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里的日日液液(H) 作者:老干部的颈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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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乖巧的吐着精水。
"呜呜啊啊…"实在受不了男人勇猛的攻击,绍浪开始往上抬高臀部。
"骚宝贝,跪下来趴我身上。"察觉他的意图,尺寒只好让他换个姿势了。
"嗯"绍浪眼含情潮的弯下腰,低头让男人亲了他一下,便乖乖的屈膝跪在两侧,胸口对着胸口趴附在尺寒怀里。
尺寒满意地揉捏他的臀瓣,手指伸到他们紧密相连的穴口,就着粘液的湿滑安抚了一会。
便毫无预警的一口气肏进肉穴深处,惹得绍浪尖叫连连,嗓子都喊破了。
骑乘(下)
“啊!你轻点!疼!”突如的贯穿,刺激得肉根吐出了点点精液,沿着龟头滑落在两人腹间。
尺寒已经开始不管不顾抬臀向上操弄绍浪,布满筋络的粗大阴茎,凶猛的往死里肏,大有一副要把肉穴插坏的样子。
“唔啊啊啊…呵呜…啊啊啊啊啊呜呜…”绍浪整个人犹如坐在道路坑洼不平的马车上一样,过快的速度,让他不禁把男人搂得更紧。
“骚宝贝,别搂太紧,老公要喘不过气了。”然而男人却是一脸享受的说出这话,全然没有搂太紧喘不过气的样子。
已经胀到非人尺寸的硕大肉棒,在绍浪内穴里又肿大了几许,把娇小的菊穴挤得满满当当,噗呲噗呲地往外溢出汩汩淫水。尺寒的肉棒就着这股滑腻的汁水又往里戳进了一小截,龟头狠狠撞上穴心,仿佛要刺穿内部,震得绍浪颤抖不已,射出了所剩无几的精液。
“啊……呜……”绍浪脸上挂满了情欲的泪痕,双眼迷离,呜咽呜咽的想要寻找尺寒的嘴唇。
高潮使得绍浪内壁异常紧热,包裹住尺寒的硕大,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磨人的小妖精,你这是要夹死你老公啊。”尺寒停下喘了一口粗气,把嘴唇送到绍浪唇边,动了下腰,“宝贝,我还没射呢。”
绍浪细细吮啄到嘴的唇肉,口齿不清地哼唧:“唔嗯,我不…不要…了…”
尺寒顿时咧嘴一笑,躲开了绍浪小狗般的舔舐,看着绍浪餍足的表情,道:“那你叫一声老公,我射出来后今晚就不肏小骚穴了,怎幺样。”
绍浪没回答,转而伸出舌尖舔咬起尺寒刚毅的轮廓。下腹用劲缩紧菊穴,试图把尺寒夹射出来。可惜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呢,就被尺寒捣蒜泥一样肏翻了穴。
“啊啊别…别啊呜呜…老公老公!嗯啊啊啊……”
“呵,宝贝早这幺叫不就好了。”尺寒翻身压回了绍浪身上,掰起他的腿分到最开,扶着肉棒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
“唔呃…进…来…”绍浪空虚的肉穴,渴望着大肉棒的充实,咕咕地流出淫糜的浊液,可男人就是迟迟不肯肏进来,这浴火烧身的滋味让他难受得直向尺寒求饶。
“呜呜老公…老公…进来…进来好不好呜……”
尺寒坏笑道:“你让老公进哪里呢?”
“唔呜…进骚宝贝的骚穴里…呜呜受不了了……”这个时候只要男人想听什幺,绍浪都愿意说给他听了。
尺寒也是忍到了极限,见自己目的已达到,便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粗大的巨物齐根没入,一肏到底。
“啊啊啊!…呜呜老公快操我…骚穴痒…呜啊…啊…”全然放开的绍浪也无所顾忌了,求欢的吟哦更是浪荡不拘。
刚才忍得久了,尺寒这回没有含糊,一抽一插直往绍浪的穴心深处大力顶撞,速度快得让绍浪惊慌:“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
尺寒继续加快力度,茎身疯狂摩擦着内壁里的前列腺,密集的快感让绍浪泛红的肉根又有了抬头之像。内穴也仿佛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润湿甬道,使得男人的巨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呜啊太…太深了…”绍浪抬手抱住尺寒的项背,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把尺寒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划痕。
突然尺寒倏地把绍浪抱撑起来,命令道:“宝贝,把眼睛睁开。”
绍浪疑惑的张开双眼,这个姿势立刻让他更直观的看到了自己的穴口正吞着男人巨大的性器,就这幺呆愣地看着。
身体感知和视觉冲击夹杂在一起,瞬间把他残存的理智都烧没了。
绍浪紧了紧环着的手臂,对着尺寒的嘴就是一顿猛亲,舌头伸进男人口里,毫无章法的舔弄,甚至卷过对方舌头轻咬吮吸。
尺寒被绍浪这股浪劲逗得哭笑不已,回以更加炽烈的亲吻。
“小骚货,好好看老公的大鸡巴是怎幺操宝贝骚穴的。”说完对着绍浪的视线干起了小穴。
“呜啊…啊…啊…老公大鸡巴好大…啊…啊…啊…肏得宝贝好爽…啊…”绍浪一边难耐看着男人肏穴一边盯着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突然觉得此刻的尺寒居然有点性感,这幺想着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是要烧起来般,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宝贝是嫌老公肏得不够狠吗?”看绍浪还能分心想其他事,尺寒便不要命的加重力道在肉穴里抽插。
“啊啊啊啊……没啊啊啊……啊轻点…呜呜啊要…啊啊操死了啊啊啊啊……”
于是整个屋子都充斥着绍浪接连不断的吟哦和男人阴囊拍打穴口的撞击声。
尺寒扣紧绍浪的腰肢,来回抽插数十下后,一个深顶,终于朝穴心喷出了满贯浓稠的精液。
事后他把绍浪放平在床,抬起他的臀部,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菊穴汩汩流着浓白的精液,滴在深色的床单上,衬得格外色情。
尺寒勾唇笑着,非常满意的在他腿根亲了一口,“骚宝贝吃了好多营养液呢,真乖。”
而绍浪已经被这场性事折腾得半昏半睡,只能嘤咛表示应和。
等绍浪彻底昏睡过去后,尺寒便抱起他去浴室清洗。顺便在柜子里找了床单,把弄脏的床套换了下来。
在起身回浴室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盖在桌上的相框,尺寒好奇拿起看了一眼,是张挺幸福的一家三口家庭照。相片里的绍浪貌似只有六七岁,牵着父母的手笑得特别灿烂。
可是看绍浪的房子也不像是跟父母住一块的,兴许是不在本地吧?尺寒想着把手里的相框放回了原位。
把绍浪都清理洗净后,两人就赤身躺回了床上。尺寒搂着绍浪,在他额际轻吻道“晚安,宝贝。”
牙痛
早上起来,绍浪记忆依然有些断片,缓了好久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好在这回是在自个家,身体…除了下面被使用过度的不适感,其他并无异样,连烧都退了。
而那个大变态早已不见人影,这样也好,省得他想揍人!绍浪略微挪动下腿部,就被肌力牵扯到伤残的肛门,疼得倒抽口气。嘶——不用摸也知道,肯定又红肿了!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可却连内裤都没有穿,就算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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