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趾高气扬的催动赤兔马挑衅般直接来到壕沟边上,联军士气再降,如果此时吕布指挥所部兵马攻击,大有可能一举攻破联军大寨,很幸运的是吕布并没有这个打算,或许他的风头还没有出够吧!
陶谦咬了咬牙,道:“车良,你去斩杀此贼!”
被点了名的车良脸色一变,慢腾腾的站了出来,有气无力的道:“是……”
众人一听便知没戏,这车良自己都没有半点底气,此去必定十死无生。
果然,吕布得知又是一无名之辈,甚至连交战的兴趣都提不起,抄起宝弓张弓搭箭大声道:“下次派个像样的来!”说罢,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响箭如流星追月一般直奔三十丈外的车良。
那车良听得弓弦响起便开始闪避,竟然也迟了半刻,箭矢直接射穿了他的头盔,正中其双眉正中。
这下谁也不敢派将领前去交战了,更没有人敢主动请缨。
刘璋看了看寨外未录于史书的三具尸身,道:“叔父大人,若叔父大人与诸位长辈信的过晚辈,便由晚辈派人迎战吕布如何?”
刘岱对这个侄儿很看重,毕竟刘璋把他扶上了盟主保座,对他也是恭敬有加,不愿意他蒙受损失,道:“吕布英勇过人,不可硬拼,季玉还是……”
袁绍也害怕吕布,但不是让他派人出战,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了。何况此刻是他平生最恨之人主动要求出战,他如何能不鼎立支持呢?便听他道:“大人,日前刘都尉帐下勇将典韦生擒西凉头号名将,现我军接连失利,群雄束手,以吾观之,若要力挽狂澜击败吕布,非刘都尉出马不可!难能可贵的是刘都尉虽年纪轻轻,但拳拳报国之心可昭日月,我等岂可寻私废公,以枉刘都尉忠义之名?”
除孙坚外,众人纷纷称是,刘岱无可奈何,只得道:“好吧,就依季玉,一切小心!”最后四字却是对刘璋说到。
刘璋点了点头,道:“叔父放心,汉室未兴,侄不敢言死!不过,想要击败吕布,侄儿需要两人相助!”
刘岱道:“季玉需要何人,只管说来!”
刘璋环视了一下众人,道:“我希望文台公与伯珪公相助!”
刘岱看了看孙坚和公孙瓒,道:“文台、伯珪,你们可愿组季玉退敌?”
孙坚和刘璋关系不错,大有忘年交的架势,想也没想便道:“我等来此皆为勤皇保驾,迎击叛贼乃份所当为之事,某不敢畏险推辞,原听季玉调遣!”
公孙瓒有些犹豫,可是孙坚表态了,如果自己拒绝,岂不成了孙坚口中的“畏险推辞”之辈?他暗恼孙坚是否有意挤兑他,却也没有拒绝的手段,只得道:“固所愿尔!”
刘璋随即附耳与两人小声道出了自己的计策。孙坚和公孙瓒听了有些惊讶,刘璋又解释了几句,两人这才点头。
刘璋道:“既然文台公与伯珪公同意小子的办法,那咱们就各去准备吧!”说罢,向刘岱告辞。
不多时,刘璋点了三千英武军,领着典韦、许褚、黄忠、徐晃、魏廷等人出寨。
吕布喝道:“来者何人?若又是无名之辈,便自已滚回去,某不愿浪费精力与小孩玩耍!”
刘璋拱手道:“吾乃大汉奉车都尉刘璋,吾早就听闻奉先有黥彭之勇,镇并州之时,声名远传大漠千里,鲜卑闻奉先之名便惊惧不已,不敢犯边入寇,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果无虚士矣!”
吕布哈哈大笑,道:“你这黄口小子,说话倒也中听,既然如此便放汝一条生路,速速去吧,换一个人来,莫枉送了性命!”
刘璋道:“职责所在,不敢趋吉避凶,在下敬佩奉先之勇,今奉先受董贼迷惑,身陷敌营而未自觉,在下不愿奉先枉送了一世英名,肯请奉先拔乱反正,重回正途,结连诸侯合力讨董勤王,事成后也可留名于史,受万世敬仰!”
吕布顿时拉下了脸,骂道:“住口,某可怜你年幼,不愿加害,未想你竟然得寸进尺,当众辱骂某,真是气煞某也!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即离开,否则别怪某画戟无情!”
刘璋也不生气,拱手道:“既然奉先执迷不悟,在下也不敢多劝!在下虽然敬仰奉先之名,然份属不同,只得斗胆一战,若死于奉先戟下,亦是在下荣幸!”
吕布道:“那便战!”说罢便要策马前冲。
刘璋连忙道:“奉先且慢!在下手无缚鸡之力焉是奉先之敌?”
吕布按奈下性子,道:“既有此自知之明,何不速速逃命……”
刘璋正色道:“刘氏子孙,且有后背对敌的说法?在下莹火之光,自难与奉先争辉,但在下身边有一众至交好友,个个英雄盖世,他们早慕奉先之名,常以未能与奉先一战为憾。今日难得与奉先相见,奉先可愿令其一偿夙愿?”
吕布哈哈笑道:“来吧,让某见识见识是何等的英雄!”
刘璋又道:“奉先,单打独斗,不能展并州军之勇,且在下出阵非一人,侥幸获胜亦胜之不武……”
吕布面露鄙视之意,道:“你莫非以为,区区三千兵马,就能胜吾一万铁骑?太也异想天开了!”
刘璋道:“在下岂敢轻视并州强军?何况两军混战也不能显奉先之勇!吾听闻奉下麾下健将无数,其中以张辽、高顺为首,在下亦有好友三人,汉升、擎卫、仲康……”
黄忠、典韦、许褚各提兵器上前一步,道:“见过温侯!”
刘璋道:“在下这三位好友个个有万夫莫挡之勇,与奉先相较亦不弱几分,若以三敌一,胜之不武。不若便请奉先与张辽、高顺二位将军一道,指点一下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