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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法堂的这位师兄给元嘉奉了灵茶,让他一边喝茶一边等。
    执法堂的师兄说很快,果真很快,元嘉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禀报,那些人都招了。
    元嘉的猜测果然没错,那个少女当真是冲着沈元昭去的。
    或者说,她本来是冲着元嘉去的,只是元嘉太难以接近,就想先接近沈元昭,借着他做跳板再接近元嘉。
    那个甜美少女的真实身份是穆少禾妹妹的一个小跟班,因为她爱慕着穆少禾,自知与拜入幕河圣地的穆少禾的差距如云泥之别,便心甘情愿的跟在穆少禾妹妹身后当小跟班,只求从穆少禾妹妹口中得到心上人只言片语的消息。
    然后前些日子她从穆少禾妹妹口中得知,心上人死了,因为暗算真传而被掌门处死!
    整个穆家都因此惶惶不安,他们曾经因为穆少禾而得到了多少好处,如今就要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穆家在昌盛时得罪了太多人,落魄后自然被群起围攻,自此分崩离析,族人多半被灭,极少数逃走,重振穆家也是遥遥无期之事。
    元嘉解决了穆少禾这个罪魁祸首,并没有迁怒他的家人,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穆家仗着穆少禾的势得到了远超过他们家族势力应得的利益,得罪了旧利益团体,在失去靠山后自然会被反噬。
    爱慕着穆少禾的少女在得知穆少禾的死因后,根本不信自己的心上人会是一个暗算别人的卑鄙小人,肯定是幕河圣地的真传弟子诬陷他的,幕河掌门为了包庇自己的徒弟,牺牲了她的心上人!
    对自己脑补深信不疑的少女决定为心上人复仇,她知道自己没本事进入幕河圣地做什么,于是就盯上了岭城沈家。
    她提前去岭城潜伏着,想办法混入沈家,等沈元嘉回沈家时就行那刺杀之事。
    奈何沈父治家甚严,来历不够清白之人根本不可能进入沈家。混不进沈家的少女都想暗杀沈父和沈元昭,好叫沈元嘉尝一尝那痛失亲人的痛苦绝望。
    在她即将动手的这个时候,元嘉回来了。
    仇人孤身一人回到了岭城!少女就没有去刺杀沈父和沈元昭,而是全心全意的谋划如何刺杀沈元嘉这个罪魁祸首。
    接下来就是她混上飞舟,故意引起何俊的注意,想让沈元昭对她英雄救美,她再以报答救命之恩为由跟在沈元昭身边,接近沈元嘉这个仇人……
    听完真相后的元嘉:“……”
    虽然他知道那少女就算混到他身边也不可能刺杀得了他,但穆少禾死了还能给他找麻烦,还真是……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幸亏他及时赶回了沈家,不然沈父和沈元昭就会遭到刺杀了。
    执法堂的那位师兄问道:“真传师弟,这女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元嘉摆了摆手,说道:“就交给你们执法堂处置吧!既然何俊与她无关,那么暂时就先关起来,等他爹来赎他。”
    元嘉对何俊想对沈元昭动手固然生气,但何俊背后毕竟是一位金丹巅峰高手,若是把宠溺儿子的何家主逼急了,跟那个少女一样去对沈家,那还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他总不能跟幕河掌门申请派人去把何家灭门吧?那也太凶残了,太不人道了。
    所以元嘉打算把何俊关在刑狱一段时间,让他长长记性,然后再敲何家主一笔。
    何俊没死,想必何家主也不敢记恨幕河圣地的真传,更不会发疯的去岭城找沈家的麻烦。
    元嘉回到自己居住的灵峰,就看见沈元昭正架火烤鸟。
    看着那拔光毛架在火堆上烤的鸟的体型,元嘉感觉有点眼熟,问道:“元昭,你这烤的是什么鸟?”
    他不记得自己灵峰上有这种体型的鸟,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这鸟有些眼熟。
    在元嘉在脑海中回想幕河圣地一种种鸟类的体型与烧烤架上光秃秃的烤鸟体型作对比时,就听到沈元昭说道:“就是刚刚往哥你洞府里飞的一只鸟,我也不认识,直接打了下来!”
    往洞府里飞?元嘉刚想说洞府布置了禁制,灵峰上的鸟不敢飞进来,忽然想到,整个幕河圣地能直接往人洞府里飞的貌似只有送信的鸟!
    “小兔崽子你居然把给我送信的鸟给烤了?!!!”
    第103章 圣地真传弟子【07】
    元嘉真的是要被沈元昭气得三尸暴跳了, 因为幕河圣地送信的青丝鸟是一种飞行妖兽, 是灵兽堂培育出来专门用来传信的。
    这种青丝鸟灵智不高,但会学舌仿音,在飞到收信人的洞府中见到收信人后会口吐人言, 模仿送信人的声音和语气将信的内容告诉收信人。
    这种传信方式保密性很高, 因为青丝鸟在见到收信人之前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话的, 即使中途被抓也不用担心泄露信息。
    以前元嘉觉得在没有对方的传讯令牌联系方式的时候,用青丝鸟送口信确实方便, 保密性也很好。
    但现在元嘉看着烤架上已经烤得香喷喷的青丝鸟尸体, 却十分无奈,保密效果太好,现在传信的青丝鸟已经被熊弟弟干掉烤熟了,这口信他显然是没法知道了。
    元嘉把沈元昭训了一顿, 得知自己是毁了大哥的信之后, 沈元昭自知闯了祸, 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挨训。
    元嘉想收拾收拾这个熊弟弟, 好叫他知道幕河圣地不是岭城, 不是他能随便乱来的地方, 好在这次只是毁了他的信,若是换了别人,可就未必这么容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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