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产乳文) 作者:老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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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少年啊,就像喜马拉雅的蓝天,单一的色彩里没有一丝杂质,象梦一样美好,高远,让人流连忘返,却永远也回不去~
“哥逗你玩儿的~这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这个、这个壮大起来了才算真本事不是?不羞不羞~”麦乐趁机用双手猛搓着怀里臻爽的胳膊大腿。十五岁的臻爽,说不要麦乐的灵魂只要麦乐的肉体,可其中真正的含义,他并不清楚。光光地被自己哥哥搂在怀里,屁股蛋子,后背,四肢,都被搓得热乎乎的。臻爽除了感到温暖之外,就是那份被哥哥搂着的幸福。
春节一过,晌午的太阳照在身上,嗯~~好舒服……臻爽想在麦乐怀里打呼噜!
“好了!可以了!爽!你闭上眼睛干嘛?陶醉了还是想打呼啊?想睡觉跑这儿来?还脱光了?混球!走了!”臻爽被麦乐拖着紧走了两步,脚底的冰冷让他猛回魂!
麦乐松了臻爽,没有回头,一个猛子扎进了信浓川!
“乐啊!你要游泳?”被扒光的臻爽才明白!对着没有人影的河面叫。
麦乐浮出了水面,嘴唇象鬼一样……雪米紫!
“爽!下来!来啊~看你在水里还能不能追上我?下来!”大年初三的北京,没有结冰的信浓川顶多1,2度。河里的麦乐,冻得龇牙咧嘴,还恐怖地笑着,向河边的臻爽招手。
臻爽看着水里的麦乐,有五秒,咚!地一声,一头也栽了进去!
刚一浮出水面,臻爽就大叫,
“乐!!!我脚抽筋了!乐~~好疼啊~~哥~~”麦乐哈哈哈地大笑着,甩开双臂向臻爽游去。水中的麦乐,矫健得犹如一只飞鱼。
当臻健麦芒麦臻子三口,身穿毛裘,棉猴儿,大衣,步上河堤时,眼尖的臻子一下就看到了河里的俩哥哥!
“妈!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也要……”仨字,已经成了臻子看到俩哥哥进男茅房也说的口头禅了。
气得麦芒一句,“他俩寻死呢!你也去?”
河里寻死的两位,臻爽的脚早就不抽筋儿了,浑身发热,热得他在水里尽情地吃着麦乐的豆腐~一会儿抓麦乐屁股一把,一会儿咬麦乐肩膀一口,惹得麦乐追自己,撩得麦乐在水里抓住光光的自己就往怀里揉~
哎哟~~这冬天的信浓川,怎么跟夏天的土耳其浴室一样,一点也不凉快!
蹲在俩儿子脱下的一推乱糟糟的衣服旁,臻健一件件叠着两人的衣服。麦乐下水从来一丝不挂,这是臻老娘早就知道的。当看到臻爽的“遮羞布”也在枯草上躺着时,再看河里抱在一起的哥俩,臻健一阵迷茫……
羊儿过来了
牛儿过来了
静静地倾听
这熟悉的声音
白山过来了
黑水过来了
苦苦地等待
这命中的注定
一个旋转的中心
上面轮回春夏秋冬
一个长满皱纹的传说
反复歌唱
反复低吟
白山过来了
黑水过来了
……
白山过来了
黑水过来了
深深地冥思
这修来的缘份
第 149 章
臻健再见吕窦,真的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在死亡线上挣扎过的人,才几天的工夫,虽然身体看上去还很虚弱,但精神,已经爽朗得跟外面的春光一样了。
难道这真的都是麦乐的功劳?吕窦真的明白自己对麦乐的感情吗?臻健的脑子,完全被吕窦的表现打乱了。
麦芒一家五口,三口站在吕窦的病床前。麦芒例行公事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问吕窦的病情,时不时还参杂着问两句王霸的生意。吕窦爱搭不理,麦芒问三句,他能回一句就很给面子了。臻子见缝插针,象跟爸爸唱双簧一样,问吕叔叔,你这儿疼不疼那儿疼不疼之类的小女人问题。吕窦除了对臻子笑笑,心说,不疼我不早下地欢实去了!
两个姓臻的一言不发。
场面话说完,麦芒看了眼站在身边的臻健,立刻对臻子说,
“丑丫儿,跟爸上街买冰棍儿去!镇上有种赤豆冰棍儿,北京市里都绝种了,豆味特正,还有股子奶油儿香,别提多地道了,走!”臻子立刻跑过来牵住了麦老爹的手。沉闷的空气,对小孩子的成长不宜。
麦芒拉着臻子的手,走到门口,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一句,
“爽!乐!你俩都来!爸也请你俩吃。”听话的臻爽,立刻从对面的病床上站起来,一只手,牵着坐在他身边的麦乐。麦乐的手,臻爽从上了河,穿好衣服,一直就没松过,象生怕麦乐飞了一样。意思是,你也得去!爸也叫你了!
麦乐从一进病房看到吕窦,就想问吕窦要不要吁吁。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在,吕窦不会对任何人要求这种事,就是王妈问他,他宁可憋死也不会说“有”“要”“想”。可是,那个无聊的老爹,一直没话找话不说,现在又要带仨人去吃什么赤豆冰棍儿?!这镇上还有你吃过我没吃过的东西?还豆味正奶油香呢!臻子这个大馋嘴巴,永远也记不住“屎巧克”的教训!所以,麦乐想说,你带臻健和他俩去!
可还没开口,臻健一句,
“乐!跟你爸去,我有话跟你吕叔说。”麦乐,就像被唐师傅念了紧箍咒的大师兄,乖乖地站起来,低头走人。可没到门口,他又突然折回来,走到吕窦身边,咬住吕窦的耳朵,
“豆儿~你再坚持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把你~” 吕窦,竟然一个脸红,看都不敢看麦乐的脸。
屋里的另外四个人,没人听见麦乐对吕窦说了什么,可两人的姿势,还有那暧昧的神情……
麦芒想撕了麦乐!
臻爽想撕了吕窦!
臻健的心里,一片凄凉!
臻子觉得吕叔叔好可爱,神情就像个小姑娘~
麦老爹带着三个孩子走了。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臻健不开口,吕窦也沉默着……
“豆子,是哥对不起你!我……不该硬生生地象摘肉一样,把麦乐从你身边夺走!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我把麦乐还给你,是否愿意一辈子待在北京,取决于麦乐自己,我……不再干涉。麦乐已经不是小孩子,而且他从小就自立有主见,是跟我回南方还是留在北京,我想他心里早有决断。我已经把剑芒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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