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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的破灭哭泣的狰狞
    “风长,你没事?”芸的回头看着枯草,脸上露出了她少有的欣喜。
    “没事,半点都没。”枯草将手从自己的胸口拿开,上面半个血迹都没。冷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方明明都已经中了自己的少泽剑,为什么会一点事都没有的。这是不可能的啊,即使是一阳指击中对方,任对方武功再高也不会半点反应都没啊。冷凝心中大疑。遂又一次使用六脉神剑,这次他没有留招,而是六剑齐发,劲道比刚才还要强几倍。六剑跨越芸直刺枯草的头部。这次枯草并没有闪避,只是用手一挡,六剑随即化为无形。
    “什么狗屁六脉神剑,根本就是挠痒痒。”枯草将手收回同时忍不住骂道,他心中亦是不解,在空手武功中完全可以排进前十的六脉神剑为什么会垃圾到这种程度。亏它出现的时候还发了系统提示的。“难道是下雨影响了它的威力?”枯草心中猜测道,但是转念又一想不太可能,刚才他看冷凝等人与黑衣人对攻的时候,也有几个黑衣人中了一阳指倒地的。就算是下雨,六脉也不可能弱到这种程度。
    “还有绝招没?没有的话,或者逃跑或者等死。”枯草冷冷的问道。这时冷凝方已经只剩下冷凝一人,其他人已经尽数毙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冷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的自语着,如痴如魔。根本没有听到枯草的话,六脉神剑是他的骄傲,为了它,冷凝可以说吃尽了苦头,付出了自己的全部,自从会六脉以后,他将积攒了好久的潜能全都点到了六脉上,使自己内功还有其他的基本技能都很低,但是也因为有这六脉而让他超越慧空而成为自由花火的左护法,他之前从未实验过六脉神剑的威力,他本想让六脉更完美的时候再发挥出来,可今天的发挥,令他心碎,一切的希望破灭了。
    “让我来送你一程吧。”云空走到还在痴痴自语的冷凝身边,挥起自己的大力金刚拳直砸冷凝的头,冷凝竟然不闪不避,结果可想而知,冷凝亦死。而这时,雨也停了。
    “检查一下镖车,回去交差喽。”邪月大呼小叫道。
    五人打开镖车,顿时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一堆如鳞片状,拇指厚,红色透明华彩熠熠的玉石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堆放着。
    “这难道就是龙鳞玉?”云幽幽问道。这里的五个人谁都没见过龙磷玉,但是看这些玉石的形状,肯定是龙磷玉没错了。
    ”老头不是说除龙磷玉外其他的东西都归咱们吗?”邪月说着,伸手进镖车里面翻了起来,龙鳞玉是交任务用的,他不敢拿,但是找奖励他是绝对不甘人后的。结果他翻了半天,除了龙磷玉外,什么都没。
    “妈的,这次又被老头给玩了。”邪月叹气道,表情失望之极。
    枯草看了看邪月,一笑道:“好东西多的是,是你不会找。”说罢,枯草四处翻了起来,刚才地上死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是中高手,谁身上没好装备的。虽然翻别人的尸体会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人皮面具可以遮盖一切。
    不一会儿,枯草的手中多了一沓的一阳指谱,还有其他的凌乱的秘籍,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还有一本从冷凝身上搜出来的六脉神剑谱。装备枯草没拿,被邪月等人挑过后,就没几件他觉得看上眼的了。
    “你们要不要几本?“枯草挥舞着手里的那一沓秘籍,他感觉这些东西多数对他都没什么用。
    “废话,当然要。一阳指一本五百两黄金呢最少。”邪月过来立刻抢了几本过去,其他人也各自过来各取所需。枯草手里只剩下几本一阳指的秘籍,和一本道德经还有那本六脉神剑谱,后面的这两本是枯草自己留下的,他自有用处。
    “那本废书你要他有什么用?刚才它的威力那么差,你也看到了。”芸问道。他刚才只拿了一本唐门密传,关于毒的一本书,其他的她并没有拿。
    “最近缺钱花了,换点钱花。”枯草一笑道。
    “对啊,对啊,这本书现在拍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这武功是垃圾,不过枯草你太狡诈了,把最肥的那份留给自己,不行,卖了的钱一定要有我们的份。”邪月道。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枯草微微笑道。
    “有人!”芸低呼道,她在雨停后,她重新在这附近布置了不少的毒虫,只要有人出现,几乎很难逃出她的掌控之内。
    “哪里有,大惊小怪。”邪月没把芸的话当回事。
    “在百步之外。”芸低声道。芸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长长如狼叫一般的声音从东面的街传过来,令人毛骨悚然。
    “我靠,是不是怪物?”邪月问芸道。
    “不是,是一个人,没名字的人,他飞奔过来了。”芸低声答道。
    “难道是那个清剑所提到的疯子?”枯草心中疑惑,最近驿站在长安的中心,想要走掉的话,必须要向东面走。那就必须面对那个所谓的疯子,而除了这里的驿站,比较近的就是西面的嘉峪关的驿站了,不过要步行走到那里估计要天亮了。
    “看看他是怎么个疯法。”枯草道,他不想因为一个疯子而多走冤枉路,而且他也想看看这个武功绝顶的疯子到底有多强。
    五个人都屏住自己的呼吸,因为已经可以听到远方的人的脚步声了。渐渐的,近了,一个人出现在枯草等人的面前。
    他低着头向前走,无法看到他的的面目,身上的衣服碎成一条又一条,破破烂烂的,就是丐帮的人穿的也比他穿的好,手中的长剑如雪一样的明亮。他没有戴黑斗笠,名字也没有。“
    ‘是那个疯子没错了。”枯草心中肯定。
    “杀!”那个疯子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了出来,同时抬起了头,那是一副怎样的面孔,似乎只能用哭泣的狰狞来形容,红色的眼睛扫视着他面前的每一个人。杀气四溢,给人一股莫名的窒息与压迫感。
    “喂,这还是人吗。”邪月到退了一步后侧身问枯草道。
    “你怕了?”芸讥笑道。
    “怕,我才不会怕。”邪月是个好面子的人,在女人面前更不能丢面子,被芸一激之下,率先横手中萧直攻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