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珊珊不来迟 作者:淡定的龙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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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哪所大学没有人逃课?哪个大学生没逃过课?没有逃过课的大学生不是完整的大学生。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渐渐地有些累了,闭上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回来了。开灯看到我,都忍不住低呼。我也醒了。
“你们回来啦?”我趴在床沿上看着她们。
“嗯。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人找你找疯了。”
“谁找我?”我问。
“刘珊。”
“呵。”我轻笑一声,躺回去。
“她很担心你。”
“也许她‘看起来’很担心我。”
“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希望你能跟她好好谈谈……”
“我想不必了。”
“好吧,”室友噤了声。我闭上眼,不再说话,像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我不想理会刘珊。在我眼里,她与疯子无异。不过另一个人,我倒想听听他的看法。我拿起手机给陶军发了条短信。
“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有。”几乎秒回。
“就在那片荔枝林吧。一会见。”
“好。”
我起身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再出去。学校里的灯光已经亮起来了。操场上各色人群在打球、跳舞、滑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知道我是走不进他们的,这辈子我都走不进。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别人欢乐,自己在一旁跟着傻笑。
我见到了他。他就像个平常的大男生,矗立在那里,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我发现我并不很爱他。这真是个可悲的状况。那之前我要死要活的是要干毛?
“嗨。”我打了声招呼。
“嗨,”他说,“这几天,你去哪了?”
“能去哪?受了伤,当然一个人偷偷在一旁舔舐伤口咯。”我说,“别忘了,是谁让我受的伤。”
“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意义?”我看着他,冷冷地道,“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你什么时候对她动的心?”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他颓然地笑。我不明白他的话。但是我忍不住激动。
“当然有意义!我想知道自己从头到尾像个傻瓜一样被你耍,还是你最后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将我抛弃。请你告诉我,是哪个?就算让我死,我也死得明白。”
“好,”他说,终于坦白,“我……先爱的她,后爱的你。”
“那么,我就是那个可笑的替身咯?”我忍不住笑,为这荒唐的一切。
“你不是替身,我也爱你。”他说。低着头并不敢看我。我想到此前自己还很幸福地靠在他胸膛自我陶醉,如今竟然成了一场笑话。我的心阵阵绞痛。这人当时怀着这样的心思,是如此的厚颜无耻!而我居然看上他,我是不是瞎啊!
“好,真好。要是我俩都同意了,你岂不是很幸福?同时拥有两个人的爱。”我说,看着远处的灯火,已然失去了谈话的兴趣。
“你会同意?”他讶异地抬头看我,神情有些动容。
“呵呵,我同意?做你的春秋大梦。”我笑,然后转身离去。我觉得自己很潇洒。
苗苗说得对,谁年轻时不遇到几个人渣。然而当初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这是个渣呢?我果然是瞎。
回到宿舍的时候,有个人在外面等着。是她。她见到我就扑上来紧紧抱着我。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受挫不完全因为她,可要不是她,我又怎么变成如今这样,又教我怎能不迁怒于她?我在心里怪着她,是她把我的爱情毁了。全毁了。可是,我能拿她怎么办呢?
“珮珮,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她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我任她抱着,心内五味杂陈。许久不见我出声,她放开我,看着我的脸。
“珮珮,你哭了?”她伸手拭着我的眼泪,愣愣地看着。
“是他!是那个人!他让你这样伤心,我去教训他!”说完她真的转身要去行动,我慌忙拉住她。
“你消停一会吧,”我哀求着,“即使我天性乐观,也快被你弄崩溃了。”
“嗯,珮珮,那我就消停一会。你不要太伤心了。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爱。”
“可是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啊。我不想再看见他。也不想再看见你。你走吧。”
“珮珮,我爱你。如果你希望,我和他都会消失在你面前。”
“怎么?你们要双、宿、双、飞?”我睁着泪眼问。
“哈哈,怎么会?”她笑,擦着我的眼泪,说,“他既负了你,他就不得好死。珮珮,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嗯,意思意思就好,别把人搞死了。”我叮嘱着。如果能稍微报复一下他,我心里是开心的。为什么我要一个人在这里痛苦,他却能好好的没事人一样?对吧?一碗水当然要端平。
我安静地上课下课。等着陶军断手断脚或半身不遂的消息传来。女人的恨意有时真是可怕。如果得不到他,她宁愿毁了他。
遗憾的是,我并未等来他断手断脚或半身不遂的消息。另一条消息风靡了全校。大概内容是:某某大学学生在酒店嫖×娼被警察抓了个现行……还有现场录像。某某大学不巧正是本大学。所以才如此火热。听说是被不怀好意的人恶意点名挂到网上的,附挂的还有清晰的嫖×娼者姓名和照片。
我本来一头雾水,奈何走到哪都听人说这事。忍不住上网看了看,原来我认识那个人啊,可不就是陶军。我的第一反应是刘珊搞的鬼,我原以为她会把他揍一顿,没想到,她的手段变温和了。
我有许多天不见刘珊。也不见陶军。他们应该挺“忙”!这几天我总会有意无意地上网浏览。陶军现在已经成为网络名人了,他的名声一天比一天臭。大多数人骂他不要脸,给学校抹黑损害学校声誉;一部分人对他表示同情,说青春年少火力旺盛泄泄火无可厚非,只是不巧被抓住;再有就是纯粹看热闹了,你一句我一句吱吱喳喳,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看着这一切,觉得荒唐。又厌倦。
我打电话给刘珊说,刘珊,你收手吧,我已经不恨他了。
“我没有做什么呀!还没来得及做呢!”她在电话那头尖叫,“不过我听说他家欠了巨额债务,你想象不到有多少。哼哼,他这辈子估计都翻不了身了。”
难道不是刘珊?我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
“那他会怎样?”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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