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奴重生记 作者:萧白练
威慑《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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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鲁很快就把人给带了过来,女子一身白色的的丝织睡衣,整个人是被包裹在被子中一路抱过来的。
把人放到床上后秦鲁就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静静的看着床铺好一会儿,直到先前的郁结尽去,呼吸平缓之后,他方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入眼的就是一张素净秀雅的脸庞,少女一双眉目黛如远山,虽然是在睡梦中她还是紧紧的蹙着眉。此番样就显得那原本稚嫩的五官显出几分成熟来。
秦墨再次把被子睁开拉开,他的视线也随之向下。因为是被打晕了带过来的缘故,良吟的衣服稍显凌乱,睡裙的领口处衣襟已经滑到了下面,露出颈下雪白的肌肤,还有如锁骨下方那含苞待放的小小雪峰。
与刚才的前波涛汹涌的徐眉相比,眼前的丫头小的就像是一对小小核桃,然而那露出的半如在接触到空气后竟然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粉色慢慢晕染开来,就如那粉脂滴在雪白的嫩上一般,真是……引人的很。
秦墨的心里此刻就像是住进了一只猫在不停的挠着他一样,心痒难耐。男人的眼眸在下一秒暗如墨汁。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放在良吟的脯上,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掌一把罩上了那一对可人的小东西。
只是用指腹在其上揉捏了一下,秦墨的身子便是一僵。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仅仅是手掌接触到女人的肌肤,指下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就让他本不想再松手,只想占……有,只想把这具可人的身体压在身肆意蹂躏。
他的视线慢慢向上转移到女人的脸上,女人依旧在睡着,没有半丝知觉。眉目也依蹙起,熟睡中的脸庞没有了白日的明艳,却有着一种睡莲般的娴静与安然。
一声嗤笑,秦墨的视线移向西装裤下坚,硬的凸。起,唯有一阵赫然。
证实了自己方才的猜想,他却觉得心头就如梗了一颗刺一样。眼前的女人竟然当真便可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明明她只是在睡觉,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这时这刻,要怎样把这一幕收场呢?
秦墨垂下眼帘,不再去看床上的少女。面色慢慢平静,心头却在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想要就上了她,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秦川秦家的未来家主,何时竟然连想要一个女人也开始畏畏缩缩了?”
这个声音是那般的戏谑和无所谓,赫然就是那个八年前放浪形骸的秦墨。
另一个声音冷静而克制:“别折堕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八年时间你都这样过来了,到头来怎能栽在一个小雏儿的手上?”
躺在床上的良吟不会看见,秦墨此刻的面色已经沉郁的如夏日布满惊雷的天空。
半晌,男人缓缓的,缓缓的把原本覆在女人上的手掌缩了回去。又静静了看了她一会,秦墨方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对候在门外的秦鲁道:
“送她回去,别让她发现了今晚的事。”
秦鲁二话不说的走进房间,被子一卷又如来时一样就这般把良吟送了回去。
窗外此刻蓦的响起一道惊雷,不一会儿竟然就真的突然下起了暴雨。窗户因是开着的,有不少雨水溅了进来,还有一些打开了秦墨的身上。
幽幽的凉气扑面而来,很快就散去了秦墨不久之前生出的火气。星眸微动,到此时男人面上的霾方真正散去,他勾了勾嘴角,笑容清清冷冷,却透着一股子明显的血腥。
呵,他轻笑一声,眼眸深深:
从昨日到今日倒真是他魔障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竟然还让他产生了探究和占,有的兴趣。
女人是什么?八年前的那日他便告诉自己,女人是这世间最漂浮最无情最狠毒也是最肮脏的生物,永远不能等闲视之。
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和感情是非常愚蠢的,八年前的错误足以让他丧命。
这时候却是决不可行错八步的,否则八年的苦心经营只会化成灰烬。
女人在这里只要能成为一个合手的工具便可。只不过这具工具现在还带着棱角,没有打磨完工。到她磨平了棱角之后,若是自己也如此刻一般还对那具身体感兴趣,强上了便是。左右不过是用些手段和钱就能摆平了。
伸手关了灯,整个人便处于了黑暗中。一夜好梦,第二日的早晨明显比昨日要冷一些。
良吟早上起床后觉得脑袋有些晕,起床刷牙洗脸,她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的,可是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
收拾好之后拉开窗户,窗外的天气郁,似乎是快要下暴雨一般。黑云压顶,也就是这一刻,她心头一慌,离岛上这一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良吟从未曾想过,训练还未开始,这离岛之上,第一个被当做古时姬妾一般转手送人的人,会是她!
