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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力的臂膀再次搂紧了少年,俞寒洲垂首,薄唇轻轻贴在馥橙的耳畔。
    馥橙初时以为这只是个浅尝辄止、表示温情和宠爱的吻,也就没有拒绝,毕竟他已经接受了俞寒洲的存在了。
    可轻柔的碰触似乎无法令对方满意,随着时间推移,那浅浅的啄吻逐渐变得热烈如火,往下蔓延。
    馥橙敏感地仰起头,就被顺势沿着纤长的雪颈往下侵占,湿热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下巴处,又逐渐辗转到小小的喉结,最终席卷到脆弱的脖颈上,几乎弄得他有些疼。
    有一瞬间他甚至错觉自己是猛兽的猎物,有种随时都会被咬住脖颈的战栗,从尾椎升腾而起,窜入脑海。
    他禁不住迷蒙了双眸,软了身子,恍若无骨地倒在俞寒洲胸膛上,被更紧地扣住细腰。
    俞寒洲的手掌炽热,贴着他后腰上薄薄的软肉,摩挲而过,又往下滑,往更靠下的地方搓揉抚弄。
    馥橙感觉到了小腹上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热度,想退开,又被抓着腰按了回去。
    他不甚清醒地睁开眼,往四周看了看,又略略回过神来,伸手下去抵住俞寒洲的腹部,焦急地央求。
    “你别在这里……有人会来……”
    酒楼包间灯火通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小二过来取菜单,哪里能在这乱来。
    俞寒洲又揉了他几下,见他敏感地蜷缩起来,哑声笑了,贴着耳朵哄道:“就弄一回,本相弄完了给你收拾,好不好?”
    “不好……”馥橙要吓哭了,控诉道,“又没有备用衣裳没有……反正不好,你等下把衣裳弄脏了。”
    俞寒洲听了,却是伸手在桌面上某一处敲了敲。
    馥橙听到一阵响动,扭头一看,就见不远处的博古架缓缓往边上挪开,露出一扇暗门来。
    “暗道直通本相名下的别院,等会儿让人送衣裳过来,如何?”俞寒洲哄他,手上的动作不停。
    馥橙被弄得浑身没力气,却更急了,道:“那你还不如带我过去,做什么要送衣裳过来,更惹人注目了……”
    哪知俞寒洲听了,却志得意满地朝他哼笑一声,过来亲他,音色喑哑地附耳:“本相就想在酒楼欺负你一回。”
    作者有话说:
    馥橙:禽兽两个字怎么写?
    俞寒洲:本相教你。感谢在2021-12-21 23:27:40-2021-12-24 22:21: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初尝情事
    馥橙抗议不能, 硬是被俞寒洲抱进了酒楼通往别院的密道。
    幽深的密道里一片昏暗,随着无声的掌风过去, 烛火一盏一盏盈盈亮起, 映得馥橙本就绯红的脸愈发糜丽动人。
    他以为俞寒洲那句「想在酒楼弄你一回」只是开玩笑,进了密道就往别院去了,也不会有什么被人发现的风险。
    哪想, 俞寒洲是带着馥橙进密道了, 可这男人,根本不往里走……
    不过眨眼之间, 步伐稳健的男人脚步便是一转, 竟直接将馥橙抵到了距离酒楼包厢最近的密道墙壁上, 便吻了下来。
    馥橙急得扭头想挣脱, 又被捏着软腻的下巴转了过去,呜咽声也随之被吞没。
    他被逼得眼角泛红,几乎沁出了泪,软绵的身子也抖得不像话。
    明明也没喝酒,馥橙却像是醉了,一被俞寒洲上手就浑身脱力。
    四肢软得像面条, 胳膊藤蔓似的挂在俞寒洲脖颈上,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男人怀里, 仿佛俞寒洲的怀抱无声无息地变成了沼泽, 让他只有往下陷的份儿。
    隐秘的声音逐渐响起, 也不知何时, 本被横抱着的馥橙已然换了个姿势, 他仰起头, 单薄的脊背抵着墙, 修长笔直的双腿也早就被俞寒洲捏着脚腕挂到了腰后, 整个人被面对面地托抱而起,与男人无缝相贴。
    眼角的水光止不住往下落了几回,又被一一吻去。
    到了这时候,俞寒洲倒是不拿话逗他了,只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炽热得烫人,又像是深海,黑得有些可怖,每一个吻都久得让馥橙难以承受,所过之处皆是深红的痕迹。
    期间馥橙被逼着睁开眼与男人对视,俞寒洲似乎格外喜欢看着他的双眸吻他,动作间总带着难以忽略的痴迷和掠夺感。
    那些爱慕的倾诉,都在无声的举止间得到了深刻的印证。
    馥橙最后也不挣扎了,只俞寒洲用手将他的背跟冰冷的墙壁隔开,安抚地一边揉他脊骨,一边哄着他回应的时候,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才对。
    只他越是这般,俞寒洲欺负他就越狠,大抵是真正的求而不得,又或许是想让他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
    酒楼包厢里是不是有小二来,会不会有暗卫听见,馥橙也顾不上了。
    其实他要是不挣扎,俞寒洲或许就和以往一般怜惜他懵懂,适可而止不再进一步,最多就是逗逗他,可他偏偏在今日给了俞寒洲回应……哪怕这个回应不太成熟。
    俞寒洲对他就这样,馥橙喜欢一点,俞寒洲就可以把剩下九十九点全都填上,甚至翻个几倍,直接满到溢出来,根本没给一点退路。
    要说后悔,馥橙也没有,他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最后俞寒洲是什么时候抱着他离开,馥橙也不知道,连何时埋在男人怀里睡过去的,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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