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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夏在门推开的瞬间,原本娇艳的脸色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轻轻推开司徒玦还半压着她的身子,对于门口站的女人,她有印象,甄露的侄女,甄染!
    “谁让你推门进来的,你的家教呢!”司徒玦怒吼了一声,本来多年得不到宣泄的身体,在被打扰之后,怒火可想而知。
    “表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刚刚可是敲了门,问过的!”甄染说的有些无辜,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生气而泄露了情绪,女人将目光从觉得无比刺眼的舒夏身上移开。
    “听说你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表哥你!”
    “说了多少次了,咱俩没关系,别一口一个表哥叫我,找表哥,找司徒铭去!”司徒玦完全不给甄染面子,女人的脸色微微难堪之后又变回了刚刚的神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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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最想做俯卧撑
    “那我先在外面等会!”甄染笑着看了眼司徒玦,又看了眼在司徒玦身下的舒夏,关上门,恨意满胸的走了出去。
    “她眼里有着对你的渴望。”舒夏从床上坐起来,不仅对司徒玦渴望,还延伸了对她的仇恨。
    “对我渴望的人多了,我只在意的是我对谁渴望。”
    男人先是洋洋得意的自夸了一句,然后又盯着面前的女人,用自己火热风骚的小眼神,告诉舒夏他对舒夏的渴望。
    女人被他眼里的饥渴看得有些别扭,加上刚刚那个欲罢不能的吻,脸色微红了一层薄晕。
    将脸扭向别处,舒夏顺势从床上起身,想要下床来,却被司徒玦一把拉住了胳膊,一个小小的用力,人就被扯回到了床上。
    “做什么?你的伤口!”舒夏瞪了眼无赖还不知道自我保护的男人,自动忽略他眼里的深意。
    “这么美好的清晨我们就不能解解渴。”司徒玦说的委屈可怜,还透着祈求。
    之前的七年他也觉得没什么,别人躁动不安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荷尔蒙分泌已经停止了,可从再见舒夏开始,他囤积了太久的荷尔蒙就像突然爆发了一样,春梦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天的夜都变得难熬,尤其是这几天,夜里女人在他身边均匀的呼吸,有时候还会将胳膊搭上他的腰,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他夜夜只能靠着幻想而淫荡的活着。
    就这样,他一个帝都最让女人趋之若鹜的钻石男,被这样得不到疏解的生活,愣生生的从一个大好青年变成了猥琐的饥渴男。
    这样的自毁格调,他容易么?
    “时候不早了。”女人努力让自己淡定的下来,她和司徒玦现在还没到能够坦然亲密的那一步。
    “就算不解渴,是不是也要给我继续按摩?”司徒玦才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松手,更何况自从女人给他每天按摩之后,他便秘的症状好了很多。
    舒夏看了眼司徒玦,想要挣脱的身体才又回到床上,手自然而然的搭在男人的小腹,顺时针的按摩起来。
    “小心些甄染,她比甄露聪明些。”男人突然掉转了话题,甄染今天来家里,绝不是什么安好心的探望。
    “如果她不安好心,我会直接杀了她。”舒夏挑眉,甄染对她的敌意都掩饰不住,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
    “多大点事儿啊,出了事我扛着。”司徒玦笑着说道,心里却清楚,只要甄染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舒夏就不会杀她。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想要隐忍,而是她不屑,怕脏了手。
    女人笑笑,继续给男人做肠胃活动。
    甄染等到九点,司徒玦还没从卧室里出来,隔着一扇门,她似乎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两个人在里面做些什么令她讨厌的事情。想象永远比事实可怕,越是想心里越愤怒!
    司徒铭正好在此时下楼,看见甄染竟然在,眉头轻蹙,这女人就是沉不住气,就不明白她在司徒家出现的次数越多,司徒玦和舒夏就会对她越防备。
    “你怎么来了,以后少出现在这里。”男人压低声音,冷着声音说道。
    “我再不来,他们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想要得到他就更难了!”甄染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部发泄到了司徒铭的身上。他们合作已经达成,可这男人迟迟不动手,她有些等不及了!
