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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到怀里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嘴。qg、欲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但谁也没介意,执拗的吻在一起。
    傅别年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的摸过去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前。顾焚跟被烫着了似得直接甩开了手。
    他没做过这些!
    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愧疚,抱歉的在傅别年嘴上亲了亲,主动的握了上去。
    “顾焚……”傅别年在他心口亲了亲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扶着他的肩膀在他手里tg动起来。
    顾焚有些尴尬和愧疚,但是除了这个其他的他真做不来,只能努力让他舒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焚觉得自己手都酸了,才见傅别年快速的摆动腰部,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这一口咬的没有轻重,顾焚疼的闷哼一声,挥手在傅别年屁股上使劲儿抽了一下:“说你是狗一点都不冤枉你!”
    ☆、制服诱惑
    傅别年搂着他的腰在刚才腰过的地方亲了亲,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出去准备吃的。
    烧水煮面,还有楼下买的一些熟食,菜摆了一半顾焚就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傅别年小媳妇样的跑到厨房把下好的面条端来,就差举案齐眉了。刚要坐下又感觉脸上跟贴了块狗皮膏药一样贼不是个味儿,于是咬着筷子跑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
    左半边脸通红,跟练了千蛛万毒手似得,摸起来不疼看起来毁眼,郁闷的回到餐桌前坐下,把脸抻过去:“你把我搓毁容了,要么对我负责要么留下一只手,你看着办吧!”
    顾焚拿着啤酒灌了一口把右手伸过去:“反正已经被你玷污了,你就留下吧!”
    “就你那一只手都不够我用的!”
    顾焚放下筷子捏着他的脸看了看,确实挺严重,看来被油漆烧的不轻,想了想说:“你在这几天在家好好养养吧,等没这么惨不忍睹了再上班,你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带出去!”
    得,长的好才是王道,不承认都不行。
    傅别年老老实实的在家又憋了几天,在网上看了市场行情,脸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出门找了个兼职,在附近的一家跆拳道馆做教练,时间安排相当随意,只要一天做够四个小时就行,待遇还行,补贴家用没问题。
    上班就要有个上班的样子,傅别年乐乐呵呵的跑到专卖店里挑了两件合身西装,结完账掂着东西出门就跟人撞上了,他个儿高劲儿大,步伐矫健,愣是一下把对方撞的退了好几步然后一个屁墩坐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路!”傅别年扔下手里的东西赶紧过去扶人,四十多岁的女人,很漂亮,衣着朴素,举止优雅。坐在地上疼的皱着眉头直吸气儿,一点没有抱怨拉着傅别年的手张口第一句话还是关怀:“你呢,你没事吧?”
    傅别年把她扶起来:“我没事,要紧么,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貌美妇人摆摆手,双目镀了层水汽直直的看着他,嘴巴微微颤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傅别年看着她的眼睛,一时间竟然有种心头发酸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忍不住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貌美妇人抿了抿嘴,张嘴正要说话,傅别年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馆长的电话,说好是后天才上班的。傅别年按下接听键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您好……现在么……好的……没关系……”
    今天上课的教练临时有事走了,让他现在过去代会儿课,傅别年挂了电话转身一看发现刚才那个貌美妇人早就不见踪影了。脑海里浮现女人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伸手拦车:“哎呦我操,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如果早知道这个道馆里有熟人,就算当时说的天花乱坠,来不来上班傅别年都得仔细考虑考虑。
    他刚换上道服走进去就看到坐在左手边的萧海洋,此刻正双眼迷茫的看着他,傅别年松了松肩膀,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提声道:“今天我替杨老师代课,希望大家可以相互交流经验,共同进步,之前学到什么地方了?”
    底下乱七八糟的一通回答,因为学员的年龄各不相同,进度不一,答案也五花八门,傅别年支着耳朵听了听也没能听出个所以然来,他今天是临时上阵准备不足,只好稳着声音道:“先不管杨老师之前教到了什么地方,今天我就给大家师范一下简单的格斗和防御吧……”傅别年停顿了一下:“有谁愿意跟我来演示一下?”
    他话刚说完萧海洋就站了起来:“报告,我愿意!”
    嘿,这小王八羔子!这是什么尿性?
