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好了,刘永和苏二娘如期的举行了婚礼。
那一日是苏二娘一生当中最开心的日子了。她嫁给了心仪的如意郎君。她的一生将和刘永绑在一起。她不再是一个漂泊的孤女,而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了。
婚后,她还是照常每天陪伴在刘永的身边,只是二人的更加的亲密了,有时候同乘一辆车的时候就会抱在一起。苏二娘真的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而且,她还趁着鹅头山那边来的人的时候,给他师哥带去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和刘永成亲了。当师哥读完信的时候,人也倒在了地上。
但他有什么办法?现在还好指望着刘永活着。
而苏二娘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求刘永把师哥调来临安。刘永虽然皱眉头,但他还是答应了,就说让他做酱坊的护卫吧!
苏二娘当然是高兴了,赶紧休书一封,只不过是那鹅头山地处偏远,等到苏二娘的师哥范起接到信的时候又要过年了。
范起兴奋异常,不管怎么样,他算是能离开这山寨过正常人的生活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不是师妹嫁给了刘永,说不定自己永远也不会去临安的。
这个时候,他对刘永的抵触和仇恨便消失了。他想了,只要是自己好好干,有了钱,那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于是,他想正好趁着快过年的时候去拜访刘永,顺便见见师妹。他还是对师妹日思夜想的。
快过年了,刘永也忙了起来,因为各个地方的产业都前来汇报情况,刘永只好让陈安帮着处理这些事。还有全年的账目也要归拢,这些日子以来,刘永几乎天天待在酱坊里。只有晚上回宅子睡觉。
林青柔等看到刘永如此的忙,都很担心他的身体。但好在每天都有苏二娘陪着,是又当丫鬟又当妻子的。刘永反而觉得苏二娘辛苦了。
而恰巧这时候,林青柔和张惜惜双双怀孕了。刘永十分高兴,这就是说,这家里又要添上两个小生命了。当林青柔和张惜惜问他希望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时候,刘永说道:“我是想要女孩儿的。”
其实刘永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本身就喜欢女孩子的。尤其是后世的时候,每到公园里,看到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被妈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在街上,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刘永这样一说,林青柔和张惜惜不免对笑一下。这个可不是她二人能说的算的。
林青柔是第二胎了,平儿此时能让人扶着走路了,也咿呀咿呀哟的学语了。她对再次怀孕似乎没有了那么多的新鲜感。
可张惜惜就不同了,她每天都徜徉在幸福当中,她就要做妈妈了。这在以前的岁月里她是不敢想的。没有几个歌女是有孩子的,她们大多是在四五十岁的时候被随便的卖了人。基本上也没了生育的能力了。
所以,作为一个歌女来说,能从良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如果还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就是天上又掉了第二次馅饼。
张惜惜每天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为什么,因为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依靠。在古代,孝顺都是第一位的。而她希望自己能生个男孩儿。因为这样她的依靠就更大一些,保障也就更多一些。不过她看到刘永那么喜欢女孩子,又想生女孩子,于是就犹豫起来。
“哎呀,姐姐,你又何必为此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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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你能做主的。”林青柔就安慰她。
后来,她也想开了。也就顺其自然了。
账目最后算清了,税后及一切开支后的纯收入是二百万贯钱,比去年足足的翻了四倍。
刘永很满意,传下令去,所有的员工都增加过节的福利。
这些日子,刘永的宅子里的来人多起来。有的是来拜访的,有的是来公事的。都由管家张广接待。刘永就落的个清闲了,于是便去了户部尚书杨帆的府上。
“刘永啊,你这是来给老夫送礼来吧。”杨帆笑道。
“只是一些年货而已,还请大人笑纳。”刘永拱拱手说道。
“好,那老夫就收下了。大官人快快请坐。上茶。”杨帆让刘永坐下。
刘永坐下,喝了口茶。
“刘永啊,我看你今年的的税负有四十万贯,看来你今年的收成不错啊!”杨帆笑道。
“托大人的福,今年的确不错,这主要是得益于临安府了。”刘永说道。
杨帆点点头,捋捋胡子。
“刘永啊,这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是该给老夫一个答复了。”杨帆说道。
“晚辈今天来就是要和大人说此事的。”刘永拱拱手。
“哦,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杨帆笑着指点着刘永。
“大人,晚辈恐怕还真的要让大人你失望了。”刘永说道。
闻听此言,杨帆的脸沉了沉,随即又换成笑脸,问道:“刘永,你真的就不想做官吗?”
“大人,虽然晚辈不做官,但仍然可以为朝廷增加收入。”刘永说道。
“哦?那老夫倒是要听听大官人的高见了。”杨帆又捋了捋胡子。
“大人,晚辈想和朝廷联合做金融,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啊?”刘永问道。
“金融?恕老夫孤陋寡闻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杨帆问道。
“就是一种用钱生钱的办法。”刘永说道。
“用钱生钱?老夫这倒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这也是你的新发明吗?”杨帆很感兴趣。
刘永点点头,笑了笑。
“愿闻其详。”杨帆竟然对刘永拱拱手。
“好,今天我就和大人你好好说说。”刘永回了一礼。
“请。”杨帆笑道。
“大人,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建立一个机构,由朝廷做信誉担保,由我刘永那出一笔钱来做准备金。”
“诶?你等等,准备金是什么?”杨帆问道。
刘永笑了笑,说道:“准备金就是金融机构对大众的一种担保。用来确保我们的金融机构不会被大量的取钱而掏空。”
杨帆听的是云山雾罩的,干脆先绕开这个名词,又问道:“你只说是怎么样赚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