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景燕归而言,只要景秋红以后不来招惹她,她也不需要理会景秋红,如果景秋红再来招惹她,直接收拾就好。
江倚楼有些感叹地说:“刘春花也是个人才,自己生了三个孩子,却把孩子都教成了那种自私的性格,这也侧在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孩子不能宠!”
景燕归听到她的这个总结轻笑了一声,江倚楼已经开始在畅想:“等你以后和弦之有了孩子之后,可得管得严厉一些,我不赞成打孩子这事,但也不能太娇惯,你们要是工作忙不过来,我来替你们带!”
“你是不知道,弦之在帝都,你也忙得很,轻易都不会回去,你方叔叔又天天记挂着他的学生,我一个人大家里还是蛮无聊的,多个孩子会热闹很多。”
景燕归觉得她未来的婆婆想得实在是太远了,她和方弦之还没有结婚,江倚楼居然就能想到孩子的身上,这话她简直就没法接!
她默默地在心里想了一下她和方弦之孩子的事情,他们俩个长得都还不错,以后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人估计也会很好看。
只是她才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她未来的婆婆简直有毒,一下子就把她给带到沟里去了!
景燕归打了个哆嗦,正在此时,门口传来自行车的铃声,是邮递员过来送信了,小满带着小崽崽去门口把东西收信,结果却捧回来了一个大纸箱。
景燕归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名字,是岳晴照寄过来的。
岳晴照回到帝都后隔三差五的会和景燕归通个电话,所以也知道景燕归开药厂的事,于是也寄来了礼物祝贺她的药厂开工。
景燕归把纸箱拆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玉雕的貔貅,貔貅通体金黄,不算大,大概二十厘米长,十五厘米高,但是雕工精致,寓意也很好。
江倚楼是个识货的,仔细看了看那个貔貅后瞪大眼睛说:“你这位岳阿姨对你很不错,这个貔貅是上等的黄玉雕的,这么大一块黄玉可不好找,等等……”
她看到最下面的印迹说:“这居然是齐老亲手雕的!你这位岳阿姨面子可真大!”
景燕归有些好奇地问:“齐老是谁?”
江倚楼回答:“齐老在雕刻界相当于你师父在中医界的地位,只是他现在年纪大了,很少有作品面世,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作品非常珍贵。”
景燕归呆了一下,岳晴照的这个礼送得有些重了!
江倚楼看了看她若有所思地说:“燕归,说句心里话,你和岳晴照长得还真有些像,她丢了女儿,你又没有父母,你说会不会这么巧,她刚好就是你的母亲?”
“应该不是。”景燕归摊手:“她的女儿已经找到了,我和她长得像可能只是巧合。”
江倚楼听她这么说倒觉得有些遗憾,微笑着说:“她找到女儿就算了,就算我们家燕归找不到亲生父母,也一样有人疼。”
景燕归朝江倚楼笑了笑,知道江倚楼这么说不过是因为恰好收到了陆晴照送来的礼物。
景燕归对于寻找亲生父母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执念,因为根据刘春花的话,她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他们既然不要她,她也不用费神去找他们。
说到身世的事情,江倚楼就又想起了刘春花,便又说:“刘春花和景建国离婚之后,她一个人住在他们村的村尾,然后也不太消停,景建国似乎又后悔和她离婚了,去找过她几回,她却又不愿意跟景建国过了,把他轰走了。”
其实刘春花的事情比她说的要恶心多了,她一个人住在村尾有人看到她和村子里好几个男人有了首尾,这种事情江倚楼做为长辈是实在是说不出口。
而景建国也比江倚楼话里做得要恶心得多,他断了手,又和江倚楼离了婚,家散了,他也失去了养活自己的能力,同时失去了奋斗的勇气。
他想和刘春花复婚说到底不过是想让刘春花来养他,而刘春花原本就是个懒得要死的,也不可能有养他的本事,他那架式似乎是想刘春花找别的男人来养他。
刘春花本来就是极度自私的一个人,再加上景建国上次还打了她,她怎么可能会让景建国这样来占她的便宜,直接就把他给轰走了,这事现在在银山村也是个大的笑话。
江倚楼没把话说得明白,景燕归对他们却太过熟悉,知道他们是个什么德性,略想一下也就能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景燕归笑了笑说:“他们算是求仁得仁。”
江倚楼听到她的这个总结忍不住笑了起来,求仁得仁,可不是嘛!
两人正在说话,方青石开车来接江倚楼回去,他看到景燕归后说:“下个月就要预考了,虽然预考只要考过那条线就好,但是你也还是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
“考试这事,还是尽量考好一点,我可是指着你这一次为我们学校争光。”
景燕归笑着点头,现在的考试制度和二十年后不一样,要先进行一次预考,预考成绩过了才有资格参加六月的那次大考。
这一次的预考,差不多要刷掉一半以上的学生,竟争极其残酷。
江倚楼用手轻捣了一下方青石:“你也别给燕归太大的压力,她现在这样的成绩,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当然要是能考上帝都大学或者清大,那就更好。”
景燕归的嘴角抽了抽说:“江阿姨,我会努力的,不过这一切都要等考完之后再说。”
江倚楼和方青石走后,景燕归给岳晴照打了个电话,打算好好谢谢她,结果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心里有些奇怪,只当是岳晴照今天不在家,刚好没接到,打算换个时间再给打过去。
岳晴照这会的确没有在家,她去了景晓月所在的学校。
因为下个月就要预考了,学校里开家长会,陆沉渊因为工作原因暂时不在帝都,就由岳晴照去参加景晓月的家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