    看起来萧海洋在这个班里也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跟他大小差不多的不少,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傅别年虽然没什么心理压力但是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挺不舒服。
    说句心里话,傅别年一点都不想跟他打,不管是输赢,最后的结果都肯定是不欢而散。
    可萧海洋都提出来了他也实在没办法拒绝,傅别年理了理腰带冲萧海洋做了个请的姿势。
    萧海洋不卑不吭的站到他对面,两人做了个互敬的礼仪。
    傅别年一边与萧海洋近身搏斗一边做慢动作的讲解,等第一轮讲解过后便开始做示范,因为没太当回事所以他根本就没尽力,对萧海洋毫无防备,愣是被他抓着腰带摔了个四蹄朝天。
    傅别年仰面躺在地上听着底下呼声连连心中立马就斯巴达了。
    真不想揍他,但是拦不住他上赶着挨揍,傅别年叹了口,心道,萧青山,既然你不心疼我那你就好好心疼心疼你的小儿子吧,他硬撞上来,我没办法!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关于示范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相信大家更希望看一场比赛!今天第一天给大家上课,我们当是彼此熟悉,活跃一下气氛!”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萧海洋自然是全力以赴,傅别年悠着呢,怕一下子把萧海洋打坏了不利于以后上课。
    萧海洋一脸严肃,慢慢悠悠的围着他转圈,傅别年一动不动的站着,萧海洋突然抬腿朝着他的面门飞身踢了过来,傅别年以静制动微微一矮身灵活的一个鞭腿踢到他的肚子子愣是把人踢的飞了出去。萧海洋论个头没他大,论体重没他沉,论经验没他足,但凭着一股不服的硬气死活不肯认输。
    倒下去站起来,十战十输。
    傅别年都不忍心出手了,待萧海洋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攻击的时候傅别年没了耐性,伸手握住他的拳头猛的一拉一扭使劲儿将人按到地上,抬脚踩住他的小腿,伏低身体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道:“你要是真想跟我打一场那就等到课后,我一定好好奉陪,现在给我乖乖滚回去……”
    萧海洋挣了挣身体,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傅别年才放开他,等他老老实实的回到座位上才继续今天的课程。
    傅别年想不通了,为什么这小王八蛋每回碰到他都想碰他刺儿,一副不打一架不痛快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上次在钱柜厕所里吃了亏?
    当天下课萧海洋走路就一拐一拐的跟个旱鸭子一样,傅别年站他身后看了半天不由的想笑,这欠揍的脾气跟自己还真是像!
    萧海洋在家休息了两天,再来上课的时候趁中途休息时间莫名其妙塞了一串白色的珠子给他,说是萧海洋给的。傅别年掂着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他对这些玉石类的东西一窍不通,就感觉手感温润拿着特别舒服,看起来有些年月,不明白萧青山为什么把这个东西给他。
    萧海洋约他没约动,难道就是为了给他这玩意儿?看样子不见面谈谈是不行了!
    接到顾焚电话的时候他中午刚下课,顾焚让他去公司取车,五点半去青岭高尔夫球场接他。
    傅别年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回家换衣服,为了工作看起来有模有样还专门定做了一套衣服,七十年代最流行的司机制服,鸭舌小帽白手套,垫肩外套长裤子,小皮鞋擦的锃亮锃亮的。
    想着晚上如果有空的话就跑到黑色洋流把这串珠子还给萧青山所以也没往家放,去公司的时候直接戴在了手腕上,取到车之后便随手扔到了前面。
    到青岭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五点二十,他在门口等了会儿又接到顾焚的短信,说提前结束去了满汉全席,让他过去。
    挂了电话傅别年盯着手机发愣,不知道这是搞的哪一出,大夏天的五点多就找地方吃饭这也太不靠谱了吧!傅别年心里很不安,感觉要出事儿,不然顾焚也不能电话催这么紧,一分钟不敢耽误,开着车立马就往满汉全席跑,一个在郊区南一个在郊区东,最快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
    半道儿有一段修路的地方,还下起了雨,再加上傅别年路不熟,好不容易赶到地方已经都七点半了。
    把车停在入口处的一片绿化带前,也不知道顾焚是什么情况,傅别年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他。
    过了好长时间电话才接通,傅别年有些紧张:“你在哪儿?”
    “三楼……你别上来,在下面等着……我下去!”顾焚的声音都已经不对了,听起来说话舌头都是硬的,没等他回答就直接挂了电话。
    肯定是出事儿了,否则顾焚不能这样!
