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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同意我还是会去的,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情份,扬奇一直当我作亲弟弟看待,这么多年如一日,我不可能连他的婚礼都不参加的。
    婚礼喜庆而隆重,请的都是较亲或近的亲朋好友,除了几个见过的,其他人我都不认识。说来也怪,我跟扬奇这么熟,今天却是头一回见他的父母,看二老精神极好身体也健朗,我替扬奇高兴。
    在牧师面前,那一对新人,男俊女丽,那么般配又那么谐和。扬奇笑得一脸傻气,那是他真高兴的表现,每当他露出傻笑时都是他最高兴得忘形的时候,好久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了,有些怀念又有点儿妒忌;新娘笑得很甜,那甜甜的笑容下是幸福的羞涩,在纯白的婚纱里美得让人看着都忍不住为之祝福。
    “他们挺配的。”说悄悄话的,是一直黑着脸的何晋鹏,我转头瞥他一眼,他的脸上无一丝祝福的意思,更没有那话中的赞美意思。我知道他想什么,没有接话,转了回去。
    新人在牧师面前起誓会对对方负一生的责任,不管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快乐或忧愁,都将永远爱着彼此,珍惜彼此,忠实对方,直到永永远远。誓言之后,双方交换戒指……
    看到这里,我想,我是快乐的。
    放下了,五年的情。
    身边的人轻轻撞了撞我,继续悄悄话咬耳朵,“下回,咱们也这样办。”何某人说得那个笃定,可他大约是没想过,中国这种婚礼上并没有两个新郎的先例,要真那么做了,那牧师得吓尿。
    可是――
    我转过头,在双眼只注视着我的何某人的嘴上亲了一口,我们坐最后一排,所以倒也不担心被人瞧了去。被亲的何某人一脸惊诧,疑惑地看我,没有疑问出口。
    我也,什么都没有说。
    婚礼毕,所有人移去了酒店,新人换了衣服,新娘是一身艳红如火的旗服,盘着高雅的发髻和仍一身西服的新郎在接待着宾客。我与何晋鹏还有小家伙被安排在了一席较偏却离新人桌席极近的位置,巧的是,我们身边就是公孙谨,很显然他与传说中的表姐是坐一起的,和我们一样与扬家或是女方家的人都不熟,所以见到我,他表现得特别高兴。
    “从上次见面后,已经好几个月了,你过得好吗?”公孙谨一如继往的温和有礼,儒雅的脸上永远有着不落的笑意,即便看到了我身边的何晋鹏,他也能含笑问候,“原来何总也一起来了。”
    “老婆要来,我自然也来。”何晋鹏凉凉地应了一回,象征性地抓着我的手就在桌面上,我担心旁的人看见就把手缩了回来,他改在桌下握着不放。
    听说过这二人打过架,但我没有亲眼所见,也没听当事人证实过,所以我有些不确信。看现在这场面,二人虽面和但一定心不和,看那火光四射的,如果是所谓的武林高手,这两人早就用眼神大战了几百回合了。
    于是,我确信了这二人过去一定干过架,只是……是不是为着我,那就说不清了。
    为了缓解这僵硬的气氛,我回了公孙谨一个笑脸,“是啊,好久不见了。”顿了顿,我视了一眼身边一脸不快的男人才回公孙谨,“如你看见的,我过得很好。”
    公孙谨脸上是祝福的笑容,“那就好。”他说,然后看到隔着我和他之间的小家伙,“这是?”
    “我们的儿子。”这回答话的是何晋鹏,口气还是那么的不爽,而小家伙很安静地坐着,看见是在说他,就往我身边挪了挪,整个小身体都黏在我身上了,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嗯,我们儿子。”我笑说。
    大约,是我脸上的笑容,使得公孙晋怔了一下,末了还是那一如继往的温和笑脸,赞着宝宝很可爱。
    这一顿喜酒,很好。
    因为挺忙,扬奇中途并没多少时间来我们这一桌,在前头打了招呼之后就没说得上话,酒席散了,大家醉的醉,欢的欢,扬奇却摇摇晃晃地把我拉到了一边,瞪着那双已经喝红了的双眼猛盯我,口齿不清地问:“你……怎么和那……什么总的,好上了?”
