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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十二:凭空冒出来的师傅和师兄
    会有小白替我雷你 作者:喜欢

    小白十二:凭空冒出来的师傅和师兄

    会有小白替我雷你 作者:喜欢

    小白十二:凭空冒出来的师傅和师兄

    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嚷道:“老婆子,我回来了!”

    前一刻还兴致勃勃和我们聊着家常的乍一听到这声音,立马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急急向着门口的老伴儿迎了上去。

    “怎么这么晚呢?”

    “路上有事耽搁了。”声音似乎顿了顿,“老婆子你是不是瘦了?”

    “没呢,我看你倒是瘦了许多。”

    两人一边互相嘘寒问暖,一边向这里前进,我听着越来越觉得似曾相识的声音,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连筷子都拿不稳,天啊,千万不要是那个人啊。

    “咦,家里有客人?”男人停住了脚步。

    很高兴的介绍:“我们家隔壁搬来了一个新邻居呢,老头子,我介绍给你认识,喏,那个背对着你的就是我们的新邻居小白,这姑娘可讨我喜欢了。”

    “小白?”男人的声音有一丝别扭和怪异。

    继续热情的道:“小白啊,茯苓啊,你们俩怎么都背过身子啊,这是我老伴儿,你们前一刻不是才说要见见的吗?”

    ——那是因为前一刻本就不知道他是那个人!

    突然,原本还离得很远的脚步声猛的加重,沉沉的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回响,在后面急急的追着喊:“唉,老头子,老头子!你跑的这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哎……”

    下一刻,男人已经站在了我的背后,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双手环眯缝着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因为我的背已经灼热到快要烧起来了。

    “文小白?”

    我抖了一下。

    “转过来。”

    我迟疑……

    “嗯哼。”他冷哼了声,下一刻耳边风声擦过,我“啊”的大叫了声,赶紧双手过头,手掌外翻做投降状,一边哇哇大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依他的脾气,如果我再晚一点承认错误,估计脑袋都要被他一掌扇下去,都这么多年了,娶了老婆了也还这么暴力,小心温柔的不要你!

    我微微张开眼睛,对上了他带笑的眼。

    头发已经花白,胡子还是那么长,蜿蜒到腰间,却一点也不乱,衣服有点褶皱,但是干净整洁——师傅一向是个爱干净的人。

    “看什么看!”

    一个巴掌眼看着就要朝我脑袋拍下来,原本安然坐在座位上的我立时弹跳起来,这一下若是不躲,就等着脑袋成浆糊吧!

    当初在山下,我俩分工明确,我烧饭,师傅捉动物,我嫌宰杀动物太过残忍,去皮又麻烦,所以时常把这项繁琐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但是他处理的方式就是一掌劈下去,结果显而易见,一掌毙命,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我不想落得和那些动物一样的下场。

    师傅一掌挥空,微微惊奇之下哈哈大笑:“不错啊,武艺还没有荒废。”

    话音还没落下,又是一掌迎面而来。

    掌风凌厉,显然他是不准备放水,死活是想测验一下我这些年来学得的本事了,我不禁打起十二分神来应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谁知原本挥向我的一掌突然改变了方向,转而向背对着我们而坐的茯苓劈去,我大惊,赶紧喊叫出声:“茯苓小心!”

    茯苓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在师傅一掌挥下来之前,看似慢吞实则快如闪电的闪身避过,眨眼间,已经站在刚赶来的背后,冲着仍在原处的师傅微微一笑,同时,嘴巴开合间,淡淡的叫了声:“师傅。”

    这一声在我耳里无异于是一道惊雷。

    我愕然张大了双眼,视线在茯苓和师傅之间来回,结巴的道:“你……他、他他,是你师父?”

    那这样折算下来,茯苓岂不是我的师兄了?开什么玩笑!电影也不带这么演的吧!

    茯苓像是预感到我在想什么似的,大老远的冲着我灿然一笑,那样子像是在说:师妹啊,多多指教。

    !!!

    我瞪着师傅,要求解释:“怎么回事?”

    师傅很道貌岸然的捋胡子:“为师的事情还用的着向你解释?”

    茯苓嘴:“文小白,想不到江湖上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听了这话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凭白遇到多年不见的师傅不说,而且还戏剧般的多了一个师兄,这个师兄不仅长得妖孽,为人更加妖孽,像我这样崇尚和平与自然的师妹自然只有被欺压与嘲笑的份儿!

    我恨恨的看着茯苓,口气不善:“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师兄妹关系?”

    茯苓摇头:“不知道。”

    我想想也是,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

    “但是,”茯苓话锋一转,“有了你这个师妹,我可是惊喜多于意外啊……”余音拖得很长,语速又缓,话音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一圈又一圈,直听得我发憷。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心里定又是在盘算什么害人的事。

    师傅看着我们,很欣慰的笑:“看来你们两个相处的很好,亏我还担心突然告诉你们这个消息,你们会消化不良。”

    我正要问师傅哪知眼睛看到我们和睦相处的时候,茯苓却抢在我之前有礼的回道:“我与小白素来交好,今日得知她是我师妹,更是让我喜不自禁,师傅尽管放心,小白交给我便是,师傅已经和师母分离多日,此时更没有为了我们小辈而疏忽师母的道理。”顺带一把搂过我,宽大的手掌轻拍我的背,以表示亲昵。

    我浑身起**皮疙瘩,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极不安分,恨不得扯开他横在我脖子上的手,另寻一片天地,奈何此人个头高大,蛮力无限,我的挣扎压不被他放在眼里,兴许在第三人眼中开来,真有那么些打是亲骂是爱的浓情蜜意感。

    茯苓低下头,声音轻轻的,仔细听却不难分辨那咬牙切齿的意味:“文小白,不要给脸长脸,安分点,恩?”

