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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伟离开後便留下疯犬对著许诺怒目而视,许诺有点心惊、有点无奈,又有点愧疚,他知道阮崇天是真的担心自己,也知道他现在气上心头,自己今晚一定死得很惨。
    「对不起。」看来药力退了不少,许诺说话可以流畅一点。
    「你知道我会担心?」说著晦气的话,也不去看许诺的脸,害怕自己看了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会心软。
    「别不看我……」现在阮崇天正气上心头,要哄回情人必须花点心思。他知道情人最受不了自己撒娇示弱的模样,为了某只疯犬不要一直怀恨在心,唯有牺牲色相了。
    「不要以为撒娇就没事!」被那软软的声音勾引了过来,转过头来却看到许诺一脸可怜,双眼雾气迷蒙的诱人模样,让人心都酥了。
    「我想洗澡,我不喜欢他碰过我的感觉。」许诺发现阮崇天的眼神都变了,知道美男计得逞了,语气中更是浓郁的勾引意味;不过内心却也自嘲自己竟有用到美男计的一天。当然那种恶心的感觉是真的,他现在正极度不舒服,很想快点洗掉那男人的触感。
    听到许诺被别人碰过,阮崇天的毛又炸了起来。他的人也敢碰,刚刚真该一拳打死那家伙!
    作家的话:
    下章许诺会比巨犬教训了,敬请期待!!
    (6鲜币)第六十一章 (有h, 慎入)
    第六十一章 (许诺被教训了)
    气归气,情人的要求却不敢不答应,何况他根本不能容许许诺身上留有别人的气味。院崇天先往浴室放热水,再解开许诺身上的被单,把许诺脱个乾净才横抱走入浴室,把人轻轻放进浴缸。
    把许诺放进水里後,自己也跟著脱光光跳下去。酒店里的大浴缸就是有这个好处,两个大男人都能容得下。其实他本来是想替许诺洗乾净的,可是当看到赤条条的许诺躺在水中,那软弱无力的美感让他心动。当许诺在热水中被薰得脸蛋涨红时,他便再也按捺不了自己的私心和冲动,把自己都脱光了跳下去。
    他可是想和许诺鸳鸯戏水很久了。
    许诺则有点愕然,怎麽他也跳进来?
    「他碰了你哪?」阮崇天一脸理所当然,用手开始在许诺身上揉搓,再倒出沐浴乳替许诺洗个乾净。
    「我……」虽然二人也有不少机会如此「坦诚相对」,可是鸳鸯戏水的戏码可从来没做过,许诺被这样直勾勾的盯著、全身上下被揉搓著,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背後窜上来。加上自己手软脚软,只能任人鱼肉的无力感令他不禁害羞起来,脸也跟著红得如熟虾子。
    「你都动不了,不让我来洗谁来洗?」明白许诺的心意,阮崇天立即驳回许诺的任何要求。
    他可是求之不得可以这样和许诺来个鸳鸯浴,不过心里仍有气,自己的人被别人碰了,是男人也会气吧,语气自然带著一丝不满。
    看著强势的阮崇天,许诺知道他仍气在心头,头顶都气得快要冒烟了,也不敢作声,只能乖乖地扮演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阮崇天替许诺洗呀洗,搓呀搓;开始时的确是替许诺洗澡,可是随著许诺身上的泡沫都洗去後,阮崇天手下的动作便渐渐变了味。
    许诺看到阮崇天的眼中那毫无掩饰的欲火,心下暗暗心惊,偷偷地瞄了瞄阮崇天的下体,那灼热的欲望已昂然地站起来,那黑红的巨物已完美地充血,雄纠纠地告诉他今天自己难逃厄运了。许诺只能慨叹自己的命苦,终於明白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的道理。暗忖是不是刚刚的美男计真的用得过火了?看来自己现在也只能出卖灵肉替眼前这头野兽「泄火」了。
    「抱著我吧,我动不了,我想你亲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阮崇天曾几何时见过许诺这样乖巧柔顺?本来仍在考虑应否在许诺受惊後立即进行侵略,现在爱人都自愿献身了,身为男人的他那有反对之理?不过惩罚还是要的。
    阮崇天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巨物抵著许诺的唇上,道:「你先给他润滑。」
