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这只智能体是只三头身的萝莉,众人丝毫不觉得奇怪,看到流光后,他们便觉得韶衣的智能体选择这种人类小萝莉的形体,估计也受到了流光的影响。
韶衣刚出来,就见流光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韶光小萝莉,用它的嫩脸蹭着小萝莉的脸,对韶衣道:“妹子妹子,窝喜欢韶光这个样子~~”
韶衣转头看向韶光,发现韶光很淡定在飘在半空中,表情很平静,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那只智能体正在搔扰它,它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智能体一样,与流光的生动灵活成为强烈的对比。
这让韶衣有些不解。
很快,雷修就给她解答了流光能变得这般生动如一个人类的原因:“智能体被唤醒时,就像新生婴儿一样纯洁,它们的学习能力很好,可以摸拟人类的喜怒哀乐,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使它们的性格渐渐成形。当然,到时候你若是不喜欢它们的性格,可以将数据重组,让它们重新恢复成最初始的性格。”
韶衣明白了,流光被唤醒后,学习的东西越多,所以后来渐渐形成了这种性格,逗比又聒噪,显然不是雷修的性格。
“当时我忙着完成大哥布下的任务,二哥将流光要去了一段时间。”雷修又补充道,表示流光变成这样,与他无关。
所以说,流光这种逗比的性格,还是受到二皇子卡尔的影响了。至于雷修为何没有将流光的数据重组,除了流光每次都呼天抢地地表示它很喜欢自己现在的性格、让主人尊重它这个智能体的选择外,雷修也觉得这只智能体逗比成这样挺好玩的,就由着它了。
明白后,韶衣看着淡定地被流光抱着的“韶光”,思索着要不要将它丢给流光,让它们一起逗比呢?虽然“韶光”选择了女性的形象,不过纠结了会儿后,韶衣便接受了。
塞恩斯伯里过来又检查了下韶光,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他慎重地对韶衣道:“韶小姐,韶光就交给你了。”
韶衣虽然疑惑于他的神色,不过依然慎重地道:“谢谢您,我会的。”
格莱斯顿挤了过来,朝半空中的两只智能体叫道:“流光,你别抱着别人的智能体不放,让我看看韶光!哎呀,这形象还真是像韶小姐,雷修,你看,韶小姐小时候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
韶衣小时候?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惊奇地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三皇子殿下英俊的脸庞上浮出了淡淡的红晕,顿时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格莱斯顿忍得肚子差点笑爆,他终于知道雷修这小子到底是痴汉到何等地步,不过是想象一下心爱的人小时候的样子,竟然就脸红了!
亲爱的殿下,你这么痴汉,帝后知道么?
“韶光”制造成功代表了帝国又多了一架九级智能机甲,并且这件事情在半天之内,传遍了整个星际,接连着的是韶光机甲的图片在星空网中流传,又掀起了一阵人们对九级智能机甲的狂热。
当然,这些事情暂时与远在战争前线的韶衣无关,此时她有些担心塞恩斯伯里。这位九极制甲师在确认韶光的成功后,便因为身体原因而倒下了,事后韶衣才知道,为了制造韶光,这位九级制甲师再一次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身体情况更糟糕了,在他坚持要将韶光送到前线时,帝国不得不派出了一支医疗队随行,就是预防他在半途中身体承受不住出状况。
塞恩斯伯里被移到了星舰的医疗室中,韶衣和雷修、格莱斯特等人皆去探望他。
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医生忙碌地为塞恩斯伯里治疗,格莱斯顿突然说道:“这老头子真是太拼了,也不知道他在拼个什么劲儿,缓上一缓也可以的嘛?就为了年轻时的一时气话,用得着如此么?”
雷修和韶衣同时看向他,格莱斯顿耸耸肩膀,说道:“你们别看我,那是他的事情,多说无益。不过你们只要知道,流光和韶光是他毕生的心血就行了,这两架机甲同出一人之手,恐怕其中还有些特别的联系,这得你们自己去挖掘。”然后他又嘿嘿笑道:“幸好,你们是伴侣,彼此的智能体亲密点儿也没什么。”
说着,他的目光移到了半空中还抱在一起的两只智能体,一只表情生动灵活,一只十分淡定,声音依然是机械的声音,连表情也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体。
等医生宣布塞恩斯伯里的情况稳定下来后,摸鱼了很久的格莱斯顿不得不返回星空站的主星舰去继续工作了,离开之前,他对韶衣道:“放你三天假,好好珍惜啊!”
