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姿态却舒展而优美,修长柔滑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刘宇的面前。刘宇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抚在玉诗光滑的脊背上,反复的游走着,这种柔滑的触感让刘宇忍不住陷入了对这副女体的迷恋之中。
等到他从这种沉迷中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此时的他上身前倾,胸腹和大腿已经把玉诗的头部夹在了他的下腹处。
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柔顺的长发正在同时拂弄着刘宇的前胸和大腿,弄得他身心俱痒,难以克制的感到冲动。之所以变成了这样上身前倾的姿势,是因为他的手上动作,他左手正握着一只垂在玉诗胸前的柔腻豪乳大力揉捏。
而右手却按在母亲那高耸诱人的翘臀上,轻轻的拍打,同时感受着玉诗的丰乳和肥臀上传来的弹软触感。
眼前的这一幕让刘宇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阻止妈妈继续突破尺度的打算恐怕很难实施。看妈妈这亢奋的样子,分明是对于这样新奇的冒险,新鲜的性爱游戏充满的兴趣,而自己貌似也的确如以前一样,乐见其成。
再想一想自己那三个色胚死党同学,刘宇越发觉得,妈妈的尺度突破恐怕很难避免,游戏中所有的人都对这种尺度的不断突破乐在其中,包括妈妈也没有做出过真正的抵抗。这样的游戏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所以,最终还是只能按原计划和大鹏继续争夺吗?”刘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按在妈妈臀丘上的那只手,喃喃自语道。
“唔?”玉诗听到儿子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发出疑惑的声音。刘宇从思索中回神,正想随便应付一下妈妈的疑问。
忽然灵光一闪,自己怎么忘了,不是早就决定有疑问的时候要直接问妈妈,不要自己胡乱猜测吗,怎么又陷入这种绞尽脑汁玩推理判断的误区里去了。
刘宇立刻收回在玉诗身上揩油的双手,伸到自己胯下,捧住了玉诗的脸颊,像拔萝卜一样把玉诗的头从自己怒张的肉棒上拔了起来,玉诗诧异的看着刘宇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这个喜欢玩弄母亲身体的儿子忽然制止自己是为了什么。
“妈妈,我问你,你心里到底喜不喜欢最近这样的玩法啊,就是,就是这种越来越,嗯,淫乱,越来越超越底线的游戏,或者说,越来越大尺度的调教。”
刘宇自己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尽量不带出自己的任何态度。玉诗听了刘宇的话,歪着头思考了起来。
谁知道这一思考就思考了好久。游戏开始的时候,她曾经对于几个少年不断突破自己心理底线的玩弄调教行为难以面对,羞愤欲绝,经常在事后思考这个问题,并且时不时的也会产生一些退缩、抗拒的想法。
但是在对儿子兴趣进行了观察分析以后,就放弃了这种动摇,并用“儿子喜欢。”作为说服自己的理由。
后来,在和儿子真正敞开心扉正面交流以后,她更是完全没有再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在玉诗的印象里,每一次的底线突破都是被动的,是被少年们引导甚至半强迫着完成的,因此虽然时常有些恐慌,却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的不去细想,仿佛只要不去仔细思考,心灵上就一直有一层遮体的薄纱在保护着自己。
今天儿子突然直截了当的问起,让她不得不去思考,这一层遮羞的薄纱顿时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撕开了一样,让她的心灵和肉体一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她这才猛然惊觉。
随着游戏的持续,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坚守的底线了,似乎自己在这短短几个月和少年们的性爱游戏中,就这样简单自然的从一个洁身自好、端庄高傲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在少年们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而曾经的底线,已经如同退潮的海滩,遮掩视线的海水退去,随着潮水一浪低过一浪,暴露出越来越多的白沙,留下一道道曾经坚守的痕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玉诗回忆着,回忆着每一次被少年们突破底线时的情形,当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如今心中留下的,只有每一次在少年们的要求之下做出从未经历过的淫贱行为时,那种紧张、惊慌、羞耻夹杂着刺激、期待、甚至窃喜的复杂难言的感觉。
一时之间,玉诗心中酸甜苦辣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盯着刘宇的眼睛看了看,习惯性的想要判断一下儿子的态度,可是看了看儿子认真的表情,又发觉儿子似乎并不想要这样产生的答案。玉诗只能低下头来问自己。
