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人皮俑弯腰捡起许挽鞋。
“闭嘴!你不会说话!”许挽看到了出口。
但他妈的坑人的是,出口在顶上,要从两米多高的爬梯爬上去。
与此同时,有黑衣人进来将带眼罩的几人带走了,这一关只有许挽通过,因此几人只
有再进行一关才能与许挽汇合。
而这些,与一人半高的第一阶爬梯作斗争的许挽并没有注意到。
房间中只剩下许挽吭哧吭哧往爬梯上够的声音。
人皮俑走到许挽身后,十分善良的询问道,“要我帮忙吗”
“好啊。”许挽喜不自禁,转头就见到那黑洞般的眼睛已经血盆大口,这人皮俑还在笑!!!
许挽脸上的笑立马转成惊惧,“你你你怎么又过来了?去找徐又泽啊,逮着一个人吓算什么本事!”
“挽姐,我可听到了!本来我们还想救你的,现在你自己在那屋玩吧。”徐又泽欠欠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
许挽这才注意到刚刚还在的五个人现在没了人影。
馥卉几人被带到了隔壁密室,眼罩也被摘了下来,这一关看起来是个平平无奇的房间,没什么恐怖的可能,于是几人都听见了隔壁许挽带着哭腔的尖叫声。
人皮俑举着手中的鞋子,无辜道,“你鞋子掉了。”
许挽离他两米远,实在不敢看他的脸,“那……那你放那,我自己拿。”
人皮俑好脾气的放下许挽跑丢的鞋子,却站在那里没动。
“徐又泽,唱个歌。”许挽扬着嗓子喊道。
“好嘞,挽姐,想要单人独奏还是二人合奏或者大合唱?”
“随便!”许挽也不奢求人皮俑能移开点,脸上的肌肉都在颤,闭着眼睛摸过去。
“好的,演唱即将开始。”
“达拉、达拉,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姐姐。你带着头颅,坐在小溪边唱歌。”
“滴咚、滴咚,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哥哥。你带着眼珠,坐在破庙唱歌。”
“姐姐啊姐姐……”
徐又泽懒洋洋的声音从隔壁飘过来,乍一听没什么,但越听越寒得的头皮发麻,像是在招魂,吟唱声轻盈飘渺,明明是在大白天,灯光也很亮,但就在一瞬间原本还有些闷热的房间突然降了温。
许挽身上冷汗直流。
许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徐、又、泽!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嘿嘿,挽姐,你说随便的,弟弟献丑了。”徐又泽又皮又欠的声音再度响起,紧接着又想起了恐怖童谣的口哨声。
许挽一阵恶寒,拿到鞋子穿好就跳上
爬梯,但第一阶是最难上的,需要一个借力点,但许挽现在只有一人,房间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踩我肩膀上吧。”人皮俑蹲下来仰头看着许挽。
许挽犹豫片刻,听着徐又泽越发嚣张的声音,咬了咬唇,颤着腿踩在了人皮俑肩上。
有了借力点,许挽爬上了爬梯,低头看下去,“谢谢你。”
人皮俑仰头,假发有些松,露出高高的发际线,整张假脸更加恐怖。
许挽及时制止他,“你别笑!”
人皮俑扶了扶假发,“哦,可是你还没有拿……”
“也别说话!人鬼有别,语言不互通。”
人皮俑:“……”
爬梯有两米多高,许挽一步步爬上去,发现还需要爬过一条仅容一人通行的甬道。
她坐在洞口休息了一会儿,甩了甩酸痛的手臂,顺着甬道往前爬,爬到半截,见到一个栅栏门,门后便开阔起来。
许挽没在听到徐又泽的声音,鬼使神差的往后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许挽头皮都炸了。
人皮俑慢吞吞的跟在她后边,一身白衣,乍一看跟个蠕动的大虫子似的,没有半点声音,见她看过来,伸手将头发拨到肩上咧嘴笑开,露出沾了血的牙齿。
许挽有片刻的失声。
人皮俑以为许挽在等她,唇角笑的幅度更大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吓人,连忙快速往前爬了一段,“我来了。”
许挽掉头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边爬边喊,“妈妈,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人皮俑:你钥匙忘拿了!
徐又泽唱的童谣引自——【谁在唱歌?】
今天我一个人在家,写这段的时候感觉有点害怕,把家里的灯全都打开了。
不能我自己害怕,大家一起欣赏一下~
达拉、达拉、
是谁在唱歌?
噢,原来是姐姐。
你带着头颅,坐在小溪边唱歌。
滴咚、滴咚、
是谁在唱歌?
噢,原来是哥哥。
你带着眼珠,坐在破庙里唱歌。
姐姐啊姐姐,
你的手不干净,
要用哥哥的眼珠来擦洗。
哥哥啊哥哥,
你的手不干净,
要用姐姐的手来擦洗。
接下来,发发牢骚,不喜欢看的就跳过哈。
要跟大家道个歉,最近状态有点不好,心态不稳,因为码字比较慢,所以经常下了班回家吃完饭就开始码字,几个小时只能码出三千,有时候甚至是两天码出三千字,就会感觉很疲惫。昨天加班到晚上一点多,一天没有码字,也没敢登账号看评论,今天睡到十一点半,头疼,朋友圈比较小,没什么可以倾诉的人,也只能在这里发发牢骚了,祝大家生活顺利,永不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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