    傅别年急的火烧火燎想上去接他,又怕给他添麻烦,只好拿了伞去门口等。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才看到顾焚慢慢悠悠的从大厅里出来,傅别年赶紧收了伞过去迎他。顾焚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刚拐了弯没走两步整个人就软了,扶着傅别年的胳膊就滑了下去。
    满身的酒味儿,感情刚刚一直都撑着呢!傅别年扶着他肩膀摸了摸他的脑门,把伞一扔,弯腰抄着顾焚的腿弯儿一下把他抱起来,一秒钟不敢耽搁快速往车边走。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顾焚陪的是什么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顾焚如此的委曲求全,都快心疼死了。
    绑好安全带打开雨刷就往回开,顾焚的手机一直在响他也没敢接,直到开出了好长一段距离,感觉离满汉全席远了才慢慢停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傅别年因为紧张手一直冰冷,车停稳,他把手背贴上顾焚的脑门轻声叫他:“顾焚,醒醒……是我,很难受么?”
    顾焚闭着眼睛不舒服的哼哼了几声才朦朦胧胧的睁开年,眼不对焦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发现是他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必进!”然后起身勾着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
    傅别年一愣立刻也抬手紧紧的把顾焚抱紧怀里,顾焚跟个小猫一样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傅别年立刻心痒痒的,跟被狗爪子挠了似得,又疼又痒,顾焚张嘴用门牙在他脖子上轻轻磕了磕,便松开他对他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懒洋洋的伸手在他胸前摸了摸:“你这穿的什么?制服诱惑?怪好看的……”说完就来亲他。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顾焚不理,只是抱着他摸索着往他脸上亲,最终找到他又凉又软的嘴巴,闭着眼睛狠狠的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朕与将军解战袍
    “唔……雅蠛蝶……大叔陛下……到底怎么了……”傅别年竭力保留自己的最后一丝清明,用力卡住他的双臂阻止他的进攻。
    顾焚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虽然傅别年早在他扑上来的一刻就硬了起来,但是不搞清楚状况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顾焚使劲咬着他的上唇不放,傅别年捏住他的双肩使劲儿往后推开他,唇分时发出啵的一个清脆亮响:““打住打住……宝贝儿……””
    大概是因为喝多酒的原因,顾焚的双眼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半眯着眼睛懒懒的看他,温柔又颓废,性感的无可救药,傅别年看着他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心软的能滴出农夫山泉来。
    “怎么喝这么多啊?”傅别年按开阅读灯,找了瓶水拧开,把瓶口递到顾焚嘴边,顾焚斜着肩膀靠在靠背上也没动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傅别年把瓶子放到一旁伸手帮他把淌到下巴上的水擦了擦:“难受么?”
    顾焚摇摇头,抬手握着他冰凉的手放到脸上,闭着眼睛痛苦的喃喃自语:“项目我不想做了……公司我也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找……我也不想知道……我不喜欢还逼我……都逼我……我不想结婚……都逼我……”
    他说了这么多傅别年虽然没能听懂但也知道了个大概,但最后一句话却让他心头一紧,是啊,顾焚是要结婚的人。
    他们俩这算什么?朋友不算朋友,上司不像上司,情人就更不像了,认识的时候还乱七八糟。他女朋友,不,前女友还怀过顾一阳的孩子,自己却想要跟顾焚搞到一起,这他妈的算个什么破事!
    傅别年沉默着找出湿巾给他擦脸,听他继续念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找的……,他当年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顾焚顿了顿,缓缓的睁开眼睛,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我让他们都不如愿……”
    见他眉头紧皱一脸痛苦傅别年赶紧扶着他坐正,给他松了松领带:“很难受么?要不要吐?外面下着雨没法儿开窗,我把空调调低点吧……”
    他还没来得及动顾焚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扯到了脸前,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傅别年看着他的双眼没有说话,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是。
    但现在不同了,自从离开学校的那天他才发现很多事情根本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刻,顾焚说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他的心上。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逼他,在逼他做什么,但是他从来不知道顾焚心里有那么多不曾表露的痛苦。
    那自己呢,是不是也在做逼他的事情,逼他跟自己见面,逼他与自己亲热,逼他……也喜欢自己!
