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轻掀了一下眉,不太明白岳成砚这是要玩什么把戏,可是他跑了没超过十秒钟,人就又从那扇门退了回来。
景燕归就觉得更加好奇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没一会,刚才喊岳成砚的那记女声又传了过来:“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景燕归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二十来岁,头发染黄,烫着大波浪,身着露脐装,踩着马丁靴,背着个皮卡丘卡通包的女子走了过来。
她一过来就伸手捏着岳成砚的耳朵,凶巴巴地说:“你跑啊!你有本事接着跑啊!”
景燕归眨了眨眼,这事一看就不是太正常,估计是岳成砚之前欠下的什么风流,她的眼里有添了三分兴趣。
岳成砚哭丧着脸说:“姑奶奶,我看到你开心的不行,哪里会跑,刚才是看到那边有个熟人,想要去打个招呼而已!”
“是什么样的熟人,让你这样激动的去打招呼?”那女孩子笑着说:“估计是很重要的人吧?要不介绍给我认识?”
岳成砚原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此时只得说:“是挺重要的一个人,可是你让火鸡把我拦住,这会人已经不见了!”
那女孩子轻哼一声:“你就接着编吧!我已经跟了你一路了!这一路就过来就看见你跟她笑着说话!”
她说完指了指景燕归,却在看清景燕归的模样时,眼里添了几分审视和探究。
原因无他,景燕归的模样长得实在是太好看,而岳成砚在港城里浪荡少爷的名声很响,很容易让人想多。
那女孩子看着景燕归的眼神有些不善,将她再次打量了一番后问岳成砚:“你的新女朋友?又是tvb的新人?”
岳成砚倒是很想让景燕归装一下她的女朋友,把眼前的这位大小姐给气走。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景燕归的脾气,根本就不可能配合他,一个不好还得当揍他一顿。
他见今天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便对景燕归说:“这是我世伯家的女儿邱维妮,平时跟我打闹惯了,说话口无遮拦,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他这样的介绍让邱维妮很不舒服,伸手攀着他的肩说:“谁说话口无遮拦?岳成砚,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她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挑衅地看着景燕归说:“我是他女朋友,你是谁啊?”
景燕归看到两人的互动,对于两人的关系,她心里有着粗略的猜测。
她还没有回答,岳成砚便说:“她是景燕归,大陆知名的中医,制药高手,我的合作伙伴。”
他觉得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堕了景燕归的威风,便把她现在的名头都报了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样说,越让邱维妮觉得景燕归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同,心里的醋意开始翻滚。
她有些不屑地看着景燕归说:“知名中医?制药高手?岳成砚,你可真会瞎扯,谁不知道中医是越老越值钱?就她这个年纪,估计也就跟人说了几天中医。”
“居然就敢自称知名中医,制药高手,你可真会往人脸上贴金!”
岳成砚听到这话面色一面,想要呵斥邱维妮几句,只是又知道她的性子,怕是越呵斥,她就会越生气。
他有些歉意地朝景燕归看去,她却面色淡定:“邱小姐说的有道理,我就是一个才学了几天中医的门外汉。”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酒店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岳成砚原本以为她一定会生气,然后再帮着收拾邱维妮一顿,好救他于水火中,没料到她居然这么怼直接就要闪人,这事也太不符合她以往的行事风格了吧!
邱维妮也有些意外,她说那些话原本是想气一气景燕归,让她露出狐狸精的真面目,却没料到她居然一点接招的意思都没有,这事让她觉得有哪里不对。
于是她喊住景燕归:“喂,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她一喊完,之前堵岳成砚的那个粗壮保镖就将景燕归堵住。
景燕归看了邱维妮一眼,知道这妹子估计是被家里宠坏了,脾气有那么点大,醋劲也有些大。
她问岳成砚:“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岳成砚听到她用这样略带着清冷的语气问他时,吓是都要跪了!
因为他知道,她每次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表示她生气了,而这气明显不是生邱维妮的,而是在生他的生!
他可不想自己费了那么大力气才请来的祖宗因为邱维妮而搅黄,他哭丧着脸说:“景小姐,景姑奶奶,求给条活路!”
他说完又拉着邱维妮走到一边说:“她真不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她真的是我千辛万苦从帝都请来的制药高手!”
“她很不好惹,我平时都不敢得罪她!你今天要是把她给惹恼了,她不跟我合作的话,我们就友尽吧!”
邱维妮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对他的话却还是将信将疑,原因无他,因为这位岳大少爷平时说话没个正形,撒谎更是不打草稿。
此时就算他脸上看起来再正经不过,在她看来还是不太可信。
于是她又看了看景燕归,景燕归虽然很漂亮,但是却和之前跟在岳成砚身边的那些妖艳贱货有些不同。
景燕归的眼神清明,整个人看起来了太过冷静淡定,并不像是那种要靠男人养的人。
只是岳成砚过往的黑历史太多,他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敢招惹,之前甚至还传出过跟某某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的绯闻。
所以邱维妮此时也不是很确定他话里的真假。
邱小姐在测谎这事一向有自己独到的心得,她当即把岳成砚放开,嘴角含笑走到景燕归的身边:“帝都来的啊?会打桌球吗?会玩电子游戏吗?”
景燕归看到她满脸挑衅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她朝岳成砚看了一眼,他此时双手合十一脸哀求。
景燕归突然就觉得有些意思了,反正她的药已经买到,岳成砚被岳维妮缠着也脱不了身,她也没有别的安排,便说:“略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