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经历不感兴趣,我只关心他有没有在中国犯罪,只要他在大6没有血债,我管他被人追杀,还是杀了多少人。
“既然你在中国没有血债,那你我之间就可以和平共处,不过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哼!”我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骗你又怎样?你在威胁我吗?要是不服,现在我就可以跟你决斗。”忍者抬起手中的短刀,摆出姿势,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
“靠,神经病!”我大手一挥,骂了一句,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我又站住,也不转身冷冷道:“到了战场,你最好不要露出破绽,如果因为你的某些愚蠢行为,威胁到我们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你,希望你是个货真价实的战士。”
说完,我大步离开,能在凯撒军营中见到一个黄皮肤的亚洲人,说实话还是挺不容易的,他能在这里生存下来,说明还是有点本事,不然早死在战场上了。
回到房间里,大家都在各自准备,我看着满屋子的狙击步枪,考虑着该带哪些武器。
我用的最顺手的当然是g22狙击步枪,最近的几次战斗,我用的都是它,但这次是突袭猎杀者基地,在人家的基地打仗,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为了以防万一,我准备带一把大口径反器材重型狙击枪。
对于反器材重型狙击枪,我比较钟爱于巴雷特m82a1,这种枪射程远,精度高,威力大,堪比小型火炮,全世界数十个国家的军队都装备了该枪,可以说是重型狙击步枪中的佼佼者。
今天在射击训练场,我和死神就是在测试这种反器材武器,原本还想改装一下,但现在没时间了。
像m82系列的反器材武器,枪身沉重,射慢,只适合远程狙杀,一旦和敌人近距离交火,追击或者逃跑,它就挥不出威力,甚至还会成为累赘。
基于这样的考虑,我这把g22还是要带着,至于巴雷特,我就把它拆成零件,放在背囊里,用得着的时候再拿出来,如果碰到g22无法穿透的障碍,那就要靠巴雷特大显神威了,队伍之中只有我一个狙击手,我必须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一把mp5冲锋枪,两把沙鹰,作为副武器,鲨鱼总是跟我说手枪最好换一种型号,沙鹰只有七子弹,关键时刻不够用。
可我就是喜欢它银色的外表和强大的威力,尽管他提醒我很多次,但我始终也没有把它换掉的想法。
检查好手枪之后,我拿出从索顿那里要来的三叉戟折刀,还有我自己的m9军刀,还从鲨鱼那里要了一把库尔喀军刀,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尼泊尔军刀,其实我觉得这种刀还是比较适合狂狮灰熊那样的家伙,不过一想到有可能进入丛林,我就准备拿它开路。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我躺在床上随手拿过猎杀者组织的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价值,我又拿出猎枪和响尾蛇的照片,把这两个人的样子印在脑子里。
一想到我这些天遇到的麻烦都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我就一肚子气,特别是想到上次入境偷取资料的也是猎杀者的人,我就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要不是那场战斗,军刀也不会死。
我从来没觉得这么恨过谁,我指着两张照片狠狠的说道:“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说完我把两张照片扔到空中,随手一甩,m9军刀穿过两张照片,死死的钉在墙上,刀柄一阵剧烈的晃动。
说起这飞刀的本事,还是军刀教给我的,我现在是越来越纯熟,他虽然死了,但这功夫可不能失传,我要把他的绝技带进战场。
晚上七点,所有人整装待,在海边集合,我放眼一看,仿佛一瞬间回到了特种部队,熟悉的装束,熟悉的感觉,我看着大家,自言自语道:“又要出征了。”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忍者,他换上了一身黑绿色迷彩服,脸上还是带着黑色口罩,肩上挎着一把m4a1,后面的背囊里面斜插着两把战刀,而白天拿的短刀,则插在靴子里。
说到忍者,一定想到就是各种各样的暗器飞镖,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这家伙的腰间鼓鼓的,应该装了不少飞镖,就是不知道手法怎么样,大腿上还绑着两个枪套,里面插了两把手枪,我呵呵一笑,看来忍者也学会用枪了。
别看只有二十几个人,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几乎快把世界上出了名的武器带齐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我认识的就有德国g36突击步枪,法国famas自动步枪,还有奥地利的aug,瑞士的sg55o等等。
狂狮和灰熊一人抱着一挺加特林六管机枪,身后各背着一个弹药箱,那大箱子看上去起码有一百五十公斤重,这俩货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聊天,身体的强悍程度到了变态的地步。
坦克和火炮和他俩差不多,坦克抱着一个火箭筒,身上背了一箱子火箭弹,火炮扛着一个榴弹射器,后面背着一个大号背囊,这四个家伙放在一起,简直就是个小型弹药库。
相比于我们这队人来说,死神他们就轻松多了,一人带一个小背包,只带了少量的弹药,他们是去城市作战,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都会采用无声战斗,带一堆武器也用不上,还不如多带几把手枪和军刀呢。
最可气的就是宝贝,带了两把手枪,十个弹匣,两把军刀,除此之外她的背包里都是吃的,各种零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她特么现在就开始吃了,最不要脸的就是恶狼,他还跑到宝贝旁边抢了个小面包吃,看得我一阵翻白眼。
七点三十分,一艘货轮缓缓出现在海面上,我认得,那是巴克船长的船,来的时候我就是乘这艘船偷渡来的,这个满身臭味的大胡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从这里到比利时,还要运送这么多武器,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不用想也知道,又要绕路了。
相隔老远,大胡子巴克就站在船头向我们招手,等船靠近了,队长扔掉手里的雪茄,大手一挥,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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