    这些他从来没想过,没想过以后会和顾焚怎么样,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如果顾焚不喜欢他怎么办,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就黏上了顾焚。一路走来他全凭着自己的感觉过来的,想见顾焚的时候就去找他,想他的时候就打电话。
    他突然发现自己真是太过自私了。
    不想见的东西就不见,想要的东西就去追。
    谷飘飘对自己的感情,萧青山对自己的包容,萧海洋对自己的挑衅,顾一阳对自己的愤恨,以及,陆强对谷飘飘的默默无闻,他嫌麻烦,所以从来都装作视而不见。
    趁他恍惚这会儿顾焚手上用力一把将他推回驾驶座上,翻身压了过来,拽着他的领结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抵着他的额头突然低笑起来:“你怎么穿成这样?”
    傅别年的思绪还没拉回来,听他这么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你以前的司机不是这么穿的么?”
    顾焚摇摇头,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伸手把他领口红色的领结拽下来放到他头顶上,凑到他耳边吹了口热气:“看来特别傻!”
    “啊?我以为很帅呢!”
    “不过……挺诱惑……”顾焚一只手撑在靠背上一手抚摸他的脸颊,看着他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们来做吧!”
    “啊!啊?”傅别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拉掉顾焚放在他脸上的手,定定的看着他的双眼。
    顾焚满身酒气,双眼稍显迷离,也一动不动的回望着他。傅别年咽了口吐沫,一时间分不出他到底是醉着的还是清醒的。
    就这么对视了好半天,傅别年才伸出三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ok?”
    傅别年摇头。
    “鸡爪子?”
    傅别年再摇头。
    “你的手?”
    傅别年继续摇头。
    顾焚一个耳巴子抽他脑门上:“跪下!朕说那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居然还敢摇头,阉了你!”
    “这是三!”傅别年把领结从脑袋上拿下来扔到一边,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放回副驾驶座上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引擎:“你喝多了,老实坐着,再闹给你扔出去!”
    “给你八个胆儿,敢扔我一个试试!” 顾焚解开安全带在他腿上踢了踢,伸手拔了车钥匙扔到后座上。然后欺身压了过去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从不从?不从立马打断你第三条腿!”
    傅别年本来想着自己不趁火打劫逼良从娼霸王硬上弓就算是不错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投怀送抱这么美的事儿!盯着顾焚亮晶晶的双眼看了看,倾身在他嘴巴上亲了亲,然后再次伸出三根手指问:“这是什么?”
    “三。”
    “我是谁?”
    “傻货白必进!”
    “刚才说什么?”
    “我们来做!”
    “好!”
    一个好字刚吐傅别年勾着他的后颈狠狠的印上了他的嘴巴。顾焚更是毫不退让,一手按着靠背一手揽着他的肩整个人都紧紧的贴过来,并大力的将他往靠背上推。
    这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吻,俩人像两头撕咬的野兽,狠狠的撕扯着对方。顾焚在他腿上坐直身体,抬着傅别年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承受着,舌头在他嘴巴里肆意的碾压着,戳刺着,强迫他配合自己的节奏。
    傅别年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把他的衬衣拽出来伸进去肆意的抚摸着他紧实的后背。顾焚就坐在他的敏感上,稍稍一动就磨的他心头直颤,毫无悬念硬的一塌糊涂,他在顾焚背上胡乱摸了几把便将手伸到身下拉开自己的拉链,顺便在顾焚鼓鼓的小包上摸了摸。
    “别动……”顾焚把他的手拉起来扣在后座上,在他口中野蛮的搅动几下又吮了吮的他的舌头才含含糊糊的说:“我来……”
    然后在旁边按了下按钮车座便一下子向后倒了下去,傅别年毫无准备不由吓了一跳。此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搭在车窗上,接着微弱的灯光傅别年看了眼头顶的天窗,雨水在玻璃上溅出一朵朵又紧又急的水花。
    顾焚紧跟着压了上来,一边与他亲吻一边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灼热的手掌慢慢的探进他的内裤,在他小腹上揉了揉指尖慢慢下滑,然后轻轻握住了他。
    傅别年呼吸一滞,身体僵了起来,耳边呼呼啦啦一片响,不知道是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还是自己打鼓般的心跳声,抑或是两人混乱的粗重喘息声,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迅速的窜遍全身,流向四肢百骸,敲锣打鼓的乱成一片,不由得想到,ok,傅别年two,你终于得逞了!
