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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十九:太过孟浪
    会有小白替我雷你 作者:喜欢

    小白十九:太过孟浪

    会有小白替我雷你 作者:喜欢

    小白十九:太过孟浪

    我素来仰慕江湖第一美人大名,奈何时机不对,总归是无缘得见,怎知今日第一次见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

    “我要见教主。”重重包围的人海里传出一个颇为清冷的声音,我惊了一下。古往今来被冠之于美人名号的无一不是或温婉或柔媚或憨态可掬的女子,可是光听这声音,却像是瀑布撞击岸石似的,让人打心里寒了一会儿。

    我略微迷惑,莫非现在武林人都改了审美观念,喜欢重口味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暗自决定要跟上潮流,千万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教主是大忙人,岂是你想说见就能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人嘟囔了句,“还不是供人玩乐的?”

    “钱占兄,你也不要这么说嘛,毕竟是个美人胚子,多少给人家留点颜面不是……说不定……嘿嘿,下次教主玩厌了还能给我们兄弟几个品味一下呢……”

    ——月令既然归属于邪教,言论上自然多些俗直接,学不会那些拐弯抹角的套路,不过眼前这些人一唱一和,再配以//笑,倒是降了月令的档次,显得//荡猥琐了。

    我转头询问袁老:“这些当真是月令中人?”袁老收茯苓为徒更在我之前,按说对月令的了解是远多于我的。

    袁老嗤了一声:“外围人员罢了,又怎么能说是月令人?”

    我释然。

    邪教若真如此不堪,也不会与正道相抗衡这么多年了。况且邪教众人虽狂狷恣意,却并非龌龊之人,茯苓更不会允许自己手下的月令如此不堪。

    我这会儿暗自凝眉思索了一会儿,那边闻风而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把那个瘦弱矮小的红色身影淹没在人潮深处。

    “去看看。”我双手交叠背在身后,当即先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袁天赐和袁老有没有跟上,总之那一刻,心里有奇怪的感觉滑过,总觉得那个江湖第一美人很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我再细细瞧了瞧眼前的情况,更加坚定了要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就是不知茯苓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有何意图了。

    真是有点……头疼。

    眼前众人见到我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自从传出我和教主私交甚密之后,众人见到我都收敛了姿态,让我略略感到了有点存在感,更何况这次我是奉教主之令来处理这件事情,若真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叨扰我,看我不在茯苓面前参他一本——原来我也有做奸佞小人的资质。

    周围嘈杂的议论声,终于在我到来之后略有收敛,我很是受用,不由得步子迈的更加飒爽,活有当年走正步的风采。

    那个矮小的红衣女子抬起头来,目光锐利锃亮,像探照灯似的自上而下打量我,我颇有些不自然,灰溜溜的了鼻子,遂咳了一声,心里陡然生出一股豪气来,凭什么要心虚,凭什么要被动,该是我打量她才是!

    傲然抬起头,直视眼前女子,学着她瞪大眼睛,迎上她的视线。

    那人被我盯得似乎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倒是友好的弯了弯眉冲我笑了笑。

    那一笑极漂亮,虽冷,且艳,却不是脸上的容貌所致,反倒是骨子里散发的媚意加清冷。我心中疑惑的感觉更甚。

    “你叫秋惜之?”

    ——据《江湖杂录》上记载,江湖第一美人就叫秋惜之。初时我第一次接触到这本书,书面上用工笔画描摹了一个身材妙曼的可人女子,容貌艳丽,明媚不可方物,当时虽是隔着书本,倒也似乎看到了美人一颦一笑间的风采,只可惜此书内容不全,只一副肖像图外加若干只言片语,本不能再做深入了解,但其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格泼辣且娇俏,有妩媚之态,善勾魂”,当时我一阵羡慕,认为秋惜之这样的女人才叫真女人,然而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让我一度迟疑了。

    这真的是秋惜之本人吗……

    *

    我看见秋惜之表情凝了凝,似乎就要否认,然后下一刻,却终是迟疑缓慢的点了点头,低低地说了声:“我是秋惜之。”

    我的眉却缓缓皱了起来,侧过身低声询问袁老:“师傅,你觉得她像吗?”

    袁老一向神经:“像啊,为什么不像,我看着挺像啊,不是很漂亮吗?”袁老疑惑的看着我。

    我严肃解释:“难道你不觉得她少了点第一美人该有的风情?”

    “有吗……?”

    于是我明白了,什么叫**同鸭讲,说的正是如此,不过,我拒绝承认自己是动物。

    “小白。”站在一旁的袁天赐叫了我一声,眉间微蹙,似有难言之隐,“你也发觉了吗……”

    “恩?”心生欢喜,总归与老的没有共同语言,与小的还是能正常沟通的,我点了点头。

    袁天赐突然语出惊人:“昨晚我就在她那儿。”

    我还没表达什么想法呢,身旁的袁老却猛的爆发出一阵颇为惊天颇为动地的吼声:“什么?你居然跑到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你居然还深夜不归,你个逆子!你要我和小白如何自处啊~~~~”

    不用环顾全场我便知道众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集中在我们身上。

    咳。

    我神情颇为尴尬,几乎想掩袖遮面,当做不识身边这人,眼睛一瞟,正好看到袁天赐虽无奈,却也坦然自若的表情,嘴角微笑和煦温暖,他倒淡定!我有样学样,也装出一副浩然出世的飘渺样,这样一来,众人的视线倒也的确弱化了几分。

    我继续追问:“怎么回事,你与她是旧时?”

