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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其中的兰花广场与温室购物村,都开设大量专门店供游客选择。
    不过,比起购物,其实我们主要去的是户外,特别是大堡礁,就是我这种文盲的,以前也知道这里的美,美得让人窒息的海里珊瑚礁形成的海底世界。
    大堡礁的面积超过34万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大的由生物建造的单一结构。又因其位于热带海域,这里蕴含的海底生物、海洋动物丰富的令人咋舌。这里的海水孕育了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吸引了五颜六色的热带鱼,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生物。
    畅游其间,在海中划动的每一波水花都是一个音符,每一个气泡都像一种韵律,好似和那些美丽的小生物一起开心的聚会。这一群聚集在澳大利亚大陆东岸的珊瑚礁,它们错落的布满了澳大利亚东海岸狭长的浅海大陆架,与清澈的海水形成了对比。
    在蓝的海水中,大堡礁灰白的礁石和周围鲜绿的青苔海草围成一片片大陆,从上空俯瞰,整个大堡礁地区就像一幅闪着波光的地图一般美丽。
    在大堡礁地区,我跟何晋鹏玩了高空跳伞,热气球观光,大堡礁海岸日光浴,潜水游泳、浮潜,深海潜水……一个又一个的活动光听名字就十分吸引、刺激无比。
    卧槽,兴奋死我了,光在这里我们就玩了四五天,乐不思蜀了。
    泡在海水里,我望着艇上的男人,懒懒地,“完蛋了,我都不想回去了……”
    某人给我投了一个极魅惑俊美的笑,把我的魂连同这美景一并勾走了。
    “不管,明年我还来!”
    ☆、第137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从凯恩斯到了布里斯班,布里斯班七八十公里外有个非常著名的黄金海岸,我们在那里住了两个晚上。前几天刺激的都玩过了,所以海上运动我们也就没再重复,还在内陆住了一个晚上,感受着当地原生态环境。
    不过,还有了个小小的意外惊喜。
    我们又遇到了上次在墨尔本撞了一下的那个中东服饰的少年,今天他穿得跟我们差不多,都是大热衣,双叉裤,露了那两条白白的腿。
    不过次,比上一次的匆忙更狼狈些。
    我跟何晋鹏刚从外面回到酒店,手里还提了从外头购来的记念品,一路有说有笑的,才走进酒店的大堂,就听到有人用蹩脚的英文救求的声音,抬眼望去,便看到那穿着大裤叉留了一头长长黑发的少年,一脸惊恐焦虑冲到前台,对着里头的客服小姐喊着:“!!please……”他喊得很急,把眼都急红了,眼眶润润的,可是前台的美丽小姐对于他一连串的阿拉伯语一头雾水,大堂经理闻讯赶来,被那少年拉着往酒店楼上去。
    看那样子,我才回了神,刚要冲过去,被身边的男人拉住了,“我去吧。”他说。
    虽这么说,我还是跟紧了他,当看到他一脸淡定地用询问的语气飙了一串话时,我心里‘操’了一句,若不是时机不对,我都要问他了:你连阿拉伯语都会
    很显然,他不仅会,而且还很流利的样子,那个少年一听到熟悉的母语,本来因焦虑的泛了水雾的双眼蓦然睁大,像是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伸手就过来抓着何晋鹏,嘴里噼里啪啦又是一串。只是,何晋鹏终究有些冷血,这个时候还计较人家情急之下抓着他的手,马上就把手给抽回了,而我上前用英文对那少年说了句让他冷静些安慰的话。
    他的英文也很蹩脚,却隐约听懂了,而何晋鹏这会儿终于对他说了几句,于是我们一行人赶着电梯就上酒店去了,途中何晋鹏很尽责地给那大堂经理解释了上头的情况,我也听清了。
    原来是与少年同行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就晕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他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找人帮忙,可是他的英文实在是蹩脚,表达不出来,情急之下他只记得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自己的语言,如果不是何晋鹏出现帮他解围,他大约要急死了。
