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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勾魂带湿的眼睛和那浪叫的呻吟声,引得阮崇天浑身打颤,直想立即攻城掠池。
    当三根手指都顺利进出後,阮崇天也等不及了,大大地拉开许诺双腿,扶著那急不及待的兄弟便不客气一口气地钻进去了。
    「啊!混蛋!」这混帐就不会温柔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我憋了几个月呢。」知道弄痛了许诺他也不敢立即乱动,可是重游故地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他那根被紧紧的包围著,那又热又软的甬道把他夹得爽死了。
    「动啊你!」怎麽进来後却停下在发呆?许诺快被气死了,他也是忍了数个月啊,都做到这骨折眼了,他那能再忍?
    「噢,是你叫的啊!」情人都叫动了,是男人也该满足对方吧。
    腰一挺,将那巨大的粗黑深深地挺进去,可是他嫌未够深,双手抬起许诺的脚向外大大地拉开,再用手扳开臀瓣,好让他的巨物更容易挺进深处。
    许诺的脸红得滴血了,这……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地张开双腿,把自己最私隐的地方显露出来,还任男人在自己体内驰骋。
    「好爽……诺诺……好热好紧……夹紧点……来……夹紧点……」阮崇天用力地撞进那小花穴,每一下都刻意撞向那一点,感到许诺每次都收缩夹著自己的粗黑,阮崇天真的乐翻天了。
    「不要说了……嗯……慢点……太快。」那根东西顶得太深了,体内被他迫得好像连一点空间都没有,那东西太大了。
    「啊!不要!不要转!不……」感到那巨物不单抽插更在自己体内打转,许诺被快感迫疯了。
    阮崇天将许诺的双腿合上,却将他们屈曲压在许诺胸前,抬起许诺的臀,用枕头抬高腰,让他更容易插入。抽插一轮,许诺终於泄出他数月来的第一发,以为那头野兽也该差不多了,怎知他竟贪得无厌,在没有退出他的身体时就将他整个人翻转,用枕头被子垫在他肚子下,让他像小狗一样伏在床上,屁股却大大地抬高。
    新一轮的撞击再度展开,同时阮崇天也探向那因泄了一次变得有点软的分身,再度有技巧地搓弄。
    「嗯……哈……我不行了……」他真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未完麽?
    「不,未够,我还要……」努力地挺动著腰,努力地钻探那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洞,那温热的地方太令人著迷了。
    「不……会死的……太快了……」
    「夹紧点……夹紧点……呀……爽死了……」
    阮崇天不断变换著角度地捅入,在许诺的背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将许诺的臀部都揉红了,乳头都揉肿了,一整个下午在许诺体内进进出出的不知做了多少次,许诺只知道那灼热的液体注进自己体内时,那冲击力竟射得他的内壁有点刺痛。
    不知二人做了多少次,山摇地动的运动了一整个下午。
    终於停下来了,房间内除了那浓浓的刚阳暧昧气味,就只剩下二人的喘息。
    疯了!这头禽兽疯了!
    他到底做了多少次?许诺做到中途真的被做昏了!可昏了又被做醒了,不论他昏了多少次,醒来也只是变了个姿势,继续被这禽兽贯穿!
    这变态到底射了多少?他觉得自己体内被注得满满的,他真的把几个月的份量都射进自己体内了!
    「生气了?」耷著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哼!」别过头都不看他。
    「别气好吗?我是太久没做了,而且你也很爽啊!你爽得昏了呢!」禽兽在偷笑。
    「你给我退出来!」那个气啊,我差点被你做到死呢!你还笑?
