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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安室:我要告家长了
    “我现在动不了啦。”
    上川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什么不好的,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怎么回事?”被这么一吓,安室透不敢动他,仔细查看起上川瞬的身体状态。
    西装的袖子早就裂开,以至于他看到上川瞬手臂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抽搐。
    只是这个幅度很小,他又被他腿上的伤吸引了注意力,一直没发现。
    “一点后遗症,明天就好了。”
    后遗症?他信这是后遗症,但这后遗症绝对不小!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的神情无比地严肃,他不知道上川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穿着怪盗基德的衣服,又为什么伤成这个样子。
    他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要告诉他父母了!
    “看到地下躺着的那个家伙没有,跟那家伙打的。”上川瞬也没瞒他,实话实说。
    主要是这个情况瞒也没用,还不如如实交代。
    他示意安室透暂时别管他,赶紧去看看那家伙,“你去看看那家伙吧,那家伙失血过多,估计快凉了。”
    安室透瞪了他一眼,过去看野狼的伤势。
    野狼伤的比上川瞬要重多了,如果说上川瞬的脸上苍白如纸,那么这个野狼脸就比墙壁还白,他手臂上的两道枪伤就跟两个小黑洞一样,不断渗出鲜红的血迹。
    对于这个打伤上川瞬的家伙,安室透没什么好态度,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检查起对方的伤势来。
    他抬起对方的手,诡异地发现这只轻飘飘的,像是和身体脱离了开来。
    他拿起另外一只手,同样也是如此。
    他悚然一惊,试着抬起对方的腿,然而腿也是同样的情况。
    就好像四肢都与身体脱离了开来,靠着外层的皮肉连着,才没有肢体分离。
    他刷一下转过头来看上川瞬,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的四肢……?”
    上川瞬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他的四肢怎么了?”
    “他的四肢被卸下来了。”安室透眯着眼睛,不相信上川瞬对此毫不知情。
    上川瞬装傻,“是嘛,我不清楚。”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人挺神异的,他身上的文身能吸收月光,还能发出一种很诡异的招式。”
    安室透皱起眉头,不太相信。
    他的视线在野狼身上的文身上扫过,这文身除了看上去很真实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异常的。
    “真的,后面有他使用那个能力造成的痕迹,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安室透顺着上川瞬的话语所指的方向去察看,果然看到了三道不同寻常的痕迹。
    这痕迹的宽度大概有五厘米,有他小臂那么长。就像是被人用锋利的长刀用力插进地里然后拔出来所造成的。
    但也只是相似,因为并没有这么厚的刀。
    安室透环视四周,从周围的景象来看,这里发生了一起相当激烈的战斗,只是战斗结束的很快,所以并没有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什么伤害。
    他对于上川瞬的话将信将疑,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扛起昏迷的野狼,对着上川瞬道:“你在这等着,我先带他回直升机包扎一下伤口。”
    上川瞬的身体状态很奇怪,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不敢随意碰。
    现在他得赶紧给这家伙包扎一下止个血,否则这家伙就要真的如上川瞬所说凉凉了。
    “去吧,我不着急。”
    上川瞬确实不着急,安室透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野狼那家伙看上去生命力很强的样子,没那么容易凉。
    快斗已经走得很远了,早已出了耳机信号的接收范围。
    上川瞬想把耳机摘下来,费力地抬了半天的手,堪堪摸到耳朵,安室透就回来了。
    见上川瞬费力地抬手想拿什么东西去,安室透迅速走过来,他看了看上川瞬的耳朵,发现了上川瞬带着的耳机。
    这耳机很隐蔽,跟肤色是同一种颜色,他原先都没注意到。
    他帮上川瞬把耳机摘下来,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耳机呀。”
    “谁的?”
    上川瞬老实巴交,“基德的。”
    果然啊,怪盗基德......
    安室透眸光泛起了冷意,“所以,你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怪盗基德?怪盗基德他人呢?”
    “也不算吧,我主动提出过来的。”
    见安室透迁怒到了怪盗基德,上川瞬连忙解释。
    “基德没在这里,他追其他两个人去了。”
    “他走了?他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安室透对于怪盗基德的感观愈发差劲。
    要是怪盗基德在这里,他铁定得好好教育教育怪盗基德出出气才行。
    “我没告诉他我受伤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放弃计划直接过来。”
    好不容易抓到那个组织的尾巴,上川瞬不想因为自己让快斗错失这次良机。
    “哦?”安室透笑容核善,“你们还有计划?”
    上川瞬对于安室透这核善的笑容有点发憷,他转移话题,“去直升机里我再跟你说吧,我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行。”安室透答应得相当干脆。
    上川瞬的肌肉还在抽搐,他想把上川瞬搬回直升机,但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
    “你背我吧,我现在没力气。”
    “好。”
    安室透蹲下身,抓住他两只手,将他固定到背上,然后背着他往马路上走。
    被人触碰让上川瞬身上的疼痛瞬间翻倍,他脸色更白了些,只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风从林间吹来,挂在树梢上的白披风就像一面白色的旗帜。
    安室透背着上川瞬往前走,他走得极慢,走两步就要重新调整一下,以防上川瞬从背上掉下来。
    上川瞬就如同一条死咸鱼,被安室透背着走。
    晚风将安室透的头发风吹到上川瞬的脸上,搞得上川瞬脸有点痒。
    他侧了下脸,仰头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圆,皎皎的月光洒下,让人安全感十足。
    安室透就像在照顾一个全身瘫痪的病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直升机的副驾驶座,生怕对他造成什么二次伤害。
    上川瞬忍耐力相当好,一路上都没露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