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朝这边望过来的眼神,有着那么丝丝杀意。
周乔睡了两觉,已经把答应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自然不明白那杀意从何而来。
“小将军是要一个人上场吗?”
周乔听见声音回头,说话之人正是临舟。
她下意识朝他身后望了望,却没瞧见那道白色身影。
“听闻小将军骑射了得,但京中马球打得好的人可不少,小将军这般形单影只地上场,只怕会有些吃力呢。”
周乔顺着他的话看了眼即将上场的那些人,魁梧的不少,臂膊看着十分有力的也不少,最重要的,是还有个不守规矩爱打武球的顾家公子。
她回过头来打量了下临舟,一双美眸皆是怀疑,怀疑中还带着那么点嫌弃。
睿王个头虽高,身形却瘦,面容生得太过俊美,少了些粗犷的阳刚气。要比谁混迹的烟花柳巷多,谁酒量大,说不定他是能拔得头筹,但这马球……比骑术、比力气、还比脑子呢。
可即将点香,没工夫再挑挑拣拣,于是她开口:“咱俩互为搭子倒是可以,不过上了场你得听我的!”
临舟很久没听到过这么无礼的话了,但他心情舒畅,答应得爽快:“好。”
第12章 马球
这一场共九对,十八人,争陛下亲赐的翡翠珠玉蟠龙石。“陛下您瞧,今年场上多了行军行伍之人,果真是不一样了。”皇后将亲手剥好的柑橘奉到皇帝面前。柑橘很甜,皇帝心中也舒坦。“皇后也瞧出来了?虽说那些个高门子弟也出类拔萃,但到底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大世面的,缺了些铁血果敢之意,看来日后还是要多让他们去军营中历练历练。”此时令旗抬起,马蹄蠢蠢欲动。令旗挥下的一刹那,小小的马球在空中扬起,紧接着一道有力的挥杆,将之一击数十丈。顷刻间所有人驭马飞奔而出,个个如疾矢利箭般劲头骇人。周乔的马紧跟在顾霆尉的飞鸿驹身后,顺着顾霆尉开出的路,不费吹灰之力从马群中冲了出来,这是战场上惯用的伎俩。不过却没想临舟驭马不声不响,竟挤过其他人来到了她的身侧。临舟看了眼与顾霆尉一起的那人,冲周乔道:“我来!”周乔会意一撤让出空隙,让临舟将顾霆尉和搭子隔开,周乔则双腿一夹马腹,马儿瞬时往前冲去。顾霆尉回头,看见搭子被临舟牢牢阻隔在身后,唯有周乔追了上来,她挑衅地看他一眼,身子利索一躬,从马蹄下挥杆想要夺走顾霆尉杆下的球。顾霆尉瞧见她就来气,陛下寿宴结束两日了,他不仅没收到邀约到周府的帖子,连一句解释都没等到。再看周乔一脸云淡风轻,就知道她果然是把约定给忘了。“出尔反尔,还敢抢本将军的球!”顾霆尉迅速出杆,正好击中周乔的杆头,她手心微颤,昔日在军营比试时的那股子斗志被激了出来。“两位将军可不兴动怒的啊!”顾霆尉的搭子正是他的心腹,此人一看副帅和中郎将眼神都变了,暗道大事不妙。昔日在军营两人动辄吵闹动手,扭打纠缠在一起,且打相十分难看,又抓又咬的,那得顾帅拿着鞭子来才能给抽开。今日顾帅没来,可陛下来了啊!圣上面前二人若是像幼时那般,那可如何是好!这一分神给了临舟机会,两匹马撞在一起,硬生生将那人撞下马去。其他人也纷纷追赶了上来,骤然一看最前面两人居然骑在马上,以杆为剑比划起来了,不由面面相觑看不明白。两人杆头都打没…
这一场共九对,十八人,争陛下亲赐的翡翠珠玉蟠龙石。
“陛下您瞧,今年场上多了行军行伍之人,果真是不一样了。”皇后将亲手剥好的柑橘奉到皇帝面前。
柑橘很甜,皇帝心中也舒坦。
“皇后也瞧出来了?虽说那些个高门子弟也出类拔萃,但到底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大世面的,缺了些铁血果敢之意,看来日后还是要多让他们去军营中历练历练。”
此时令旗抬起,马蹄蠢蠢欲动。
令旗挥下的一刹那,小小的马球在空中扬起,紧接着一道有力的挥杆,将之一击数十丈。顷刻间所有人驭马飞奔而出,个个如疾矢利箭般劲头骇人。
周乔的马紧跟在顾霆尉的飞鸿驹身后,顺着顾霆尉开出的路,不费吹灰之力从马群中冲了出来,这是战场上惯用的伎俩。
不过却没想临舟驭马不声不响,竟挤过其他人来到了她的身侧。
临舟看了眼与顾霆尉一起的那人,冲周乔道:“我来!”
周乔会意一撤让出空隙,让临舟将顾霆尉和搭子隔开,周乔则双腿一夹马腹,马儿瞬时往前冲去。
顾霆尉回头,看见搭子被临舟牢牢阻隔在身后,唯有周乔追了上来,她挑衅地看他一眼,身子利索一躬,从马蹄下挥杆想要夺走顾霆尉杆下的球。
顾霆尉瞧见她就来气,陛下寿宴结束两日了,他不仅没收到邀约到周府的帖子,连一句解释都没等到。再看周乔一脸云淡风轻,就知道她果然是把约定给忘了。
“出尔反尔,还敢抢本将军的球!”
顾霆尉迅速出杆,正好击中周乔的杆头,她手心微颤,昔日在军营比试时的那股子斗志被激了出来。
“两位将军可不兴动怒的啊!”顾霆尉的搭子正是他的心腹,此人一看副帅和中郎将眼神都变了,暗道大事不妙。
昔日在军营两人动辄吵闹动手,扭打纠缠在一起,且打相十分难看,又抓又咬的,那得顾帅拿着鞭子来才能给抽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