    「不,在你里面很舒服。」把头藏在许诺的颈窝里钻。
    「给、我、退、出、来!」每一个字都很有气势地说出来。
    「诺诺不要气,我出来,我出来。」禽兽还懂得畏惧,慢慢把自己的宝贝退出来,同时带出一大堆的乳白色液体。
    「你看,我这个量啊……唔……可多了,我对你真的是坚贞不渝啊!」一脸正经地研究自己泄出来的分量。
    许诺气得脸都发青了,推开那混蛋想爬起来,怎知那未闭合的小嘴因为这样一动,把刚刚吞下的东西都吐出来了,那个量好像有半杯水的多呢!鉴於地心吸力的关系,那乳白的液体从秘穴汹涌地流出来,床单湿透之馀更沿著大腿根一直流下来。
    「诺诺,我可没骗你,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看,这个量啊,我可是储了很久!」禽兽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细观察这个份量。
    「你!禽兽!」
    「你怎可以这样说你的娘子?相公你明明也射得娘子我一身都是啊,你看!你看!」挺起自己的身体,指著自己腹部和胸口,乳白的精液还残留著。
    「你到底想不想出院?」用杀人的眼光射向那只禽兽不如的男人。
    「出啊,我们今晚回去再来好吗?」
    「好啊,用你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站起来,拿起被单拿自己擦,可擦完後有点後悔了。可不可以向医院买了这张单?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这干了什麽好事了。
    「为什麽?」像怨妇一般地咬著被角。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许诺怒目而视。
    「不怕不怕,我兄弟还很有精神呢!」那美目一瞪,真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精神?他是怪兽吗?
    不再理会这头哥斯拉了,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既然他这样好精神,他就不用粗心他了,他自然会懂得出院回家。
    (17鲜币)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阮崇天寂寞地出院了,可他现在比住院时更郁闷,因为许诺仍住在黄伟家中,他要独守闺房。他後悔死了,他知道许诺是气他在医院里乱来,所以不愿搬回来住了!
    「你真的不回家照你家那口子?」黄伟觉得这二人也太小孩子气了,闹别扭也算了,可别闹离家出走啊!更别在他家啊!他要找女朋友回家很麻烦的啥。
    「你是嫌弃我这个朋友了?」不友善地睨了黄伟一眼。
    「不,不,我怎可能嫌弃你?可是……可是他刚从鬼门关里出来的,你不照顾他行吗?」
    「你才不用替他操心,他可有精神了,老虎也可以打几头回来!」
    到底那巨人用什麽手法开罪了我们的许大律师?从昨天去完医院回来就不接听他的电话,害他这个秘书接了多少个无聊的哭诉电话!
    这才在心里抱怨,许诺的电话又响起了。许诺习惯地抛给黄伟,自己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喂?我是黄伟,许律师现在正忙,你需要留下口信吗?」
    「诺诺还在生气吗?」
    「你不想他生气,为什麽你还要气他?你回去反省检讨一下,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很忙的,挂了。」
    「不,不,不要挂掉,你告诺诺,千千他今晚会回来,千千很想他……」
    黄伟鄙视地暗忖,你这男人真没出色,竟用小孩子作藉口?
    「怎麽了?」看到黄伟表情上的变化,许诺有点担心了,不会是阮崇天真的出现了什麽问题吧?不会是昨天做得太激烈影响到伤口吧?
    「担心你又不听他的电话?」黄伟继续腹诽著,手却挂了电话。「他大件事了!要是你去看他,他可能又要入院了!」欲求不满呀!
    「入院?为什麽?伤口有问题吗?」许诺紧张得弹了起来。
    「你不会自己去看看他?说不定还能见上他最後一面。」把电话塞回给许诺,都懒理这对笨恋人,自己去找自己的亲亲女朋友才是正事。
    许诺紧张的开车回去,到达门口才想起自己已没有这里的锁匙,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应门,不会在里面昏了吧?
    虽然明知自己没有锁匙,许诺仍习惯性地摸口袋,摸到手机时才想,还是先打个电话给阮崇天确认一下。当手机拿出来才发现手机上挂上了锁匙,是这里里的锁匙!一定是黄伟挂上去的!
    不及细想先打开门再说,打开大门,放眼张望,熟门路地在房子里走了一圈,那有阮崇天的踪影?
    电话再度响起,是阮崇天。
    「喂,黄伟?」试探地问。
    「是我。」听到阮崇天的声音,许诺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却咒骂那没义气的朋友,竟敢骗他?看我怎样整你报复!