    我斜着眼睛,气势如虹:“凭什么?”

    原本我料想茯苓听到这话一定会动怒,哪知他却只轻飘飘的反问了句:“你问我凭什么?”

    我点头。

    他轻笑:“难道你看不出师傅现在正在打着我们俩的主意吗?”

    听言我赶紧转过头去,果然见到师傅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我的心登时咯吱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茯苓凑近我:“看清楚了吧?”

    我严肃的点点头。

    了解师傅的人都知道师傅有一个习惯,一旦脑子里有什么坏主意成型的时候,眼珠子都会滴溜溜的在眼眶里疯狂的转悠,就像是下雨前蜻蜓会低飞,地震前动物会焦躁——同理,师傅若是想做坏事,也是有迹可循的。

    我依着茯苓的样子也低下头去:“怎么办?”

    茯苓眼睛晶亮,嘴角含笑,竖起一指头。

    我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逃。”

    下一刻,在***惊呼声和师傅的气急败坏声中,茯苓已经揽着我的腰带我从窗口飞了出去,一眨眼,消失在转角处。

    *

    我趴在茯苓的背上,看着师傅的木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不禁缓缓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原本立誓不娶的师傅如今竟然也有了伴儿。想到这个,我不禁来了谈兴。

    “喂,原本师傅在收你为徒的时候,有说过一辈子不娶的话吗?”

    茯苓飞奔的脚步不停,连头也不曾转动。

    “喂喂,你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过了很久,茯苓慢吞吞的声音才从空气里传过来:“……你在和我说话吗,小、师、妹?”

    那“小师妹”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于是我敢打赌他是在报复我刚才用“喂”来称呼他的事,这、这这这也太小气了吧,啊?

    茯苓缓缓道:“……以前还懂得点礼数,见了面还能称呼我一声教主,如今关系更亲近了,怎么反而这称呼倒是越来越生疏了呢……你说呢?”

    我咳了一声,难掩尴尬,茯苓要是对我冷言冷语,我尚可反唇相讥,如今他对我礼数周全,我要是再不识好歹,就真显得有点无赖加泼妇了。

    可是,如果真要我唤他一声师兄,这……

    “怎么?”茯苓催促道,又补了句,“小女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句话是我横行江湖的口头禅。我子懒,一般江湖人士邀请我出面解决什么武林纷争,我都是拿这句话去堵别人,没想到今日被反将一军,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被堵得发慌,心里又憋气,登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又重又凶悍的叫了声:“师兄!”

    话出口,理智回归,听见了茯苓闷闷沉沉荡漾在空气里的笑声,心里的痛悔如江水奔腾泛滥,真真是悔不当初。上了那个妖孽的当,白白便宜他一声师兄,这厮真狡猾。

    也罢,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我总有机会咸鱼翻身,把他打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茯苓的脚程极快,基本上三两步已经跑出很远,又长又黑的头发在眼前晃荡,时常会遮挡住我的视线。这头发就和主人一样,漂亮但不安分,就在我不知第几次被他的头发弄得眼不能视物之后,终于按捺不住躁气,一把捞起他的头发,抓在自己手里,束成一团,这下没了阻碍物,我心里舒坦多了,可是这气氛却兀地怪异起来,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茯苓的速度在变慢。

    “怎……怎么了?”

    “你碰我头发?”

    我愣愣的唔了一声,察觉到他声音与往常相比有点不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茯苓没有说话,我在他背上忐忑了半天,心中那弦始终没有放下。

    碰头发怎么了,更何况是你头发惹我在先,我修理它一下也不为过啊!

    直到我们进入竹林,我也没有得出茯苓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怪异的缘由,最后我为了安抚自己,硬是编出了一个略微听的过去的原因:大概茯苓爱美,许是不愿让别人碰他头发的,因为会破坏发型。

    我撇嘴,不就是一个头发嘛,大不了下次不碰就是了,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到了。”

    茯苓把我放下来时,我仍然没有弄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茫然的看看周围,一时觉得有些眼熟:“到了?”到哪里了。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茯苓听到我的话后,转过头双手环,驻足挑眉打量我:“难不成真要我三跪九叩的请你回来?”

    原来已经是到月令了。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微笑着回答:“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自然是要作数的。”

    茯苓皱眉。

    我得意。

    半响他突然笑开了,转身就走,我一时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追上去堵住他:“碍,你什么意思?”

    茯苓只有两个字:“随你。”

    ——进不进月令随你,我才不会求你。

    我顿时气急,望着茯苓越走越远,在原地直跳脚,隐约的,背后似乎有马蹄声传来,如果再被师傅逮回去就死定了,两者相衡取其轻,立马地,我双眼一闭,朝着大门就奔过去,一面大喊着:“师兄啊,等等我啊~~~”

    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

    茯苓望着走在他身边,至今脸红未退的我,嘴角微抿,笑着道:“还算你有点小聪明。”

    我鼻子,仍是觉得很尴尬。

    刚冲进大门的那一刹那,嗓门大到连我自己耳朵都微微轰鸣,可想而知当时自己的面目一定十分可憎,想来也算自己蠢,茯苓什么身份,能屈尊降贵带我回来已经不错了,若真是妄想他三跪九叩,这恐怕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了。

    我跟在茯苓后面左拐右拐,还没走几步就被突然出现的典范女人纤歌给拦了下来:

    “教主,你怎么才回来,小和尚和郁青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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