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石、平汉二人相继丧命在曹秋萍的手里,两人幸存的几名亲信,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他们连忙拨转马头,准备落荒而逃,结果却被与他们交战的冀州骑兵或枪挑、或刀砍,纷纷惨叫着落马。
荀攸见随着曹秋萍的出马,来偷袭自己的贼兵都被消灭,心头不禁对曹秋萍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吩咐来到身边的一名伍长:“被曹小姐所杀的二人,看起来像是头目,将他们的尸体好好收起来,等打完之后,再让贼兵们过来辨认。”伍长答应一声,带着两名幸存的手下,去收拾刘石和平汉的尸首去了。
荀攸催马来到了曹秋萍的身边,朝她拱拱手,无比钦佩地说:“真是没想到,曹小姐说自幼弓马娴熟之时,本军师还以为你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方才一见,真是令本军师大开眼界啊。”
谁知曹秋萍听后,却长长地叹了口气,黯然神伤地说:“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奴家武艺再高,但面对贼兵的千军万马也是无力回天。”
听曹秋萍这么一说,荀攸也沉默了。在来的路上,他就看到无数的尸体,由此可见,黄巾贼是如何凶残,不光劫财还要取人性命。他心里甚至暗暗想:“假如这些死去的百姓,能听从曹秋萍的劝说,提前撤到县城里,没准死伤的人数会大大减少。”
荀攸正在沉思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喊自己,扭头一看,只见一队骑兵正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来,领头之人正是刚归顺冀州不久的黄巾渠帅管亥。
等管亥带人来到自己的面前后,荀攸好奇地问:“管亥,你怎么来了?”
管亥连忙抱拳向荀攸施礼:“末将参见军师!赵将军听说军师带着五百人马来了曹家庄,担心您有危险,便亲率两万大军赶来支援。他命末将率一队骑兵,先来禀报军师,好让军师安心。”
荀攸听管亥这么一说,不禁怦然心动,他想到自己的五百骑兵都能打败贼兵的五千人马,如果有两万大军来援,那么肃清这支黄巾应该不成问题。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管亥,不知赵将军的大军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管亥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路程,随后回答说:“大概还有五六里地,一个时辰之内铁定能赶到。”
就在管亥说话之时,负责去收拾的伍长回来了,他怕打扰到荀攸和管亥之间的对话,没敢打断他们,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虽说他没有说话,但荀攸依旧发现了他的所在,连忙问道:“都收拾好了?”
“是,都收拾好了。”伍长连忙答应道:“只等战事一结束,我们就可以让黄巾贼来认人了。”
“军师,你们在说什么?”管亥听到了荀攸和伍长之间的对话,忍不住好奇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军五百骑兵大败五千贼兵,”荀攸说道:“谁知贼寇不甘心失败,居然绕道来偷袭本军师,还杀死了我方数名兵士……”
虽说管亥看到荀攸就完好无损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忍不住担心地说:“军师,您没有受伤吧?”
“没有。”荀攸摇摇头说:“幸好有曹小姐及时出手,斩杀了两名贼将,才救了本军师的一条性命。”
管亥听到荀攸说贼将二字,便想到被曹秋萍所杀之人,应该是黄巾贼中的重要人物,连忙问道:“不知两人的尸首在什么位置?”
荀攸连忙扭头吩咐伍长:“领管校尉去看看那两具尸首。”
管亥翻身下马,跟着伍长来到了刘石二人的尸首前。当他蹲下身子看清两人的脸之后,不禁大惊失色,连忙站直身体问:“军师,此二人是被何人所杀?”
荀攸见到管亥的这个表情,便猜到被杀二人肯定是黄巾贼的重要人物,先是朝曹秋萍一指,说道:“两人皆死于曹小姐手下。”停顿了片刻,又试探地问:“管校尉,莫非这两人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成?”
管亥先是用惊愕的目光看了曹秋萍一眼,随后对荀攸说道:“军师说得没错,此二人乃是黄巾三十六方渠帅之二,排名比管某靠前得多。而且两人的武艺不俗,若是一对一的情况下,管某只能在他们的手下支撑三五十个回合。”
说到这里,管亥的目光又停留在曹秋萍的身上,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死在这位曹小姐的手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荀攸听管亥这么说,也不禁大吃一惊,心里暗想:这么说来,此女子的武艺高超,就连管亥也不是他的对手。幸好她不是我们的敌人,否则今日我与管亥都会性命不保的。
一名骑兵从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场而来,他来到了荀攸的马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报说:“启禀军师,军侯带人在庄子的东面,截住了几辆马车,里面有被贼兵掳走的女子。他让小的前来请示军师,该如何处置?”
曹秋萍听到这里,担心自己相好的几位姐妹也在其中,连忙催动坐骑,朝着庄子的方向而去。荀攸见曹秋萍一言不发,就直接冲向了庄子,知道她肯定查看那几车获救的女子去了,连忙吩咐管亥:“管校尉,快点跟上曹小姐。”管亥答应一声,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跟着曹秋萍追了下去。
眼看就要追上曹秋萍了,管亥忽然听到道旁有人在大声地喊自己,连忙勒住战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路边有十几名狼狈不堪的黄巾贼,正朝着自己手舞足蹈。管亥连忙策马过去,冲着他们问:“尔等认识某?”
“管渠帅,”一名三十多岁的黄巾贼,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了管亥的马前,苦苦哀求道:“求渠帅救小的一命。”
见同伴已经跪下,向管亥乞求饶命,剩下的人那里还站得住,呼啦啦全跪下了,嘴里都喊着:“请管渠帅救命!”
