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贼 作者:自由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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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国陷乱可以说到这里结束了,下一分段是‘雪龙宫之迷’,敬请期待,我知道大家对奚亦清这个人物有很多的看法,不过请大家不要讨厌她,因为后面的文中她还是会出现,只不过要等一段时间了~
还有啊~请大家多打分滴说……这样我才会有动力嘛==
入住雪龙宫
阳光透过重重繁茂树叶照射在幽间山谷,一个如画般的女子身着蓝色锦衣坐在一块铺了白色绸布的石块上,她身边伏着一头银白色的雪狼,此时正安稳的沉睡着。
“小姐……小姐……”不远处传来的女子嗓音惊动了爬伏的雪狼,只见它稍抬头后又回到原来的姿势。
“小姐!我这里有两个人,你快过来……”对方言语中有着难掩的惊讶,使安然于坐的女子无奈起身,雪狼见主子行动,也只能跟随而去。
走进谷间深处,入眼的便是自己身边从小到大的侍女,还有两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小姐~他们~”
“怕是从上面摔落而下吧!”女子走近察看,瞬间一抹诧异在眼中掠过。
“小姐!这人不是……”侍女震惊于自己的发现,怎么会是他?
“奴儿!看看他们是否还有气息……”如画般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曾赐丹药于霍命绝之人。
侍女伸手微探两人鼻息:“一个已亡,另一个很弱……小姐!救救他吧~”
为难的望了眼身边的女子,无奈轻叹……
“二宫主!你为何如此担忧?”一间装饰华丽的大殿此时正坐着一位英气勃勃的女子,只是现在正愁眉深锁,而身边站立的侍女终忍不住好奇地问出口。
“奴儿与宫主一起出去了?!”她能不担忧吗?
“二宫主请放心!宫里已备好兔窝,狗窝,鸟窝……就算奴儿真让宫主带回受伤的动物,我们也全备齐~”怎么说,也不可能带个人回来吧……
“二宫主!宫主与奴总管回来了,不过……”门外匆匆跑进一婢女,气喘吁吁的禀报,“只不过……”
“不过什么?”不好的预感浮现脑际。
“宫主这次带了什么动物回来?”原先的侍女好笑地看着这惊吓而来之人,只要每次奴儿与宫主出去,她们这宫里就会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动物。
“不是!这次宫主与奴儿带了个快死的人回来……”
笑意一下僵在侍女嘴边,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还要备个人窝?摇摇头,无奈的向外走去,该是清理下客房了……
“二宫主!宜副总管怎么了?”婢女对于宫里地位仅次于奴儿的人为何有这种神情感到好奇。
“怕是受了打击……”这十几年来,自已姐姐一人出去倒无大碍,可是只要奴儿在其身边,回来时必定会捎些什么,这次更好,竟带回个人?抚着自己光洁的额际,那下次呢?
艰难的睁开双眼,朦胧中似有人影在身边闪过,想移动身子,却发现身体竟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醒了?等一下,我去叫宫主~”断断续续的声音飘入耳中,似乎过了很久才传输至大脑。
公主?这里是皇宫?她到底身在何处?霍命绝满脑子的疑问,喉间的干涩却让她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话,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奴儿!你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二宫主一脸阴郁的看着这兴奋过度的人,不就醒了吗?有这么重要吗?
“阙简怀~我可没让你一起跟来,是你自己要来的……”奴儿不爽地望着对方,心里不屑道。
“阙简索!管管你身边的人,有她这么没大没小的吗?”好歹她也是这里的二宫主!
“你不就喜欢她这样……”被称阙简索的女子一脸云淡风清地望了眼自己的妹妹,“奴儿~他真醒了?”为何床上的人还是紧闭双眼?
“宫主!我怎么会骗你?”奴儿凑近床边,仔细打量着刚刚睁开双眼的人,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奴儿!小觉还在等我……”不想让对方感到难堪,阙简索轻盈的转身想离开,却不知在她叫出‘小觉’之名时,床上的人竟有一丝颤动。
“宫主!他手动了……”连忙唤住欲走的人,拉着阙简索来到床边,一脸期望地望着眼前如仙女般的人,“宫主!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小觉还在等我……”无奈的重复,却让她看见躺着人的手的确动了下,似乎要撑开紧闭的双眼…
啊~看来真的醒了!执起对方的手,轻触脉门,眼中略有所思:这人已整整昏迷两个月,身上所受之伤都是致命而难医之处,原以为他必死无疑,却没想竟能存活至今,不过此人身体内的殇毒却比她想像中来得汹猛~
依之前她所给的丹药照目前所看只能再维持三个月……
“宫主!她怎么样了?”奴儿担心地在耳边催促,让阙简索扬出一抹温柔笑意,这侍女,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操心与心软~
“中毒太深,伤势过重,身体虚弱异常,等会我配付药,叫人煎了喂他喝下,至于他能否真正清醒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阙简索怎么也想不透这人怎会落此下场?
“他没死成还真是命大~不过他为何紧握手中之刀?”想当初她极力欲卸下此人手中之物,奈何对方怎么也不肯松手,以至于这把刀到现在还闻风不动的被攥在这‘半死不活’之人手中……
霍命绝在黑暗中不断徘徊,想在这里找一条出路,可是无论如何还是找不到出口,就在无措时,那清柔之音传入耳中~
“小绝~小绝~”儿时母亲的叫唤犹在耳际,她有多久不曾听到?是不是母亲在呼唤她?奋力的睁开眼,就见一蓝衣女子端着碗坐在自己眼前……
阙简索没想到床上的人在此时突然醒来,奴儿只是让她代为照料,便中了头彩,是不是太幸运了?
放下碗具,为刚醒来的人把起脉来,已不像最初那样若有若无,不过还是很虚弱:“你终于醒了……”清盈的语音如沐浴春风般。
“这是哪里?”霍命绝开口询问却发现喉间似被什么卡住般,声音又粗又哑,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模糊不清。
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美得不像话又似曾相识的女子起身端来一杯水,然后从怀里抽出布巾沾湿杯中之水,轻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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