门熟路的摸到了洗衣房,只见洗衣房的柜子上,果然放了一个袋子,正是昨天早上自己装床单的那一个。
殷末走到柜子前打开袋子,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一套床单被套,中间还夹着一条叠成小方块的内裤,熟悉的基佬紫看来就是他的没错了。
若不是脸肿着,殷末当场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帮人打脸打到自己脸上,估计几百年来都出不了几个。他心里骂着周喻义没节操,到处包养情人害自己被牵连,过了一会儿又埋怨周喻义怎么突然就变正直了,两个多星期没见关林竟然没趁中午滚床单,还把自己给坑了。
看到内裤叠的那么整齐,殷末更无语了,千叮咛万嘱咐让小楚别洗,小楚还是洗了。殷末把内裤拿了出来, 准备塞进口袋里,摸到手时又觉得不对,于是抖开凑近仔细瞧了一眼——这一瞧才瞧出了端倪,这内裤压根就是没洗的,不过被小楚叠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和新的一样,大概是小楚看了后又不准备洗,把床单内裤又给折好了。
这做法一看就是周喻义的习惯。周喻义的衣帽间打开,整齐的能当商场展台,殷末记得小楚以前没这么讲究,现在竟然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也不知道该说周喻义强大,还是爱情的力量强大。
想到了小楚,殷末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他拿着内裤叹气,思考怎么才能把这苦命孩子从火坑里救出来。
周喻义一进门就看到殷末翻来覆去把玩一条内裤,看得他在门口愣了几秒,才问:“你犯什么毛病?恋物癖?”
“你才恋物癖。”
殷末把这条内裤拿手里,想往口袋里塞,看到周喻义嫌弃的目光,又拿了出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周喻义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内裤扔袋子里:“明天洗,先下去看看你的脸,过几天你爸过生日,被你父母看到了问起来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