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军服分卷二(合集,3P兄弟)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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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夹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夹住了,刚刚往上提,那根可恶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淩卫般软软滑了下来。
淩涵的满腹委屈,被笨蛋哥哥的险遭伏击、不吃饭、不顾身体等等不负责任的行为,逼成了满腹放肆的欲望。
把器宇轩昂,即将当上上等将军的哥哥欺负到泫然若泣,丢脸地向自己求饶,淩涵心里多了一丝怜爱。
叹了一声。
拿过淩卫手里颤抖得随时可能掉下来的筷子。
“果然,连吃饭都要让人伺候的哥哥。”一手搂著淩卫的腰,一手用筷子轻巧地夹起一块烧得金黄色的渔米堡土豆,放到被吻得像蔷薇花瓣一样红艳的唇边,“张嘴。”
被弟弟当小婴儿一样餵食?
淩卫正在犹豫,忽然胆颤心惊地发现搂著自己腰杆的手充满威胁地滑到了胯下,脸色一变,赶紧张嘴把“恩赐”的土豆吃了下去。
“味道怎麼样?”
“嗯……”微弱赧然的声音。
“吞了吗?”
“嗯……”
“那麼,吃一块肉。”
喷香的红烧肉夹起来。
在送到淩卫嘴边前,淩涵还不放心地先把红烧肉放到自己唇上触了触。
他可不希望烫到他的宝贝。
“这是豆腐,也要吃一点。营养要平衡。”
反正是保温器皿盛著,不用担心饭菜冷掉的问题,少将把在高端军备委员会里研究联邦最新武器的一丝不苟都拿出来了,餵得格外认真。
一定要餵饱哥哥。
就算餵上两三个小时也无所谓。
实际上淩涵希望这时间走得慢点,这是……天堂般的享受,可以餵心爱的哥哥吃饭,欺负他,同时也宠溺他。
从一开始,就保持著让哥哥坐在自己膝上承受插入的**体位,刻意地调节哥哥的重心,让他柔软甜美的**必须时刻牢牢吃住自己的全部,每一个小动作都带动著臀部肌肉收缩,让哥哥的身体为自己做最舒服、最**的按摩。
但又不超过哥哥的最大接受度。
他可不是淩谦,会为了让自己舒服,猛然把哥哥侵犯到崩溃的程度。
“这是香菇,一种从古地球时代就存在的菌类,可惜不是银河系里采摘过来的,不过移植到物掩星后的香菇,味道也不错。哥哥,张嘴。”
“我,唔——我已经吃不下了。”淩卫低声说。
吞著那麼大的东西,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扩展几乎半麻痹了,让人尴尬的是,明明没有摩擦,只是保持著插入的静止状态,自己胯下的器官,却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渐渐昂挺起来。
连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张嘴、咀嚼、吞咽……
“吃不下?”淩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别……别摸那里。”
“别动,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这个上面了。”淩涵用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热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脸,逸出一丝愉悦。
“哥哥兴奋了,”他咬住淩卫发红的耳朵,明知故问,“为什麼?”
回答他的,只有淩卫在他变得激烈的爱抚下,越来越淩乱的喘息。
“其实,哥哥并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给哥哥的东西吧?男性的**,是比什麼都上等的营养品。我的,只给哥哥。”
一边低声说著,一边揉搓淩卫勃勃跳动的漂亮阳物,就在淩卫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潮时,淩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淩卫汗湿的腰杆,上下晃动起来。
淩卫立即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啊!啊!不不!不要,淩涵——呜————!”
男性侵犯到深处,身体往上抽出,又随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硕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循环**中,黏膜间的摩擦发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每次重重坐到淩涵胯间,肚子里的内脏就像被顶到喉咙一样。
扩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难以言喻。
“好痛——淩涵,求你……唔,受不了……”淩卫的唇里逸出又热又湿的痴呓。
被这种丢脸的坐莲体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挥,想要抓住什麼,最终却无措地垂下,反过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淩涵身上的军装。
“嗯——啊!肚子!肚子好胀——”
下半身从痛楚的半麻痹,变成了羞耻甘美的酥麻,从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经中枢。
每一寸都被欲火焚烧成灰。
淩涵沉默著,用温柔的爱抚和霸道强硬的侵犯贯穿,回应淩卫隐隐带著哭腔,却又充满甜腻的呻吟。
动作愈凶狠,淩卫愈难以忍耐地挨紧淩涵,攥紧淩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淩涵……淩涵……”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淩谦留下记忆档案的前一晚,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将军。
这是一件,一辈子的事。
即使淩谦的复制人苏醒也好,甚至是淩谦本人回归也罢,总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将军。
我只能是哥哥的将军。
哥哥,此刻紧紧抱著你,和你合二为一的人,不是别人。
是我。
是,淩涵!
“淩涵……淩涵!呜啊——我快,快到了!”淩卫忽然发出的激昂叫声,引来了更快更猛烈的一轮**。
快感鞭子般狠抽过脊背,腰部一阵痉挛。
受到体内喷溅的男性**的刺激,淩卫啜泣著在弟弟膝上,射出了滚烫的白色精华。
第八章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落在深切治疗大楼银色的外墙上了,但新一天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楼里人们的注意。
手术室的窗户全部关得紧紧,根本没有给阳光留下一丝空隙。
此刻,穿著手术白袍的麦克站在治疗床边,露出颇为疲惫的表情,打量著床上双目紧闭的英俊青年。
“他,什麼时候会苏醒?”犹豫了许久后,淩夫人终於发出很低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沉思。
“很难说。”麦克摘下透明防菌的手术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我也是第一次在处理复制人的同时,进行让人不舒服的限制介入。”
“让人不舒服?”淩夫人露出担忧的表情。
她首先想到的,是失而复得的爱子的身体。
“用人为手段去压抑一个人二十年循序渐进而成的感觉,这不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吗?”
淩夫人严肃地看著麦克,“医生,关於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讨论……”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作为他最亲的人,有决定权。我刚才多嘴了。”麦克把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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