    伸手扶他一把,我微蹙眉头,“你没事吧?”他酒量一向很好,喝成这样还真是少见,“别醉得厉害了一会洞房都不醒人事。”我说得认真,他却哈哈大笑了,很用力推了我一把,又把我拉了回去。
    “哈哈……你小子!”斜着双眼瞅我,笑脸挂在那里,不过他仍记着他的目的,“你……别想忽悠我!快说……”
    无奈,我只得把他扶进了其中一间休息室,给他倒了杯水,“把水喝了。”我说,然后立在一边倚着台子,看着眼前的新郎官把那杯水喝尽。今天的扬奇,发型梳得很有型,西装是合身的燕尾服,浓眉大眼,身材高挑……嗯,整体比平时要帅上几分。
    “扬奇。”我唤他,也不知隔了多少年了,这么认真唤他的名字。喊得当事人木然地抬起了眼看我,我一手在台面把玩着不知是啥玩意儿,眼里终于还是露出了一直以来不敢现露的神情,很注专地看着眼前这个发着傻的男人。
    “我一直……”
    “纭…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压抑着妒火的声音响起,休息间的门被撞开了,那里站了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我看过去只见他似箭般冲了过来,一把抓着我往后扯,就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挡在了二人之间。转头瞪着我,“你要做什么?”他质问。
    这个人……
    拉了拉,不让他挡着我,面对扬奇一脸的茫然,我重拾方才的笑容,说:“我一直……很感谢你这么照顾我,五年前,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是你陪着我走过来的。”声音,已经有了些不自觉的微颤,喉咙紧了紧,“所以,今天能看到你得到幸福,我……很高兴,也放心了。”
    看了眼身侧一言不发的何晋鹏,“我很爱他,他也真的在意我,他已经带我过见他的父母家人了,我现在也过得很好,你也可以放心了。”
    最后,我说:“我祝福你!”
    这是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我脸上的笑容,可以证明,我过得同样很幸福的,可以让他放心了。
    听得有些发傻的扬奇这会儿终于有了反应,他站了起来,身高高出我许多,差不多及上何晋鹏了。手了伸出,就一拳打在了气场强大的何晋鹏的胸肩上,吓得我差点惊呼出声,却见何晋鹏立在那儿纹丝不动。
    “小子,不管你有啥身份,我最爱的小弟就交给你了,你要敢惹他难心做对不起他的事,有你好看的!”扬奇抬着下巴,一脸不爽地警告。
    何晋鹏被人威胁也一脸的不爽,拍掉了胸前的手臂,“彼此彼此。”说的人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象征性地也扬起了下巴。
    “嗤!”扬奇终于笑了,酒过后发红的脸上挂着他平时的爽朗笑容,拍拍我的肩,“把你嫁出去了,我也能少操心,你啊以后别再折腾了,好好过。”表扬似的瞟了何晋鹏一眼,那意思只有这两当事人懂。
    扬奇出去后,何晋鹏手一滑,改成把我圈怀里,他高我许多,所以需要低头才能与我对视。眼里是迫切的热情,像等待着什么令他心急的事,就这么看着我。
    我反手,抱着他的粗壮结实的腰,虽羞赧却从来不是迟疑,“往后……我就赖定你了,你可别中途退出啊。”你若退出了,我可怎么办?
    拧了一把我的鼻子,显然对我说的话不是他期待的,很不满,“虽然不是我最想听了,也原谅你了。”说着就俯首下来,我赶紧扭开头,“别、别闹了……宝宝呢?”
