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也在权衡着一会儿可以做些什么,开放一些暴露调教的尺度给骆鹏,虽然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兴趣,暂时放过自己这不堪重负的身体,但是副作用也很大。如果是自己在游戏中不经意间突破一下底线,骆鹏只会惊喜。
但是这次已经明确告诉了他自己要突破尺度,那他就会有所期待。一旦过一会儿他对自己的突破程度不满意,回去以后只怕要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到时候自己只能逆来顺受,那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但是突破的太多也很危险,自己每突破一条尺度,能保护自己的条款就少了一条,如果在仅剩的底线被突破殆尽之前,不能耗尽骆鹏的调教时间的话,自己就面临着必须主动替他开发新玩法来玩弄自己的悲惨处境,一旦自己再也想不出新花样,就真的只能任凭他玩弄了。
到了那时候,什么可怕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一楼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大楼,今晚的月亮很明亮,玉诗抬头望了一眼有些刺眼的月光,前进的脚步有些迟疑。究竟该怎么办呢?“究竟该怎么办呢?”
向晓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白天刘宇来到自己家,自己已经趁机软磨硬泡,让刘宇默认了再次对赌的事情,但是刘宇提出,假如再赌这个游戏的话,选择的角色必须现场抽签。
这个游戏的角色模型和剧情模板都是开放给所有人的,每个人都可以提交新的角色和剧情,这样一来,虽然会搞这些的大神不多,但是在游戏出现的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也已经出现了120多个角色了。
而自己熟悉的角色一共只有三个,要在120个角色里抽到这三个角色之一,也太难了吧。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越想越觉得自己思虑不周,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不仅向晓东在辗转反侧,赵勇也没有入睡,他刚刚洗完澡,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精神却有些亢奋。
想到明天可能发生的事,他就睡不着觉了,随即又皱了皱眉,假如失败了怎么办?嗯,失败了就再来一次,思路已经有了,机会多的是。疲惫的赵勇安心的睡了,纠结的向晓东最终也抵不住睡意,不知不觉中流着口水进入了梦乡。
而骆鹏和玉诗刚刚抵达一家馄饨馆。距离两个人出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原本从骆鹏家小区的后门出去右转不远就有几家饭店,这个时间至少还有一家烧烤店没有关门。
但是玉诗得知之后,却硬拉着骆鹏向左转,然后就在附近很大的范围内转了两圈,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了这一家店。这个过程中,骆鹏一直没有干涉,任凭玉诗拉着自己在附近的街道上转来转去,这不只是出于谨慎。
同时也是明白玉诗在寻找合适的调教地点,因此骆鹏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两个人各吃了一碗腾起腾腾的馄饨,玉诗已经空了一整天的胃终于开始了心满意足的蠕动。骆鹏对此并不在意,所谓的不让玉诗吃饭。
只是为了让她多喝水,以便可以反复欣赏玉诗在自己的调教下高潮失禁的苦闷媚态,白天的时候还想试试能不能让玉诗的心灵再崩溃一次,现在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幻想。
眼前最让他兴奋期待的是玉诗的表现,他要看一看玉诗到底打算把游戏尺度突破到什么程度,只要玉诗主动突破了尺度,自己就可以马上跟上,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至于回去以后还要不要继续让玉诗在欲求不满和极限高潮之间坐过山车,他觉得恐怕今晚没有机会了。
眼下只是想象着玉诗会怎样开始,又会突破到什么程度,就已经让他兴奋的肉棒高举,把裤裆顶起老高,过一会儿她真的把事情干出来了,自己肯定控制不住,回去以后,说不定会和玉诗大战到天亮。
不过无所谓,时间还多着呢,今天到目前为止,大部分调教项目都在计划中,意外得回来的6小时等于还没怎么消耗呢,有这些这额外的时间,小小的放纵一下又怎么样,归根到底自己也是在玩游戏,只要让自己玩的高兴,花费一点计划外的时间简直太值得了。
吃的过程中,饭馆服务员丝毫没有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异常,因为两个人没有任何越线的行为,对面而坐相谈甚欢,骆鹏一口一个“姐。”
让服务员理所当然的把年轻的玉诗当作了骆鹏的姐姐,而玉诗不时数落教育骆鹏几句,更是让这种形象牢不可破。
馄饨吃完,两个人开始往回走,这回就不是并肩前行了,而是一前一后,离着四五步远。玉诗扭动着高挑诱人的曲线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骆鹏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
