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可利剑出鞘,冲向了那突然出现的鼠首人身之人。
眼前的鼠首人身之人,是二缕的实力。沈经正琢磨办法呢,只听到噔的一声,牧可就冲了出去。
沈经心中一惊,这小子怎么出去了。
沈经打开面板一看。
“牧可
实力:三缕”
沈经见状放心了下来,原来牧可这个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三缕的实力。
这个面板,一般情况下得沈经主动打开才行,也有些特殊的情况,会自动跳出来,比如先前检测兽族文字的时候,所以沈经之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牧可的实力到了三缕。
沈经砸了咂嘴,自己这才一缕的实力,人家就三缕了,不过既然是三缕,沈经也放下心来。
即便是对方的战术与攻击手段更强,也完全不是牧可的对手,因为这是实力的压制,即便是才刚刚开始修炼,鸿蒙元气造成的差距,也已经开始体现。
虽然兽族对于鸿蒙元气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但是也就只能在同阶段打过人类,跨阶段还是一样。
沈经看向了对战的二人。
只见牧可直冲过去,剑尖朝着那鼠首人身的家伙直刺过去,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所以那个鼠首人身的家伙就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显然不把牧可放在眼里。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能多厉害,顶多二缕?
但是,他想错了,牧可有蝉翼梦,有沈经,早就不能以正常孩子的眼光来看待。
牧可手握利剑,直刺向鼠首人身之人的心脏。
“噔!”
那鼠首人身之人双手抬起,紧紧蓄力,双手变得如钢铁一般,将利剑向右边一拨,利剑与鼠首人身之人的双手,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三缕?”
那鼠首人身之人这一交手,就明白了牧可的实力,擦了擦手臂上的鲜血,开始换算人类的三缕大约等于多少的实力。
“不好!”
那鼠首人身之人略一换算,就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两柄小刀,防御了起来。
牧可没有迟疑,一击未中,赶快撤退,开始寻找下一个机会。
沈经看到这里,不由得赞叹了起来,牧可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有着一种高手的影子。
点到即止,绝不迟疑。
牧可又找到了机会,一个鱼跃龙门,从远处直冲向那鼠首人身之人的头顶,那鼠首人身之人见状,一个翻滚,想要躲开那致命的一击。
牧可还未完,紧接着又一扑,再次攻向了对方的胸口。
实力差距,没必要搞太多花哨,直接实力压过去就可以,牧可现在就是如此。
牧可的多次知名攻击,让鼠首人身之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那鼠首人身之人见有些不妙,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小红球,向着牧可一扔。
牧可感觉情况不对劲,赶紧翻身退了出去。
“嘭!”
一阵剧烈的震动,在二人交锋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灰尘弥漫了那一片区域。
“咳咳。”
牧可咳嗽了两声,从旁边走了出来,似乎受了一点伤,但是没有什么大碍。
“快解决!”
沈经还未说话,一旁的屠思奇开口了。沈经看向屠思奇,二人点了点头,一起冲向了灰尘的方向。
响声太大,如果继续拖延,事情恐怕会发生变化,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的兽族之人,到那个时候,恐怕就完了。
对战之处,灰尘慢慢落了下来,那鼠首人身之人一睁眼便看到了三个人朝着自己轰击而来。
“屠思奇!你果然,噗~”
那鼠首人身之人话还未说话,就被牧可一剑刺中了心脏,一口鲜血喷向了空中。
沈经再接上一爪,那鼠首人身之人彻底没了气息,落在地上,化为了一个灰色的老鼠。
干净利落的解决完这个跳梁小丑,屠思奇没有再跟沈经煽情:“快走吧,一会如果有人来就走不了了。”
“那你?”沈经问道。
沈经害怕自己走了,这里会给屠思奇造成什么麻烦,毕竟是一个兽族的尸体啊。
屠思奇摇了摇头,沈经见状,拉着牧可没有犹豫,转身离去。
远处,屠思奇站在岸上,朝着沈经微微一笑。
沈经叹了口气。
“唉,这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
虽然这人实力一般,但是人却很好,作为一个兽族之人,能够多次救沈经与水火,沈经已经感激不尽。
沈经打定了注意,等以后如果再遇到,一定要好好答谢他一番,刚才的阴阳内丹,充其量算是个交易,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沈经看着手里屠思奇送给自己的绿色羽毛,微微一笑。
“先生。”牧可跟在沈经的旁边,看着羽毛疑惑地问道,“先生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牧可身材还未长成,比较矮小,此刻涉在水中,只剩下了一半的身体,看上去颇为好笑。
“哈哈哈”沈经笑了笑,说道,“我也是无意中认识他。”
沈经没有详细的回答牧可。主要是太麻烦了。
到了现在,沈经终于放下了心,信件的事情解决了,从刚才沈经在兽族的一切来看,兽族估计是打不成聚居地了。
众叛亲离,巴洛骨将军怎么可能达成自己的阴谋。
不过沈经还是非常意外,根据这段时间沈经的了解,这个兽族与人类的协议,很可能,是自古就有,而且,深深的刻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这样的一个协议,巴洛骨为什么要打破。
不对啊。
信件的事情,让沈经想起来了另一件事。
“最开始,我为什么会遭到袭击?”
沈经现在想起来感觉非常的莫名奇妙。
自己修炼着,然后,就被偷袭了?
要是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沈经肯定不会奇怪,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到了谁。
可是沈经才刚刚来这个世界没几天,所做的事,沈经现在都能够数出来,而且沈经自认为自己老实异常,因为不了解情况,都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某些想法,怎么可能惹事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被袭击,让沈经非常不爽,沈经开始琢磨起来。
“从进聚居地,到卖给牧可蝉翼梦,再到住下这里,都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正常。”
沈经接着往下想,“再就是远昌庄内?”
沈经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那些人干的。”
沈经想起来了那一群在偏僻小屋里的强盗。
“不对”沈经很快否决了这个可能,“如果是他们,这么有底气,当时在那里肯定不会放自己走,也不会那么低声下气,即便是自己有冷锋针在手的情况下。有底气,谁会出卖自己的尊严。”
“冷锋针?卧槽。”沈经想道,“会不会是因为冷锋针,然后被别人盯上了。”
而且既然已经否决了那一堆强盗的责任,那么就说明,不是他们盯上了自己的冷锋针,而是另有其人。
沈经想了想屋子里的人,就只剩下了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
沈经笑了笑:“最不可能的,就是她了。”
那么说来,当时还有别人在场?
沈经突然想到了先前那个黑衣人陈强离开聚居地的一幕,直穿出聚居地大门,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对,这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这种可能成立的话,那么就说明,有一群人在聚居地的各处,监视着。
沈经打了个寒颤。
这水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