    “那个姓公孙的带着。”某人对情敌似乎很放心,都舍得让其帮他带儿子了。说完又寻着我的唇一定要吻到才行,躲不开也不想躲,我给予的是我所能的回应,全部的。
    两人都有些情动,抵着额头喘着气,我热发烫,吐着气:“还、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随时都有人会进来,而且……看了一眼,也不是那么设备齐全。
    得到我的话允,何晋鹏眼里的欲动就更深了,搂着我的腰二话不说就带出了休息间,直奔宾客已散得差不多的大堂某一桌,公孙谨正不知用什么方法,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见到我们走过来,抬起了头,“回来了?宝宝正要找你们呢。”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腰间,那里是何晋鹏毫不避讳的手。我有些不自在,“麻烦你照看这小家伙了。”然后朝小家伙伸手,“宝宝,我们回家了。”
    公孙谨笑,“不麻烦。我说过,跟我,你可以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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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77章 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觉得,公孙谨是故意的,在上车前他那一抹暧昧的目光,让身边的何某人都冒火了,还火上浇油来一句:“今天是阿奇的大喜日子,是真的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纭币簧,车门关上了,车子一下子窜了出去驶得老远,我仍能从后视镜看到公孙谨眯着双眼含笑朝我们挥着手……
    后座上的小家伙昏昏欲睡,而开车的何某人像吃了炸药似的,火气甚大,车子开得都不是那么平稳了。我有些着包,“那……什么,你别听阿谨胡说八道。”谁忧伤了?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失落,但并非那种情感上的伤心。
    而,何某人连瞟我一眼都不肯,也没有出声。回到家,我帮小家伙洗了澡,小家伙已经不清醒了,放床上时睡得挺熟,我有种不想回房的冲动。
    磨磨蹭蹭回了寝室,发现何某人已经洗好了澡,异常安静地半躺在床上,手里还难得的捧了一本书。我犹豫了下,最后拿起睡衣就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那个靠躺在床上的男人仍是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仿佛从刚才起就那个静谧样子,跟个木雕似的。用干毛巾擦了一会头发,余光瞄着床上,那人仍是纹丝不动……
    “……”我已经不知要怎么去揣测他的心思了,把润了的毛巾挂于一边的椅子背上,我走了过去,床前立着,抽了何晋鹏手中的书,他抬首看我。
    “你……要是生气,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猜?
    把我抽走的书拿了回去,何晋鹏带着一股着书卷气息再次垂首,仿佛要把整个人都埋葬进那自有颜如玉的书中,幽幽声音伴着书的韵味飘来,“我没有生你的气。”声音清冷并且沉稳。
    没有生我的气,那就还是在生气咯,那气的是谁?
    抓了抓头,绕了一圈,我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上去,床很宽敞,所以我躺在旁边时,中间隔了仿佛千重万重的距离,而距离的那一头,并没有靠过来的意思。
    敛了眸睫,拉过被子,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让他不高兴,明明回来之前,他还那么……急,色,眼里的欲意坦然而大胆,可现在……
    被子盖过脖子,下巴抵着被子,就差没咬被子了,我在思索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久睡意渐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并没有印象,只隐隐约约好像被何某人抱在了怀里,听到一串咕哝,却听不清咕哝着什么。
    第二日开始,何晋鹏又开始忙了,忙得连一起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小家伙几乎是我带的,晚餐时就我们两孤零零的感觉,小家伙还不敢干涉也不敢问为什么大人时常那么忙,甚至连陪他吃个晚餐的时间都没有。他只会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无比委屈看着我,仿佛在说:他想爸爸了。
    想着这几天连话都说不上,心里其实顶不是滋味的。今天带着小家伙,特意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不少的东西,左拎右提的,只为了炖个滋补的汤。小家伙睡了之后,我看了一下挂墙上的大钟,已经过了十点了,何晋鹏还没有回来的迹象,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开始继续捉摸着,那个男人是还在生我的气呢,还是真的在忙。没得到明确的答案,门把响了,转头看到一身西装有些不整齐的某人回来了,走路有些晃。
    “喝酒了?”我走了过去搀扶,而何晋鹏本微垂着头,应声抬了起来,瞅着我的眼神多少有些迷离,性感的唇动了动,“原来……是你啊。”声音都有些浊了,看来喝得不少。
    “除了我还有谁?”把人扶到大沙发上坐好,我边反问边去倒水,回来时何晋鹏头靠着沙发仰着闭目,嘴里喃着:“……是啊,除了你……还会有谁……”
    眨了眨眼,我坐在他身边,把水送到他嘴边,“先喝点水吧。”就着姿势给他把整杯水都喂了进去,水杯还没来得急放下,就被抱了个结实,手与杯空在外头,勾不着拿着也有些不稳。
    “……怎么了?”我带着关心询问,难道是难受了?“我炖了汤,要不你喝点垫垫胃?”