    「诺诺?诺诺!太好了,你肯听我的电话了,不气了吧?」
    「你在哪?」
    「我在千千的幼稚园,正在等他下课,你今晚能回来吃饭吗?我买了很多你喜欢的菜。」
    「噗……你可真贤慧啊。」许诺想到这位娘子去接孩子下课,又去买菜做饭,真的是个贤妻良母。
    「对啊,相公,你娘子我可是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啥,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还上得了床!」
    「你在幼稚园门口说什麽?小心被误为变态!快回来,我饿了!」这人真的不能宠,一宠就无法无天了!
    「遵命!」
    挂掉电话,许诺走到厨房拿了饮料走向沙发,在步出厨房瞬间有点失神了。
    这里都没有改变……
    他搬走已有四个多月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连冰箱内也摆著他平时爱喝的饮料。沙发 、电视、餐桌、所有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少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他走进自己的卧房,所有的一切也是原封不动,而且打扫得很乾净。许诺坐在床上,拉开了床头的小柜子,里面放著那个银色的小盒和数袋弹珠。拿出那小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著那些纸条,而在最低的是他们签下的契约。打开那张a4大的纸张,上面的字有几处明显化开了,是泪痕……
    他哭了?他看著这些东西哭了?那个豪迈不的男人为自己而哭了?
    许诺的眼睛又起雾了,自己今次没有选错吧,也许那个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更要在乎自己,比自己想的还要爱自己吧……
    把东西收拾好,许诺走进厨房开始做饭,计算时间,他们差不多时间回来了。
    当阮崇天和千千回来,半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已准备好。
    「还有一点点,你们先去洗手。」许诺在厨房内喊出来。
    「诺诺!」雷千语开心把书包抛掉在地上,整个小身子从後飞过去抱著许诺,脸蛋还在许诺的身上蹭。
    「千千,先放手,我在炒菜啊,很危险的!」被那飞扑而来的小身子吓出冷汗来,他真怕那些滚烫的东西掉下呢。
    「对,你这小鬼快放手!谁批准你的脸贴上诺诺的屁股上?诺诺的前面和後面都是我的!」
    「你和小孩子说什麽?」许诺的脸立即涨红,他怎麽可以和个幼稚园的小孩说这种色情话?这禽兽也太不懂看场合了。
    禽兽被怒瞪时不单不感到羞耻,反而不知为何心里舒畅万分,果然自己是一只有被虐待倾向的禽兽!
    那怒视著自己的美目,让人心儿怦怦狂跳,要不是有雷千语这颗小灯泡在,他一定立即拉著许诺入房慢慢地运动一翻。
    拉著小千语出去,洗手吃饭!
    「诺诺,你什麽时候搬回来住?」
    许诺没有回答,就只是瞄了一瞄,替小千语夹了菜,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诺诺……你就忍心我独守空房吗?」很怨念地抱怨。
    「噗!咳咳咳……你想噎死我吗?咳咳咳……」差点就被豆腐噎死,要是真的吃豆腐噎死,他明天一定可以上头版了。
    「我是说事实嘛……」
    「你何时变成深宫怨妇?」
    「只要你回来,我就变成幸福的小鸟了。」
    「你的明明是巨鸟!还小?」一时忘记雷千语在场,连许诺都被迫出黄色笑话来。当冲口而出後,许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本能地捂著自己的嘴巴,脸都红得像大蕃茄;阮崇天则笑得一脸贼。
    「什麽是深宫怨妇?什麽大鸟小鸟?诺诺你们养小鸟吗?」仍然保持天真纯洁的雷千语越来越听不懂二人的对话了,为什麽诺诺搬家和小鸟有关?
