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阮殷看着一脸悲愤的严渊,噗嗤一声大笑起来,笑了好半天之后,才艰难地直起身子,大口喘息着说道:“我……我开个玩笑而已!!!”
“……”感觉自己纯洁的心灵被玩弄了的严渊沉默了一下,然后面色不善地问道:“从哪里开始是玩笑?”
阮殷歪着脑袋,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试探地问道:“从身材不错开始?”
“……”
“哎呀哎呀,找你发展一下纯洁的肉体关系其实是我早有的想法,早在还没抵达京城的时候,我就在考虑这件事情了,不过一直没敢真正实施。”阮殷再度开心地笑了起来,严渊忽然感觉这妮子在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之后,变得乐观多了,“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愿只和你发展肉体关系,当然,这玩意是婚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没有这玩意的话,夫妻生活会不和谐的!不过这一次,在走肾之前,我还想和你走走心。”
“阮殷?”严渊有些意外地看着阮殷,他着实没想到眼前这妮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在严渊看着自己的同时,阮殷的双眸同样看向了他,在视线产生了交流的那一瞬间,阮殷露出了无比迷人的笑容,坦诚地说道:“严渊,我喜欢你。”
严渊的心脏猛然漏跳一拍,他看着露出了迷人微笑的阮殷,心脏仿佛快要被这枚美得窒息的笑容融化了一般,只觉整个人沐浴在了名为幸福的暖阳之中。
幸福很简单。
当你发觉你喜欢的人也喜欢着你的时候,你就会感到幸福。
幸福很不简单。
当你被你喜欢的人勇敢地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时,你必须提起勇气作出回应。
严渊忽然知道阮殷为什么会违背自己的心,无比认真地说出了“当然不”这三个字了。
她并不是在拒绝自己,她是想在严渊开口,而她想让严渊所说的,绝不是一句“你……想与我成为恋人吗?”这种半吊子的话。
——对于这个问题,她早已经给出了回答。
爱情是一件互相的事情,既然阮殷已经做到了她该做到的事情,接下来就轮到他了。
严渊笑了,他伸出手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接着摊开双手,无比坦诚地看向了阮殷的双眸,温情地说道:“阮殷,我也喜欢你。”
阮殷渐渐收起自己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毫无躲闪地回应着严渊的目光,似乎在确认严渊说出这般话语时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的呼吸稍稍止息,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如果自己是他,一定会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们在一起吧,阮殷。”
阮殷张张嘴巴,嗓子哑然地说不出话,她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速度达到了极限,甚至已经能够清晰地听见心脏在自己体内跃动的声音。
她有意识地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呼出,然后,露出真心实意的浅笑:“好!”
严渊的面庞瞬间拉进,接着唇再度贴上了唇,只不过这一次主动吻向对方的人换成了严渊!
两个人在这间破房子里紧紧相拥,忘情相吻!
干柴烈火、天雷地火、拨云撩雨、奸夫淫妇……这两个老司机(雾)吻着吻着,手上的附加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煽情,眼看着就要苟且到一会儿去了的时候……他们俩闪电般地分开了!
准确地说,作为主动的一方,严渊一脸蛋疼的放开了阮殷,脚下连续退后好几步之后,然后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自己的脸上,大口骂道:“我特么是傻【哔——】吗?!”
阮殷微微喘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有点凌乱的衣服,一脸幸灾乐祸地嘲笑道:“哈哈哈哈!某人真的再起不能了吧?!”
严渊恼羞成怒地嚷嚷道:“我特么要是对你真有心理阴影了,倒霉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无所谓,大不了我出轨找野女人嘛!”
“???”
“嘿,自作自受!”阮殷嘿嘿一笑,“我说了让你别看,自己好奇心过剩怪得了谁?”
“我特么……”严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地说道,“算了,本来也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小红,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唔,先把西凡弄醒吧!”阮殷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西凡,“我们得知道广州城还有多少战力才行!”
“有道理。”严渊点了点头,旋即便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西凡,皱了皱眉头,“奇怪,按理说以他的体质,这点冲击应该早就醒过……”
严渊的话还没说完,西凡就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严渊、阮殷:“……?”
严渊懵逼了,半天沉默之后,他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西凡看看严渊又看看阮殷,欲言又止,随后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从身材不错开始?”
严渊:“……”
比起尴尬突破天际的某小米,阮殷就显得正常多了,这个女流氓平时横行霸道惯了,当街轻薄女孩子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就算是和严渊的湿吻被西凡看到了又如何?这不是没做到最后嘛!她一整表情,认真地问道:“正好你醒了!西凡,你们六扇门不是提前就知道魔道集结的事情了吗?京城那里只派来了你一人吗?铁心总捕头没过来吗?”
“总捕头怎么可能过来啊,新皇登基,他怎么可能不镇守京城?全国大部分事件都交给了邵戢阁下到处处理,不过这一次儒圣阁下并没有前来。”
“为什么?”阮殷皱了皱眉头,“他们想不到这里有可能出现人造神祗事件吗?”
“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找到了猎杀教教主与几位圣女的踪迹,距离广州城极远,而另一方面……”西凡露出了苦笑,“大小姐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这里是广州城诶!广州属于哪个人的势力范围内啊?”
“啊?哦,我爸是吧?”阮殷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说起来他还是大梁侯爵来着的!”
“……你们一家子对这个封号都这么不上心的吗?”西凡目瞪口呆地看着似乎真心实意“刚刚才想起这回事来”的阮殷,嘀咕道,“对爵位这么不上心你们为什么还要封侯啊,妈的老子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