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总监不可能这么可爱 作者:你家对面那餐厅的提拉米苏根本就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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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现在在找房。”白瑾年说,“你最近不是都挺闲的吗?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献殷勤吗?如果殷勤献得好献得恰到好处说不定就直接住一起了。”
“对,很对!谢谢白白提供这么宝贵的情报给我!”陈净一对白瑾年亲切握手差点就泪流满面,就像是南北韩老人会面的场景。
“没事,这是好姐妹应该做的。”白瑾年表面一套心里是另一套。
白瑾年把陈净一派出去,虽然唐棠表面上很不爽口口声声说让她滚远点,可是也是嘴上一个说法行动上又是另一幅模样了。她并没有拒绝陈净一的陪伴,理由是陈净一会帮她背包而钟茗却完全没有那个功能。于是很自然的,钟茗就被解放出来了。
快下班的时候白瑾年把两张电影票拍在钟茗的座位上。钟茗正在赶一个策划书,见白大官人赐票两张,没有任何的约会开场白,只说“收好”,这让钟茗的少女心很受打击。没有风花雪月就算了,难道还要面对一个凶巴巴的白痴连一句温柔的话都收不到吗?
她用微乎其微几乎是唇语的调调说:“你这算是什么约人的态度……给你说,老娘现在忙的要死才不一定会接受你的邀约咧。”
白瑾年弯下腰,手臂支在钟茗的桌上,手背托着下巴,露出甜美的笑容说:“亲爱的,你晚上有空吗?我好想和你一起看电影哦。”
钟茗被她毫无征兆就出现的撒娇模样吸引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被捏了脸,白瑾年语气瞬间就改了回来,语气生硬的要死:“白痴,你是希望我这么说吗?”
“唔……”钟茗红着脸低头,快速说,“你神经啊,在办公室里你想搞什么!”
白瑾年站直,不动声色地用上级考察者的目光扫视办公室,发现大家都有微微侧目的嫌疑。
“嗯,钟小姐,策划做完尽快发给我。”白瑾年打起官腔来都是不眨眼的,而且声音特别的响亮。
“白痴。”钟茗小声骂了一句,把电影票握进手里,却笑了。她看着白瑾年鄙视地瞪她一眼之后很有气质地飘着头发走开了去,心里暖洋洋的,居然感觉非常的温馨幸福,甚至是浪漫!
钟茗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个没表情没情趣假正经假殷勤的白痴居然还会觉得她浪漫?这是自虐吗是吗是吗?
但是不能否认,就算白瑾年再无趣再爱耍小手段,钟茗就是很喜欢她。不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是怎么产生的,但它实在是太神奇不过了。可能喜欢或讨厌就是一线之差,当初她那么讨厌处处为难她的白瑾年,每天叫嚣着要和这个讨厌的女人划清界限,到头来却越过了那条线,被一种不知何处而来的“喜欢”感觉牢牢抓住。那种喜欢,已经超脱了因为肉体的接触而产生的联系感。
钟茗和白瑾年之间从来也没有讨论过何时喜欢上对方为什么会喜欢对方这个问题。钟茗看白瑾年的面相似乎也不会是喜欢聊这种事的人,甚至她们都没有清晰地定义过彼此在交往这件事。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吵吵骂骂一路闪电带火花,两人却相处得越来越好,越吵就越知道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钟茗坚信这是因为她们一开始就是以吵架开场带来的好处,这种渗透度极快极高的相处方式注定了她们在短时间内迅速地了解了对方。
这都是吵架的妙处啊。
如果她要开个恋爱演讲教育小朋友们怎么抓牢年轻貌美的女上司,她肯定会在黑板上写上大大的一个“骂”字。当然,这个骂字大家要填到打情骂俏里。
下班之后钟茗先走出公司,沿着cbd一直往外走,走了一条街了白瑾年的车才开上来。 钟茗坐进去,掀开她眼前的头发问道:“伤好些了吗。”
白瑾年指了指创可贴:“你说呢?”
“还会不会痛啦!我正经在问你!”钟茗对着她的手臂狠狠打了几下。
白瑾年面无表情:“本来不会痛,被你打的我手臂很痛。”
“谁让你不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都被你说是假正经了,我不在乎再被多说一次。”
“喔!”钟茗翻白眼,“脸皮是有多厚。”
到了电影院,依旧是万达,依旧是爆米花汽水。不同的是这次换了爱情电影。
近几年的国产影片越来越多的大手笔,虽然在编剧上算得上上乘作品的依旧不多,可是视觉效果上却是越来越吸引眼球。
钟茗爱看电影,打着呵欠的白瑾年却喜欢看书。钟茗主张电影有着书本无法表达的立体世界,而白瑾年却说眼球被华丽的场景吸引太多反而容易忽略了清节本身的深度。钟茗反驳说电影的优势就在场景的展现上,那就是电影语言。白瑾年叹气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敷衍个屁啊!”
白瑾年疲倦地靠在沙发里,屏幕上的光影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流过,声色环绕在她的周身,把她的脸庞衬托得更加真实立体。影院的暖融让她慢慢地睡去,钟茗不敢吵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尽管她很想摇醒她指责她为什么这么累还要来看什么坑死人的电影,还不如回家睡觉去。
可是白瑾年的想法难道钟茗会不懂吗?
现代都市人都很忙,每天吵着说这累那累的,若有一刻得以放松,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就算是看着不喜欢的影片,说着没有内容的话,那都会是一种让人身心舒畅的休息方式吧。
所以钟茗安静地看着白瑾年的睡脸,比电影还要好看百倍的睡脸。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开始抽打才出来么!抽一下!
63、第 64 章
64、第 64 章 ...
直到电影快散场的时候白瑾年才在电影配乐声中醒来,见身上盖着钟茗的衣服,笑意便慢慢荡漾开。她把座位中间的扶手抬起来,展开手臂把钟茗给搂了过来。
“干嘛!刚睡醒就在这里动手动脚。”钟茗嘴上冷冰冰可是身子也倾斜过来了。
“我只动手哪里有动脚了?”白瑾年觉得自己很无辜。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借黑行凶吗?真的要我压到你身上去哦?你不怕肠子吐出来吗?”
白瑾年都懒得翻白眼了:“你最好是快点胖到能把我肠子压到吐出来。”她摸着钟茗的脸说,“天啊这是什么手感?是谁虐待了国宝?”
“……再提国宝的事情我跟你玩命。”
“好啦,过来小钟茗,我觉得有点冷。”
“你把人家当暖炉吗?!”钟茗重重地压上去,白瑾年“喔”了一声以表示自己不堪重负:“暖炉是来暖身不是用来压人的。”
“暖炉不仅可以用来压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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