    「千千乖,这是大人间的对话,小孩子可别乱说啊!」阮崇天夹了一只鸡腿放在千千的碗里,接著说:「当你长大後,你的小鸟自然会变大鸟了。」
    「阮、崇、天!」许诺按捺不住了,这个男人总是能令人发火。
    「好好好,我不说,什麽都不说!我吃饭,吃饭!」虽然被骂了,但阮崇天却笑得诡异的嘿嘿直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天天?你笑得好恐怖、好邪恶……」千千被那邪恶的气息感染,鸡皮疙瘩起来。
    「我最近发现每次被诺诺骂都好爽啊!呵呵呵……」
    「变态!」许诺鄙视地骂了一句。
    「呵呵呵……骂啊,骂啊,我就是爱被你骂!」更加恶劣地笑著。
    许诺决定无视这只变态的禽兽,和千千默默吃饭。
    饭後仍是阮崇天洗碗,许诺和千千则在客厅里玩电火车。
    「诺诺,伯伯回美国了?」千千突然问道。千千口中的伯伯是指许诺的父亲许荣,由於阮崇天那时入院都是由许荣主治,所以小千千也经常见到许诺和卢雪儿。
    「对啊,我的家人大部份都在美国。」
    「那如果爷爷带我去旅行时可以找伯伯玩吗?」
    「当然可以啊,千千很喜欢伯伯?」
    「嗯,伯伯懂很多东西,又会和我玩游戏;而且他和诺诺很像。」
    千千每次到医院时,许诺要照顾阮崇天,阮崇天又卧病在床,陪伴千千的工作便交给了两老。由於两老仍未有孙儿,所以对千千疼爱得很,简值想拐带回美国去呢。
    「对啊,诺诺和世伯很像,不过就只有外表和小动作像,性格可一点都不像。」刚洗完碗的阮崇天走出来,在许诺旁边坐了下来。
    「是吗?」许诺摸摸自己的脸,几个兄弟中的确好像他比较像父亲。
    「对,所以我很开心!」搂过许诺的腰,半个身体偎过去。
    「为什麽?」许诺疑惑了,他和父亲长得像又有什麽好值得高兴?
    「世伯也快六十岁了吧?」
    「对,今年五十八了。那又怎样?」
    「你看世伯这把年纪还多玉树临风?一点都不像街上的糟老头!那不是说明诺诺你将来也是个帅老头吗?我可是捡到宝!那时你可别嫌弃我!」
    「胡说八道!」许诺被哄得哭笑不得,那有人想得那样长远?还庆幸自己的情人将来会变成个帅老头?
    「真的嘛,不过幸好你和父亲的性格不一样,世伯的眼神可凌厉了,简值可媲美地狱使者了。」
    「我爸爸要打理家中那麽大的生意,当然比较有威严啊,不过他对我们几兄弟姊妹可是很和善的。」
    「对了,诺诺,你还未答我呢……」
    「什麽?」
    「什麽时候搬回来?」
    「让我再想想。」其实许诺早就打算搬回来,何况黄伟也像赶瘟神般的驱赶他?可他就是想让阮崇天著急一下,谁叫他在医院时乱来?
    「诺诺,你还气吗?我下次不敢了!」反正应该没什麽入院的机会,下次大可找其他特别的地方做,而且家中也有很多地方未做过,如果可以让诺诺只穿围裙做一次就了。
    「在想什麽?」这家伙的眼神很危险!
    「没什麽,就是想你搬回来。」撒著娇地往许诺身上蹭,完全无视在一旁玩火车的雷千语。
    「天天丑,天天丑,这麽大还撒娇!」雷千语也不甘後人,爬过去抱著许诺的手,像只小树熊的攀著。
    「放手!诺诺是我的!」阮崇天想拗开那双小手臂。
    「不要!诺诺又不是你的!」雷千语抱得更紧,坚持抱著许诺。
    「好了,你们都给我放手,我快喘不过气了。」一大一小在他身上又蹭又压,他都快被他们压死了。
    「那你答应我搬回来?」趁火打劫的人开始谈判起来。
    「好,你先走开!」也不想想你自己的体形!
    「可不许反口啊,我明天就去黄伟那里运回你的东西。」
    (8鲜币)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第二天清晨,黄伟的门铃就给人按得快要著火了。
    「谁?」怒气冲冲地向大门,到底是谁胆敢在星期六的早上来扰人清梦?
    「开门,我来拿诺诺的东西回家。」巨型犬正理正气壮地推开门,简值把黄伟的家当作自己家的後园。
    「你也不用清晨来吧!」黄伟上火了,这家伙到底把自己当什麽了?
    「为怕长夜多梦,我要在诺诺在醒来前收拾好一切,而且当他醒来就看到自己的衣物整齐放好,他就会知道我有多贴心了。」
    「果然是个贴心的好老公!」黄伟讽刺道。
    「错了,我是个贤淑的娘子。」
    「娘子?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下面那个?」虽然许诺也不像受,可是和这头巨兽相比,画面上好像许诺在下面会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这是我们的闺房乐趣,我是不会向外人透露的。快把诺诺的东西交出来,我要赶著回去。」
    啧!好像我打劫许诺抢他的东西回来一样!