    我们一行人到了那房间,我这才发现,居然是我们房间的对面,果真有缘。看来这两人的条件也很不错,住的是酒店最高级的套房。里头的大床上就躺了个穿着与少年同样款式热衣的男人,看年纪,跟何晋鹏差不多的样子,居然是亚洲人的样貌,
    大堂经理眼里也着急,冲了过去,做了最基本的检查最后确定是中了毒,马上就叫了救护车。等了十来分钟,这期间何晋鹏也帮着大堂经理给那男人做了急救,我跟那少年一样都心慌慌的,只能站在一边一点忙也帮不上,直到医生来了,翻着眼白在检查,也不多说什么,上了针,吊着两灌子上了氧气罩,就把人给运走了。
    少年拉着我,噼里啪啦哀求了一通,我虽然听不懂,但大致猜得明白,于是拉上了不是很情愿的何晋鹏,与那少年一起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
    因为是旅游地区而非生活市区,那医院也不是那么的大,但看起来很专业,似乎这类事偶有发生,所以医生还是很镇定的。在急救的过程,那少年不住地扣紧双手在抵着额头,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在祈祷。
    这少年一看就是中东人士,而里头那位是亚洲人,怎么看都不像亲戚,是朋友的话,年纪感觉又相差太多……再看那少年焦虑的模样,双眼无神的,看来被吓得不轻,应该是个对他非常重要之人才是。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去好奇,就让何晋鹏去买些饮料回来,说给那少年,他一定不会动一下的,所以我说我想喝,他这才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交待让我别到处跑。
    横他一眼,这个时候这种地方我还能跑哪里去?
    水买回来了,我拿了一瓶走了过去,递给那少年,用英文安慰他不用担心,他纳纳地接过水,双手握着,却没有喝的打算,一双失了神的眼,慢慢地找到了焦距,我这才坐在他身边,便听到他用很蹩脚的中文说:“……辰,辰他……不会有事……对吗?”
    我点头,“嗯,他不会有事的,你这么担心他,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的语速尽量放慢些,希望他能听得懂。
    好在,他不但听懂了,也听进去了,一双眼终于有了些神,照着光彩的看向我,仿佛我说的话就是上帝的语言,是绝对的,灵验的。“是的,他会好的,会好的……”
    看着他一脸的激动,我忽然有些郁闷了,要是那人有事……啊呸,不会有事的。
    这会儿,脸一冰,我本能地抓了一把贴我脸上的冰水,抬头看到一脸不满的男人,我朝他笑了笑,伸手去拉他的手,晃了晃,有些撒娇的意味。也许是我的举动讨好了他,这才缓了脸色,坐了下来。
    急救室灯很快就亮了,里头的医生一边走出来,一边脱口罩,少年着急地冲上前,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对方却是一脸茫然听不懂的,我也拉着何晋鹏走了过去,何晋鹏虽然不是很情愿,还是做了翻译。
    直到医生说无碍,只是被海里的寄生虫给麻痹一下,一般休克不久,只要送医及时通常都不会有事,一会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我郁闷了,从来没想过海里是这么危险的。
    那男人被推了出来,推到了普通的病房里,护士挂了药之后,就走了,临走前说若醒了,可以跟护士说一声,没事就可以出院。
    少年看着病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一双眼还是红了,抓着那只没有吊水的手,就这么静静地望着。
    无奈,我跟何晋鹏只得继续坐到一边,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小时,那男人才幽幽转醒,看到身旁的少年,咧了嘴露了一个笑容,还伸手捏了捏那少年的鼻子,声间很低沉,却很温暖地说了一句话,我自然是听不懂的,但那少年忍了很久的泪,就被那句话给逼了下来,哭得又委屈又难过无助。
    那种情况下,想想那少年语言又不通,顶梁柱一般的同伴忽然就倒了下去,不吓坏才怪了,可想而知当时他是有多无助。
    男人伸出手,把人搂着。
    看到这里我还没看明白的话,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基了。
