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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
    我正在宿舍看电影如果爱,看了大概四十分钟还是出师表的最后一句:不知所云。开始怀疑导演是否乱来底。边看边把这个想法告诉宿友,他们竟说我的欣赏能力有问题,或许吧,总之很久没看电影了。
    呤——呤——
    一阵一阵电话吟声。电话离我远所以很少是我接,反正为如果爱纳闷着,就当中场休息吧,接了电话。
    “请问,阿华同学在吗?”电话那头传一女生的声音,还挺好听的。下意识的反应肯定是恐龙级的人物,大凡靓女的声音不好听,而恐龙的声音特悦耳。所以被赞说话声音好听的,别高兴得太早。
    这么一听还吓了我一跳,哗,爆冷门啊,来到大学很少有女生打过电话找我的,发短信的不算。但细细一想也不是第一回了,前两个月院里的女领导打电话来催我交学费。
    我还没回过神来,自然不太确定是否真的找我,傻笑一下。
    那头等不耐烦了,以为遇到青山毕业的,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同学,阿华到底在不在?”
    “阿华,阿华啊,我就叫阿华。是不是找我的。”惊讶的语气一改之前两句的轻声细语。
    “你的同桌啊!——小雯啊!”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我想这才是女生的原调。就如我打死都不信杨恭如说话总是那么轻声细语,一定是剧情所需扮的。有位为人爽快的朋友说,他一听杨恭如说话就有一种被温柔到想死的感觉。此话不假也。
    一说“同桌”二字,脑子马上搜索,出现两位同学,一个是大只佬muscle同学和高三的女生同桌杨小雯。自然排除了前者,是后者。高三的艰苦奋斗的岁月历历在目了
    “哦,我还以为是哪位靓女,找我啊,是不是有好东西益我啊!”其实有没有好东西益我倒没关系,本人最喜聊天,就怕没得聊而变得无聊。有一次有一个女生打错电话了,我也竟有说有笑的狂聊了半个钟。想想我的话题也真多,口水过剩现象严重。
    “阿华,出来小店这边聊聊天,喝杯茶吧。”从她的垦求语气可以听出她可能心情不好,那我也不好说没空,正在看电影吧。
    “好啊!不过不是茶,我要喝杯辣的!”我假装不知道她心情不好。
    读者朋友看到这里一定会以为我在写小说。首先一个比较大众化的疑问是:怎么可能一个高中的女生同桌心情不好就会约我,而我也随随便便的赴约,要约的也是约她男朋友或闺中密友之类的啊,我还得排队。除非她没有男朋友,而且你也还是她的死党知心朋友之类的,才勉强可能,毕竟女生从不轻向别人说心事的。不像男生,不爽大吼大叫也要说出来。
    读者朋友果然是群众的一部分,眼晴特雪亮。没错了,据我所知,他暂时没有男朋友而且我就是她的死党。
    电话没有来电显示功能。但我猜测她应该不是用宿舍电话而是手机。不能让死党等,女生最没耐性滴。
    我赴快关掉如果爱,在鼠标垫上记下:如果爱40分钟。表示已看了40分钟。
    把风干了一天的袜子穿上和一双穿了好几年的黑色波鞋,顺便广告一句:德尔惠特禁穿,都三年了还是老样子,弄得我没新鞋穿。
    到了小店刚好遇见她。她带着笑容迎向我,从她的心灵窗口可以看出来,是欺骗人滴,想用强颜欢笑来掩藏心情的不悦。
    “小雯,突然间找(约)我有什么事吗?”我特喜欢叫她“小雯”因为会让我联想到我的偶像之一贾静雯。不过算了,现在变成啥样了。如果,我把这一联想告诉小雯她一定会笑话我的。我本想说“约”的,但想想死党之间改为“找”比较合适,咬文嚼字我的坏习惯之一。
    “呵呵,(我也忘了当时她是怎么笑的,而我的文字表达能力有限,就暂用这两个字吧)没什么事。许久没见过你,出来聊聊,想见你呗,追忆一下高中往事也不错啊,我们还是同桌死党吧?”
