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一把就将那条蛇抓了回来,那条蛇在陈清的手上也没怎么反抗。
陈清捏了捏它,然后看了看神龛,并没有碰到神龛,随即便松了口气。
而此刻大伯已经拄着拐杖到了他的身旁。
看着陈清和那手里的那条东西的动作后。
然后便退了两步。
陈清也看到大伯此刻的动作,然后开口问道:“大伯,你是不是认识这东西?”
大伯凑近那东西看了看。
过了好一会儿才沉默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往刚刚他坐的那个主位走回去。
陈清跟了上去坐回原来的位置。
“你手上抓的名字叫做蚰,其长三爪,身似像蛇,身上的鳞片边缘带着透明灰色,中间却是一个个小小的圆圈,按照传说中来说,它这东西可是有传说中麒麟身上的血脉,这东西都是在书上面看过的,这我也是头回见。”
大伯边看的时候便啧啧称奇。
陈清按照大伯所说的一一对应,发现确实他手上这只小东西,身上长着的东西和大伯说的一模一样。
心里却转念一想。
该不会这玩意儿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麒麟血脉了?
这个也是说不准的,陈清便没有将自己身上有麒麟血的事情和大伯二伯他们说。
毕竟出去一趟身上的血都换成了另外的血,他们两个肯定知道出事了。
还不得追根究底,让他把实情说出来。
陈清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大伯。
胖子却在旁边开口说道“大伯,你说这玩意儿身上会不会有毒啊?”
“他身上有蛇该有的特征那肯定有毒啊,你这娃娃,咋连这都不知道?”
胖子一听到大伯开口说的这话后,本来还在逗弄着陈清手上那东西的时候,瞬间将手抽了回来。
小东西好玩是挺好玩的,但是还是得有命玩。
这玩意儿听大伯那意思都只是个传说。
要是真给他咬了这玩意儿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血清。
到时候把自己送走了,那可不好玩。
大伯看了看趴在陈清手上的那只蚰,然后才说道“这玩意儿也是那墓里面带出来的吗?你们这可没跟我说啊!”
陈清听到大伯说的话,然后笑了笑:“大伯,你说这东西我能养吗?”
边说的时候边看向手里那缠着陈清手的蚰,此刻他好像是被陈清的手按摩到了一个舒适的进度,此刻已经翻着肚皮让陈清摸着。
脸上那张蛇脸,看得出来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陈清也照着它要的那种感觉,给它往肚子上挠了挠。
随即便听到它好似舒服到极点一般的丝丝的叫了一声。
大伯和二伯看到这只蚰在陈清手里那温顺的样子不由得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本来他们也是担心这蚰会伤害到陈清,但是看到这个样子那蚰此刻就好像是宠物蛇一般的温顺,便松了松。
“你要真喜欢你就养着,但是这东西要是伤害到你的时候,你该清楚你该怎么做的。”
二伯说完这话的时候,便听到彪哥身上的手机突然叮叮叮的响了起来。
彪哥将手机掏出来一看。
然后便朝着大伯二伯示意了一下。
大伯点了点头,彪哥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陈清此刻将手上的蚰放在桌子上面,用手从旁边的茶杯里面,一点一点的滴出水珠滴落在蚰的身上。
它此刻眯着眼睛,嘴巴微微的动着,就好像在喝着水一般。
大伯看到他这个样子这般乖顺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看过的那书中说蚰多是性情暴躁的生物,时常被墓主用来当做守墓兽,因为声音可以组织与他血脉相近的生物,所以也被墓主当成一大杀物,但是这只怎么会是如此乖乖巧巧的?”
二伯听到大伯说的话后,也是忍不住朝那只蚰看了过去。
胖子听到大伯说的话后连忙开口说道:“这小东西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乖乖巧巧的,我当时要碰他的时候,他可是呲着牙要咬我,还让洞里面其他的那些蛇咬我。”
听到胖子说这话的时候,本来正准备伸手摸一摸这条蚰的二伯瑟瑟的将手收了回来。
彪哥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然后站在二伯身后。
“华平街的一品宝楼被砸了,抓到的是对家的二儿子,二爷该怎么处理?”
一听到这里的时候,陈清刚刚在沾水喂蚰的手停顿了一下。
然后便听见二伯开口说道:“对家那二儿子不过就是只纸老虎,他估计也就是逞一时之快,把腿打折了丢回去就行,别闹得太难看。”
听完二伯说的陈清并没有说话,因为这管事的还是二伯管事的。
虽然说这样确实有了些许的霸道。
但是他们一家子的脸,可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让人踩。
这要第一个有胆子这般做事的,还不用付出代价的,那其他的人自然也认为可以随时来踩上一脚。
华平街的一品宝楼可是他家的出手大处,他家是搞盗墓行当的,自然也会有出手的地盘。
一品宝楼可是陈清家开始发达的第一个门店。
也相当于是陈清家的脸,这对家的二儿子做事太不讲理了,自然也是可以处理的。
要是说对家那老头还在的话,二伯做事估计都不会这般,稍微会有些许的顾忌。
但是现在对家那老头可是死了,而他那大儿子可是个胆小如鼠的人。
二儿子又是个鲁莽的草包。
唯独就剩下个小三生的三儿子,还有着些许的头脑。
但是并不是异母同胎的兄弟,所以那老大和老二两个都欺负过老三,而那小三生的儿子也是个有心计的,一步步的将对家他手上的手下拿捏了个大半。
所以对家那老头之前也是特别想将家托给老三的,但是事与愿违,那老头死的太早了。
事情还没交代完就走了。
这不是他那对家两个哥哥吵着要将老三手上有的权力收回。
但是老三可是收买了对家那老头的心腹手下,却并不能对他做出什么。
这二儿子估计心里就不舒坦,想找事儿,就找到了他家头上来了。
估计这腿肯定保不住。
陈清心里的道道百转千回,但是面上仍是不显,虽然说听着二伯说打断腿,但是看见二伯还在笑,他也嘴角轻微的笑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