    “……”何某人抱得越发用力,把下巴枕在我的肩上却没有说话,离得有点儿距离仍能闻到那浓重的酒气,心想他大约是酒后难受,就伸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难受就告诉我,虽然不能马上喝解酒茶,但可以多喝点白糖水……嗯,要喝吗?”
    感觉肩上的下巴动了动,我猜他是在摇头。
    好吧,他已经难受到说话都会想吐了吧,不然怎么不开声。“要不,我给你唱歌?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不会那么难受。”我说,能想到的方子已经想尽了,喝多了的人不管是谁都得难受,不免心疼这个男人了。
    “……嗯。”何晋鹏终于挤出了一声,抱着我的力道没有松,下巴沉沉的。
    眼睛转了几圈,我寻了首旋律缓慢而轻柔的歌,与其说是在唱,其实就是在那里哼着,有没有跑调我自己是发现不了的,好在听的人也没有意见……嗯,他是没办法有意见,没一会就枕着我的肩睡着了。
    何晋鹏睡着很安静,不像普遍的男人会打呼噜。除了胸膛起伏得有些急躁,还有眉宇间微蹙着说明他还是有些难受之外,一切都平静得很正常。
    以他的个子与体重,我是没办法将他抱进卧室的,只得扶着他在沙发上躺好,给了他个抱枕枕头,再小心除了他的外套丢于一边,西裤衬衫虽然穿着睡很不舒服,但现在脱的话,大约会弄醒他……再三斟酌,我没有那样做,而是抱起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放摆好沙发上,脱了袜子。
    到浴室盛了一盆热水端回客厅,仔细给那睡得有些不安稳的男人擦了脸与脖子,虽然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本能的还是瞅了瞅那白衣领,没有所谓的口红。脸不由得热了热,有些羞愧自己的多疑行为,赶紧把露在外头的肌肤都擦了一遍,最后用热毛巾捂了一会那双大脚,平时没有留意过,这会儿才发现,男人的腿板也很厚实,看着像个有福气的人。
    一切弄好,再从卧室里取来毛毯,小心盖好掖实。何晋鹏的嘴动了动,像是咕哝了一句什么话,当我凑过去要细听时,却没了继续。
    “……睡也不老实。”没听到些能叫人涟漪的话,我没趣地嘀咕了一句,看着睡得已经有些免绵长的男人,没了杀伤力的脸庞,只有俊帅和魅惑,情不自禁的俯□,在那性感的唇亲了一会,并没有深入,感受得到那柔软与温度,还有酒味,更多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
    撤离了自己,我无声地笑了笑,双腿一盘,直接就靠着沙发沿坐在了地上,地上的毛毯柔软也暖和。我抱着另一张毛毯,用遥控把大厅的灯光调暗了只留了一两盏,一直开着的电视方才被调了静音,这会儿我就着静音看了一会,实在是困了才把电视关了,头靠着沙发,几乎是贴着何某人的脸,手攀着沙发沿就这么睡了过去。
    我想,我真不是个合格的伺候者,这一觉睡得过于踏实,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坐地上靠着沙发睡了,而是躺在了床上,难怪睡得那么安逸舒服。
    迷糊着躺了好一会,等自己的那一股迷糊劲过去,我才开始寻着,可惜房间屋里都找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看了一眼挂钟,才七点半呢。
    桌面上却准备了早餐,边上有张纸条,就一句话:我上班了,你没什么事可以晚些到。
    在最下面处还有一行小一点的字。
    ――谢谢,我爱你。
    手颤了一下,胸口绷了绷,我笑了,把纸条折好,找了个盒子放着收藏了起来。
    小家伙起来的时候,揉着眼第一时间是找爸爸,“……唔,爸爸呢?宝宝一直没看到爸爸……”
    “爸爸工作去了,等爸爸没那么忙时,再和宝宝一起玩好不好?”我将小家伙抱出了房间,带他到浴室洗漱,小家伙已经学会刷牙洗脸了,听到我的话他很乖地点头,“二爸……会不会也忙?”