    许诺皱了眉,替他口交不是没做过,可是阮崇天这样居高临下地看著自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性奴似的。
    「这是惩罚!谁叫你让我担心?」知道许诺有点不愿,阮崇天捏著许诺的下巴,生气地道。
    想起自己的确让阮崇天担心了,要是逆地而处,自己也会生气。於是乖乖地用舌头舔上那黑红的巨物,他没什麽力气,连头都没力气动,只能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著那阳物光滑的顶端。
    许诺的样子有点委屈,那小小的动作既可爱又迷人,完全满足阮崇天的征服欲。以许诺这样骄傲的男人,竟然愿意为自己低头至此,心中的满足大於一切。想及此,男根抖了抖,差点就什麽都没做就泄了。
    (8鲜币)第六十二章 (h, 慎入)
    第六十二章 (h,慎入)
    阮崇天再也忍不住了,退出自己快要爆炸的巨柱,然後蹲下。撑开许诺的腿,自己跪在他双腿间,把许诺的双腿环上自己,让自己的男根和许诺半翘的贴在一起磨蹭。整个人即化身为饿狼般的飞扑而上,双手在许诺身上游走,又吻又咬,留下不少红痕,像是在宣告主权。
    「他有碰你这里吗?」大手盖上胸口的小红点,半含著许诺的耳珠质问道。
    许诺当然不会飞蛾扑火,把自己推往火里去,要是说了实话,他今晚肯定是不得安宁了。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他今晚还是乖乖的认命,顺著野狼的心意说:「不要问了,给我,我要。」
    「妖精!」看著如此乖巧的许诺,阮崇天什麽都忘了,只抓紧许诺往那红润的嘴狠狠地咬下去,舌头著急地钻进那温湿的空间,寻找那丁香小舌,吸吮著就不愿再放开。
    狼爪在许诺的身上到处点火,直至许诺呼吸不稳开始急速地喘息著,分身精神勃发地站起来,可阮崇天却只流连在那腰间和胸前的敏感地带,就是不碰那已坚硬挺立的分身。许诺很不满,他想要男人的安抚,可全身没力,嘴巴又被人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宣告不满。
    「我要惩你。」阮崇天认真的宣布。
    许诺瞪大眼睛,心里狂跳,他真的害怕了,阮崇天的眼神很危险,也很认真。到底阮崇天口中的惩罚是什麽?
    「我要你记著以後不可以再乱来!」
    阮崇天放了大半缸的水,俯身含著许诺的刚阳,像含著美味的捧捧糖,一吞一吐发出啧啧的水声,他是刻意发出声音的,他就是要许诺感到更多的快感,让他的变得更硬更涨。阮崇天刻意只吞吐著前端,用舌头在出口处打转,却怎麽都不含进整根。
    「快……含深点……」许诺粗喘著,已忘了阮崇天刚才说的惩罚,肉体享受著阮崇天为他带来的快感,他只恨现在自己手脚仍酸软无力,否则他就可以自己挺腰,他要进入得更深。
    虽然阮崇天没有含进整根,可是也够许诺亢奋了;感到口中的东西在跳动,知道许诺快要去了,阮崇天立即把那坚硬的阳物吐了出来。
    「天?」正要高潮的许诺突然失去那温湿的泉源,正感不满;却见阮崇天从他脱下的衣服里取出领带,用领带由根部开始紧紧地困绑著自己崇站的柱子,只剩下柱子的前端。
    「你干什麽?」许诺惊叫。
    「惩罚!否则你永远不会记得这次教训!」阮崇天含下露出来的小头,又含又舔,更用舌尖在小小的出口处钻。
    「不!不要──呀……不要……」那舌头不断的钻入小洞口,许诺想泄却不能发泄,痛苦都脸容都扭曲了。
    阮崇天的头在许诺的胯间努力地用舌头攻击,大手却挤出不少沐浴露,然後探向後方那幽谷,食指找到小穴便直捣黄龙。
    「唔─嗯─放……放开……」许诺被前後夹攻,快感像澎湃的浪席卷而来。後面已不知被进入多少只手指,只知道手指们在自己体内屈曲、打圈、抽插,刺激著内壁和那敏感的一点。那分身发硬,硬得有如根大铁柱,他想解放,可是手脚无力,前面又被绑紧,痛苦得都要疯了。
    「放开……求你……放开……会坏的……会疯掉……嗯……嗯嗯……」许诺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他要解放,他要射!