早晨不过八点,众女都洗漱好之后,在徐曼先前说好主楼侧方名曰“体态室”的地方集中。这一批上岛的少男少女加起来共有百人之众,因为前一个星期太过放浪形骸的缘故,这日早上虽然听话的聚集在这里,也是三三两两松散的站着,或是一脸的悠然闲趣,或是与同伴一起偷偷讨论身侧同期容貌出众的少女,要么就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少女献媚。
八点一到,徐曼准时出现在门口,在看见她进来之后,除了良吟之外,其他人都在三三两两的闲聊着,有几人少女开口叫声“徐主事”便算是打了招呼,然而态度依旧散漫的很,没有半分恭敬。
徐曼扭着纤腰走到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就含笑着看着众人,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众人还在自顾自的交谈着。如此时间慢慢流去,一室几百人中只有一个人坐着,其余的人都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半小时过去了。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徐曼就是那般坐在那里,神色悠然,只是女人双眸的颜色却是极冷,她唇角上扬的弧度,与其说是微笑,倒不如说是冷笑更为恰当些。
良吟此刻万般理解她的感受,在此刻的徐曼看来,只怕她们这些人都是案板上的肥,等需要宰的时候就要下一快刀猛刀了。
果然如良吟所料,待全场渐渐安静,没有人在大声闲聊时,徐曼终于开口,声音很淡很淡:
“把东西带上来吧。”
“是!”
原本站在她身侧的黑衣大汉应了一声,随后便抬脚走向门口。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大汉给吸引住了,东西?是什么东西?
有不少少女竟然在想开课第一天这徐主事是给她们送见面礼的吗?
就见那大汉扛着一个大麻袋走了进来,待走到徐曼面前时,“磅”的一声放下麻袋,而后蹲身用手揭开了麻袋的扎口,伸手把里面的东西往外一拖!直至整个东西都暴露在众人面前后,这才躬身退到徐曼的背后站定。
众人的视线普一接触到地面,就听见几道少女惊骇的尖叫声夹杂着少年们恐怖的喘息声。下一秒,围在前方一圈的人竟齐齐吸气往后退!
良吟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一张被水泡的浮肿不堪的女人的脸,那张脸上出了水肿之外还是一片青紫,眼珠翻开,瞳孔白至充血,很明显这女子已经死透了。
在场有不少人已经认出了她,尸体赫然就是昨日与她们一同参加品鉴会的新学员。明明昨天还是一副娇媚怯弱的样,不想今日就成了一具水肿的尸体。
就在众人纷纷惊骇的往后退去的时候,原本一直含笑看着她们的徐曼终于开了口,声音鄙薄而尖刻:
“这个女人是你们的同伴,想来你们都是认识的吧?昨晚岛上的守卫半夜进她房里,她把人打晕之后就往外逃,一直逃至港口竟想偷小船离岛,被其他守卫发现之后按在水中活活的淹死了。”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剧烈的吸气声。此刻这帮少男少女方真正的把心吊在了半空中。本来昨日在听见赵良吟杀人之后的恐慌,也抵不过现在面对这具一同上岛的同伴的尸体要来的骇然。
不过赵良吟是为了自保,而这个少女被杀害仅仅是因为她在遇到惊吓之后想要逃跑吗?
一片骇人的寂静中只有一个人往前一步开口开口,声音明明是颤抖的,然而那语调却是凭的义正词严:
“岛上竟然这般混乱吗?除了时时会有人半夜进房里欲行不轨之外,竟然还命堪忧?不过就是惊吓之后想要离岛而已,好好的教训一顿就罢了,为何还要把人按倒水里活活淹死?”
此女的话说出了众人的心声,在一片年少气盛用满是谴责的眼神看着徐曼的人群里,良吟兀自低垂了脑袋,只是面容慢慢变得肃穆。
说话的人是与她同船的周梅,就是那个平素安安分分某天晚上失踪之后让良吟和苏莫半夜出门去寻找的女生。
在这当口,所有人都吓得不看反抗甚至差点都不敢喘气的时候,竟然是她先上前开口质问。
徐曼面上的鄙薄越发的浓郁,一群不知死活的杂碎,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做小姐少爷的吗?竟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觉悟。
她抬头缓缓的扫过众人,女人的眉眼妖媚而诡谲,所到之处众人下意识的都垂下了眼眸。竟无一人敢与她对视。
今天才是真正的要见血扬威了,良吟想,再过不久这群稚儿就会知晓自己以为的天堂已经不知不觉中变成地狱了。
只见徐曼高高的扬起下巴斜睨了周梅一眼,她再度开口,声音就如淬了毒药一般寒冷寂:
“你们都是自愿上岛的,既是自愿,想来已经为自己的前程做了全面的准备。
在离岛就得守离岛的规矩,离岛从不养无用之人!更不养都未开始训练就要逃跑之人!”
此句刚落,就见周梅又颤着身子回了一句:
“那徐管事的意思是,半夜里不相干的男人上我们的床榻,我们竟然还不能反抗吗?”
她本是极为娴静文弱的女子,若不是实在气愤绝对不会站于人前来。只因昨晚死的那少女与她是同住一间,是她睡在里面在发觉有人进来后悄悄的猫腰躲在了床头柜后,才免于一劫。
若是从此之后时时都生存在即将被人欺辱的恐惧中,往后的一千多个夜晚还怎能安心入眠?
徐曼挑了挑眉,眸中已现不耐。看来这一批的新人在家中都太过娇贵,完全不懂得强权面前要低头的道理。
她没有再理会周梅,反而是伸出涂得猩红的指甲对从进来开始便一直垂着脑袋看地的良吟道:
“赵良吟,你是个聪明的,你来告诉她们,遇见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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