“谢谢。”韶衣真心实意地感谢。
雷修也难得的给了他好脸色。
格莱斯顿又暧昧地笑了起来,“我是个好老师,自然要为学生着想嘛。”然后大笑离去,跟着他的副官和亲卫们一脸无语的表情,对于他们这个长官,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格莱斯顿离开后,雷修便拉着韶衣回了他在星舰的房。门刚关上,他旋身一转,便将韶衣压在门上,低首含咬住她的唇,动作热情而激烈,显然这将近一年半时间不见,让他的忍耐力又降低了不少,根本等不及其他。
热情的alpha让她的脑子又开始晕眩,特别是他身上散发的alpha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腐蚀她的意志力,勾动着她的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的亲吻和拥抱。
他的手习惯性地抚着她后颈的一块嫩肉,不知何时,他的唇已然转移到那里,隔着薄薄的肌肤噬咬着。强悍的alpha轻易地能从其中化学药剂中寻找属于oga甜美的信息素,同时也能感觉到自己残留在她身上的alpha信息素,这代表着他的占有。
时隔两年,残留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已然变淡了,在人体的新陈代谢中,她的oga信息素开始又变得纯粹,再过不久,他的alpha信息素会渐渐消失……这样的猜测让他有些有些暴躁,犬齿不受控制地露出来,在瞬间轻轻地戳破了她嫩薄的肌肤。
“呃……”
韶衣脑子越发的晕眩,那种窒息一样的感觉又出现了,甚至让她直接昏迷过去。
等她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蜷缩在他怀里,他们的身体亲密地相连着,甚至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力度,那样有力的占有,让她瞬间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肌肤染上了珍珠般的红晕,也让他的目光变得痴迷。
发现她清醒后,他又热情地吮吻着她的唇,用动情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那一声声的低沉的叫唤,让她的耳膜都酥软,从尾椎刺激到大脑,身体忍不住躬了起来,却被他趁机加大了占有的力道,他的手指紧紧地和她十指相扣。
“韶衣……”
她张了张嘴,很久才从喉咙里模糊地发出声音:“雷修……”
这声回应像是鼓励了他,很快地她便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脑子又开始晕眩起来。
等她终于清醒时,那种欢愉过后,剩下的便是纵欲带来的后遗症,虽然在体力强悍的alpha眼里,才不过半天时间,根本不算纵欲,可惜现在体质还算脆弱的妹子觉得,这半天时间也太丧心病狂了,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雷修端着一杯加了蜜果的牛奶喂她,他将她亲密地抱在怀里,他们掩在被子下的身体依然亲密地纠缠在一起。他就像突然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将她密密地缠住,一刻也不想分离。
韶衣喝完了牛奶后,觉得喉咙好了一些,想叫他放开自己,但是却被对方很委屈地拒绝了。
“我已经有一年半没有拥抱你了,难道你不想我?”
“……想。”诚实的妹子说道,见他脸上露出柔软的笑容,变本加厉地要缠上来,赶紧道:“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雷修虽然不太想将难得的三天时间用来和她在床上谈公事,可是见她努力转移话题的样子,心头发软,便也顺从了她的意思,说道:“我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等一个月后,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应该会前往雪伽星系吧。”
“去做什么?”
“去找比慕斯特拉草。”他低头,轻轻地蹭着她的脸,“听说雪伽星系的达特勒莫星上有这种异植,我想去试一试。”
听到他的话,韶衣的心顿时酥软成一片,忍不住伸手搂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往他怀里偎去。
比慕斯特拉草正是制作高级强化体质药剂的一种异植,当初他们在奇迹星时还有几种异植没有找到,这些年来,因为发悬赏陆陆续续地找到了几种,可是还有比慕斯特拉草一直没有找到。眼看她即将要满三十岁,旁边的人都开始焦急起来。
韶衣知道他这是为了自己,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她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与世隔绝,从未依靠过任何人,甚至来到未来世界后,虽然这个世界如此与众不同,但她也确信能很好地一个人生活。可是,他却如此强势地插足进她的生活,不知不觉中,感染了他的气息,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雷修,谢谢……”
他微笑着,亲吻她的眼角,不喜欢她对他说“谢谢”。
爱她,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不是alpha的本能,而是他在遇到她时,一种由然而起的感情,并非生物的本能。alpha可以因为oga信息素对oga产生感情和占有欲,但是有一种感情,却超越了生物的本能。
在最初的时候,只因为那一眼,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两人亲密地交颈缠绵,厮磨了会儿,韶衣方开始和他说起她的实习生活。
战争最是磨练人,但是对她而言,改变却没有多大,盖因是她曾经也经历过江湖岁月,能将杀意敛于无形,收敛了那股锋芒。
等她睡着后,雷修半撑着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眼,因为基因修复的原因,她的寿命改变后,同时也延缓了她的衰老,使得她看起来依然像个少女一般,脸蛋依然有些婴儿肥,捏起来软绵绵的,手感很好。
凝视她好一会儿,他低首嗅闻着独属于她的气息,满意于她的气息中混合着他的味道,满足地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闭目休息。
对于久未见面的恋人来说,不将难得休假时间放在床上厮缠做什么?特别是对占有欲爆表的alpha来说,缠着自己的oga在床上厮混,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日常方式,简称——精虫上脑。显然现在的三皇子殿下便是这个状态。
热情如火又体力强悍的alpha想要将三天时间都耗在了房间里,这让韶衣脸色很不好,甚至有些羞于见人。
所以,在韶衣的强烈反对下,雷修最终遗憾地让她下床穿衣服,而他自己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我们去看塞恩斯伯里先生。”韶衣拉着他的手,声音有些轻软。
雷修抿着唇,“没什么好看的。”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
韶衣呆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后,有些好笑。那样严肃又冰冷的大男人,此时却因为她提到了另一个男人,所以在床上耍性子,赖在床上不肯起的样子,让她感觉到十分新奇。
韶衣坐在床边,挨到他身后,凑过去说道:“去吧,等探望完他后,回到房里……都依你!”她红着脸,显然这个决定让她依然有些羞涩。
雷修一跃而起,拿起搁在一旁的装军,递给她道:“帮我穿。”
韶衣又想笑了,为什么有人能一本正经地做着不正经的事情呢?这个男人有时候看起来严肃强大,有时候又显得有些幼稚,而且,还十分的闷骚——这是流光告诉她的,觉得“闷骚”这个词,十分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