    「你还会让自己冒险吗?你还敢让别人碰你一根汗毛吗?嗯?」恶意地用手指头弹了了那硬邦邦的柱子,然後嘴巴往下舔许诺涨得发紫的柱子,像美味的糖果,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不会……不会了……放开……求你……」许诺被迫得都哭了,眼睛像缺堤般滑下,美目显得更是迷离醉人。
    「真的不会?」用姆子在顶端继续打圈。
    「真的不……不会……放……求你……」
    「放开你?」阮崇天邪邪一笑,却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他要仔细地欣赏现在的许诺,真的很美,美艳中带点妖媚,简值就是尤物。如果不是知道许诺一定会生气,他真想将许诺这刻拍下来。
    「放……呀─」手指……手指在加速……
    「怎可以?我的东西还未进去。」阮崇天抚著自己硬邦邦的黑红,套弄了数下,再拉过许诺的手圈著自己的巨大上下撸动。
    (18鲜币)第六十三章 (有h, 慎入)
    第六十三章 (有h, 慎入)
    阮崇天从後穴退出手指,许诺以为可以稍为松一口气,怎知阮崇天把那黑红的巨物在小穴口徘徊磨蹭,就是不进去。另一只手又再度临幸被绑的兄弟,用姆指在铃口打圈,用指甲去轻刺。
    「不……天……我要疯了……呜呜……」
    「说你要我。」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许诺的耳边响起,那是充满欲望的野兽低吟。
    「不……放开……」
    「说你要我,说你要我插进你体内,否则我就不放开你。」
    「呀……天……进来……进来……」被迫急了的人根本忘了什麽是害羞,只知道此刻他必须尽快解放。
    「不,不是说『进来』,要说『插进来』,要说『我要你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阮崇天舔著许诺的乳尖,用牙齿咬啃,手和分身也没有停下。三点夹攻的情况下,许诺只有泪如雨洒,脑内已混乱一片,只知道他涨得发疯,他急需发泄,否则他会死。
    「说啊,说『我要你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刻意挺进少许,又窜出来,知道许诺後庭也渴望自己地收缩,阮崇天更只挺进前端低频率地在入口处磨,每当许诺收缩後庭想夹紧时又窜出来。
    「呜……进来……我要你进来……」
    「错了诺诺,是『插进来我的湿热的小菊花里』。」
    「要……我要你……插进……我的……湿……热的小菊花……我要……我要你……」神智不清的许诺已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为了解决眼前的巨大危机,他只能顺著眼前的禽兽。
    「乖!」奖励地亲了许诺的唇,下体也急不及待地一口气刺进,一口气便刺进最深处,让许诺的小穴含进整根,连一丝的空隙也没有。
    「呀─不─太深……嗯……不……」
    「嗯……好紧,诺诺你好紧……比平时还要夹得紧。」
    「不……嗯嗯……呜……放……放开……」被疯狂摇摆著的许诺除了喘息就是求饶,他要阮崇天放开他的枷锁。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我们一起来……」阮崇天完全沉溺於许诺的体内,只懂得狂猛驰骋,只懂得没有节制地进攻。
    直至许诺都快昏了,阮崇天才解开许诺的枷锁,自己则深深地顶进深处,与许诺同时释放出来。
    终於得到解放的许诺在高潮後的一刻虚脱得昏了
    一夜放纵的结果是全身都酸软无力,好像手脚都不是自己的;许诺快分不清到底是药的关系还是被教训了一晚的关系。自己的身体很乾爽,他知道一定是自己昏後被阮崇天里里外外的乾净洁白。张眼四看,看到阮崇天正坐在自己身边,拿著报纸在看,嘴角明显的勾起一抹笑容。
    发觉许诺醒了,阮崇天立即板起脸:「醒了?」
    阮崇天今早起来虽然心里仍有点不高兴,但想起昨晚的疯狂,嘴角又不禁勾起;可是为免许诺太得意,他还是板起脸来。
    「嗯。」累得不想说话了。
    「不要以为我气消了,还要看你以後的表现!要是你还不爱惜自己,我一定会再狠狠的教训你。」
    明明一副精神爽利的模样还装模作样板起脸来装生气?许诺自然知道这狡猾的恶犬在得到甜头後开始计划未来,打算再利用这次机会来压窄自己,可是自己都付出昂贵的「道歉费」,他是不会再给他机会的!