    瞅着小家伙眼里的担忧,我笑了笑,“不会,二爸一般不忙。”带着准备好的小家伙到餐桌边,给他早餐,“二爸就是再忙,也会抽时间陪着宝宝的,宝宝放心好了。”
    “宝宝知道!”小家伙应话,“宝宝会一直很乖,等宝宝再长大些,就可以一个人去上学了。”
    不禁的,再次揉了揉这宝贝的小脑袋,“咱们的宝宝最懂事了,二爸最爱宝宝了。”
    小家伙笑眯了双眼,“宝宝也爱二爸!”然后又补了一句:“宝宝也爱爸爸!”
    “嗯,咱们一起爱爸爸。”我笑说,给他夹了些小菜放他碗里,小家伙吃得也香并且不挑食,很好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在我酒醉后大半夜定的,其实,,。我也不知想表达什么。。。
    ☆、第78章 某人很泼皮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生起了争风吃醋的念头想法,尽管这并不只是女性独有的特权与做法,但却不应是我。我一直都知道,幸福,往往是用许许多多的代价堆就而成的,并且,得到了,守不住时,更伤。
    自那日纸条告白……算是示爱吧,之后,我心情好了几天。而何晋鹏仍忙碌极了,天天很晚才回来,回来时总是一身的酒气,不过倒也没再像那晚那样喝得不醒人事。
    而某人回来之后,借着酒劲总跟我各种撒……娇又撒泼的,你若不依他,他还真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你闹个没完,有次他要抱,我忙着给他收拾衣服,他就往床子上泼水,生气了说我已经开始厌他了。我当时真能被他气乐,可是又不能跟个醉鬼计较,也只能随了他愿了。尽管关上卧室房门,也不怕吵到隔壁房间的小家伙,但也实在看不下去这么一个平日冷峻威武的男人这么闹下去。而,每每哄完人之后,我总得付出好大一番代价,这人高兴了也不知节制,好歹也该心疼心疼我第二日要上班吧?
    今天早上出门前,何晋鹏大约不用再那么早出发,所以赖在床上又折腾了我一回,我瞪他,他却有理了,“最近忙晚上都只做一次……”
    一次还不够吗?而且都是三更半夜的,花那个时间做那种耗体力的事,还不如好好休息!
    我有这么跟他抱怨过,实在是心疼他睡眠得少,人看起来都瘦削了些了,他倒好,回我一句:“抱着自己的老婆不做的,还能算男人吗?”
    “……”我只能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别瞪了,你不知道你一眼我的心肝就乱颤吗?”何某人含着猥琐的笑瞅着我说,我瞥他一眼,很干脆回了一句:“不知道。”然后终于要爬起来准备了。
    “唔!”因为动作,某流氓留在里头的东西顺着就流了出来,酸胀的菊又多了几丝细痒,又羞又耻又恼。而罪魁祸首双眼放光盯着我果露的大腿处,然后很殷勤地伸手过来假意搀扶,“要不,我抱你去浴室?”虽这么一问,可动作比话还快,已经一把将我抱起。
    我“啊”了一声,害怕摔倒本能地搂着他那有力的脖颈,他却笑得一脸靥意,我脸发烫,脖子一收就咬上了那略有些冰凉的耳垂,疼得他抽了口气之后我得意地哼,“哼,让你笑!”
