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哥
柳哥,你说孟大哥为什么不娶我,如果之前他答应娶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狼狈!与大多数人一样,每当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孟玉儿就开始想如果。
玉儿,你是不是还是喜欢孟武,以致为他耽搁了自己?
是,柳哥,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喜欢他,我想不喜欢他,可是不行!
玉儿,何苦呢!辛柳环住了孟玉儿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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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柳和孟玉儿就这样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老里长去找徐巍徐大么去了,他要将村民们召集到一起,让徐巍解释一下和赵家的事,不管别村的人怎么说,最起码在孟家村里,老里长不希望有人诋毁自家乖孙。只要孟家村的人不说闲话,外面的乱七八糟的谣言总会慢慢消失。
玉儿,院子里冷,咱们进屋去吧!
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冷得很,看今年的个天气情况,今年怕是有场大雪。
看着孟玉儿愁眉苦脸的样子,辛柳欲言又止。
柳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玉儿,我心里的确有些想法,就怕你不乐意。辛柳一脸为难。
柳哥,我现在身处囹圄,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孟玉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希望辛柳给他指出一条明路。
玉儿,我想了又想,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就像里长现在做的哪样,先把现在的村里传的事解释清楚,其他的早晚也不会再有人提及,你只要等这阵风头过去,过一两年就可以找个各方面都不错的汉子做作你的夫君,就让这件事慢慢被时间忘记。但是
辛柳缓了口气继续说:经过孙大毛这件事,你是不可能找到像之前那么好的夫家了,毕竟汉子们都把脸皮看得比什么都重,你的名声到底是有了瑕疵。说这句话时,辛柳口气里全是忧虑与同情,更是戳伤了孟玉儿的自尊心。
哼,之前来说亲的汉子我尚且看不上,何况更差的,我一向洁身自好,那,那些因为顾及名声的汉子,不说他们愿不愿娶我,就算他们愿意娶,我也不愿嫁!
二呢?孟玉儿强压下心头火,装作心平气和地问。
这二辛柳一副不好说出口的样子。
柳哥,我都这样了,你是想急死我,你快说吧。
唉~那我可就说了。
嗯。孟玉儿望向辛柳的眼睛里不由地染上几分热切。
这二就是你还是去抓住孟武!
这不可能的!孟玉儿音调提高了几分,语气里满是惊讶,但辛柳却敏锐地听出了被点明心中隐秘的慌乱。
也是,越是渴求越是放不下。像孟玉儿这样从小到大几乎算得上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哥儿,遭受那么大的完全意料之外的拒绝,让他怎么放得下,原来七分的喜欢也因为这一个拒绝变成了非他不可。
和赵家的事情凉了,后续来说亲的人,一没有赵瑾之的家世二没有孟武的痴情,难怪孟玉儿看谁都差那么一点儿,总是不甘心。
辛柳能看出来,能嫁给孟武在孟玉儿心里也是最好选择,只不过是他没有办法罢了!而现在自己就给他一个办法。
怎么不可能?玉儿,你不是也说过,如果不是夏禾截胡,老里长是打算把你嫁给孟武的,换句话说,孟武本该是你的。
那又怎样,柳哥,孟大哥已经娶了夏禾了,并且他已经表态不喜欢我也不会辜负夏禾,况且夏禾还有了身孕!我和他到底是错过了。孟玉儿已被说动,并不是辛柳的话多有说服力,而是辛柳的话切合了他心底的期望。
玉儿,如果你想得到你要的,就要去争取,他喜欢夏禾,你就想办法让他厌恶,他不喜欢你,你就让他喜欢,只要你能嫁给他,还怕他在和你的相处中不会爱上你吗?玉儿那么好,谁会不爱你呢?辛柳的声音像一条蛇的信子,一点一点撩拨出孟玉儿心里的罪恶的欲望。
孟玉儿在听了辛柳的话后沉默了好久,双眼盯着辛柳的衣服纽扣却没有焦距。
辛柳也没催他,就这样等着。
孟玉儿把心一横,柳哥,我想,你已经有了办法对不对?孟玉儿用的是问句,但口气却笃定无疑。不知不觉中,辛柳在孟玉儿的潜意识中已经成为了自己寻求帮助的有力支持。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辛柳像是经过了很大的挣扎。
玉儿,说真的,不是为了你,我万不会拿出这个办法,它是我的噩梦。
孟玉儿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玉儿,你也知道我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辛柳不再坐着,而是站起身,开始慢慢的移步,打量着孟玉儿屋内的装饰。
深宅后院,从来就是污秽丛生之地,我被发卖时带出了一小瓶药。
药?孟玉儿心里的不详之感更甚。
对,是一种上不了台面,但的确好用,被后院的主君、侍君们追捧的药。它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它――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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