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争取婚姻自由度
李建成觉得独孤祖母有逼迫李秀宁低头的意思,于是含笑着对李秀宁道:
“多谢三妹体谅;不过,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咱就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把刘宏朗叫出来打一顿;但却不好坏了他的头声,毕竟三郎的身体还要刘老大夫帮着调养。”
李秀宁原本对李建成的决定就没有什么想法,当时还是李建成发现她中的碳毒,女孩子特有的敏感让她感觉到李建成是怕她被独孤祖母这般问询而心里不舒服。
她的眼里闪过调皮的之意,对李建成道:“其实到不用拉刘小大夫出来,大哥你好好带我逛一逛灯就成。”
李建成目光一闪,笑了起来,最知道李秀宁这个妹妹不一般。她这是变着法的让自己不必在意之前的事情呢。
李秀宁口里的去看灯,说的自然是正月十五的上元节。那一天,可以说是一年到头街面上最热闹的时候,就算平日里就算是不怎么出门的女子,都会相约出游,结伴而行,见桥必过,认为这样能祛病延年,美其名“走百病”。
本就是会出门的日子,李建成便笑着道:“成,就这在说定了;不过,你大哥我的荷包也不富余,到时候你下手可要轻着些。”说完,冲着李秀宁眨了下眼睛。
李秀宁就是一愣,从前大哥对自己到也不错,可是却总是拿国公府嫡长子的风仪来要求自己,像这般自我调侃的语气,从不曾见过;看来大哥是因为经历了坠马事件后,性子有了变化。
她想到去年上元节的时候,李建成带着自己还有两个庶出的姐姐,连吃事玩的,的确是花了不少的银子;现在算起来,当时大哥拉着自己等人回来,可能是身上带的钱花光了呢。
于是,她就会意地抿嘴笑了,觉得这样变着法子要银子的大哥更有人情味了。
如果,李建成变法要银子是为了别的事情,李秀宁可能还会觉得这个大哥有些轻浮;可是,现在要银子是为了带自己出去玩,这种感觉就不同了,一下子就觉得俩个人之间的关系更亲近了。
独孤祖母听了李建成的话后,笑骂了句:“成什么样子,这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可要怎么想多处国公府?破落户不成?”
李建成现在是摸准了独孤祖母的脾气,于是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就让我说句大实话吧。”
独孤祖母失笑了摇了摇头,看向窦惠说道:“你看出来吧,这是在变法的要银子呢。”
“母亲,那您的意思是……?过年了大家的月钱都加二成?”窦惠因为当家,总不好只给自己的儿子加钱。
独孤祖母迟疑了一下后道:“那到不必了,过年的时候我们还得封压岁钱。”
李建成与李秀宁对视了一眼,心知这钱到手了,祖母出手,不会太小气。
又说了一会话,独孤祖母说要回去,并让李建成扶着自己。
李建成扶着独孤祖母出来之后,独孤祖母便对梅香道:“你去厨房看看,都有什么,晚上大郎陪着我吃饭。”
梅香一听李建成要留在独孤祖母这里吃饭,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挑起,眼里闪为亮光;这样一来自己便多一些机会与大郎君相处了呢。
李建成原本想着避讳着梅香,对她淡着些,她就能想明白了,不过,看来富贵眯人眼啊。
所以,李建成便起了把这件事情直接对独孤祖母说明的心思。
当梅香转身离开后,还没等李建成说话呢,独孤祖母便先问道:“你觉得梅香怎么样?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有个贴身的丫头伺候着,也不错。”
李建成马上摇头道:“红袖添香虽说是美事,可是这香也要添对了才行,祖母您说呢?”
到不是李建成对身边丫鬟的梅香有看法,他只是单纯的排斥这种只看重他‘身份’的人。
有句话叫做屁股决定脑袋,是说这人的想法,会因为他所处的位置不同而变化。
李建成就是发如此,发生了变化。
前世的时侯,他觉得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左拥右抱的同时,还在不停地诉苦,想找个只爱自己这个人的人怎么就那么难。
前世的李建成听到这话,只会翻个白眼,暗骂一句:“贱人,矫情!不知道多少人打着光棍呢,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现在,李建成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他突然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就要扑倒你。
他的第一个就是麻烦。
如果是前世那个叫太子的李建成,可能会在梅香的主动出击下,交枪投降。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一个没有压力的技术型男。
如今,李建成觉得自己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关系着他是否可以活过玄武门之变。
想要成功且滋润的活下去,其间必须付出无数的时间与精力;他哪有什么米国时间与梅香牵扯不清。
何况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在行事上就不方便了,毕竟身上带着不少的秘密。
独孤祖母虽然不知道李建成为何这么说,但李建成话里的意思,她却是听得明白,于是便问道:“那你喜欢哪一种香?”
“现在还没发现,等发现了的时候再与您说。”李建成说话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初他被执念忽悠来的时候,光想着可以带着记忆再活一世,并且可以弄清很多不解之迷。
不说别的,光是一想可以亲眼看到那么多的历史名人,他就激动得不行。
忽略了,这时代有这个时代的规矩,别的不说,就婚姻一事,多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联姻,而什么爱情之说,太过于虚无缥缈。
对于一个经历过婚姻自由的男人来说,这种包办婚姻真的挺难接受的,谁知道娶回家来的女子的性子与自己合不合得来。
而李建成,现在对独孤祖母说这种话,也存是打预防针的意思,告诉独孤祖母自己在女人方面并不随便,以争取一些婚姻的自由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