    袁天赐摇摇头:“我并不认得她。”

    这下换成我傻眼了,袁天赐并不是太过开放之人,怎会和一个并无交情的女人攀谈如此之久,此举也未免太过孟浪。

    袁天赐被我看得脸一红,开口不急不缓的解释道:“我虽不认识她,却总觉得她的身上透露出一股熟悉感,再加上她言行之间似与我熟稔……”

    袁天赐对于心中不确定之事是不会妄加开口的,如今说出来便是心中已有了决断。

    “你有想法了?”

    他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

    我满意微笑,拍了怕他的肩膀,自豪道:“不愧是天赐。”

    袁天赐闻言复又脸红。

    当我再次把视线集中在秋惜之身上时,她也正一动不动看着我,目光依旧冷淡,我冲她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你想见盟主?”

    她点点头。

    我手一挥,豪爽道:“也好,那就随你。”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气氛霎时如台风过境,吵闹声轰的席卷全场:“不可以!”

    “此等狐媚下贱女人,自然是要离教主远远的。”

    “请小白大人三思!……”

    “……”

    “……”

    反对声此起彼伏,我却耳尖的听到人海里一个极细微的声音在默默嘀咕:“纤歌护法可是下命令了,谁若放她见教主,是要教法伺候的……”

    我眉毛一舒,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

    “纤歌护法到——”

    我转头,果不其然看到温柔娴淑的纤歌正向这边走来,然而待她走进了,我才发现她的脸色很是郁结,特别是当看到秋惜之之后。

    我看着她们俩儿若有所思。

    “谁叫你出来的。”纤歌的声音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想找教主不会和我说吗?”

    秋惜之嘲讽一笑:“你会允我吗?”

    纤歌哼了一声:“你做梦。”

    我心中有了猜测,却还少了些证据来证实,头一转,袁天赐便心有灵犀似的把头凑过来,我问他:“昨晚你们俩儿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袁天赐眉头一皱,想到昨晚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虽然我知道茯苓曾经大张旗鼓邀请第一美人入住月令一事,可向来却只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昨日……昨日秋惜之派人请我过去,到了屋里却只字不说,凝坐了半晌,她才开口请我为她把脉。”

    “她有隐疾?”

    “恩,中了天香。”

    “天香?!”我惊异出声。

    ——天香,至毒,慢,历来被上位者用来控制人之用,需月服解药一次,否则,命休矣。

    事情很复杂,却也简单。

    说到底不过是一张面皮,难怪我第一眼看到秋惜之时变觉得奇怪,想来这就是事实了。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冲着袁老和袁天赐挥了挥手:“我们走吧。”

    袁老声音很依恋:“不要,我老人家要留下来看美女。”

    我前进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只手横生过来,拖住了我的手,我冲着袁天赐笑了笑:“多谢。”

    袁天赐略有些奇怪:“不善后?”

    我难掩困意:“回去补眠。”

    善后这种事情自然有人来做。

    我为猜透了茯苓的想法而欣喜,多日来盘亘于的谜团终于还是解了,料想待会儿能睡个好觉,一想到这里我便满心充盈,几乎想立刻扑向我那千里之外的暖床。

    哦,床。

    睡的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像蚊子在耳边叫似的惹人心烦,我眉头紧皱,仍处于美食的诱惑中执意不肯醒来,眼看着只要一步,只要一步我就能伸直手臂将那致的蛋糕吞吃下腹,谁知耳边那蚊呐似的声音猛的放大,一下子在我耳边炸开,饶是我睡意强大,这下也被炸得晕了晕,登时清醒了。

    眼睛一睁开,磅礴的黑色涌入眼中,透过窗户望向天空,星子已是密密麻麻挂慢了夜幕,看来今晚夜色不错,莫不是也感觉到了我心中的舒展之意?

    陡的右手一痛,我吃痛转头,忽的记起刚才似乎是有人在喊我,然而这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就看见茯苓那脱下面具的脸——白疮未退,却好了很多,估着该是在治了。

    我看到出现在这里的他很是诧异:“茯苓?……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哼了一声,不答,反倒重新挑起话题:“你倒是会走神,连我这么个大活人坐在这里都没有发现。”

    “呃……”我讪笑,“这不是你出现的太过突然嘛……”转眼却见茯苓面黑如炭,心知他并不满意我这个解释,于是立刻悬崖勒马,讨好的冲他一笑。

    ……我干嘛要讨好他。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我的气立马又足了起来。

    他撇了一眼我,嘴唇一翻,讽道:“小人得志。”

    这四个字刺得我浑身的气势如潮水般散去,终于是恹着身子神不起来,这打击可忒大了,我决定一晚上不和他说话。

    过了半响,茯苓见我当真再不说一句话,大概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于是不动声色的碰了碰我放在床上的手,那动作细微温柔,带着点不可察觉的亲密感,他却似乎浑然不知:“生气了?”

    我浑身一抖,把头埋得更紧,不知道是在躲避什么:“没有。”

    “真的没有?”

    “恩。”

    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我埋在臂弯里的脸不自觉的敛起一抹笑,从来不知道茯苓对于找话题一事如此无能,一想到完美如茯苓亦有缺憾,我嘴角的笑意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压下去,遂放弃,任由笑声溢出嘴角。

    他面色僵了僵,颇有些不自然:“笑什么。”眉头一皱,“再笑……”

    我笑着替他接下一句:“再笑,我就杀了你全家。”

    他的面色更僵了,我却爱极了他这副表情。

    “教主。”

    “……”

    “喂,教主。”

    “……”

    “喂,喂,喂喂,茯苓。”

    他猛的回过身,突然凑到我面前,眸子在夜色沐浴下漂亮幽暗,他的呼吸重,带着火热的温度,他说:“你真是聒噪。”

    不说话,我们都没有说话,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一张薄纸,一眨眼,睫毛都能触碰到彼此的眼帘,我蓦地冲他笑了笑:“你真是漂亮。”

    纸捅破,距离消失,嘴唇相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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