玉诗的心中正在做最后的斗争,来的路上什么也没做,是怕尺度放开的太早骆鹏会得寸进尺的在吃饭的时候动手动脚,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必须做出让骆鹏满意的突破了。
身后骆鹏渐渐散乱加重的脚步声已经隐隐体现出了他的耐心正在消耗殆尽。必须做出决定了。
玉诗绝对不想再回到刚才那种肉体长时间饥渴与长时间高潮的地狱循环中去,那让她想起了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最初时光。
当年还是贞洁烈女的玉诗骤然落到胖子这个恶魔手中的时候,坚强的性格让她面对胖子的威胁大骂毫不畏惧,毫不屈服,即使贞洁的女体上一丝不挂满布鞭痕,眼神中的倔强却始终没有变。
他凭借丰富的经验轻松的找到了玉诗身体的临界点,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玉诗的身体在胖子的手中遭受了从未想象过的劫难,小穴始终瘙痒难耐,淫液一直不受控制的流淌。
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团永不熄灭的篝火,通红的火苗一路向上窜,缭绕在胸口。她那两只引以为傲的巨乳像是两口架在火上的热锅,随着锅底火焰的燃烧,锅内的压力不断增大,溢出滚烫的蒸汽,一部分从乳头蒸腾出来。
两颗樱桃般的肉球在熏蒸之下膨大胀痛。另一部分从胸口继续向上,穿过喉咙,从两片火热的红唇中喷薄而出,化作一声声嘶哑的哭叫。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欲火点燃,燃烧着血脉和体力。最初,倔强的玉诗尽管苦闷,尽管哀号,却不肯屈服。
然而在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最终不得不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胖子,希望对方能赐给她一次高潮。
而那个手段残酷的胖子却出奇的没有为难玉诗,稍稍夸奖了两句玉诗的进步以后,就真的给了玉诗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
然而刚刚在高潮之中心满意足的尖叫了一会儿之后,玉诗就惊恐的发现,胖子对她身体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她的高潮始终没有退去。
yin道的收缩变成了痉挛,喷涌的淫液渐渐流干,快感变成了疼痛,长时间持续的高潮再也不是幸福,而是另一层地狱,让她痛不欲生。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此在高潮中死掉。
可是当她即将昏迷的时候,胖子的刺激又会稍稍缓上一缓,让她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她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挣扎了5分钟还是10分钟,只知道她已经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无比卑微的言辞乞求胖子的怜悯,乞求他不要再继续让自己高潮下去了,然后胖子就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从高潮中解脱。
然后再次攀升到临界点,长时间的徘徊在那里,承受永无止尽的欲火煎熬,直到她再次声嘶力竭的乞求高潮。她觉得那就是地狱里的轮回,她绝望的在这地狱的轮回中沉浮,既不能反抗,又无力逃避。
胖子给她的高潮远不如今天骆鹏的玩具那样霸道,但是却绵延无尽,不像骆鹏那样一两分钟之后就必须停一停,以免让她昏厥。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胖子的玩弄之下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轮回,每次的煎熬又有多长,她只知道,当胖子最终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了。
玉诗全身瘫软的跪在胖子脚下,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然后胖子给了玉诗一整夜的安宁。当玉诗睡醒以后,就对胖子唯命是从了,她对命令执行的格外迅速准确,令行禁止,毫不犹豫。
无论是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用吸附在墙上的按摩棒自慰,还是骑在尖锐的木马上背诵性奴守则,无论是亲手给自己的yin道涂抹催情药水,还是赤裸着一身镣铐的身体,跪在漆黑的小屋里等待未知的新调教项目,都做的一丝不苟,不折不扣。
甚至渐渐的开始主动帮助胖子开发出一些新的玩法,有些奇思妙想让花样百出的胖子也赞叹不已。
对她淫乱的未来充满期待。今天骆鹏的手段虽然简单而粗暴,却在种种幸或不幸的巧合之下,成功的让玉诗感觉到了那曾经经历的地狱轮回。
与胖子相比,骆鹏的手段简单而稚嫩,能把玉诗逼到这种地步完全是运气,那小小的跳蛋和放电的小夹子组合起来,刚好让玉诗陷入了高潮边缘的临界状态,如果换一个女人,身体的敏感程度和开发程度都不同的情况下,结果会完全不一样。
而那个恶魔般的刺球却是一个绝对的大杀器,任何女人都绝无幸免。可以说,运气让骆鹏不用费什么心思就把玉诗打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