    我把头扭了回来,看身边默默陪着我的男人,手被他牵着,我用手指在他手心扣了扣,声音小小地说,“今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心软,他也不会管得这么彻底。
    话还没说上,那头传来男声,“谢谢你们救了我。”是中文。
    闻声,我跟何晋鹏站了起来,面向病床,我还没来得急客气客气,身边的男人就先开了口,“不,我们只是帮了你。”
    我一怔,对方也微微一愣。
    也是,救了一个人,和帮了一个人,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而何晋鹏这么说,分明就是不会承那份那么重的恩情,对他而言,只是帮了别人一把,而非救了别人一命。
    一瞬间,我对自家男人肃然起敬。
    而那男人也只对何晋鹏扬起了一个微笑,其他的无言于表,我觉得那是男人之间大恩不言谢的笑容,大概也只有他们这种心胸不一样的人才能理解。
    叫来了护士,检查了一下说没事了,我跟那少年便去了前台办了手续,再回来,他搀扶着那男人,不过看那男人走路也恢复寻常,大概是没事了的,只是不想那少年担心,就任着他搀扶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还居然真是中国人。不过有些外国血统,直到和他眼神对上了我才发现,他的眼晴不是黑色的。
    男人叫木及霍辰,是个华人;身边的那少年叫哈塔浮,是阿拉伯人。
    二人,没说他们的关系,但我觉得也不用他们介绍了,看都能看得出来。只是,少年看起来这么小,这个男人……不会犯罪了吧?
    回到酒店,原本一片混乱的房间也被酒店工人员收拾好,那位大堂经理见到我们回来,送上了真诚的祝福。最后说为了客人平安归来,还送了免费。
    一顿豪华美味的晚餐。
    我与何晋鹏也被邀请了。
    回到酒店的套房里,何晋鹏拉着我又是一阵厮磨,为了感激他出手救人,我存了心讨好他,于是天雷勾地水,就这么燃起来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就不能……快点……唔!”他一定是故意的,一会的晚餐一定会迟到。
    ☆、第138章 大人,我错了
    不过,晚餐迟到的,好像不只我们俩,那两位来得也有些迟,双方出现时,我觉得自己眼花地看到了两个高大男人相视一笑的……奸情。
    少年见到我,露了开心的笑脸,用生涩的中文跟着我打招呼,我回他一句,双方这才围桌而坐下。
    这一顿意外的晚餐吃得我那就一个愉快,从言谈中,对那两人有了大概的了解,也更加断定了,那两人的关系。当然,我与何晋鹏的关系,是很公开的,在何晋鹏第一句自我介绍绕到我身上,‘这是我伴侣’时,就向二人表明了我们的关系,而我也顶着羞意作含着笑点头,很配合地承认了。
    对于我们光明正大的坦然,哈塔浮显得无比惊讶,倒是那位四个字名字的中国人显得很是淡定,甚至让我看出了他眼里的一抹了然。
    木及霍辰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他很不相信外人,对于有‘救命之恩’的我们,他态度虽然很不错,但能感觉得出那防备感;倒是少年哈塔浮虽然内向害羞了些,但至少是个十分真诚的人,对着我们笑得特别的开心,只是知道他的年纪时,我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什么,你……二十了?”我挤了一句很是惊讶的话,不知他有没有听懂,却见他含着羞意又很真诚地点头,也表明了他虽然说得不好,但却能听得懂我说话的大概意思。
    “噢,真看不出来,在墨尔本的唐人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以为你是个青葱的少年,懂我的意思吗?就是……很年轻,veryyoungboy!”我急着解释,希望他听得懂我的意思,表达我很惊讶。
    对方含着笑点头,用发音不准的中文回我,“我明白的。”
    好吧,沟通虽然有些困难,却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一顿晚吃了两个小时,木及霍辰毕竟是刚从医院回来,说身体有些疲累要回房休息,把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给紧张得,立马就搀扶着他上楼。可我分明看到,那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心里默默地为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默哀。