五百冀州骑兵固然被黄巾贼杀得四散奔逃的,但由于他们的兵力有限,不可能将所有的黄巾贼都抓起来。带队的军侯,为了防止黄巾贼死灰复燃,只要见到什么地方有人聚集,便立即领着人马杀过去。相反,对那些躲在路边角落里的散兵游勇,则没有精力去管他们。
管亥的一名部下,见这么多昔日的弟兄都在跪在管亥的面前求他救命,便凑近管亥说道:“渠帅,这些都是自家兄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吧,还是帮他们一把。”
管亥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见到这么多的黄巾贼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在沉思了一阵后,对着跪在地上的黄巾贼问道:“你们可愿意归顺某?”
对跪在地上的黄巾贼来说,只要能留得性命,别说只是归顺管亥,就算是叫他爹也没问题,因此他们齐刷刷地回答说:“小的愿意归顺管渠帅。”
“好,既然尔等愿意归顺,那就速速摘下头上的黄巾,避免引起误会。”管亥看到那些黄巾贼听命摘下了头上的黄巾,并扔到一旁后,又接着吩咐道:“你们三五成群,到战场上此处去喊,就说管亥渠帅在此,愿意归降的,只要扔掉兵器,便一律不杀。”
众黄巾贼连忙答应一声,三五人一组,在战场上乱跑,边跑边喊:“管渠帅有令,只要弃械者一律不少!管渠帅有令……”
远处正在收拢队伍的骑兵军侯,听到战场上响起了乱哄哄的喊声,不禁把眉头一皱,说道:“什么声音?”
一名耳尖的都伯听后,连忙禀报说:“启禀军侯,那些黄巾贼好像在喊:管渠帅有令,弃械者不杀……”
“管渠帅,什么管渠帅?”军侯听完后,皱着眉头说:“莫非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的黄巾贼,立即传令整队,待某再去冲杀一番。”
听军侯说还要继续冲杀,都伯连忙劝阻道:“军侯且慢。”
“何事?”军侯不满地问道。
“我部反复冲杀,人马俱已疲惫不堪,无力再继续冲杀了。”都伯连忙说道:“请军侯三思。”
军侯知道都伯说的是实情,如果黄巾贼真的来了生力军,以自己这支几百人的疲兵去进攻,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他只能长叹一口气,取消了出击的命令。就在这时,一骑如同旋风般地冲了过来。
在距离他七八步远的地方停下后,马上的女骑手大声地问军侯:“军侯,你们救出的那几车女子,如今在何处?”
军侯认出问自己话的人,乃是军师身旁的曹小姐,连忙回答说:“向西行两百步,就可以看到五辆马车,大概有二十余人,我派了一什骑兵在看守。”
“多谢军侯。”曹秋萍向军侯道谢后,拨转马头就要离开,谁知却被军侯叫住了。曹秋萍赶紧问:“还有何事?”
军侯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曹小姐可知黄巾贼又来了生力军?”
“黄巾贼来了生力军?”曹秋萍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没听说啊。不过你们的管亥校尉带来了一队人马,还说赵将军领着两万兵马,正朝着此处而来。”
见到刘石、平汉二人相继丧命在曹秋萍的手里,两人幸存的几名亲信,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他们连忙拨转马头,准备落荒而逃,结果却被与他们交战的冀州骑兵或枪挑、或刀砍,纷纷惨叫着落马。
荀攸见随着曹秋萍的出马,来偷袭自己的贼兵都被消灭,心头不禁对曹秋萍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吩咐来到身边的一名伍长:“被曹小姐所杀的二人,看起来像是头目,将他们的尸体好好收起来,等打完之后,再让贼兵们过来辨认。”伍长答应一声,带着两名幸存的手下,去收拾刘石和平汉的尸首去了。
荀攸催马来到了曹秋萍的身边,朝她拱拱手,无比钦佩地说:“真是没想到,曹小姐说自幼弓马娴熟之时,本军师还以为你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方才一见,真是令本军师大开眼界啊。”
谁知曹秋萍听后,却长长地叹了口气,黯然神伤地说:“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奴家武艺再高,但面对贼兵的千军万马也是无力回天。”
听曹秋萍这么一说,荀攸也沉默了。在来的路上,他就看到无数的尸体,由此可见,黄巾贼是如何凶残,不光劫财还要取人性命。他心里甚至暗暗想:“假如这些死去的百姓,能听从曹秋萍的劝说,提前撤到县城里,没准死伤的人数会大大减少。”
荀攸正在沉思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喊自己,扭头一看,只见一队骑兵正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来,领头之人正是刚归顺冀州不久的黄巾渠帅管亥。
等管亥带人来到自己的面前后,荀攸好奇地问:“管亥,你怎么来了?”
管亥连忙抱拳向荀攸施礼:“末将参见军师!赵将军听说军师带着五百人马来了曹家庄,担心您有危险,便亲率两万大军赶来支援。他命末将率一队骑兵,先来禀报军师,好让军师安心。”
荀攸听管亥这么一说,不禁怦然心动,他想到自己的五百骑兵都能打败贼兵的五千人马,如果有两万大军来援,那么肃清这支黄巾应该不成问题。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管亥,不知赵将军的大军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管亥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路程,随后回答说:“大概还有五六里地,一个时辰之内铁定能赶到。”
就在管亥说话之时,负责去收拾的伍长回来了,他怕打扰到荀攸和管亥之间的对话,没敢打断他们,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虽说他没有说话,但荀攸依旧发现了他的所在,连忙问道:“都收拾好了?”
“是,都收拾好了。”伍长连忙答应道:“只等战事一结束,我们就可以让黄巾贼来认人了。”
“军师,你们在说什么?”管亥听到了荀攸和伍长之间的对话,忍不住好奇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