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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梦(鲜网版,荐) 作者: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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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舟始终一言不发。

    “算了,随便你。”飞天继续弹著剑身:“你要不想活,刚才就该告诉我别救你才是。我都花了力气,难道要白花?”

    他忽然凑了过来,呼出的气都喷到了平舟脸上:“你付我什麽代价?怎麽说我也给你止血上药了。”

    他的手扯著平舟破碎的衣襟:“喂,你长得蛮漂亮。反正你都这样子了,让我也尝尝看。”

    他一边扯著平舟的下裳一边嘟囔:“我还没上过男人呢,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被他热的手摸到了腿上,平舟突然挣动起来,混乱的一切象是全都回来了,背叛,出卖,凌辱……

    飞天试图压制他的动作,平舟本来也没有什麽力气,怎麽挣也挣不开他。

    尖厉的惨叫声,不象人所能发出的声音,长长的传了出去。

    白茫茫的芦花满空乱飞。

    飞天快而轻地在他耳边说:“喂,有人来了。应该是你仇家。”

    他听而不闻,用尽最後的力气想挣脱他。

    飞天用力掴了一下他的脸,声音中有股叫人发怵的狠劲儿:“你要真想死,就自己躺这儿等死!要是不想死,就拿著这个!”

    一把薄薄的短刃塞进了他手中,飞天从他的身上翻下来,快而无声的没入了一边茂密的芦苇丛中。

    那个男人走得不算太快,长草沙沙的声音由远而近。

    平舟痛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握著那短刃的手心里全是冷冰冰的汗。

    飞天伏在长草中看著,他的气息象是融进了风里草里,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那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衫,头发半长不短的披在背上。

    飞天只看到一个侧脸。

    长得不错,可是全身上下都是杀气。

    “啧啧,居然还没死。”

    男人用脚尖勾著把平舟翻了个身,声音里有近乎猥亵的意图:“刚才还没有把你操断气?还是你在等我回来再干你一回?”

    飞天在暗里皱眉头。

    本来他是犹疑的,虽然那个重伤的人身上看不到什麽邪恶的顔色,但是谁知道呢,这年头儿人人都是两张脸,你永远不能相信你所看到的。

    所以他没有贸然的去更多的帮助他。那把小刀伤人是可以,要杀人可不容易。杀人或者被杀,要看手段和运气。

    可是听到这个让他恶寒的声音之後,飞天改了主意。

    那个重伤的男人无论如何并没有这样下流的声音。

    但是他想要出剑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向地上平舟压了下去。

    急切的动作,气咻咻的象是不能忍耐。

    飞天的剑离了鞘,那个男人正在分开平舟的双腿。

    但是他的剑只出来一寸。

    那个男人发出嘶喊的声音,身子蹿了起来,手紧紧捂著半边脸,血从指缝里汩汩的淌下来。他挣扎踢动,一定很痛。

    飞天冷静地想,一定痛得很。

    整把短刃都扎进去了,连柄都没有露在外面。

    这个人活不了了。

    那个人还试图走过来,想给平舟补一刀。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平舟也没办法移动身体,那一刀挟著风声劈下来,平舟闭上了眼。

    “铮”的一声响後,是沈重的肉体倒地的声音。

    平舟没有睁眼。

    倒下的当然不会是那个红衣的少年。

    不过这拦过来一剑真的恰到好处。明明刀势那样凶猛,可是刀剑相击的时候却没有那种刺耳的厉响。平舟自己是用剑的好手,他知道那少年只是挑开了刀刃,然後兜回来刺了一剑。

    但是剑很快,破空之时却没有声音。

    平舟睁开眼的时候,那个少年正替他拉拢衣服。

    “你真是挺奇怪。”飞天说:“明明是个厉害人物,却奄奄一息躺在这里。打个商量,我救你不死,你以後听我的话怎麽样?”

    平舟看著他,并不说话。他的伤口在刚才那一击的时候裂开了,血又迅速的流出身体。

    飞天捏个响指,远远的天马跑了过来。

    “你可以不答应。”飞天看看天色:“我一样也是要救你,不过能不能救得活可没准儿。当然,你以後也不一定要听我的话。”

    飞天给他重新扎伤口,然後把他放到马背上。平舟注意到控缰的手,指甲缝里还有凝固的血,不知道是谁的。

    但是指甲有亮亮的光泽,这个少年生气虎虎,象一只精力过剩的小兽。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见面。

    平舟以爲这是个世故的少年,手段狠辣刀头舔血。

    可是见了奔雷之後才知道不是这麽一回事。

    那个少年会撒娇说在大风里迷了路,会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和穿著东战军装的其他少年打成一片,还会时时记得给他上药。

    东战的军医卖力的替他治伤。飞天拿著一柄小刀在手里抛上抛下:“你的剑呢?剑客怎麽能把剑都丢了?”

    他一直不说话。

    飞天吃吃笑:“不过你长得不错,和帝都双璧站一起也不差,怪不得别人想占你便宜。”

    这话说得很随意,但是没有一点侮辱或是下流的意味。

    他有明亮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常常大笑出声。

    在幽冥涧里初见的那种陌生和恶意的僞装,在他所熟悉的环境中褪得一干二净。

    “对了,”飞天说:“明天我们要拔营,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平舟还是没说话。

    薄薄的小刀在飞天灵活的手指问翻转交叠著:“我给你留下伤药和盘缠,你自己小心吧。”

    但是第二天他们没能走,又遇到了战事。

    军医很晚才来给他换药,平舟说,想去看看那个少年。

    飞天一身是血,正在往下褪衣服。

    染满了鲜血的轻甲扔在脚底下,他因爲忍痛咬著唇。不知道什麽时候受的伤,衣服和伤口黏连一起,飞天痛得扯,越扯越痛。

    飞天的身上有许多细细碎碎的小伤口,泛白的沈紫的鲜红的,软的硬的痂痕或是嫩肉。

    飞天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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