    作为单纯的小零号,有单纯的幸福。
    时间还早,而且也玩得差不多,明天午后的飞机,所以不着急。于是我扬起笑脸,对身边的男人发出邀请,“不如,我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夜的海风,也是好的。
    玩了这么多天的海水世界,但仍无法减去我对海滨的热爱。
    何晋鹏很乐意地点头,脸上带着不是很明显的笑,却迷人极了。如果没有腰上揽上来的手的话,我想我会更高兴的,至少不用害臊地在意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们住的酒店是观海酒店,所以出了酒店走一百米就是海边的沙滩了,夜里的海水仍是‘哗啦啦’地响,海水的味道伴随着海风飘过来,很好闻。
    处在浩瀚的海洋之中,会显得自己异常的渺小连一粒泣都算不上似的,叫人不对汪洋的浩瀚产生敬畏的心情。
    用力地吸吸鼻子,我仰首笑着,把腰上的手掰开,改为十指相扣,却没有说话。身边的男人看我,也没有说,二人安安静静地在有些热闹的沙滩上散步。
    沙滩的热情、海岸的美、游客的欢乐……这一切,仿佛都在为着我们转、转、转,好神奇。
    细少渗进了大托鞋里,走路有些脚痒,我索性弯下腰把鞋脱了,赤脚踩沙,更痒了,就像脚板底被羽毛给搔了,痒痒的,有点挠心,却是很舒服。
    “把鞋给我。”何某人很绅士地接过我刚脱下来的鞋,拎在手上,我撇他,“你也脱吧,很舒服的。”我怂恿着某人,某人一向是个一丝不苟的严谨个性,就是在家里也会穿着托鞋,这会儿却肯弯下腰把鞋给脱了,一起拎在手里。我瞥了一下,两双鞋,四只,被他扣在手指里,拎得很轻松。
    我笑了,重新与他牵着走,我靠着海水方向,越走越下,终于挪到了海水可以侵泡得到的湿沙上,偶尔海浪打来,淹没过脚,我们穿着大热裤,也不怕会打湿。这天气这么热,湿了也不担心,我还想直接扑进海水里泡一会儿呢。
    刚入黑,是过了晚餐时间,海滩上很多游客,外国游客居多,亚洲人也是有的,只是感觉并不稔熟,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搭讪,倒是会有人无缘无故过来跟我们搭讪。
    是一伙年轻的……中国人。
    男男女女有四个。
    女生来搭讪的,先是用英文打扰我们询问,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之后,一脸的惊喜,然后开始攀谈。她们看何晋鹏的眼神,就跟小女生见着自己的偶像那般,都闪着星光了,我心里一笑,没有说什么。
    出于礼貌,何晋鹏答了前面几个问题之后,脸色开始就得有些冷,特别是妹子意有所指我俩的关系之后,他抛了一句‘没事先走’就牵着我继续往前了,也不管妹子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我又不是白莲花,也懒得管她们。
    对于好意的妹子,我会喜欢,但是……目的性太强的,尤其是觊觎我男人的,很抱歉,我白莲花不起来。大约是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太过明显,感觉手一紧,身体被一扯,二人紧挨着,我正疑惑地抬首,某人俯了下来,就在我的唇上堵上了,听闻后边妹子的惊呼,我居然很配合着男人‘出格’的行为,二人吻得忘我,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分开时,我努力地呼吸,给自己的肺一点救命空气,脸也涨热着,我猜一定是红了。
    某人却舔了舔那丰满且发红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我一急,赶忙瞪了他一眼,带着警告,“这是在外头!”可别乱来啊,我的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当众表演的地步。
    我的瞪视惹得某人很是愉快,低沉的笑声传进我耳里,声声地撞得胸口有些发闷。
    往前走着,远远地看到海滩的那一头似首有人放孔明灯,当许多个带着火光的孔明灯升起的时候,我兴奋地指着前方叫了,“哎呀,真的是孔明灯!”这里居然可以放灯!
