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蜻蜓你,呜!这会儿肯定没跑了,难怪全刚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特么的这一整瓶子苍蝇水原来全叫老娘给吃了啊?”说话间,顾小飞猛地一扯身上已经解开了两粒扣子的半透明睡袍。
“哇,飞飞,你干什么?这可是在客厅啊!”顾小飞的动作着实把蜻蜓吓了一大跳,说话间赶紧蹭了过去帮她扯起了睡袍。
“呜!蜻蜓,我热,飞飞我热啊!”敝开的睡衣刚被蜻蜓合上,顾小飞立时一伸手便又扯了开来,嘴里犹还半眯着眼睛呢喃自语了起来。话没说两句,居然猛地一把抱住了伏在她身前的蜻蜓的脖颈,小嘴儿一翘便吻了下去。
“嗯哈!蜻蜓,你,好香啊!”半眯着朦胧的双眼,顾小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放浪的笑意,说话间一用力,整个脑袋攸尔间便再次向着蜻蜓的脖颈吻了过去,而且还慢慢地向下运动着,双手都开始扯起蜻蜓身上那件睡袍的双襟来。
“停停停!呜!飞飞,我们先前儿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啊?”感觉到怀里的顾小飞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一般,六神无主的蜻蜓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特么么的,这可是在客厅里啊,若是一会儿全刚冷不丁地打开门看到了这一幕的话,天啊,明天还有脸见人么?
心下这般想着,蜻蜓全身立时便是一个哆嗦,一把便将已经啃向了她胸前的顾小飞一把推开,安慰着道:“飞飞,你放心,不就是一个男人么?你都这样了,今天蜻蜓我绑都得给你绑过来。”
说话间,蜻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屁股跳下沙发之后,迅速地趿上鞋子,继尔一把捧上顾小飞的小屁屁,直接便将她的整个身子抱在了怀里,一刻也没敢耽搁,直接便向着全刚的睡房跑了过去。
“砰砰砰!”一连三脚擂鼓似地踢在了全刚的睡房门上,手上实在是有点儿吃力,眼看就要抱不住的蜻蜓嘴着牙扯嗓子喊了起来:“全刚,全刚,赶紧开门,出大事儿了。”
“呃啊!虾米情况这是?”刚躺下的全刚冷不丁地着实是被吓了好大一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扯过一条长裤便套了进去,听门外蜻蜓的叫喊实在不是一般的焦急,这会儿他也顾不得披上那件睡衣的上衣了,趿上拖鞋便走到了门口,一边拧开房门锁一边茫然地问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大晌午的,哎哎,什么玩意儿这是!”
嘴里的话语刚问了一半,突然间便觉眼前一黑,直觉上是有个什么人一下子冲着自己便跳了过来,而来还是向下俯冲的势头,吓得全刚嘴里的话语一滞,下意识地便接了过去。
“全刚,我知道你用情专一定力非凡,可是今天不行啊!飞飞她都这样了,你就看在她平时对你还不错的份上,行行好把她给收了吧,我!我大不了给你们把门就是了。就这样哈,赶紧上马,她都快不行了哩。”说话间,一把将顾小飞向着打开门的全刚扔了过去的蜻蜓猛地一拉房门。
“砰咚!”一声,妙妙的睡房内全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虾米情况这是?谁能告诉我,这特么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蜻蜓这丫头她!她居然直接就把顾小飞给咱送来了嗫?
听到睡房门砰地一下被关上的声音,手里正抱着顾小飞火热身子的全刚整个地傻眼了。怔怔地盯着视线前的一片黑暗,呆了好半会儿愣是没弄明白这到底是肿么一回事儿,莫非,又是顾小飞这丫头的一出好戏么?这是特意来试探咱来了?
次奥,这小妖女,真特么忒过份了,居然越玩越来火了,这回居然还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居然连蜻蜓都被她拉进来了哩。
心下这般想着,愤恨的全刚立时便自心头浮起了一抹不爽的感觉,刚想把怀里紧紧地腻着他的顾小飞那如蛇一般柔滑的身体给扔到床上去,哪知脚下才微微一动,冷不丁地便觉得有一只火热的大手似从天外而来。
“要,我要!”全刚的身子蓦然间一颤,还未待他反应过来,耳边便已接着响起了顾小飞的轻呻声。
“嗷呜!”嘴里蓦然间引颈一声狼嚎,顷刻间失去了理智的全刚一把便将顾小飞扔到了床上,一扒腰上的长裤,两眼通红间顷刻理智全失的他兽性大发,毫不犹豫地地扑了上去。
特么么的,叔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了,你特么不是要勾引么?办完事儿再说!
“嗯哈!嗯哈!”
“雅蔑蝶,雅蔑蝶!”