    心中虽不忿,不过许诺快回家了,他也好让女朋友「回家」!指一指许诺的东西,任阮崇天自己收拾,黄伟便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喂!起来!你给我起来!」阮崇天突然跑去黄伟卧房把他从床里掘起来。
    「又怎麽了?」到底让不让人活啊!他昨晚追看足球赛事可是三时才睡啊。
    「这是谁?」阮崇天拿著一张相,指著相中搂著许诺的人,旁边站著几个人,包括现在睡眼惺忪的黄伟。
    「你怎会有这张相?」睡虫都跑掉了,黄伟整个人都醒过来。
    「我在收拾东西时看到的。」
    「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多想,也许是诺他忘了扔掉而已。」
    「就是那个出背叛诺诺的人?」
    「你真的别多心,都过了这麽久了。」黄伟真的开始担心起来,他们二人才刚刚和好,要是又出现什麽状况就不妙了。
    「放心,我又没想什麽,就是好奇罢了,怎麽看这个男的都不及我这新好男人啊!」
    黄伟白了阮崇天一眼,像赶苍蝇的赶走他,当把这瘟神送走後,他的睡意也全消了。只能慨叹一句:「前世一定是欠了这两个人!」
    回到家的阮崇天仍然心情愉快地收拾做早饭,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叫醒睡王子了,走到卧间才发现那头小色狼不知何时爬上了许诺的床上,小头颅枕在许诺的手臂上,正流著口水睡得香甜。
    他那个气呀!到现在他仍和许诺分房而眠,真正的肉体交锋也只有一次而已,这梦寐以求的位置却被这小鬼给占了?
    阮崇天此刻立定决心,既然许诺搬回来了,他必须取得正妻的位置,找紧机会搬过来和许诺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
    一点都没有同情心的男人,内心充满醋意的男人,用力地揪起那正嘟著红润小嘴睡得正香的小冬瓜。
    「哇─哇─哇─」张开眼的小冬瓜发现自己被悬在半空,立即吓得哇哇大哭。
    被哭醒惊醒的睡王子见状立即从魔头手上抢回小冬瓜,怒目而视这清晨就虐待儿童的魔头,怒斥道:「你在干什麽?」
    「这小鬼在你身上流口水!」
    「小孩子睡觉流口水有什麽问题?」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你睡觉就不曾流口水?
    「他钻上你的床!」继续孩子气地投诉。
    「他睡在这里得罪你了?他又不是钻去你的床!」
    「这里该是我睡的,才不是给这小鬼睡的!」指著许诺身旁的位置,一副理所当然地挺胸说道。
    许诺一愣,这才明白这巨兽又再吃那种无谓的飞醋,小孩子的醋也吃?就不怕胃酸过多吗?
    「床是我的,我爱和谁睡就和谁睡。」打个呵欠都不想理会这无聊的巨兽。
    「不行!我对你忠贞,你也要为我守身如玉!」
    武侠片吗?还忠贞?守身如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和一个孩子睡在一起就不贞了吗?难道要他断~和其他人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无视这只无聊的野兽,抱起千千哄了哄,牵著小手洗嗽去。
    知道许诺不高兴了,被无视的野兽立即化身成一只巨犬忠犬,对主人服侍周到,又是奉上牛奶,又奉上爱心煎蛋,脸上挂上哈巴狗的笑容。许诺被这头巨犬弄得哭笑不得,真不明白这只大狼犬是怎样养成这变脸特技。
    「你的东西我搬回来了,都放好了。」阮崇天突然说道。
    「什麽?」
    「你在黄伟家的东西都运回来了。」
    「你什麽时候去运的?」望望墙上的钟,现在才十时许,他什麽时候去的?原本打算今天是星期天可以一起去收拾东西,怎知东西都给运回来了?