    一个个灯在夜空中,越飘越高,方向却是往海里飘去的,似乎承载着放灯人的心情和心愿,飘去了可以实现的地方,那么的美好。
    “……真好。”夜色很美,天空上有星星,星光下有一盏盏的心愿灯。
    手紧了紧,身旁的男人说,“要不要也放?”
    也许,他是想给我实现我放的心愿。
    摇了摇头,“我的心,很满,很满。”我说。望着那一片星光,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愿要许的了,我所有想得到的,都已经拥有,我是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所以,那些愿望留给别人去放吧。
    然后转首,侧眼看着那看起来很愉快的男人,“你呢,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侧首看我,某人一脸沉思的模样,最后非常认真地回答:“不就在眼前?”
    “……”好吧,老夫老夫了,我还是会脸红心跳的。
    走了一段,我撒了手跑去堆沙堆,还没堆起来,一个浪来了,全打没了;于是,我又在上头一笔一画地画了两个卡通人物,然后圈了起来,锁在了颗心里,旁边签了自己的名字。何晋鹏也很浪漫的,马上弯下腰,在旁边写下他的名字,还取出手机,给拍了相片。
    觉得不够,他让我继续蹲在旁边,连我也一并拍进去。于是,我蹲着那大心外,两只剪刀手就放在脸的两边,很可耻地卖着萌,被闪了几下,我知道他拍了好几章,于是赶紧换着姿势与表情,我猜相片的内容非常的丰富。
    “你也蹲下来,我拍!”我跳起身抢过他的手机,崔着他快点蹲下来。而何某人脸含着笑,只是弯下了腰,仿佛将整颗心都拢进他的怀中一样,我先是一怔,赶紧回神举起手机就狂拍了几张,可惜这男人起身得很快,并且随手就把手机给要了回去。
    不管他,我继续蹲着玩,正欢着,一个大浪打来,连我与那心一并打了,半身就这么全是海水,而我被打得一声惊呼,随即笑了,大笑着,某人非常淡定地给这时的我又拍了几张相片。
    我跳过去,抢手机,“你把刚才的删掉!”一定很狼狈,绝对不能留。
    某人丈着海拔优势,举着手,就是不让我抢得到,我跳了下几,不知是不是蹭得厉害了,某人空着的手一搂,就扣住了我的腰,而腰下顶了顶,我马上就不敢动了。
    卧槽!这都能站起来!
    我红着脸瞪他,“流氓!”
    何流氓被骂了,为了对得起那骂名,笑得一脸的猥琐,就压过来,不过这次没怎样,就是咬了一口我的鼻子,放了话,“回去收拾你。”
    “……”我错了,我现在认错来不来得急?
    看那男人一脸笑容,我心塞地发现,看来是来不急的。
    ☆、第139章 好有猿粪啊有木有
    何某人带着那得逞的小心思,松开了我,弯下腰把两双鞋拎了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重新拾起我的手。“再走一会。”他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好。”
    我不闹了,任他牵着,不管那些人好奇或是异样的眼光,光明正大。
    晚风吹着我们,凉快凉快的,凉爽到心坎里去了。
    “我们一直这样子,好不好?”我盯着海浪上来,然后退下去,托着那清澈的尾巴,将沙梳得光滑整洁。
    “好。”身边传来何某人的声音,清冽,却肯定。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了,慢慢地走着,仿佛这样不管一切世俗日光,走得坦荡从容,一直,一直,永远。
    回到酒店之后,某人的确没有放过我,估计他从不曾想过要放过我,而且有变本加厉的势头。
    “……那什么,咱们……明天要赶飞机。”我被抵在浴室的墙前,退无可退了,撑着双手,抵着压过来的某人。真不是我矫情啊,实在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过吓人了啊!
