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作者:倒入琼杯
分卷阅读57
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作者:倒入琼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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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嗅出其中一部分来自于新旧不一的血液——有吸血鬼的,也有人类的。赫斯特拉开椅子让陆攸坐下,在他手臂上贴了两个检测用的金属片。“目前血清的效用安托都转述给你了吧?我就不再重复了。”她查看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头也不回地问,“你知道圣殿骑士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吗?”
“……清缴邪恶的誓言和对光明的信仰?”陆攸略带迟疑地答道。这是标准的官方说辞,赫斯特以一声轻笑表明了她对此的看法。
“清缴邪恶还有点靠谱,信仰光明就算了吧——你看看安托。”她对自己从前的学生毫不客气,“那种力量的来源是圣杯中盛放的神之血。被挑选出来的孩子接受‘恩典’,能够顺利融合的人就成为圣殿骑士。通过祈祷和信仰保持神之血的活性,那是牧师们的领域,圣殿骑士只是一群专门针对吸血鬼的战士罢了。”
她手里拿着一管从陆攸身体里抽出来的血,不知加了什么东西进去,溶液变成了诡异的蓝紫色。她一边晃着试管,一边说:“我一直觉得,圣殿骑士和吸血鬼其实是差不多的东西……都是人类的身躯遭受了侵蚀和异化,不过前者的表现形式更容易让人接受而已。”
“可以把这两种力量理解为毒素,通过血液传染,能够互相消磨。不同的是,神圣力量会强化它的‘容器’对黑暗力量的抗性,黑暗力量却正好相反,‘容器’会变得更容易被神圣力量摧毁。”赫斯特将试管里的混合物晃出了分层,开始小心地将两层液体分开,“净化吸血鬼其实很简单,多浇点圣水上去,什么黑暗都能洗干净……但洗完后是剩下一堆灰烬,还是保留着活体,难度的差别就很大了。”
陆攸努力跟上她的思路,“你是说……不是血清本身的效果无法提升,是吸血鬼承受不了?”
“没错。”赫斯特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低阶吸血鬼受‘毒素’的侵蚀最浅,但承受力也最弱;高阶的承受力是更强了,侵蚀程度却变深得更多,还是一样的情况。将吸血鬼血液净化后制成的血清,相当于在两种力量中间加入了一个融合的缓冲带,让发生在身体内的净化过程变得温和……但是,这样的缓冲带效果还是不够好,做不到彻底的压制和根除。”
“对于这个问题,我之前想过两种解决方案。”
“第一种是换用特殊的原料。”她说,“咬了那个小姑娘的吸血鬼,她的‘尊长’,是那个专门对小孩下手的家伙吧?在它被圣殿抓住和销毁之前找到它,用它的血,肯定能改良血清的效果。但那家伙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如果它一直蛰伏不出,小姑娘的情况是来不及等待的。”
“至于第二种方案……是再构造一个缓冲带。”
赫斯特将分离出来的浅色液体放在了陆攸面前。在他注射过血清之后,再一次抽血分离出来的新的血清,看起来只是颜色变得更淡了些,并没有别的不同。
“拿不到‘尊长’的血,‘兄长’也勉强能用。”她一手撑在桌子上,微俯下身,紧盯住陆攸的眼睛,“你是和她血缘相同的哥哥;你作为吸血鬼的阶级比她稍高一些。更重要的是……”她声音变轻了,仿佛要说出的是什么禁忌之事,“你对神圣力量的承受能力,还有血液的稳定性,远胜过与你同阶的吸血鬼。我暂时没找到原因,但这些条件意味着,你能成为最适合她的‘中转站’。”
陆攸理解了,“你想让我先接受这种……治疗?再用我的血来治疗她?”
这个身体实际是系统制造出来的,检测出来还是“血缘相同”肯定是系统动了什么手脚,过高的承受力和稳定性大概也是出于这个缘故。陆攸自己是没觉得他的承受力有多好,明明还是很痛……
“这对你来说有一定危险,还会比较痛苦,因为你需要忍受超过限度的神圣力量的折磨。你的妹妹就不用承受这些。”赫斯特问,“你愿意吗?”
陆攸不迟疑地点点头,发觉赫斯特的表情因此变得有点奇异。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似乎是在说“还真合适”。
一旦意向确定,赫斯特就下了逐客令。“妹妹就留在我这里吧,环境更好,做检测和观察情况也比较方便。”她说,“我先仔细考虑一下方案,以后你大概要每天过来……其实我更希望你也留在我这里住下,不过安托肯定不会同意吧。”
她似乎以为安托和他已经是恋人的关系,陆攸想解释也没办法开口,只好默认了。赫斯特不打算再送他上去,直接一头扎进了研究里,陆攸临走前还被她指示着收拾了垃圾和泡了咖啡,之后才独自一个人回到楼上。
看到他走进客厅,安托悄无声息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陆攸觉得胃部缩紧了,仿佛内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把。他去看过还在睡觉的妹妹,给她留了字条说明晚些时候会回来,让她乖乖地待在“姐姐”这里。离开房间时,安托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就一直握着没有放开。
陆攸和他一起离开了赫斯特的屋子。他不知道安托要带他去哪里,只是机械性地跟在安托身边走着。无法再用妹妹的事情占据思绪后,紧张像涨潮一样慢慢地涌上来,淹过他的四肢百骸,又在持续紧绷之下逐渐钝化,仿佛开始习惯或是变得麻木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走上过楼梯,被关门的声音猛然惊醒时,已经站在了空间宽敞的屋内。安托一脸镇定,完全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然而关门后行动半点都不客气,直接拉着陆攸穿过家具太少而显得空荡的客厅,进了同样缺乏生活气息、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的卧室,动手把他推倒在床上。
滚热的身躯和吻一起压下来。第二次被亲,安托比先前稍微温柔一些,反复细细地磨蹭着湿润柔软的粘膜,卷住他的舌头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仿佛在品尝一支在他唇舌下不断融化的凉而甜的冰激凌。
之前注射的血清正在发挥着作用。被烧灼的微痛消失了,被啃咬的痛却因此而更鲜明起来。安托最初的温柔表现只是一触即碎的假象,没多久他就再度用上了牙齿,力道也越来越粗暴,最后他在陆攸嘴唇上咬出一个小伤口,一边舔掉渗出来的血滴,一边将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摸到了冰凉光滑的肌肤。
陆攸被他亲得脑袋发晕,照理说他才是两者之中的异类,此时却仿佛正吻着他的才是残忍且嗜血的非人存在,要被拆吃入腹的可怕预感,引发战栗后又带上了刺激的意味。安托的手在他小腹和腰上滑动,他迟了几秒才想起来挣扎,按着他的脸把他推向一边:“我还没洗澡……”
“有什么好洗的。”安托闷声说,重新靠回来。陆攸的面孔变得比接吻时还红,他又反抗了两次,总算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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