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所熟悉的包子,是用发面制作,放入蒸笼之中蒸制而成的,但是这远疆西域的包子与众不同,他们无论是薄皮包子还是烤包子,所用的都是死面,薄皮包子颇有些南方小笼包的意思,色白油亮,皮薄如纸,肉嫩油丰,又带着皮牙子的浓郁香甜味,一般是可以和馕饼或者抓饭一起吃的;而烤包子则是用羊肉丁、羊尾巴油丁、洋葱、孜然粉、精盐和胡椒粉等原料制成内馅儿,进而贴在馕坑里烤制约莫半柱香时间,便可得到皮色黄亮、入口皮脆肉嫩、味鲜油香的美味烤包子。
但是无论是哪种包子,名气都比不上远疆的馕!
据说当年唐僧(是历史上的那个唐僧,不是西游记里的那位金蝉子,自然也不是某几位人道之神)取经穿过戈壁时带的充饥的食品就是馕,而在远疆,馕也是广大人民群众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主食之一!馕的种类很多,肉馕、油馕、窝窝馕、芝麻馕、片馕、希尔曼馕等等各有不同,但是无一例外都香脆可口,或甜或咸的口感在那种面粉烤制所特有的香气之中,总会让人食指大动。
至于我们为什么忽然开始介绍远疆的包子和馕呢?想必大家应该都能够猜得到吧……
——我们亲爱的南宁小吃货,阮殷阮小红童鞋又开始吃起来了。
“你这种放在其他作品里是会被别人叫做肉包怪的。”严渊对阮殷面无表情地说道:“会吔包吔到最后都没入场的。”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心里忽然冒出来3和9这两个数字,也许这就是天下第一吧。”阮殷一手拿着一块芝麻囊,一手拿着一个烤包子,同样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就是喜欢吃包,碍你什么事了吗?”
“倒是没碍着我什么事,只不过……”严渊顿了顿,接着抱着头,似乎有些无语地嚷嚷道:“我们俩这一到一个新地方就开吃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吗
?!咱俩好歹也是两个高阶修行者了吧?至于回回都做这么丢人的事情吗?!”
阮殷白了严渊一脸,丝毫没有理会这个丢人的男朋友的意思,低下头来继续美滋滋地吃包。而严渊看着她这一副安心吃包的模样,无语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嘀咕了一句大约是“哼!肉包怪!”之类的话,接着抬头打量起周遭大漠城市中截然不同的景色了。
大漠之中的城市一般是依靠着一小部分绿洲建立的,但大部分范围仍然是黄沙覆盖,到处都能看到远疆特色那种四四方方的小碉楼。而街道上形形色色的居民们也与他们走过的那些街道截然不同,无论是京城还是南宁,大梁最多的还都是汉人,打扮模样也是他们所熟知的那些模样,而这座小城之中不一样,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居民们不仅种族不同,打扮也风格迥异,各种各样奇怪的民族服装到处都是,常常能够见到两种打扮风格截然相反的两个异族人平和的交流。像是严渊他们的汉人在这里仿佛反而成了少数民族一样,一眼望去根本没看不到几个!
“不过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啊……为什么这儿的人会说大梁官话的,比蕃山上面还少呢?”严渊皱了皱眉头,他的武器库中实在是没有进修过远疆语,那些形形色色的少数民族们能够自由对话,但是他却听不太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能根据少数几个词语猜测,“按理说远疆收服得比蕃山高原要早得多吧?高原是真的不好打诶!”
“的确是早得多,但是这里各种各样的少数民族太多了,各自都有着各自不同的语言,那么多年里好不容易固定下来了这一套流通语言,要想再流通一套,实在是一件挺难的事情。”阮殷此时终于是吔完了肉包,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悠然地说道:“不过,远疆话并不是很难学,你多呆一段时间估计就能听得懂了。”
“啊?你懂?”严渊皱着眉头质疑道,而阮殷
双手一搓、一摊,用一种特别理所当然地语气说道:“对呀,我懂。”
“……”
严渊感觉自己已经知道阮殷的下一句话是什么了。
“我和我某个前女友学过呀。”
——果然!
阮殷嘻嘻地笑了起来,她伸出来一根手指摇了摇,接着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实说,我现在已经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来远疆看一看了……妈呀,要不是忽然想起来我还会远疆语,我都忘记我本来打算跑过来看前女友了!”
“……你这个渣女还好意思说?!”
“嗨,安心啦,说是前女友,实际上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发展。”阮殷耸耸肩,“那丫头好歹也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者,哪能跑来跟我玩些世俗不允许的禁忌之恋呀!”
“远疆的大家族……吗?”严渊嘴角微微一抽,“意思是你还勾搭过郭氏家的继承者?!你过分了啊!”
“没办法,我这二十年就这么点爱好了,没其他消遣的方式呀。”阮殷叹息一声,“真的,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干脆篡权得了,到时候还能美滋滋地开个后宫……”
“你可是个狼人。”严渊尤其无语地感慨道,“从来没见过为了这种理由篡权的国贼,你可真是一股泥石流啊。”
“那你真是孤陋寡闻了,为了这个理由篡权的肯定不止有我一个人,只不过我是唯一一个女性而已。”阮殷撇撇嘴,接着便挺着胸插着腰特骄傲地说道,“所以我牛逼呀!”
“行行行,你牛逼你牛逼。”
就在严渊和阮殷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吹着逼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前方不远的街道忽然吵闹了起来,人群也忽然而然地混乱了起来。严渊和阮殷愣了愣,接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缕好奇,接着不约而同地拔腿朝着吵闹起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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