    为了明天,我觉是我的腰已经有些开始疼了,还有某处……
    而某人一脸畜生无害的笑容,“我们明天下午的飞机。”意思是说,一个晚上都没有问题。于是,我思蜜达了。
    “总攻大人,求手下留情……”在最后挣扎无果之后,我一脸小媳妇儿样,冒了一句马航天天洗脑的话,于是,某人也思蜜达了。
    何晋鹏:“……”
    于是,那晚我就像烧烤的韭菜,翻过来,翻过去,再翻过来,再翻过去……说多了都是泪啊。
    更泪人的是,特马地,我还是爽上天了,最后咬着人家不放,在人肩上啃出几个印出来,末了第二天看到,还一番得意。
    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全身像被人抽过一顿似的,又酸又疼。刚坐起来,无力,禁不住又重新趴了回去,忿忿地骂了句,揉着腰吟了一声,就见套房门走进来那罪魁祸首,一脸的清爽跟我简直形成了讽刺。
    “醒了?起来用午餐。”修长笔直的腿,挺拔的腰杆,俊得勾魂的脸庞。大步走了过来,感觉到床凹陷了下去,某人一手放在我的腰上,声音低沉带磁,“疼?”
    “……酸。”我说,感觉到那大手在上面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我马上忘了先前的忿忿,舒服得眯起了双眼,“唔……左边一点,对……再上一点……唔!”
    何晋鹏:“……”
    “……怎么了?”看某人脸色有些不对,我疑惑,只觉眼前一暗,唇被啃了,啃得有滋有味的,而我却晕呼呼的,最后按摩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某些事却撩起了矛头,惊得我如鱼蹦达,跳下了床,一个不稳就要扑地,某人反应倒快,把我给接住了。
    “小心些。”
    还不是怪你!
    我回身瞪眼,某人却笑了,“又不会吃了你,跳这么快做什么。”
    “……”还说不会?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连骨头都啃了,以为我瞎的看不出来吗!
    “好了,洗脸去,一会下去吃完午餐就去机场。”何晋鹏放我站直,看了一下我的腰,露了暧昧,“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扶着腰,我脚步漂浮进了浴室,一边唰牙一边懊恼自己的自制力不行,被那么一勾,马上就失了魂直接放纵自己了,这样不好。
    不禁揉了一下那处,还真怕坏了。
    我们到楼下大堂用午餐时,还遇上了熟人。哈塔浮见到我,小脸上马上露了甜甜的笑跟我打招呼,“你好!”
    “午安,一起坐吧。”我对这少年模样的大男孩很有好感,邀着就一起坐下来了,另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就当作打过招呼了。
    点餐后,哈塔浮问我们,留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他,“我们一会就要去机场了,飞悉尼。”虽然可以坐车,但是看起来要坐几个小时,于是还是选择了坐飞机比较轻松些。
    “啊,这么嗯……我们也是,三点的机……”哈塔浮一脸的惊喜,话说得快,但到了一半估计是想不起词来,直接就忽略了。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明白他想表达了,于是接口,“是啊,好巧。”
    于是,我们约定了一起出发去机场,到了机场之后,发现还是同一班机,真是很有缘分哟。
    “真高兴能一起。”我笑着拿着登记牌,行李已经托运了,没办法,东西太多,不宜带上飞机。哈塔浮笑得就像个小天使,“好开心!”
