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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
    南宫玉璃大概明白她这样做,就是故意设了个圈套,等着反党自投罗网,只是这样用自己做诱饵,会不会太狂妄了,难道她真的以为她所向无敌吗。
    就在南宫玉璃这样想了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外面突然喊杀声四起,箭羽破空之声就响在耳边,“咻——噗”一只箭射进了马车之中,直直的扎进了地板,此时箭尾还在簌簌的颤动着。
    南宫玉璃害怕的向后退了退,心道不好,照这个情形,她们是要被射成筛子啊!
    就在她惊恐的向后躲的时候,一只手臂轻轻的揽在她肩头,把她向自己的方向勾着远离窗口,“莫慌。”
    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能如此淡定,看来这准备工作一定是做了十成十的才敢这样冒险,只是南宫玉璃还是怕那个万一,万一什么呢,为什么要怕花昀烨会死掉?
    南宫玉璃惊觉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抬头去看她,那人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却时刻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只见她手腕一翻,抽出了一柄长剑。
    还不等南宫玉璃惊叫,花昀烨就朝着另一边猛的刺过去,剑势凶狠,耳边依旧都是喊声,只不过不知何时都转为了哀嚎,温热的液体溅在颈后,南宫玉璃不敢回头去看,只得紧紧的抓着花昀烨的衣服。
    “今日。。。必将是你的死期。。。”身后那男人艰难的出声,待他正要笑出声时,南宫玉璃明显能感觉到花昀烨手腕用力,那刺穿身体的长剑生生的那筋肉里扭转,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其痛苦的□□,然后闷声倒地。
    外面的箭雨依旧,一声声的扎在车厢四壁之外,却没有南宫玉璃预想的那样射穿这木板,看来这看似简易的车厢,也是下足了功夫,不知道里面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
    再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垂下的眸子,她为何总是能那么的自信,那么的游刃有余,似乎真的没有人能够伤她分毫,可她也真真的不是什么刀枪不入的神将,南宫玉璃觉得她不是神,却又比任何神仙都厉害。
    “呵。”花昀烨勾起嘴角淡淡的笑,怀里这人的目光,从惊诧到崇拜,百转千回,真是让人怜惜的紧,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肩膀上的手收紧了一些,刚好让南宫玉璃靠在了她的身上,温热,有着淡淡的清香,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就将那浓重的血腥味隔绝在了外面,这一刻,南宫玉璃竟有了想要拥抱她的念头。
    这念头一出,就让她有些惊慌,怎可以随便将心交由她,倘若她只是为了以自己来挟制南宫家,那目的一旦达到,自己的这番心思又要安放在何处?恐怕只能带进冰冷的坟墓了。
    “主上!”凌芸冲到了马车边,急急的跳了上来,见刺客已经伏地而亡,这才松下一口气,反手收了剑,单膝跪地抱拳,“属下护驾不利,求主上责罚。”
    花昀烨把南宫玉璃抱在怀里,并不在意的抬手挑起窗口已经破烂不堪的竹帘,“乱党已经全都清理干净了?”
    “回主上,已经剿杀大半,仍有几个漏网之鱼,但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一定不留活口。”凌芸说的也很平淡。
    “恩,都交给你去处理。”花昀烨看了看怀里犹如惊弓之鸟的皇后,牵起她的手,“皇后随我去行宫休息吧。”
    两人一同上马,花昀烨在她的身后,手臂环着她,牵起缰绳,马儿蹄下用力一蹬,“嗒嗒嗒”的就奔了出去。
    很少骑马的南宫玉璃,紧紧的抓着马鬃,颠簸的差点一头栽下去,腰间突然多出一只手臂,紧紧的攥着她的腰,回头去望,脸上的皮肤磨蹭在一起,心里总是升起些异样。
    “莫要乱动,小心跌下去。”花昀烨一只手牵着缰绳催马前行,两边的树林里响起簌簌的声音,黑影闪动,南宫玉璃以为又有刺客,抓紧了贴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听耳边响起那人的浅笑,“都是我的人。”
    那声音就近在耳畔,以前从未注意过,她的声音虽有些低沉,但却十分纯净,甚是好听,南宫玉璃就这样随着她一起向着山顶的行宫而去。
    与其说是行宫,却半点没有宫殿的样子,不过是个建在山顶的简单院落,像极了江南庭院的那种精致巧妙,园子里,水榭亭台应有尽有,要知道在这山巅之上如此设计,可是要费些力气,并不比那恢弘的宫殿简单。
    南宫玉璃也只是很小的时候,随母亲回过一次江南,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那里很美,到处都是温润的,很舒服。
    可是即便这里景色再美,刚刚经历过生死危机的南宫玉璃,实在无心欣赏,只是随着花昀烨往里走。
    “你先去沐浴更衣,朕还要处理些事情,晚些时候去找你,若是乏了,就先歇息。”不知为何,南宫玉璃觉得,今天的女皇对自己尤其的温柔,让她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则是在猜测她背后的用意。
    见南宫玉璃离开,花昀烨召集几个亲信便到了另一边的房间说话,几人皆是满身浴血,行过礼后,就汇报起今日战况,果然如凌芸所说,设伏的刺客已被全歼,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主上,是南宫家的人。”凌芸将探子回报的密信递上。
    花昀烨接过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两眼,点头道,“今日你们辛苦了,待朕明日回宫,定有奖赏。伤了的先去疗伤,今夜的巡防不可轻心,他们不会就此消停。”
    “主上。。。”凌芸欲言又止。
    “其他人先退下吧。”
    “是。”
    待确定其他人都离开,凌芸焦急的上前说道,“今日攻破我们,差点伤了主上的那个刺客,是南宫彻!”
    “恩,然后呢?”花昀烨随意的摆弄着手中的密信,低垂着眸子,看似心不在焉。
    “主上!”凌芸焦躁的又上前一步。
    “恩?”花昀烨这才抬头看她。
    凌芸紧抿着嘴唇,攥着拳,张了张口,却又马上泄了气,垂着头,“主上应该是自有安排吧?是属下多虑了。”
    花昀烨再次捻了捻手中的纸,语气平缓,“我知你顾虑什么,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忍下了那么多的苦,我们都经不起失败,没有退路了。”
    “既然主上都明白,那为何还要留皇后在身边,她就是南宫家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啊!”凌芸又有些激动起来。
    花昀烨微微一笑,差点把凌芸看的痴掉,“那当初你知我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你们所有的人,为何你还要跟着我?”
    “属下从未那样想过,主上才不是那样的人!”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花昀烨手指搭在唇边,浅笑安然的看着她,分明她那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怔怔的看着她许久,这才脸上一热,低了头,“属下不敢有那种妄想。”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花昀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