    「今早啊!你在睡觉时我就去拿了,否则怎知你会不会反口不搬回来,这叫做先斩後奏!」
    「中文越来越好了,没有用错词语啊。」
    「当然!」
    (15鲜币)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快乐的同居生活就此展开,却还是有那麽一点的美中不足,那就是我们的阮大色狼仍未能顺利登堂入室,至今仍未获得许大律师的进房批准。
    阮大色狼想也许许大律师仍记恨他在医院时那攻城掠地的过火行动,所以现在每当自己稍有行动靠近,许律师就避如蛇蝎地溜开。欲求不满的人满腔欲火无从发泄,只能将精力尽量花在工作上。
    「老大,你最近吃错药?做事这样有效率?还是你家那口子迫你要养家?」张平山看到平时总受游手好f的人突然发奋图强,心想也许近朱者赤的道理是正确的。
    「少废话,你老大我一向也是个有担当的人!」
    「小山,你别说了,老大这是欲求不满无从发泄,你就不再提了。」年纪大点的老孙在旁笑道。
    「好了,谈正事。」阮崇天生气地拿起文件夹飞向老孙,老孙也身手灵敏地接住。
    「这是上星期接到的一项委托,是关於黑市无牌行医的案子。」老孙从文件夹中取出数张相片放在桌上,接著解释道:「委托人是陈氏药业的总经理,他怀疑有员工在两年前开始利用公司名义购入医疗用品,当中包括不少手术台上用的用品、麻醉药和精神科药品。他怀疑该名员工和黑市诊所有关,透过公司以较低价购入,再以高价卖出那些医疗用品。由於所有经公司购入的药物均会贴上他们公司的独有标签,如果药物被用在不法事务上,或流出市面,这将会对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他想在未被发现前先私下处理。」
    「我们已研究过那些药物种类,当中真的不乏手术台上用品,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黑市医院调查。」
    张平山从文件中取出一个列表,指著上面的其中两项,接著道:「能提供手术服务的黑市医院并不多,所以我们锁定了这两家作调查对象。这两家黑市医院都由黑帮操控,客户大部份是黑工、非法堕胎人士、黑帮仇杀中受伤的人等。其中这家的可能性较大,因为它所在的单位业主和陈氏药业的营运经理是兄弟。」
    张平山又再拿出另外一份报告,道:「这是我们入侵他们电脑的数据,老大,你知不知道原来这种黑市医院的营业额真的可以媲美正规医院,他们的收费真的很惊人呢;当然还包括贩卖毒品或非法药物的营业额。」
    「兄弟们在那家医院埋伏了数天,发这现这个人经常在这里出没。我们调查过他,他以前是医生,名字叫做杜一轩,後来因为进行非法售药和非法治疗,最後被吊销医生牌照。我们估计他应该在这间黑市医院当医生或担当重要角色。」
    「是他?」阮崇天惊讶地看著手上的照片,这不是诺诺的初恋情人?样子是成熟不少了,不过阮崇天还是一眼便认得他。
    「老大认识他?」
    「不,不算认识,你们还调查到什麽?」
    「这个杜一轩从九年前被吊销牌照後消失了好一段时间,我们发现原来他投靠了青龙帮,开始时只是开了一家小诊所,後来越做越大。他现在除了这黑市医院外,同时也涉猎不少正当生意,当中大部份生意都是房地产生意。现在他的身家可不能和当年那个小医生相提并论了。」老孙继续将调查结果说出来。
    「既然他都这麽有钱了,为什麽还要做违法事情?果然人是贪心的?」张平山不懂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当初既是由青龙帮协助下才有今天,就算想抽身也不容易。你想青龙帮会放过这只会生金蛋的鸡?当然这男人也必然是个贪心的人,否则谁人会为了眼前利益而放弃大好前途?你们再去调查一下他在青龙帮的地位,所有资产等。」阮崇天笑道。这个男人真的太贪心了,竟一错再错,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电话响起,显示是许诺打来,阮崇天双眼都快变成心形了。老孙和张平山互望一眼,跟著识趣地溜开。
    「诺诺,下班了?」
    「差不多了,你呢?今晚比较晚,我们就不要回去做饭了,一起出外吃?」
    「好啊,我开车来接你。」
    「不,我也有开车,不如约在餐厅等?」
    「好,就去平常那家日本料理店?」
    「好,一会儿见。」
    约会呢!很久没和诺诺单独约会了!