    顾焚轻笑一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又轻轻的舔了舔,拇指在顶端轻轻的打了个转儿,又若即若离的摸了摸,然后才结结实实的撸动起来。
    一直以来傅别年都觉得顾焚对床笫之事没什么技巧,现在才知道他比自己玩儿的花多了,还特没下限,趁黑灯瞎火的就诱拐自己在这打起了野战,太骚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傅别年享受死了,从喉间溢出一个压抑的□声也去解顾焚的裤子,顾焚配合着他的动作脱衣服一点没闲着,微微直了直腰把领带拽下来拉过傅别年的双手麻溜的绑到了一起按到头顶上。
    他今天穿的制服全是扣子,顾焚显然没有耐性,拽着他的衣襟使劲儿一拽扣子噼里啪啦的崩的满车都是。
    傅别年手被绑着使不上劲儿只能干着急:“宝贝儿慢点儿……哎,扣子别扯了……我这头一回穿还没一天呢……”
    顾焚权当他是放屁,拽着衬衣又是一扯,傅别年的整个胸膛便重见天日了。顾焚在他身下又或轻或重的撸了几下便按着他的胸膛亲了下去,舌头跟个小泥鳅的在他喉结上舔了舔便去啃他的锁骨,沿着他的肌肉走向一路向下,吻到ru头的时候太舌头还特意打着转,用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又亲了亲,留下一片或青或紫的小操莓。
    炙热的手掌在他六块小腹肌上留恋的揉了几把便滑到了腰侧的斜外腹肌上,这块肌肉俗称爱的把手,傅别年这两块肌肉很美,不是十分突兀,但是相当流畅,摸起来又温暖又结实。
    傅别年没什么经验,单身看着顾焚满是qg欲的帅脸就够春心荡漾的了,更别说再加上顾焚这么卖力的讨好伺候,没多久就直接在他手里缴枪投降泄了他一整手。
    顾焚笑了笑把手上的傅氏子孙全数抹在傅别年的制服上,探身过来在他嘴上啵的亲了一个响,便开始拽他的裤子,手掌在他屁股上捏捏揉揉小半天便心无旁骛的向着中间的目的地进军。
    傅别年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顾焚这么积极,合着是要上他!
    还没等顾焚的手探进去傅别年挺着身子嗷的一声就嚎了起来:“大叔……不行……”吼完又发现自己太过激动,只能慢慢的安抚顾焚:“别……车上什么都没准备……”
    顾焚不管不顾,该亲亲该摸摸,压在他头顶的手又加了分力度。
    “别……要不……我给你……口一管儿……”傅别年使劲儿挣了挣,发现自己连安全带都没解,赶紧用力动了动手臂,想抽出胳膊解安全带,无奈被顾焚钳制的动弹不得,他赶紧哄:“宝贝儿……慢点儿……我第一次……你这么硬上……我会死的……”
    听他这么说顾焚慢慢停下来,按着他的手不停的喘息,看着他眼睛像是在研究,片刻之后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傅别年趁机甩开领带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又怕顾焚后悔赶紧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他,微微用力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心有余悸的在他嘴上抚慰的使劲亲了亲:“宝贝儿真乖……”
    顾焚折腾了这么久没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激动了,躺在椅子上喘息着,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傅别年哪儿受得了这种眼神啊,赶紧抱着人使劲儿的亲了亲甜言蜜语的抚慰了好一会儿才算过关。
    伸手摸了摸身下的气势澎湃的顾小爷,慢慢的滑到座椅下靠着方向盘深深的含了下去。
    因为刚才没能随陛下的心愿,这会儿吞吐的分外卖力,把自己知道的看到的以及临时发挥的所有技能用了个遍,直口儿的俩腮帮子发酸陛下才给痛快的交代出来。
    傅别年这才松了口气,找到湿巾给俩人都擦了擦才慢慢的爬过去抱住顾焚,顾焚微微闭着眼睛,抬手搭在他的腰间反抱着他,傅别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儿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心脏和心脏也紧紧的贴在一起,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去感受过顾焚的心跳,平稳,有力,像个小锥子一样,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在他的心口,真实又温暖。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和他抱了一会儿,傅别年发现自己又可耻的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边的云
    他侧首咬了咬顾焚的耳垂,撑起身子去吻他的眉心:“宝贝儿,还要么……”
    “……”
    得!他还高举旗帜呢,陛下人家已经安然入梦了。不仗义,不给力,不负责任,太不人性化了!