    “那你可以自己达到你的目的。”司徒铭在女人说完立刻阴寒起来,他不喜欢沉不住气的合作者,和这样的人合作,一定会一败涂地。
    “表哥,我就是被气急了,你别生气,我这不也是着急么?”
    甄染也知道自己说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了,立刻朝着司徒铭道歉。如果司徒铭不帮她,靠姑姑,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那个男人。
    司徒铭脸色依然没有太多好转,“既然想要合作,就按我说的办!”
    “表哥,听你的可以,可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我心里也好有数。”
    甄染知道司徒铭的性子,这男人喜欢隐忍,可她心急,等不起十年八载。
    “再过半个月,司徒玦现在的身体就算我帮你动手了,你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
    司徒铭冷淡的说道,老三这次伤的不轻,一时半会还没有支撑的体力。
    “表哥你确定?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可能就在做着你觉得完不成的事。”甄染有些恼怒的说着,刚刚推门进入,司徒玦正准备亲吻舒夏的场面太震撼,脸上还带着明显的,而且,那个舒夏的嘴唇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一场激情热吻的。
    “舒夏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司徒铭听到甄染的话,眼里多了寒气,因为那个女人,他看上了。
    “表哥,我信你,所以才和你合作,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我们的协议里很清楚,是让我得到司徒玦才生效。”
    甄染现在不敢催促的太过,也等的心急,只好用协议的事情再催促一边司徒铭。
    “你放心,股份我要定的。”男人唇边多了一抹锋利。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等你消息。”甄染也清楚司徒铭的意思,今天她来也就是想催催男人,只不过看着司徒玦的卧室房门关着,才忍不住敲门推开。
    “没有我的通知不要在出现在司徒家。”司徒铭连客气都没有,直接对着甄染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到。
    甄染被这样态度的对待,心里不爽,可现在司徒铭的用途很大,她不能撕破脸。
    “我知道了,表哥。”
    甄染乖巧的说完,女人有些不甘心的出了司徒家的别墅,她一定要尽快得到司徒玦!
    甄染离开,司徒铭才看了眼腕表的时间,两天前欧阳笑和自己的离婚诉讼开庭,他缺席,可昨天法院又发了一张传票给他,那姓吕的律师打电话通知他,传票传唤,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的,否则法院有权利做出缺席判决。视同不出席一方认同欧阳笑的离婚诉讼,愿意放弃辩驳,同意终止夫妻关系,法院有权判处离婚。
    该死的欧阳笑,离婚的心,她还真坚决!
    男人只好驱车去了法院,欧阳笑已经作为上诉一方到场,她的代理律师吕成在他身边,看到司徒铭到场,对他礼貌一笑。
    “审判长,夫妻双方已经出席,本案可以审理。”吕成站起身,恭敬的对着审判席的审判长说到。
    “本庭审判长宣布,关于司徒铭先生和欧阳笑女士的离婚案件现在开庭审理。”
    “司徒铭先生,作为被提起上诉的一方,你可以有自己的律师。”审判长看司徒铭是一个人来的,出于工作职责,友情提示的说了一句。
    “我自己为自己辩护。”司徒铭看着对面的欧阳笑,唇边冷笑多了几分鬼魅和阴森。
    “好,那现在审理正式开始。现在由上诉方对你提出几个问题,请你诚实回答。”
    审判长说完,吕成就站了起来。
    “司徒铭先生,我的委托人欧阳笑小姐反应你们婚后并不幸福,提出离婚,可司徒铭先生你却坚持不协议离婚对吗?你坚持要维持这种不幸福的生活,是什么原因?”
    吕成的提问上来并没有太锋利,却清晰的表达了欧阳笑想要离婚的意愿。
    “婚后生活不幸福就必须离婚?”司徒铭冷声问了一句,欧阳笑神色微微一白,吕成也是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司徒铭单独来法院,他本以为这一场离婚官司不会太难,可这男人一张口,气势就丝毫不比专业律师弱。
    “婚姻的生活幸福与否,并不是评判是否是该离婚的唯一标准。但是司徒铭先生,既然是法律约束的关系就有相应的义务。”
    吕成的话刚刚说完,司徒铭就笑着说了一句,“法律要求结了婚就一定要爱吗?”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爱?欧阳笑,还没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