    “当然啊!死党死党,到死还是同党。”
    “你要喝什么,我请。“
    “也好!你呢,坐着我去叫!”
    “先来两瓶纯生吧!”我知道她酒量的,半瓶就有得她醉了。
    “你要喝酒啊!”
    “还怕你不成。”
    “不是啊,我怕你喝完了,我背你不回去,你知道啦,这身段,哈哈”
    “我不会醉的,而且我近来变瘦了。”
    结果,我还是顺她的意,要了两瓶纯生和两包稻花香花生。两个高中死党就这样瓶碰瓶的喝了起来。周围还有几位也在啐酒,但多数是同性的,我指的是,几个男生或几个女生一起喝。估计别人认为我和小雯是好酒情侣。我觉得有点像,但不是很像。总之那天我一心在喝酒,我是不太喜欢想象的男生。
    这个在学校里的小店我常来吃饭,还不赖,价格实惠。几个哥们去吃饭,三菜一汤白饭任装。白饭这点要求是最基本的,但也是最重要的,几个哥们都是大胃王,边吃老板边咋舌的那种。
    两三杯下肚,小雯还真的有点醉意,虽然脸不是很红,原因是她脸皮比较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我觉得那时候有很多事很搞笑”
    “对对,虽然学习压力大,但我们那个杂合班的确定有很多有趣的事。”
    “你觉不觉得啊,来到大学反而有点没趣”说着她停住没说下去。“
    “不会啊,还可以,我的那些宿友很搞笑的。”说着我还尝试能够现场给她讲讲我的宿友们的一些趣事,但我还未说出口。她又说:“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哪个”说完我都感到有点好笑,不知所云的对话。
    她说着又拿起酒瓶啐了几口。
    “阿华,你知道吗?很没意思,我失恋了,你不要趁机笑话我。我会反脸的。”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啦,”顿了一下,接着我又狡猾说“既然你说出来了,肯定要给点面子,笑一笑啦,哈哈,小雯,你失恋了”我可乐坏了,说完直笑,我喜欢和她抬杠。
    “又说不笑——”
    “好了,不笑就不笑,失恋啊,我还是严肃一点。有什么不妨说出来,我们是死党,说出来会舒服一些。憋着贼难受的。”
    “其实也没事了,只是觉得失恋不好受。”
    “你是怎么失恋的,”我又补充说“喜欢他他不喜欢你,还是你表白了被拒绝了。”
    “都不是。”
    “那就怪了,男女之间的失恋无非就是这么回事。”
    “唉,总之没那么简单。”
    “我也说个事你听吧。其实我也失恋了,好不好笑。”
    “哈哈”她故意干笑了几下说“一点都不搞笑,哪有那么巧。”
    “不是哄你的。十二月真是个邪月,十足一个失恋的月份,很多人失恋了,我的几个死党经历失恋后,都这么说的。”
    “别逗了,有这么巧!不像啊,看上去你生活得挺开心的。从你的脸色可以看出来。”
    “当然。失恋了总不能一直板着脸,那就太没意思了。”我又接着说“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会为爱而死去,却绝不会因失去爱而死。’,我喜欢这句话,而且这句话是我的原创。”
    “原创你的头!你又是怎么失恋的,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还是你表白了被拒绝了。”
    “差不多,大概就是这样,总之,电视剧里最烂的剧情发生在我身上了。”
    她大概是听了我也失恋了,豪爽的举起纯生酒瓶说:“为失恋而干杯。不,是干瓶。”
    “好”我们俩一灌而尽。
    不甚酒量的她,喝完一瓶纯生,我看见她的眼睛像刚哭过一样,红红的。
    “看你喝成那样子”我指着她的脸笑。
    “我的酒量还可以吧?”
