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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靠近我一点点 作者:仔仔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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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偌的视线,怀付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朝她们望了一眼。

    明明是休息时间,盛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我忘了说,怀总和我们一起去。”

    怀付墨早已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收入耳中,明知故问:“你们要去看电影?正好那部热映片我也想看。”

    小助理似乎很怕和身为上司的怀付墨出去玩,瞪大了眼对盛偌使口型。

    怀付墨轻飘飘地扫了张王文一眼,拍板定案:“加我一个。”

    盛偌仿佛听见张王文心碎一地的声音。

    ——

    看电影那天盛偌总感觉怀付墨有点奇怪。

    具体不同寻常的点要从出发开始说起,电影是下午三点开场,她们约好两点半在附近的肯德基碰头。午睡过后,一向准时起床的怀付墨竟然破天荒地赖床了。

    好不容易把困倦的怀付墨从被窝里拉出来,争分夺秒地帮她穿好衣服坐进车里,怀付墨却又把车开得奇慢无比,美其名曰安全第一怕出车祸。

    有道理,于是盛偌忍了,最后果不其然迟到了。

    盛偌不好意思地道歉,张王文大方地摆摆手说没事儿。

    一行三人排队验票入场,张王文订的这家电影院十分奸猾狡诈,网上出售的票也不允许退订,盛偌和张王文坐在影院中央相邻的位置,怀付墨后订的票,只剩下倒数第一排的位置了。

    播放厅中央是最佳的观影视角,盛偌周围的客人都不愿意和怀付墨换位置,而偌大的电影院,中央一排与最后一排的距离远远超过了五米。

    “……”盛偌对张王文道,“我和付墨去洗手间一趟。”

    电影票上标有这一场的时长——九十分钟。

    影片开头总有广告,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们起码要湿吻四次才够。

    湿吻一次都艰难,四次那简直要人命了喂!

    盛偌严重怀疑自己今天要交代在电影院的洗手间里,竖着进横着出:“你今天还用牛奶巧克力吗?”

    她对怀付墨喜欢在她紧张的时候喂她巧克力来分散注意力这件事记忆犹新。

    怀付墨一脸正直地摇头:“不用那个,用别的。”

    还有别的?盛偌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头一次在紧张之余还多了份期待,暗暗猜测会是什么。

    结果还是巧克力球。

    盛偌一把推开怀付墨,气势汹汹地指着自己的嘴巴质问:“你不是说不用巧克力的吗?”

    怀付墨从容不迫,一本正经道:“确实不是牛奶巧克力,而是榛仁巧克力。”

    “……”

    这厚颜无耻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盛偌……心服口服。

    榛仁、黑巧、白巧、焦糖,四中截然不同的口味轮番上阵,亲了四下。从洗手间回到观影厅的时候,盛偌满嘴都是混合巧克力的香甜气息,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盛经理,你刚刚去洗手间就为了吃巧克力啊?我都闻到味道了。”张王文一副探究的模样。

    盛偌用爆米花挡住自己红透了的脸,恼羞成怒:“别看我,好好看电影!”

    ——

    她们看的是一部青春校园爱情片,整部片子节奏轻松明快,感情刻画细致入微,高颜值演员演技在线,尽管部分剧情落入俗套,但总体而言算是同类型作品里难得较为出色的一部。

    从观影厅出来张王文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男女主都是会玩的,尤其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那段,看得我一个单身狗都忍不住冒鼻血。”

    盛偌浑身一僵,脸更红了几分。

    看完整部影片后她脑子里空空如也,就记得约会的时候男女主人公喜欢玩巧克力球,用嘴唇一人顶住一端,同时从两边开始啃,最后吻在一起。

    后来男女主交往并且上了大学之后,巧克力球就成了情|趣play的道具……虽然演得极其隐晦,相关镜头也只存在短短的几秒一晃而过,但早已成年的盛偌看完秒懂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和怀付墨接吻的一幕,她们吻了四次,不可避免地产生唾液,怀付墨吞咽的细微声音在安静的隔间内被放大数倍,深深刻进盛偌的脑海里,仿佛和影片中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打住!此巧克力非彼巧克力啊!

    这么破廉耻打擦边球的电影是怎么逃过广电无理取闹的魔爪的!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怀付墨皱眉。

    微凉的手背贴在额头,盛偌心中一颤,别扭地偏过头躲开怀付墨的触碰:“热而已。”

    怀付墨体贴道:“那我帮你拿外套吧。”

    “啊?哦,好。”盛偌的脑子跟生锈了的机器一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怀付墨的意思。

    她脱下棉袄递给怀付墨,怀付墨接过来优雅地搭在小臂上。走出等候厅,失去空调的庇护,盛偌原形毕露,耐不住脸热身体冷,浑身一抖打了个喷嚏。

    怀付墨关切道:“又冷了?”

    盛偌从这三个字中体会出慧眼如炬的怀总对她撒谎称热的嘲讽,咬牙道:“不冷。”

    自己装的逼跪着也要走完它!

    “实在不想穿披着也行。”怀付墨强势地给盛偌披到肩上,语气温柔又无奈,“你要是感冒了,我和小霖会心疼的。”

    盛偌吸吸疑似冻出来的鼻涕,放弃逞强,决定还是对自己好一点。

    她将外套重新穿好,悄咪咪地瞅了怀付墨一眼,那句会心疼又苏又柔,比厚实的棉袄还要温暖。

    ——

    吃过晚饭后时间还早,路过一家游戏城张王文就走不动路了,提议进去玩玩。

    盛偌有好几年没去过游戏城了,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也紧随潮流被led显示屏所取代,但整体的风格还是没变,再次来到游戏城门口,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进去玩玩也可以。”

    “走走走!”张王文都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拉住盛偌的手腕往里走。

    张王文明显是个中老手,精通所有游戏机,甚至打破了几台机子的最高历史记录。

    盛偌很小的时候她妈带她来玩过几次,后来盛霖出生,她玩的次数就少了,加上课业繁忙,后来渐渐地就不来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菜鸟级别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惨。

    怀付墨长这么大第一次踏足这里,一条游戏规则都不懂,干巴巴地站在一边看盛偌玩。

    那模样实在太可怜,盛偌扔下鼓槌,带怀付墨来到简单易懂连初学者都会玩的投篮机前。

    盛偌投了几个游戏币进去,格挡篮球的铁网向上升,六|七个圆滚滚的篮球顺着坡道滑下,盛偌双手托起一个用力一抛,篮球精准地从框中穿过,记分器上的数字由零变为一。

    怀付墨有样学样地抓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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