    何晋鹏瞪我,“你怎么就不能温柔点?”
    我回瞪他,“你就温柔了?叫你别做还不停地……嗯那什么。”那些个黄话我还是说不出口,脸一热就开始口干舌燥的,而何某人就纠结起来了,“你还不是到最后死死夹着我不放,让我不要停?还来怪……唔!”
    腾了一只手紧紧地捂着那不知廉耻说着下流话的那张嘴,我觉得刚刚平复冷静的身体都发起热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我的羞赧是某人的开心由源,话刚落感觉手心一湿热,吓得我赶紧抽了手,正好进了浴室,何晋鹏把我放镜台上,对于刚才所为蛮不在乎,“在自个家,说什么不行?”说着就一把扯掉了我身上唯一的一件物品――睡衣的上衣。“好了,我帮你清理,省得你又说我不温柔了。”
    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放着精光,看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赶忙红着脸推他,“你、你走开!我自己洗,自己……清理,你要嘛出去要嘛赶紧洗!”
    被推开,何某人一脸的惋惜,不过还是凑了上来,先封住了我的嘴,尔后撬齿而大举进攻,非把里壁柔软的地方都尝过一遍才满意地松开我,亲了亲我的耳,带着笑意低沉地说:“那你洗,我看着。”
    这下,我脸更热了,有种自掘坟墓的错觉。
    在被欣赏自己掏菊与被服务之间,最后我还是只能含羞选了后者,何晋鹏高兴得好像得了什么奖励,乐得那笑意都掩藏不住,嘴咧得老开了。最后还是在浴室又做了一次,两人才穿戴好出门,我就知道这狼不好满足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对着镜子看着那东西在那个地方进进出出……画面太美我都不敢直视也不敢回想了。
    因着两男人不知节制的行为,我们没有时间吃早餐,只能在半路买了些简单的食品,小家伙在车上吃的时候,仍是一脸好奇盯着我的脸问:“二爸,为什么你的脸一直红红的?”
    “……没,二爸有点热。”我不自在地说着谎,“那什么,学校是不是有早餐啊?”因为一直都在家里用,我忘了其实小家伙在的幼儿园是有早餐的。
    小家伙点头,马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是啊,大家都是在学校吃的,不过那里的早餐不好吃……嗯,没有二爸做的好吃,所以宝宝不喜欢去学校吃。”然后捏了捏手里的包子,“这包子也不好吃,甜得很奇怪。”
    爱怜地揉了揉他的头,“不好吃就放着,一会到学校了再吃。”
    “好!”小家伙点头,然后继续说,“二爸,唐老师是不是很多人喜欢呀?”
    “嗯?”被小家伙忽然很跳跃地一问,我愣了一下,我觉得开车的某人也怔了怔,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有点儿警告,我当时还没明白那警告的意思,所以被瞧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只得继续转头回后座回答小家伙的问题,“为什么这么问啊?”
    想起那白白净净很斯文的男老师,我记忆一直停在‘竟然是个幼儿教师’上,所以对那位男老师其他的关注就少了,连样子都好像没怎么看清,只记得是个很清秀的青年,也没真正去了解过那样一个人。
    我的反问,使小家伙认真了起来,微皱着小鼻子,“我看到好多女老师总是围着我们教室,常常送东西给唐老师,都笑得好甜的呀……明明对我们笑得那么不好看。鼻涕虫说,她们是因为喜欢唐老师才总是出现的,说唐老师很受欢迎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一脸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宝宝喜欢唐老师吗?唐老师对宝宝好不好?”