听着从身后门内睡房之中隐隐间传出来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疯狂大叫声,站在门沿儿外面墙角已经有一会儿了的蜻蜓,此刻整张玉颊都已经如同火烧一般地通红了起来。
“飞飞,今天这事儿可是你出的主意!而且,那药水儿也是你亲手倒的,我,我可一点儿都不知情哦!等你苏醒过来可!可千万可别怪我啊!”红着脸,喃喃自语间的蜻蜓扭头向着身后的全刚睡房门口望了一眼,一咬牙,这才恋恋不舍得向着自己的睡房走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刚迷迷糊糊地从睡眠中醒来,眼睛还未睁开,脑海中便已经忆起了熟睡之中的那个梦境,嘿嘿,这些日子被顾小飞那丫头可着实欺侮了好几回了,昨儿晚上在梦里怎么着也算是找回了一点面子吧,虽然说并不是现实,可光是论感觉的话,嘿嘿,还真特么的和现实中的没什么区别啊。
嘿嘿,说不定哪天就真个把那小妖女给弄到床上了哩。若真是那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般,把那小妖女收拾得服服贴贴像只小绵羊一样哩。
心下这样思忖着,暗自得意着的全刚轻轻睁开了眼睛,正打算伸个大懒腰的时候,视线一开攸尔间收入眼底的一张脸,立时便将他整个人都惊得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你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你,肿么跑到我床上来了?你你,你你!”望着眼前半伏在自己身前的顾小飞,这一瞬的全刚大脑完全地当机了。若不是说话间趁机轻轻地咬了一下舌头,他几乎都得怀疑是不是现在才是身处梦境之中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这是?别‘你你你’个不停了好不?这刚醒来的,我又肿么了我?你临睡之前不还一口一个地小绵羊叫得这么甜么?怎么一起床就见了鬼似的,太翻脸无情了吧?”说话间,顾小飞脸上娇媚一笑,整个身子便就势伏到了全刚的身上,傻愣愣的全刚整个人便是一个哆嗦。顷刻间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
原来,特么的梦境里的事情压根儿就不是梦啊?
“可是飞!飞飞,我,呜!我坦白从宽,这事情压根儿它就不关我事啊?我也是受害者,我,我也是迷迷糊糊就犯下大错了啊!”一想到刚才还以为是梦境的一切这会儿居然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现实,小妖女顾小飞居然真的被自己趁着人家喝了迷情药水的情况下给那个了,而且还是特么的一整个下午,全刚整个心肝儿顿时便哇凉哇凉的。
一股凉气儿直接便顺着后背窜了上来,以这丫头的性子,突然间出了这种事儿,只怕一会儿下了床跑进厨房里拧把刀出来那可就真个麻烦了哩。心下这般想着,心头狂跳的全刚立时便怂着脸求起饶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眼下这事儿还真特么不能怨咱哩,要不是蜻蜓那丫头抱着顾小飞到咱房间里来,扔下之后立马就掉头跑了,这后面的事儿压根儿就不可能发生嘛。
特么么的,谁知道蜻蜓那疯婆娘下午撒的哪门子邪风哪?莫名其妙地居然抱着喂了药水的女人往自己床上扔,呜!还敢再贴心一点不?
“哎呀,什么受害者坦白从宽的。姑奶奶我白被你睡了一次,听你这口气,倒好像还祸害你了是不?好你个全刚啊,你小子这是要找死的征兆么?”一听全刚嘴里的话语,刚才还温驯得如同一只小绵羊般的顾小飞立时便露出了平日里的狰狞面目,身子一扬双腿一分便坐到了躺在床上的全刚的胸腹上,一脸的凶神恶煞。
“我我!妈呀!”一时间被吓得有点儿傻眼的全刚视线攸尔向下一扫,嘴里一声“妈呀”叫了出来,竟是惊得立时便闭上了眼睛。呜!这特么造的哪门子孽啊,刚不是刚醒来么,眼瞅着就要被逆推么?
“砰砰砰!”
正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间被人敲了几下,整个身子都是光赤着,双腿犹还一分骑在全刚身上的顾小飞微微一怔之后,脸上攸尔间便浮起了一抹桃红,身子一转便翻滚着从全刚的身上滚了下来,一扯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攸尔间又向下一缩,整个人都蜷缩到了全刚的怀里,只露出了个小脑袋出来,扭头便冲着门口,几乎是掐着嗓子眼极尽温柔地说道:“是蜻蜓么?进来吧,都自个儿家里人,敲什么门呀你。”
“嘎吱!”一声,顾小飞的话语方落,睡房的门还真个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紧接着,一脸砣红的蜻蜓伸了个脑袋进来,扭头一扫床上的全刚一眼赶紧又飞快地挪开了。
眼神闪烁着压根儿就不敢和全刚对视,一脸做错了事情的心虚样子,却是偷眼连瞟了一脸温柔的顾小飞好几下,语若蚊吟地朝她招呼道:“飞飞,这都,都快下午六点了,我!我在外面我给你们熬了粥,这一下午的你,你也辛苦了,一会儿记得赶紧起床吃一点哦,另外,还有全刚,你,你要是累的话,就别起来了,叫飞飞端过来给你吃吧,你们!大白天闹的动静别太大啊,我,我把晚饭给你们带回来吃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