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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个啊。”周喻义熟练地炒着肉酱,“有传闻当初他和太太结婚,是因为他是岳父的忠实粉丝,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恋父。”
    殷末嫌弃道:“我又不恋母,你这么形容我什么意思?”
    周喻义笑道:“你不用恋母,恋我就行。”
    第63章
    “……”
    殷末觉得周喻义今天大概吃错药了。事实上,在他的认知里,周喻义每天都在吃错药,从洗床单到每天接送再到今天一套套的情话,有时候真不知道周喻义脑子怎么长的。
    他撑着着半边不肿的脸,又点开周喻义的朋友圈,看好友那里有没有什么料,结果没翻多久,就看到个名叫二木林的熟人。
    那条消息是前几天半夜发的,某位耿直的道上匪首在一晚上的混乱过后,终于忍不住在朋友圈学着文化人发了条感叹——哎,感情真是个复杂的东西!
    殷末一看下面的评论,一溜儿全是问老林是不是遇上真命天女,剩下一部分都是点赞,其中还包括章医生。
    周喻义连个赞都没点,直接无视了。殷末看了老林其他消息,周喻义每条必赞。
    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老林这种大老粗,伤春悲秋的时候不多,这都不给人家点个赞,周喻义实在不厚道。
    于是殷末问周喻义:“我能帮你点个赞吗?”
    周喻义正在切水果,听到这话,“嗯”了一声。
    殷末手指一戳,给老林点了个赞。过了一会儿回去看,又发现老林在下面发了条评论:“老周,我知道你看到了,兄弟劝你一句,有些人碰不得啊!别糊涂!”
    殷末被逗笑了,突然玩笑心起,问了周喻义一句:“我能帮你回个评论吗?”
    周喻义有点警惕:“章医生?”
    殷末说:“不是章医生,章医生都不发朋友圈的。”
    周喻义说:“我看你样子是有点可惜。”
    殷末问:“行吗?不会发乱七八糟的话。”
    周喻义说:“随便。”
    殷末便给老林回了个评论:“我会转告他的,顺便问一句,你的伤好了吗?”
    然后他放下手机,对周喻义说:“老林发评论说让你赶紧甩了我,别犯糊涂。”
    “不用管——什么?你刚给谁回评论?”
    周喻义猛地一回头,殷末冲他晃了晃手机:“老林啊。”
    “你还真是——”周喻义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拿过自己手机敲了殷末的头一下,“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老林多有意思一人,多陪人家聊聊天嘛。”殷末把自己手机拿出来,通过了周喻义的验证。然后又打开小加号,输入一串数字。
    周喻义刚转过身准备继续做饭,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又转过身来。
    殷末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有点奇怪。他就好像一个老师眼皮子底下偷偷拉同桌女孩裙子的捣蛋男孩,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周喻义面无表情走过去,一把抢过殷末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大喇喇的是章医生的微信号。
    殷末抬头,一脸无辜。
    周喻义冷着脸看他,把手机扔他怀里,接着给章医生打了个电话。章医生接到电话时正准备下班,以为周喻义要叫他出来吃饭,一接通电话却是周喻义让他拒了殷末的好友申请,没头没尾,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殷末怎么会知道我的微信号?”
    “玩我手机翻到的。”
    “……你这也太娇纵他了。”章医生也是个爱看热闹的性子,开玩笑道,“我建议你朋友圈发一条‘遇到我媳妇加微信好友请一律拒绝,否则绝交。’他脑子这么好,又爱撩人,指不定还加了另外的人。”
    第64章
    章医生的话让周喻义有些心烦意乱,他把电话挂了塞口袋里,对着殷末摊开手:“拿来。”
    殷末抱着着自己的手机就像护着自己的贞操,死命摇头,坚决不从。
    周喻义问:“你就加了章医生一个?”
    殷末说:“就他一个,他还没通过。”
    “你还想让他通过?做梦!”
    周喻义怒气冲冲转身,殷末以为周喻义又要开始砸饭桌,连忙跳起来扑向周喻义:“哎哎哎,千万别生气!别浪费粮食!”
    周喻义说:“我只让你看我的信息,没让你勾搭我朋友。”
    殷末说:“那也得能勾搭上才行。”
    周喻义眼看着又要炸,殷末一瞧不对劲,把他胳膊拉住了,软了声调,说:“我好饿……”
    周喻义站在原地,也不动,就这样静静看着殷末,不知道在想什么。殷末猜他八成在思考自己对着他说我好饿和对着食堂大妈说我好饿之间有什么差别,也不敢刺激他,只有等他静静地看完。
    殷末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饥饿中的人不要脸程度通常会更上一层楼,所以他大胆地在上一句话前又加了个称谓。
    “老公,我好饿。”
    这话的效果堪比驱魔咒,周喻义浑身的怒火消失殆尽,他可能还生出了些别的情绪,因为殷末看到他匆忙背过身去,这是掩饰的反应。
    那些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又涌上了殷末的心头,他突然间有了个想法——就像那些调戏心仪小女生的小学男生一般,他黏在周喻义身后,跟着他走向料理台,又叫了一声老公。
    “一边儿去,别耽误我做饭。”
    周喻义还是没回头,可是声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殷末又走近了一步,贴在周喻义的后背,稍微踮起脚,把下巴搁在周喻义未受伤的肩膀上,叫了一声“老公”。
    最后一声叫出来,殷末自己的脸都有些发热了。
    他已经从周喻义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感觉到周喻义紧绷的肌肉,看来周喻义也有点紧张。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殷末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想或许他应该坐回小板凳上去,或者应该离开厨房去看看孔语在做什么,总之他不能继续黏着周喻义,他怕自己会失去控制,做一些将来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可就在这思考的时间里,夕阳已经半沉了,殷末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有多么贪恋这种温暖,有多么患得患失,他低下头,纠结地啃着周喻义肩膀上的衬衫,像一只嚼着兔草的兔子。
    “……你这是什么毛病。”
    隔着湿漉漉的衬衫,唇齿带来的触感在周喻义的体内激起无数激烈的电流,让他瞬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