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扭打场面
“轻云浅,你这个贱,人,你三言两语的欺骗,就让效忠我陈国公府的奴才背叛,还让我陈国公府陷入危难中,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1
陈湄显然是疯了,轻夙凰被这一幕吓的彻底痴傻了,她看着满头炸毛的母亲,向来隐忍有谋的母亲,此刻,却被轻云浅逼得发了疯。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几步,步履蹒跚,后面的轻纯梅等人见轻夙凰往后退,眼中害怕,步子更是大的逃离了轻夙凰,仍有轻夙凰往后倒去。
不巧的是,后面是石阶,轻夙凰脚下一绊,‘蔼—’,然后一声闷哼后,昏死过去。
七夫人死了,死不瞑目,死.相.凄.惨,其余夫人小姐,都吓的抱成了一团,惧怕的看着陈湄手舞足蹈,地上的蛇开始不安,四处散开扭动。
轻云浅从腰间掏出锦袋,在沁儿,初雪,初梅几人身上撒了一把粉末,自己踏在不安的蛇群中,一步步的朝着陈湄走去。
“二夫人,御蛇的本事儿,你怕是偷学而来的吧。五年前,你纵容大姐御蛇来欺辱我。昨日,你的女儿还想着用这样的招数来教训我,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你不好好调查一番,大清早就过来问罪,不觉得太过于武断了吗?”
陈湄嘴里低低的念着咒语,眸子依旧一片血红,在轻云浅的话语激怒下,更是猩红一片。
轻云浅继续走着,斜睨了一眼陈湄身后的那群女人,这些女人,都是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今日一并教训,就地就点,估算时间,证人,也差不多该到了吧。
“七夫人何罪之有,不过是腹痛要生孩子,你又何必下如此毒手,破.腹.取.子而杀.之。你这样,比之于我,更是阴狠毒辣,歹毒更甚1
话语的矛头,很快就转向了专心念咒的陈湄,本是害怕着陈湄的一群女人,此刻,听到了轻云浅的话语后,心里一震,眼中的害怕瞬间换成了怨恨。
陈湄这么多年做当家的主母,克扣,陷害,辱骂,欺压,无所不用其极,让府中的各位夫人和小姐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轻夙凰,嚣张跋扈,心肠也是歹毒,她们被欺负了,也只能陪着笑脸,忍气吞声,私底下埋怨一下,也不敢有任何的反击。
因为陈湄的身后,是当今太后,和权势不弱的陈国公府。
她们的家室势力,到陈湄的面前,不过是小巫而已。
现如今,陈湄陷入疯狂,要不是七夫人腹痛难忍,不能反击,也不至于会死的那样的凄惨。
当即,怨恨的眸光变幻成了恨煞。
轻云浅冷冷的扫了一眼这群女人,心中一冷,“你想让院子里的蛇狂性大发,咬死这里所有的人,然后,你自己全身而退,任由你编造理由,说是我轻云浅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吗?”
陈湄眸子更红,随着蛇的失常,狂乱越甚,她脸上的青筋更加暴露,猩红的双眼更是突出。
沁儿,初雪二人捏了一把汗,初雪跪在地上,身上的粉末带着菊花花香,身边,已经游来了几条毒蛇,这些蛇,吐着性子,露出森白的毒牙,眼中凶凶,和陈湄现在的神色,十分相似。
她们知道,陈湄正在控制这些蛇。
初梅跪地,一动不动,仔细观察着轻云浅的身边,若是有一条蛇对轻云浅不利,她必须第一时间出手。
“贱人,你倒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透。你如何都不会想到,我会冒着自己疯狂来取你性命1陈湄看着越走越近的轻云浅,恨得牙痒痒,还差最后一点咒语,她就可以杀了眼前的这个贱人。
这个贱人,和她娘一样,有着超凡绝美的容颜,更有着天赋异禀的才华。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这个废物,是真的废物,是真的只会吃喝拉撒睡,无一长处的废物。
却没想到,这个废物,并不简单。
轻云浅继续朝前走,不怒反笑,刚刚陈湄辱骂的话语,很大声,大了外面赶来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哦——,姨娘莫要再执念下去,您身上没有任何武功,怎能让自己陷入如此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又和您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您是要如此的决心赶尽杀绝呢?”轻云浅突然声音一柔,话语善良,多有劝道不忍之意。
陈湄身后的女人被恨煞的心思堵住了清醒,她们的耳中,只有轻云浅刚刚强调的那一句,陈湄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功,陈湄此刻,是要对这里的人赶尽杀绝。
获取到这样的信息,她们的本能反应就是,先下手为强。
八夫人最先反应过来,也不知是从哪儿抄起的木棍,抡起木棍朝着陈湄的脊背打去。
陈湄承受不住击打,闷哼一声,踉跄几步,还未站稳,一群女人朝着她扑来。
“你这个狠心的毒妇!你要杀我们1三夫人捏着陈湄散开的头发,狠狠的扯着。丝毫不留情,两巴掌闪在了陈湄的脸上。
“往日你,你欺辱我们母女,今日,又对我们动了杀心,我们岂可任你欺辱1四夫人掐着陈湄的脖子,往死里掐,不余遗力啊!
“不就是一个陈国公府吗,不就是个太后吗?你还真把自己当公主,要人人都得捧着你,还得要捧着你女儿1轻韵华恨啊,论容貌,论才华,她哪一点不比轻夙凰强,什么好事儿,都得让着已经轻夙凰去做,这个老处女,不管干啥,都抢自己看中的。
……
一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平日里积攒淤积多年的话语,全部都倒腾了出来,撕扯咬捏打,凡是女人打架能用上的招数,全都给用上了。
轻云浅冷冷的看着一旁打得火热的女人们,再看看地上痛苦翻滚的蛇,御蛇之术鼎峰之术,便是人狂蛇亡,陈湄疯狂到了一半,被人生生的打断,剩下的,就只有痛苦。
蛇自然也是和陈湄有同样的感受。
陈湄被群攻,疯了的女人,自然也有些蛮力和不可思议的爆发力。
她一顿疼痛之后,浑身一震,推开撕扯缠绕在她身上的女人,“都是贱.人,凭什么和我斗!去死,去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