    二人各怀鬼胎地离开酒店,阮崇天带著许诺回家,黄伟就打电话来告诉他约了医生的时间。在不让许诺大哥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详细的检查,并没有什麽奇怪之处,医生得出的结论是那针可能是轻量镇定剂,药性排出体外就没问题了。
    自那天後的一个星期陈宙天和杜一轩也没有再出现,阮崇天自然松了口气,也禁止爱人再做出任何危险事情,不许他再接触和此事相关的人。他知道许诺是想帮他,但他实在没勇气让爱人冒任何的危险。
    为怕阮崇天的罗嗦,许诺也乖乖听话不主动招惹杜一轩,可是一个星期後的下午却突然接到陈宙天的电话。
    「诺?」
    「陈先生,有何贵干?」公式化的回答,他不清楚陈宙天知不知道那晚的事,只能小心地应对。
    「你生气了?那晚我有点急事才提前离开。」陈宙天的语气有点歉意。
    其实连陈宙天都不知道自己被杜一轩利用了,杜一轩早就设定一切,再利用陈宙天把许诺约出来,并预早设计了所谓的紧急事务把陈宙天调走。
    杜一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把许诺引出来,再迫他替自己办事。他知道以许诺的性格未必会立即就范,不过他也没有一定要许诺就范的打算。本来他也打算先把许诺运走,就像以往那些人一样突然人间蒸发,就算许诺不愿意替他工作,他也要许诺的人留在身边。杜一轩的确对许诺没有忘情,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找许诺,原因是自己仍未站隐脚步,现在江山打好了,便打算把许诺圈养起来。
    「我没有生气,你是工作太忙而已。」许诺突然觉得陈宙天很可怜,其实除了有点轻佻外,许诺觉得陈宙天也不是一个坏人,也许他只是被恶魔欺骗了,就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竟然心中泛起了同病相怜的同情心。
    「真的?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算是向你道歉。」
    「陈先生,其实有一件事我很想和你单独谈一谈,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到我办公室来?」
    「诺,你就不要再叫我陈先生了;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
    许诺考虑了一会,接著道:「好吧,宙天,我把你视作我的朋友,如果你也一样认为我是你的朋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并希望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包括那位杜一轩先生。」
    「很重要的事?」听得出许诺的严肃,陈宙天也变得严肃起来。
    「对,很重要的事,为了你我的安全,请务必保密。」也许在陈宙天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许诺竟有点想救这迷途羔羊离开这水深火热的深坑的想法。
    当晚陈宙天便到了许诺的办公室,有了上次的经验,今次黄伟怎样打发都不肯离开,守在许诺的办公室外;更暗中通知了那头恶犬。
    许诺无奈,但也明白他们只是担心自己,也没有阻止,反正黄伟都大概猜到他们在调查杜一轩和陈宙天的事。
    「诺,有什麽紧要事吗?」陈宙天坐在许诺的对面,一改平时那花花公子的模样,严肃地问。
    「你和杜一轩是合作夥伴?」
    「对,有什麽问题吗?」
    「你们的工作……并不是全都合法吧,对吗?」
    「诺?你知道什麽?」陈宙天表情变得紧绷。
    「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可是我清楚杜一轩的为人,他不是一个甘於平凡的人。他以前是一个颇名气的专科医生,可以说是别人眼中的精英,很多人羡慕的对像。可是他并不满足,他认为凭他的能力,他应该要爬在人群中的顶端。」许诺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们……是什麽关系?」他知道二人是认识的,而且他感到杜一轩对许诺好像有不一样的执著。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
    陈宙天有点惊讶,他感到二人间有很特殊的气氛,可他想不到他们所谓的认识是这种关系。
    「那年我刚进大学,而他则在我父亲的医院里工作,我认识他时,他已经是专科医生,他对我很好,就像一个很疼弟弟的大哥哥。後来他对我展开追求,我和他维持了大约两年的恋人关系,那时我以为就这样可以和他一生一世。後来我发现……我错了。」许诺的眼神变得深邃,像在回忆往日那段令人刻骨铭心的过去。
