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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陆-兽性难消
    “嗯哼,做梦了?”
    锦琏单膝跪地在洛白苒面前,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拂过她还有些湿润的脸颊。
    洛白苒感觉自己被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好似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把男人的手掌给拍开了。
    锦琏猝不及防地被洛白苒给打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微红的手背。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不小心惹了这位大佬生气,洛白苒三两下把脸颊擦干,怯怯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的?”
    锦琏闻言摆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洛白苒,意识到自己居然说出了这么蠢的问题,顿时被他这眼神看得老脸一红。
    只是……
    她闭上眼重新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所做的梦,脑海里却是一片迷雾,她根本想不起来梦是什么样的。
    那她怎么会哭呢,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她的心脏也是莫名地疼……
    一番思索下来,洛白苒肯定自己是因为过度劳累加神经紧绷才导致的一系列不适症状。
    明白了一切的原因,她颇有怨念地望向已经站起来俯视她的锦琏。
    要不是这个罪魁祸首,她至于天天绷紧神经不敢松懈吗!
    无视男人好心伸过来想要扶她的手,洛白苒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周围的场景看上去是那摆放了蛊虫罐子的石室。
    既然没有在之前那恶心的池子边,她便放了心收回注意力试图自己撑着身子起来,但是使了好几遍力,她的胳膊依旧软绵绵的,根本无法从地上起来。
    “呵呵。”她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锦琏看她这狼狈模样,破天荒地没有发出他那讨人嫌的讥讽笑声,而是面带微笑地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抱入怀中。
    洛白苒惊悚地看向男人似乎能和宠溺二字沾边的淡笑侧颜,嘴上没把住门直呼出声:“你被夺舍了?”
    锦琏额头青筋一跳,差点将怀中美人给一把扔到地上,他撤掉刚刚温和的表情淡淡道:“方才心情大好罢了,只不过现在……呵呵。”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的洛白苒立马缩着脑袋伏在男人因为说话而微微震颤的胸膛,看上去好不乖巧。
    “先去人家准备的客房休息会吧。”锦琏撇了眼怀里安静如鸡的少女,大步离开石室。
    少女窝在男人的怀里,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和浓密的睫毛,男人像是有所察觉,低头与她对视。
    直到少女的眼神有所退却,锦琏这才挑眉道:“怎么,不继续看了?”
    洛白苒默默低下头,把眼神撇到另一边不打算搭理这个臭男人,呸,臭恶魔!
    锦琏一米九的大高个腿也长,不一会就带着洛白苒从昏暗的石室里走了出来,周遭环境一下子变得亮堂她还不太适应,眯着眼小心观察周围。
    但除了一些简要的卧室家居外什么都没有,看上去就是一间简简单单的客房。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石室居然还有连通别的地方,呃……就像个地下要塞那样?
    洛白苒从脑海中摸索出一个能概括这地方的词,不过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啊,地下居然能七拐八绕地连通那么多小密室,上边却是可以待客的卧房。
    “好了,你就在这里先休息吧,我还有事。”
    男人将洛白苒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床铺上,转身便要离开,只是还没走出两步又被洛白苒拉住了衣袖。
    他回头朝她一挑眉梢,仿佛在问她要干什么。
    洛白苒攥紧了男人的袖口,无奈全身都软绵绵的,手臂好几次要掉下去,她只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先别走……我好难受……”
    就在刚刚洛白苒才发觉自身的异样,她羞恼地感受着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流和身下异常的痒意,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抓住了这大魔王的袖子
    锦琏看她一副脸红体虚的模样,心下顿时一片了然。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玉骨扇再啪嗒一声打开掩住俊脸,只一瞬便离远了洛白苒,再出口时话语间难以掩饰地嫌弃:
    “呵呵,妖族这一脉果真是没褪去兽性,千万年都没能改变真是没救了……”
    说罢他又瞥了眼半只身子都掉下床的洛白苒,她此时已经开始难受地扒起了自己的衣服,一张脸上全是不正常的红,这绯红顺着耳根一路爬下去,直到这个身子都浮上淡粉。
    锦琏隐藏在折扇后头的眼神晦暗不明,执扇的手轻轻抖了抖,压着声音开口:“吾的清白身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
    可惜洛白苒已经失去了大半理智,他刚刚的低语根本没落进她的耳朵里,回应锦琏的只有她摩挲着双腿扭动的身躯和断断续续的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