    他现在又穿回了那一身长袍,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了拉,“这是你们国家的传统服饰?”很好奇,特别想扒开,不知里头有没有穿别的打底衣。
    哈塔浮脸上露了疑问,“传桶……?这是我们国家的衣。”
    一拍额头,我才想起他的中文并不好,交流也是靠猜的,实在猜不出来,就问他身边的男人。
    我笑了笑,“其实,我们也有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很帅的哟。”我想告诉他,我们的汉服很帅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即便是重要的节日,也没有人去复兴自己的文化精髓和传统。
    哈塔浮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猜他大概不是很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我无所谓地笑笑,换了别的话题,问他们去悉尼住哪里,这么一问,可巧了,居然仍是同一家酒店。
    于是,我忍不住瞥一眼他身后不说话的男人,靠了过去,小声地问:“阿辰是不是很有钱的啊?”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哩,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可能把另一套总统套房给霸占了。
    瞅我挤眉弄眼,合塔浮笑得很腼腆地点头,“嗯”了一声,很没安全意识大方地就承认了,却不大方承认他们的关系。我正要八卦一下,身后被人扯了一下后衣领,何晋鹏示意轮到我们了,于是我只得暂时停下话题,先过了安检再说。
    给我检查全身的是位帅哥,长得很高,与何晋鹏不相上下,他看我需要垂眸,露着帅气的笑容,“请转身。”他的英文发音很轻,听得特别清晰。我照做了,然后又重新转了回去,他还在检查,嘴也不闲,“你长得真美!是东方人?”
    我一怔,很多外国人都把中国人叫作东方人。于是露了有些害羞又客气的笑容点头,“我是中国人。”
    不管在内在外,我都可以很自豪地说出自己是中国人,从来不会担心怕别人知道。
    安检帅哥又笑了,脸露了惊喜,很夸张地说着难怪长得如此美之类的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要怎么回答,已经检查完的何晋鹏一把拉过我,冰冷冷地对着那帅哥说:“这是我妻子。”然后像宣示所有权似的,搂得更紧,伸手取过检查台上的包,搂着我离了安检站。
    好吧,我只能对那帅哥歉意一笑了,有些人霸道起来是特别酷的。
    走往登记楼的长道上,何某人一手还拎着我的抱,一手紧紧扣着我的腰就是不松,我抬首,很是委屈,“我只是礼貌应那……人一下,没别的。”没敢说那帅哥,不然一会腰一定会青掉。
    “……”某人不说话。
    没办法,就任他搂了,后面的哈塔浮小跑追了上来,身后跟着那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手里提着的是哈塔浮的包。何晋鹏这才肯松开我,我与哈塔浮走近,二人又开始不是很顺利地交流起来,即便有些困难,却不减我们二人说话的热情。看到免税商品时,两人不由得都凑了过去,我问了,“你喜欢?”指着他一双眼盯着的那款……香水,很是诧异。
    只见他摇头,然后小声说:“那是……他用的。”
    噢,原来是木及霍辰用的啊,亏他不仅知道还认出来了,我转头看向那边自家的男人,很是遗憾,“我从来不用,所以也没留意他用的是哪一款。”
    想想,我好像对何晋鹏的了解太过少了,两人都这个关系了,真失职。
    哈塔浮笑着安慰了我,于是我们继续往前,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原本坐在咖啡馆里,不过我跟哈塔浮都坐不住,于是双双去了对面的书店,里面的书都挺不便宜的,但看的价值很高,我一边翻一边侧身过去问,“你看得懂吗?”
    摇摇头,“我……在努力学……英语。”哈塔浮的语速极慢,似乎每个发音都得先想一遍,才拼凑出来,发音也不是很准,我得努力地想一下,才能明白。
    “噢,我觉得,你应该努力学中文。”我看他们二人交流,用的都是阿拉伯语,看得出那男人很迁就哈塔浮。
    听了我的话,哈塔浮的脸红了红,一双眼飘向对面的咖啡馆,马上又收了回来,腼腆地说,“有学。”
    于是,我的八卦因子被弄得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又凑近些,“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第140章 哎呦,到哪都同路是怎样
    哈塔浮脸红红的,满满的羞涩之态,最后还是没有给我八卦。就算他说了,大约也没办法完全表达出来,于是只说了些简单的他可以表达出来的事情,然后他问我们,怎么两个人来这里玩,我告诉他,我们这是度蜜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