    「他……干了什麽吗?」陈宙天知道杜一轩被除掉医生资格,照这情况来看,这应该是和许诺有关。
    「我进大学那一年,父亲打算让其他兄弟姊妹往美国发展,尤其在科研方面,另一方面也为数年後的退休作准备,於是便将国内相关产业的股权分给我们几兄弟姊妹。我的兄弟姊妹都从事医疗事业,就只有我留在国内往法律那方面走;所以父亲在分配时,将大部分的国内医院股权分给我,因为相对研发药物或其他医学研究,医院的营运需要的专业知识相对较少,而且我这个股东也只是作作样子,根本就是坐著收钱,除非重大的决定,否则我根本不用理会医院的运作。那两年间,我相信了他,授权他管理医院的行政和营运。後来我父亲发现医院出现不寻常的会计记录,调查之下发现他利用医院进行多宗非法治疗和手术,其中包括人体实验;更利用医院的关系购买和出售禁药;最後医院惹上很大的麻烦。
    被揭发後,他的医生牌照吊销了。当时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单纯想为医院著想,既然父亲不体谅我就和他离开,远走高飞。怎知……换来的是无情的打骂,那晚我甚至为了留下他自杀,当我割开手腕上的动脉,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那时我才知道,他要的根本不是我,他要的只是我的身份、我的股份。」
    「诺……」陈宙天的眼中竟带著一丝同情。
    许诺轻笑一声,道:「不要这样看我,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令我成长的经历。今次叫你来也是为了提醒你小心这个人,这个人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他为求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更加不会把别人的死活放在眼内。」
    陈宙天没有回应许诺,只是静静的思考。
    「他现在连医生的头衔都没了,他凭什麽可以在短短几年来有这样规模的产业?恕我冒昧,以你的现在年薪也不可能投资这麽大的地皮吧。你真的以为你们干了什麽没有人发现?」
    「诺,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你们现在做的一切非法行为都是顶著你的名义来进行,要是有个万一,出事的只有你一个人,而他则乾乾净净,继续坐拥他的巨款。」
    陈宙天有点吃惊,他不是没有担心过被人查出他利用公司名义购入多种药物或医疗用品,但他却从来没考虑自己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其实他对杜一轩背後所做的事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他们利用他购入的药物做黑市行医,知道他行贿买地;却不知道他们非法移植器官,更不用说杀人取内脏的勾当。
    许诺这样一说,他才发现的确在所有有记录的交贸中,就只有他的名字出现过,杜一轩却从来不沾边。
    (7鲜币)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看到陈宙天吃惊的表情,许诺知道陈宙天开始发现事情中的症结所在;於是再下重药。
    「你试想想,你们用不法手段赚回来的资金真的控制在你手中?他只是把你当棋子,利用你赚取资金,再进行其他投资。杜一轩的投资单纯来看是正当生意,而你?很明显的是从非法途径赚取金钱。」
    陈宙天的心在动摇,杜一轩真的在利用我?想深一层,他们的金钱流向全在秘密账簿中,就算自己想供出他们是共犯也苦无证据,而自己则在各种交贸中也记录自己的名字。如果现在东窗事发,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向自己,坐牢的只有自己,他们则坐拥巨款继续做他们的富豪。
    「他真的在利用我?」
    许诺拿出手提电话,打开了播音功能。
    『……』
    『是我让陈宙天来找你,因为我希望你可以回来,以後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我会好好爱你的,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做我的律师,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养你。』
    『哼,那个白痴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老板,竟敢对你动心,你是我的,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要不是有我,那个陈宙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有今天的成就?真的完全没有身为一只棋子的自觉。诺,以後你来当我的法律顾问,我们一起打天下。』
