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出去巡逻,换班回来时,方成阑收到了一张请柬。
那是一个同事结婚的请柬。
方成阑衣服换了一半盯着请柬发愣,身后的同事张旭撞一下他肩膀,“盯着这个发什么呆?女朋友被抢了?”
听到这话方成阑沉沉吐出一口气,他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烦。”
那天晚上,方成阑把请柬给陆茜看了,坐在沙发旁边说道:“这个星期六,一起去吧。”
陆茜正在卸妆,随口问他:“你不上班?”
方成阑说:“这周五晚上值班,周六不上班。”
陆茜擦干净了脸,对着镜子左右看看自己光洁白皙的皮肤,说:“周六不行,周六我们部门有个聚会,早就说好了的。”
方成阑本来在玩手机,闻言抬头看了陆茜一眼,烦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陆茜没有注意他的情绪,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方成阑不相信陆茜,他没忍住心里的疑虑,当天晚上打开了同学群,正看到他们有人在约周六中午一起吃饭。
他也没看清楚是哪几个人,只是记下了时间和地点。
那个周六,方成阑驱车前往他们约定的地点。他并不知道自己会看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他不是缩头乌龟,就算陆茜真的骗了他,他也非得要现场抓到人。
方成阑觉得自己有点脑袋充血。
那些同学约定吃饭的地点是家挺雅致的小中餐馆,接待的服务员问方成阑几位,他匆匆说了一句找人。
进去之后大厅里一目了然没有陆茜他们。
服务员跟在他身后,问道:“先生你找的客人是几位?我帮你找找吧。”
方成阑没搭理她,朝着包间方向走去,刚推开第一个包间门的时候,便见到一个人迎面正要出来,那个人便是喻维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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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方家所谓家境优越也就是一般条件不错,不是什么大富大贵
本文先虐受再虐攻,前期小攻欺负小受,后期会奋起努力去追回小受,初步计划是这样的……
第9章
这是一个小包间,里面一张六人桌,除了喻维彦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一目了然的陆茜并没有在这包间里面。
“陆茜呢?”方成阑问道。
包间里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说:“这不是方成阑吗?你怎么来了?”
方成阑仔细看他,这才注意到这包间里面,除了喻维彦,另外两个男人都是他的中学同学,而其中那个女人反而是不认识的。
他问了一句:“陆茜呢?”
屋子里所有人都是一脸莫名,方才与他说话的那个名叫廖冬的同学说道:“陆茜?陆茜今天没来啊?”
方成阑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他想陆茜可能真的不在这里,而他却像只没头苍蝇似的闯了进来要找陆茜,如果不能找个合适的理由,那么就实在是有些尴尬。
他说:“等等,我好像搞错了,等我去给陆茜打个电话。”说完,他抱歉地对几个人点点头,先退了出去。
方成阑并没有去打电话,他躲到角落里冷静了一下,想好了说辞。
再回到包间时,方成阑看到喻维彦也正好回去,大概是去了趟卫生间,他两步追上喻维彦,装作熟稔的模样一手搭上了喻维彦的肩膀和他一起进了门,说道:“哎?怎么你们吃饭不叫上我和陆茜?”
喻维彦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而方成阑不过是装作熟悉的姿态跟他一起进去,进去了之后便松开了手。
廖冬站起身招呼他过来坐,而另外一个同学赵海军则说道:“对了,我记得你跟喻维彦以前有段时间关系挺好的啊,现在还有联系吗?”
方成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笑着说:“别转移话题啊!”
廖冬去招呼服务员来添副碗筷,而赵海军说:“你才是转移话题,怎么跑这儿来找陆茜了?”
喻维彦的座位刚好在方成阑旁边,他拉开椅子坐下,安静地将面前的桌面整理了一下。
方成阑说:“我记错时间了。”
“怎么回事?”廖冬问他。
方成阑说:“陆茜说约了几个同学吃饭,我以为是今天,结果谁知道是明天中午。”
赵海军挺诧异,“怎么也是在这儿?”
方成阑点点头,“是啊,不知道是不是看你们约的这儿,她给我说的地址也是在这儿,所以我这不是误会了吗?看到喻维彦就往里面闯,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赵海军这时说道:“这么说来,是你们吃饭不叫我们吧?”
方成阑嘿嘿笑两声,他掏出烟来给几个人散烟,递到喻维彦面前时,对方摆手拒绝了。他不禁又多打量了喻维彦几眼,今天喻维彦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衣和天蓝色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简单清爽的打扮让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
发完了烟,方成阑不紧不慢给自己点上火,才说道:“你先说你们怎么不叫上我?”
廖冬这时说道:“我们在群里说话你都没看吧?”
方成阑不好接话,因为他确实没有仔细看。
廖冬指着坐在身边的女人,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刘玲,我们下半年准备要结婚了。”
方成阑闻言,连忙起身和刘玲握了握手。
刘玲不漂亮,却打扮得挺细致,她看着方成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廖冬有这么帅的同学。”
廖冬也笑,他继续对方成阑说:“最近不是装修房子吗?我知道喻维彦在搞室内设计,所以约他出来想聊一聊。”
听到这句话,方成阑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喻维彦的脸上。
喻维彦礼貌而疏离地对他笑笑。
方成阑干笑一声,他说:“老同学厉害啊,都成设计师了!”话说完,方成阑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因为他不管说什么好像都透着股酸气。
第10章
喻维彦听到方成阑的话,沉默一会儿说道:“就是工作讨生活而已。”
方成阑抽着烟,隔着烟雾弥漫看喻维彦,觉得他唇红齿白,下巴尖尖的,说话又温和的模样,顿时回忆起了中学时候那个总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娘炮。
这时赵海军问方成阑:“听陆茜说你现在在当警察啊?公务员不错啊!”
方成阑心说:来了。他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