    阮崇天把手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便开车往餐厅,到达後先找有利位置,所谓的有利位置当然是比较隐蔽,并且可以方便他偷偷吃豆腐的地方。阮崇天之所以喜欢这餐厅就是因为这日式餐厅有数个独立小包厢,方便他和许诺你侬我侬。
    由於许诺未到,阮崇天并未关上小包厢的房门,等了不一会终於等到许诺到来,正想站起来挥手时却发现许诺後面跟著一个男人。男人一身名牌衣物,高度和许诺差不多,样子颇为英俊,典型的公子哥儿类型,而且一直拉著许诺讪笑。许诺的表情则又青又黑,明显想丢开身後的人,可男人却和他一度拉扯。
    竟然敢碰我相公?
    阮崇天怒气冲冲地赶上前,一副许诺是我的私有财产的态度将许诺拉向自己怀中。
    「诺诺,你迟到了。」搂著许诺的腰,挺气胸膛显示拥有权。
    许诺先是一愣,知道阮崇天在吃醋了,也任阮崇天的狼爪在自己腰间来回,态度说不出的暧昧。
    「对不起,突然有点急事,所以来晚了,你不会生气的吧?」
    阮崇天当然知道许诺是想尽快丢开那男人才难得地附和自己,不过这种机会千载难逢;难得许诺这样和气,阮崇天当然不会放弃大好机会,狼爪开始大吃豆腐起来。
    「这位是?」男人看到二人亲密的举止,脸都黑了。
    许诺正想回答「这和你没关系。」,怎知旁边的大野狼立即抢著回答:「我是诺诺最深爱的娘子。」一脸得意地说著,还把许诺搂得更紧。
    连许诺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这个人真不知道何谓羞耻!也许因为他长年在美国生活,又或许是他本来就太粗线条,阮崇天从来不会因为同性相恋而有所畏缩,反而总是光明正大地表示对自己的爱意;这点让许诺很窝心。
    双目含笑地反搂过阮崇天的腰,道:「娘子,为夫饿了。」
    「来,娘子立即喂饱你!」
    二人正打算无视男人离去,可男人仍不放弃,拉著许诺的手臂。
    「诺!我想和你谈一谈。」
    阮崇天见状那忍得住,谁敢吃我老公的软豆腐?阮崇天用也地掰开男人的手,看似没用多少力,实质上却用上了十足十的指力。
    男人吃痛放手,怒目而视地盯著阮崇天。
    「陈先生,我现在已经下班了。我和朋友约好了吃饭,要是你有什麽事情要办,能请你先和我的秘书联络好吗?他自会安排时间和你约见。」公式化的回答。
    「诺,你知道我不是指公事上的事。」
    「陈先生,如果不是公事上的委托,我想我没什麽事情需要和你谈。」
    「这种粗鲁的男人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由我来决定。」许诺没多少耐性再和他纠缠下去,拉著阮崇天进了小包厢把门关上。
    二人坐下,阮崇天也不发一声,空气中弥漫著怪异的气氛,许诺叹了口气。
    「你不问我他是谁?」
    「苍蝇啊,我相公这样出色,从第一天认识你时已知道你是会惹来狂蜂浪蝶的男人了。」嗅到一股浓浓的酸味,许诺反而笑开了;果然是在吃醋啊!
    「担心麽?」
    「才没有。」明显地生著闷气。
    「他代表公司邀请我做顾问律师,不过我都婉拒了;之後他便经常以工作为由邀请我,每次我都推了,可他就是不死心。」许诺耸耸肩,他已努力推了,他就是不死心,自己也没办法。今天下班时被碰见了,都已经视而不见的开车走了,怎知对方竟开车跟来?
    「谁叫我相公又英俊,又多金?」语气中充满酸泡泡。
    「对方可比我富贵多了,他是陈氏药业的小开。」开始拿起菜单点菜。
    「陈氏?」这个世界真小啊,怎麽到处碰到的都是熟人?
    「有问题吗?」
    「不,刚接到宗案子和陈氏有关。」
    许诺狐疑地盯著阮崇天,考虑了一会,才问道:「不会和贪污案有关吧?」
    「什麽意思?」难道诺诺也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