    『……』
    「这……是?」陈宙天呆了,这不是杜一轩的声音是谁?陈宙天感到很厢澹当初杜一轩接近他时,他对这个人也不全然信任,可是当时他和哥哥斗得越来越烈,有好几次都在杜一轩提点下解决了;所以他才放心信任这个人,这个帮了我这麽多忙的人是在利用我?他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很抱歉,这是那晚和你们吃饭时录下的。」按下停止键,双眼坦诚地看著陈宙天的双眼。
    「你……为什麽你要录音?」
    「因为……我在调查几宗行贿案,其中好像和你有关。」许诺避重就轻地说著。
    「是关於石青根?」
    「对。」许诺也坦诚地说,他知道要陈宙天相信自己,他就不可以隐瞒太多。
    「你在调查我?」陈宙天有点气愤,语气变得有点质问。
    「正确来说是石青根,如果我是有心害你的,我今天会和你说这麽多吗?」许诺预料到陈宙天的反应,也没有动怒,他希望陈宙天可以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
    看著许诺坦荡荡的眼神,陈宙天明白许诺的确不是想加害自己,而且自己的确也在做非法勾当。
    「他……真的在利用我?」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现在的他只想弄清一切,同时找一个解决方案。
    「我想也许你需要多点时间去考虑,但是我希望你一切小心,尤其是杜一轩,他是一匹狠毒的狼,要是让他知道你有介心,他~对有可能对你不利。」
    「诺……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出事了,我该怎麽办?你会帮我吗?」陈宙天心里很混乱,他知道许诺不会骗他,可是杜一轩呢?他当初真的会毫无目的地帮自己?还是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我当然愿意帮你,如果你愿意作污点证人,我可以保证把刑罚减至最轻;可是我们没有他的犯罪证据。」
    「可是……污点证人……」污点证人还不是一样要坐牢?他不想,而且他也不知道他们的账簿藏在那,要是他找到秘密账簿,也许自己可以以此作要胁。
    「宙天,我希望你明白,你始终也是做错了。」
    「我想我需要回去好好想想。」
    「好吧,有什麽事请随时联络我,但务必要小心杜一轩,也不要让他发现你起疑心了。」
    陈宙天跌跌撞撞地离去,许诺有点担心。他虽然一心想帮陈宙天,可是同时间也播下了种子,希望陈宙天可以投向己方。要对付杜一轩和石青根,陈宙天是个重要的证人,当然如果他能提无账簿就更好了。
    (5鲜币)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谈完了?」阮崇天和黄伟看到陈宙天离去才敢出来。
    「谈完了,再来就要看他怎样想了。」
    「其实你真的不用……」阮崇天未说完,许诺已用手捂著他的唇。
    「我不只是想帮你,也想帮他。」
    「我会吃醋的。」搂著许诺的腰,他想许诺也许在陈宙天身上看到自己的过去,虽然他知道许诺已不在介怀过去,不过他的心仍然不高兴那个男人是许诺的第一个男人。
    「你们两位请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好吗?」被当作是空气存在的黄伟终於忍不住开口,看到阮崇天的手在许诺的腰间徘徊,气氛变得异常的暧昧;他怕他再不作声,这场本来看似温馨的场面会变成限制级影片的片场。
    「你真的好不懂看场合!」阮崇天狠狠的厉了黄伟一眼。
    「是是是,是小人不懂看场合,现在小人告退了。」拿起公事包晦气地走了。
    阮崇天见黄伟走了,他更肆无忌惮,抱著许诺的腰就亲下去。越来越过火的阮崇天想扯开许诺的衣服却被许诺无情的捏开。
    「诺诺……我发觉你近来越来越暴力了。」抚著自己被捏得发红的手。
    「是吗?」对著这不分场合都发情的野兽,许诺毫不犹豫地狠下毒手;发现自己原来有做驯兽师的潜质。
    「真想和你在办公室里来一次。」仍在嘟嘟嚷嚷著。
    许诺都懒得再和这人谈下去,要是真的在这里做了一次,不单是他以後工作时会分心。最重要的是他太了解阮崇天了,所谓的一次一定是假的。阮崇天~对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要是答应了他一次,他必定会要求有下次;以後办公室岂不是变成他的後宫?没有理会阮崇天的可怜眼神,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诺诺,你今晚明明答应陪我去一个地方的。」阮崇天不依了,情人使用暴力也算了,怎麽好像连二人的约定都忘得乾乾净净?