    我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那时我也有点晕晕的,而她的脸微红微红的,挺可爱的,正在歇酒。大概是晚餐没吃饱,据我的喝酒经验,若不是空腹,四五瓶绝不在话下。
    “小雯,说真的,你怎么会失恋呢?”(她虽是我的死党,但也是我所欣赏的女生,很有才情,交际文笔方面都挺出众的,挺接近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已是高中的想法了。只不过高中时,她自化学班转到我所在的生物地理英语2杂合班,我又刚好是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头,班主任就说刚好我们俩坐在一起。这是我继小学二年级与女生同桌之后的第二位女生同桌。说真的,虽说男女搭配读书不累,但我那时是不愿意让任何人打破我一个人躲在一旁奋斗的安静状态。但后来我发现她挺不错的,我们常常聊着聊着都会笑个不停,被彼此的幽默氛围所感染。总之我认为她很有幽默细胞。这样就为暗无天日的高三生活增添了许多快乐。)
    “谁都有可能失恋的?不是吗?你还不是”
    “我不同啊,我追的有难度啊!”
    “哈哈,你不请教一下我,女生方面我懂,男生太那个了”
    “是啊,早知道结局也不会这么惨淡。”
    “呵呵,惨淡,没那么严重吧。”
    “随便说的。还是高中不找人谈恋爱的时候好玩点。谁都不越雷池半步。还记不记得我们班的那个何丽。”
    “班花喔,你是不是暗恋她?”说完呵呵的笑。
    “你怎么知道的?”问完这个问题,我马上意识到我有点白痴。这还不简单吗,一个男生会提起一个过往的漂亮女生还会有什么事。
    “我随便猜说的。”
    “事过这么多年告诉你也无妨。那时我真的是暗恋她,她常常穿白色短裤,裸足穿着帆布鞋,最让我心动的是她修长的小腿和长长的淡金黄色头发,我觉得很——。”我很陶醉的描述了一番“算了,还是不说了。”
    “很什么?说啊。”
    “算了算了,说了你准说我色!”
    “你不说我已经认为你很色了,嘻嘻。”
    “说了,我觉得她那随意的打扮很性感。”
    “我是女生也这么认为,”她的确挺耐看的。她常叫我去她家看外国原声电影,我觉得她的气质挺适合学外语的。她的英语2学得不错。”
    “我也这么认为,那时她学英语2,刚好是她的强项,悠闲得很。”
    “怪不得你上课时望着她发呆。”
    “你看见的”
    “当然,起初我以为你在看窗外的风景,后来发现她坐在窗口旁,我猜你应该是看她来着。”
    “哈哈,我认了,那时,我认为她美得百看不厌。”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太合适了,毕竟小雯是女生,这么在一个女生面前赞另外一个女生百看不厌,总是不太好吧。
    所以我马上把话题转向她。
    “小雯,你在你那个班也算班花吧。”这么一说可把她乐坏了,女生都爱别人赞她们,特别是赞她们的外貌。
    她倒谦虚的说:“哪里哪里,班草差不多。”
    其实她的外貌稍稍打扮一下,绝对是中上水平。
    “班草,搞笑了,你们班有那多美胚子啊!”我故意加强语调,又赞了她一番“我宿舍就有一棵盆栽,我把它命名为班草。”
    “有趣,盆栽也命名,那长得像不像我。”
    “我们宿舍还每个人都封神呢!”
    “那你封了什么神,水神啊?”
    “吹水的水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特会吹水,当然封你为水神掌人间的吹水事业。”
    “哈哈,过奖过奖,也差不多,虽然我吹起来比唱还好听,但是宿友们还是封我为歌神。”
    “歌神也对,高中时就知道了,你常常对着女生宿舍唱歌”
    “哈那时啊,我是被迫的,我和宿友们打牌或剪头石头布常常输,输的就要对着女生宿舍唱歌,所以说嘛,歌神是怎样炼成的,就我这样炼成的。”
    喝完了酒啃着花生,桌面一片狼籍的花生壳,有些壳是边闲聊边无聊玩着捏碎的。两个酒瓶倒成四个方向。
    当晚,送她回宿舍,叮嘱她要喝点糖水解酒,这样会睡得舒服些。当夜,凌晨十二分我都未睡着,想着与小雯聊天的话题以及她忧伤的眼神,楚楚动人,让人生怜,还有纯生啤酒、花生、碎花生壳
    2006.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