对于少年们这越来越过分的调教,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羞耻吗?是的,每一次突破都很羞耻。恐惧吗?是的,每一次面临新的淫乱行为,自己都感到恐惧。游戏开始以来的一幕幕羞耻场面都有些恍惚,只有最近的还算清楚,尤其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真是历历在目。
骆鹏那误打误撞的调教手段,让她在苦闷无法高潮与持续高潮无法停止之间,不断地轮回,犹如天堂与地狱之间架设的过山车,让她时而感到生不如死,时而又欲罢不能,与当初在胖子手中的遭遇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玉诗的思绪不自觉的飘到了胖子身上,一直飘到了最初被调教的日子。恍然之间,一段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忽然清晰的出现在玉诗的脑海。在最初被胖子用这样的手法彻底制服之后,不敢反抗的她就开始了那一段悲惨的遭遇。
玉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制止了自己继续回忆那段经历,直接让思维跳跃到被调教的结果上。当时的她怨怒自己敏感的身体,哀叹自己脆弱的意志,更痛恨那个恶毒的胖子和自己没用的丈夫。
可是她无法逃离又不敢反抗,只能屈服于胖子的淫威,逆来顺受,甚至主动讨好。如今面对儿子和他的同学们的玩弄,尽管自己一直在对自己说这是自己喜欢玩而已,一直在和他们争夺着游戏的主导权。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几个孩子青春强壮的肉体让自己迷恋,他们逐渐进步成熟的调教手段让自己颤抖,自己也是一步步的被突破着底线。
骆鹏这次带给了自己久违的恐惧和刺激,再想想赵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家伙前两天无师自通的引入另一个女人,自己明明已经看穿了他的小伎俩。
可是依然被激起了好胜心,最后自己甚至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个娇憨的小少妇来,乐在其中。
只有向晓东脑子比较简单,但是玉诗却很清楚,在这样的游戏中,这个呆子虽然不可能扮演好一个合格的主人或者调教师,但是一旦有其他人成功的主导了局势,他却绝对是一个最称职的帮凶。
头脑简单不爱思考,就会不假思索的执行主导者的安排,同时他对女人下手却又没轻没重,别人舍不得下手太狠,他却是兴奋起来毫无顾忌,由他来对自己进行肉体上的惩罚和折磨,绝对要比其他人更可怕。玉诗越想越觉得不妙,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真的沉沦在他们的调教玩弄之中无法自拔了。
自己真的喜欢被少年们继续这样一步比一步深入的羞辱玩弄下去吗?玉诗彷徨着不知所措,感到无法回答儿子的问题,这时候刘宇见妈妈双眼迷离,迟迟不做回答,有点急了,忍不住催促道:“怎么了。
妈妈,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是非题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我又不会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吗?”“啊?”儿子的声音让玉诗忽然醒悟了。
对呀,不是还有儿子吗,儿子是一定不会允许别人掌控局面的,再有自己的配合,其他人哪里有机会主宰自己的心灵。
如今儿子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心理底线一次次被突破的打击,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妈妈心底最坚固的屏障啊。玉的眼神恢复了清明,随即露出了笑意,给了刘宇一个媚意十足的白眼,语气轻快的答道:“当然喜欢了。
这还用问吗,人家的底线不是一直在被你们这群小坏蛋不断的踩过去吗,如果不喜欢,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放肆。”刘宇哪里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就引起了妈妈对内心的拷问。
此时他只听得嘴里发苦,妈妈自己喜欢,那按照眼下这个形势,底线不断的突破好像根本就无法避免啊,怎么办?他小心的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想要玩到什么尺度,玩到哪一步啊?”
这一次玉诗没有丝毫迟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哼哼,底线,其实哪有什么底线,你想玩到什么尺度,老娘就陪你玩到什么尺度,什么时候不敢玩了,底线就找到了呗。”刘宇慌乱起来。
妈妈说她其实是没有底线的,那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突破又算是什么,自己以为的尺度突破,岂不是只能说是妈妈在尝鲜,以前没玩过的,如今试试而已?
这样看来,就算自己不去突破妈妈的底线,她也会跟着其他人的脚步突破下去,自己和赵勇密谋并且实施已久的“尺度突破。”竞争岂不是毫无意义?
嗯,似乎也不用全盘否定,每一个尺度的突破,就算不能成为妈妈心灵中的一个里程碑,至少让妈妈印象深刻身心愉快还是少不了的,少不得在妈妈心里增加一些印象分,说话增加一些分量也是顺理成章的。
刘宇想来想去,在没有新的更有针对性的计划之前,继续进行游戏的主导权的争夺是唯一有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