    傅别年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终于还是不忍心叫醒他,给他扣上扣子穿好衣服,把人抱回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又凑过去在他嘴上用力吸了一口才老老实实的坐回去。
    把车里的温度微微调高一些,看了看时间,都快九点了,大雨完全没有收势的前兆,不知道路上还会不会有别的意外所以也不敢再做停留,把顾焚刚刚抿过的那瓶矿泉水一饮而尽,做了几个深呼吸,硬是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又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雨势渐渐小了不少,傅别年一路上开的极其认真,好不容易到家感觉自己出了一身虚汗。
    雨还没停,伞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
    衣服上的扣子全被顾焚扯掉了,傅别年脱了外套盖在顾焚身上,敞着怀把他从车里抱出来往电梯走。电梯打开,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着他俩的姿势一脸莫名其妙。傅别年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快速的跨进去按了十三楼。
    他以前没在意过这些,没想过会遭到异样的眼光,现在感受到了,但是他不在乎。
    顾焚酒品不错,喝多了不吵不闹,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傅别年费劲的给他洗了个澡,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床上自己累的半死。跑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凉就爬回床上贴着他一头栽进梦里。
    梦很黑,暗淡无光。傅别年觉得自己一头扎进了深渊里,望不到出口也找不到回路。醒来满头大汗,顾焚还在睡。
    才五点多,傅别年爬起来站到窗边拉开窗帘,东方天际刚开始泛白,他打开衣柜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晨跑。
    上来的时候顺便买了早餐,打开门看到顾焚身上穿着他的背心裤衩儿正站在客厅里望着墙上那块没有修补的油漆发呆。
    “睡的好么?”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好嘛,差点把我上了,现在这么问的意思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本来是想说背回来的,但实在气不过:“公主抱抱回来的!”
    “我怎么觉得我是被你揍了一顿打包带回来的,浑身上下都疼的很!”顾焚扭了扭脖子。
    “宿醉!”傅别年换了鞋进去把早饭放桌子上:“你先洗脸,我去煎俩鸡蛋!”
    顾焚指了指墙上乱七八糟的手印:“怎么不刷掉啊,多难看!”
    傅别年端着锅探头看了看:“挺好的啊,留作纪念吧,涂鸦,我本来也是要在油漆上弄点东西的,现在省了!”
    “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再去商场,十点钟去了公司你就自由了,下午两点半来公司接我,一会儿我把助理的电话给你,以后的行程表他都会提前给你!”顾焚收拾妥当坐到桌边,夹了个煎蛋尝了尝:“没放盐?”
    傅别年洗完手坐过来捏着另一个煎蛋咬了一口:“够咸了,你去吃我们食堂的饭就知道什么叫不咸了,不管什么菜清一色都是白开水煮的,有点儿咸儿就知足吧,而且现在盐这么紧张!”
    顾焚勉强把鸡蛋吃完便只喝水,傅别年看他面前的粥一口没动不由皱眉,往他面前推了推:“我还专门跑了好远买的,他们家的粥特别地道,好歹喝点儿!”
    “不想喝!”顾焚端着水杯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看财经。
    “要不给你煮点牛奶吧,反正时间还早!”傅别年说完就去开冰箱。
    顾焚拿着遥控愣了一下,不由笑道:“我怎么突然觉得你特别像个老妈子!”
    傅别年关上冰柜走过来把他按到沙发上使劲啃了一口,恶狠狠的说:“老妈子能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么?”
    “你找兼职了?”顾焚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懒洋洋的问。
    “嗯,在那边十字路口的跆拳道馆代课,一天四个小时,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你道服了!”顾焚拉过他的手腕看了看时间,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时间差不多了,吃完了我们出门!”
    傅别年把粥端过来勉强顾焚吃了两口,自己才三下五除二的喝了个干净。
    “制服还能穿么?”顾焚斜靠在厨房的门上看他刷碗。
    “扣子全崩了怎么穿!”
    “快别再穿了,能把我生意吓黄,就平时这傻样就成!”其实顾焚想说的是,不就是开个车么,穿这么骚干嘛,到处招人眼!
    “成,陛下让怎么穿人家就怎么穿。”傅别年擦了擦手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刚下楼,傅别年突然想起自己的道服没带,怕耽误上课只能跑上去拿,他把车钥匙递给顾焚:“你先去车里等着我,我拿了东西马上下来!”
    “三分钟,下不来扣你工资!”
    顾焚坐到车里,趁等他的空挡抽根儿烟,掏出烟在车上找打火机,手刚扒拉一下就看到那串白玉佛珠安安静静的放在车挡风玻璃边儿上。他放下烟把佛珠拿到手里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