    「啊!」许诺转过头来,真的因为陈宙天的事,他都忘了约了阮崇天。
    「诺诺,你好过份……」埋怨地望向许诺。
    「今晚的晚餐我请,嘿嘿……」许诺讪讪地笑著。
    「那倒不用,我订了好地方。」
    「到底要去那?」
    「到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开车到了一座商业大楼,这不是什麽贵价地段,主要是一些较小型的公司聚集的地区。阮崇天像很熟识这里,带著许诺到一个小办公室。这办公室虽小,但整体设计很新颖,像是设计公司之类的公司。
    阮崇天和接待处的职员说了几句,拉著许诺在接待处的沙发坐著等。许诺则好奇地望向四周,果然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存;这设计比自己公司的设计还要好。
    「这是什麽地方?」
    「这是我朋友自己经营的设计公司。」
    「我们来干什麽?」他现在的办公室还满新的,他可不打算再装潢。
    阮崇天未及回答,有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冲阮崇天笑了笑。
    (5鲜币)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很久不见了,你要我办的我都做好了,就看你满不满意。」男人像和阮崇天很熟似的,见面时便勾肩搭背。
    「诺诺,我和你介绍,这是我在美国时认识的好朋友,叫程舒文。这是我和你之前提起过的许诺。」
    「许先生你好,崇天和我提过不少你们的事。今日见到真身,原来许先生如此出色,难怪崇天要这样赶急套人了。不过……看来你真不走运,竟然遇著这头疯犬。」程舒文夸张地摇头叹息。
    许诺失笑道:「对,我真的运气差劲透顶了。」
    「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一直像冤鬼一样地要我替他做东西呢。」程舒文耸耸肩、摊摊手表示无奈。
    「好了,废话少说,你少在诺诺面前破坏我形象。」
    「形象?你有吗?」程舒文不怕死地吐糟,再转向许诺说道:「你看,那有这样的朋友?像讨债似的,我还真的前世欠你的?」
    「东西?」用询问的眼神射向阮崇天。
    「啥?你连求婚也未求就要我替你做戒指?你这是想迫婚还是打算现在才求婚?」程舒文夸张地惊呼。
    「戒指?」许诺也很惊讶,他想不到阮崇天带他来是为了选戒指的。
    「什麽没有求婚?我明明都求过了,诺诺明明在我家人面前答应了!」像是怕许诺会反悔,拉著他的手用力地握著摇晃,像小朋友般撒野。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今晚是来看戒指的啊。」许诺心里是开心的,不过嘴上就是不饶这个自把自为的家伙。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都求婚这样久了,你也明明答应了的,可是你好像总没把它当回事,我怕你反口不要我了嘛……」许诺有多好他是知道的,不早点下订,他怕许诺会被抢走,这个世界当然是先下手为强。
    「你这算是先斩後奏?」嘴角已出卖了主人的心情,明显的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不,惊喜!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许诺白了阮崇天一眼,无视这头巨犬,跟在程舒文後面进入设计室;阮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