    “嗯,喜欢!唐老师好帅啊~而且,唐老师对着我们一直笑得好好看,不像别的老师笑得那么难看,明明不是开心,却一直对我们笑,好奇怪哦。”小宝伙不明白地歪了小脑袋。我笑了笑,他当然不懂啊,那是大人们虚伪的笑容,即便不是真心想笑,但这样的职业,若不笑,会很容易被引起误会甚至投诉。
    把小家伙先送到了幼儿园,那位男老师脸上挂着温和而恬美的笑容,浅浅的,却很真实的笑容,也难怪孩子们会喜欢。孩子们的眼睛是最真的,所以看到的东西也是最真的。
    “白先生来了。”男老师冲我微笑点了头,我回他一个笑容,推了推宝宝往前,“初夏今天还没有吃早餐,一会还得麻烦唐老师记得给他碗,让他跟着小朋友们一起。”
    男老师点头,“好,没问题。”他牵起了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家伙,“那白先生下午再见。”
    小家伙头也不回地跟着男老师走了,我微微摇了摇头回了等在一边的车上。正好看到何晋鹏从耳朵边收起了电话,我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拉过安全带系上,问了句:“公司里的事?”
    这人一直很忙,他的工作电话总会响个不停,所以我也习惯了。听到我的问题,启动车后何晋鹏却说:“不是,私人电话。”
    眨了眨,我没问是怎样的私人电话。
    因为,我记得他刚才拿的是工作用的电话,而非那个私人手机。
    不过,这个疑问,我很快就知晓了,并且亲眼所见。
    而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妒火可以烧得那么旺,仿佛要将自身都烧毁,再毁身边的一切似的强烈。
    临下班之前,何晋鹏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忙,让我一个人打车接小家来回去,我看着手机心头有些诡异的感觉。何晋鹏是个很懒的人……倒不如说,他很会节省时间,有事他总是一个电话过来,哪怕只说一句话,他也不会花时间去慢慢打字,所以他给我发信息,手机里没有超过十条,距离上一条信息的时间,足足有三个月。
    收起手机,我准备着下班,只是那专属电梯今天不知为什么,一直停在顶楼不下来,我再看看另外两台可用电梯,字数并没有一直跳,于是我按了键等着。我们公司是专属公司,整栋楼都是一家公司的,所以进出不会有别的不相关的人士,电梯一共有六台,不同的会在不同的楼层停用,这样可以错开高峰时段每一层都停的尴尬而浪费的局面。我们这一层有两台,连着其他各五楼的楼层,也就是说,即便每层都停,一台电梯也不过一路下来停五次。
    我只是没想到,出了电梯之后,看到另一台电梯同时到达,而走出来的人会使我那么震惊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
    ☆、第79章 这个男人是我的
    那是顶楼专用电梯,特殊人员专用的电梯,平时我总会从底下停车库乘用直接到十五楼,或是从十五楼抵达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今天也是。只是下来时却不是了,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两个人中,另一个也不是我。
    那是个一身大红长裙褐色大卷发的女人,长裙外一件大貂毛衣,华贵而奢靡。我记得这个女人,当初在何晋鹏车上,对着何晋鹏说我这样冷淡的员工的那个女人,那个我一直以为是何晋鹏女朋友的女人。女人旁边,正是一身挺拔西装的何晋鹏,他看向了我这边,见到我时没有表现出平时的热情,只是淡淡的一眼,仿佛一个上司对一个普通下属的神眼,平静而清冽。
    大约因何晋鹏的动作,那名女士头也转了过来,含着的笑脸化了淡妆,瞅见我时略有些惊讶,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又换回了方才大方而漂亮的笑容,多情地转回了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二人男才女貌,又是特属身份,才出电梯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心知肚明没有人不识趣上前打扰。二人也旁若无人,并肩走出大堂,般配的身影,同样高不可攀的高贵与千重万重的距离。
    而我没发现自己大腿边垂着的手握得死紧,是因为看见,那女人很亲密地挽着那今早还抱过我的,男人的手臂。那袖里的手臂,白皙却强壮有力,被那手壁圈着仿如铁臂牢不可摧,让人安心温暖。
    可,此时,却是别人挽着。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生起这种可怕的醋意念头,仿佛要将自身都烧毁,再毁身边的一切似的强烈。我一直都知道,幸福,往往是用许许多多的代价堆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